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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明白的。到时候再让刘盟劝一劝,她那口气就得再而衰,三而竭,翻不起什么浪了。”
孙抚瓮声瓮气道:“她闹一天,咱们就得多折一天面皮,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宰了她!”
见两位师弟还有些不服气,万明远又说道::“虽说那把火不是咱们亲手放的,但烧毁的东西可都在咱们这。既拿了实惠,二位师弟就勉为其难担些虚名吧。”
武昌平也是难掩羞恼:“此番放纵了这个小杂碎,又不知有多少人会蠢蠢欲动,今后又得花多少功夫才能压下去了。让宗门知道了,定会斥责咱们办事不力。”
“我几时说过,要放过那个小杂碎了?”万明远脸上的淡然平和通通消失不见,露出内在的残忍和阴沉来,“酒囊饭袋,混吃等死八个字的确和亲传弟子不沾边,但酒色财气四个字还是能沾一沾的。”
“万师兄你的意思是?”武昌平觉得自己隐隐摸到了师兄的意思了。
“年少早贵气势锐,万般污泥滚过身。当初清修时越缺什么,咱们就给她安排什么。
红尘滚滚,酒香迷智,色满销魂,财迷心窍,气断江山。
刘盟昨天已经给她安排上了,除了色因为她身边跟着个姑娘没能得手之外,这个小杂碎可是受用得很啊。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位就要被哄得找不到北了。”
“万师兄妙计。”孙抚苦瓜似的一张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随后做了一个手往下切的姿势,“到时候咱们再……”
“那用得着咱们,劳孙师弟你亲自去走一趟,和北城那个疯女人见上一面,让她尽快找机会除掉此人。到时候咱们再……除掉她,也算是为不争气的北斗门挣回面子了。”
武昌平心中一喜:“万师兄,除掉北城,咱们的计划快要完成了?”
“差不多了。”万明远靠在椅背上,神色难得和缓了下来。
孙抚听得一头雾水:“二位师兄,你们在说什么计划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咱们养着同生帮那伙人不是为了替咱们干脏活的吗?”
“放心,计划完成之时不会忘记分润功劳给你的。”
孙抚为人憨直暴躁,他敬服万明远,所以万明远说什么他就信什么,闻言也不再多话,自从后门离开去传信。
与此同时,给楚摘星又递过一片瓜的楚摘星被刘盟火急火燎拉到了一旁:“陈师叔,这楚师叔大热的天一直坐在这里可不好,万一这玄元宗的人真逼急了眼杀出来,咱们带的人手也不够,会吃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