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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们的祖师就是个绝世猛男呢,一个人拎只笔就敢挡千万魔族。而且不仅挡住了,还在万军中取了十位指挥大天魔的首级。
儒门的地位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有八成都着落在最初几代的儒门修士太猛太能打上了。
庄聿把折扇插回腰间,拿出了自己紫毫笔。
袁则把自己手中的铜钱不断抛起,好奇问道:“秀才,你当年去参加秋闱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会把他挤下来?我观此人面相,人中太短,眉长而细,是个睚眦必报的,惹上他麻烦少不了。”
庄聿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师傅只和我说我读书的火候到了,要我去参加秋闱拿个功名回来。我遵循师命去了,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能拿到头名解元。
我要是早与胖子你相识,得你给我占卜一卦,我就算被人给打死,也不会离山和这种小人儒相争的。”
袁则沉默了,他难得沉默。
倒是刚给自己包扎好伤口的夏峙开了腔:“庄道友,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在军中是很容易被打死然后切片风干的?”
庄聿面露尴尬之色,袁则则是发出了缺德的笑声。
难怪人时绍恨你呢,这话说得连他们这两个局外人听了都很想打他。
商尘梦从布兜兜里探出半个老虎脑袋,好奇发问:“阿夏,真的啊?”
商尘梦被夏峙护了一路,现在对夏峙也没那么抵触了,对夏峙口中描述的切片风干肉很感兴趣。
因为风干的肉真的很好吃。可惜长老们说她要修功德,最好少吃血食,对那个味道只能想想,除非以后有神祠,被人供奉香火。
对庄聿这两个,夏峙能夸大其词描述一番,因为这两能分得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事实。但对商尘梦夏峙就不敢这样了,梦梦真把这个当真她罪过就大了。
所以她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并不丰富的词汇尽可能详实的描述:“其实不全对。挂起来切片风干的话他们的确是经常说,但他们想要挂起来风干的人没有一个被抓住过,所以就发生不了这样的事。”
“真的?”商尘梦不愿意相信,风干的肉多好吃啊,想想都流口水。
夏峙没办法,只能拿自己举例子:“我升校尉的时候也有人想把我切片挂起来风干来着,现在还不是好好站在这。”
商尘梦闷闷把脑袋缩了回去:“哦。”
没有肉吃,差评!
袁则缺德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明白了,队里一镖下去还不知道会扎到谁呢。
手下们在插科打诨互相试探拉近感情的时候, 楚摘星在想事情平复心内激荡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