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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学校,俩人去了附近的烧烤摊,夜风徐徐,她双手抱着罐插了吸管的啤酒,朝着撸串的许生辉直言:我毕业后想在北京工作两年。
没有任何铺垫及言语上的修饰,既不是商量也不是专断,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真实意愿。她只是想要遵从或执行这个意愿而已。
许生辉停了咀嚼的动作,问她,你这两个月就是烦这个?
孔多娜说对啊。
许生辉消化了会儿,没事儿,不就再异地两年。
孔多娜笑他,真的假的?
许生辉嘴硬,真的!
孔多娜手指指着他,“你不是很情愿?”
许生辉不喜欢她拿手指指人,第一次正面表达:“你不要拿手指指我。”
孔多娜收了手指,问他,“你以前怎么不说?”
许生辉慢慢啃着肉串,约她,“娜娜,明天咱们去赏杏花吧?”
孔多娜脸贴着他肩膀,闻闻他腋窝,“你怎么老臭臭的?”
许生辉漫不经心,“你要闻我屁股,我屁股也臭臭的。”
孔多娜说他,“你真恶心!”
许生辉低头吻她,然后继续吃串。
孔多娜坐在那儿安静地陪着他吃,他轻声问:“喝椰青吗?”
多娜摇头,忽然说:“等过两年我从北京回去了,咱们结婚吧?”
许生辉笑出声,“你怎么会忽然想到结婚?”
多娜也傻笑,”我也不知道。明明之前觉得结婚好遥远呀,怎么突然就想到结婚了。”说着拿出手机给他看,看自己给新人们录的婚礼。
隔天八点在酒店醒来,拉开窗帘,天气好好!两人约好去看杏花,许生辉在卫生间洗漱,孔多娜坐在床沿慢吞吞地穿衣。穿到一半又躺回被窝,酒店的床好舒服!
在床上懒着,手机在一侧响,她接通后猛然坐起来。邵辉打来的,问她收拾好了没?
许生辉从卫生间出来,问她,怎么了?
大半个月前她跟邵辉在饭局上约好看话剧,票也搞来了,忘了日期刚好是今天。倘若是从前,她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现在局面有些尴尬。
她把这事儿跟许生辉说了,许生辉坐在床沿,说你去看话剧吧。孔多娜拒绝,肯定陪你更重要呀!
许生辉建议,那你把票问邵辉要过来,咱俩去看!
孔多娜爆笑,太不要脸了!他不得跟咱们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