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要打爆这只猩猩(2 / 2)
突然我被身後冒出的水管绑在了墙上。我:「!」这是!
安:「凌姐姐!我现在就救你下来!」
安试图掰开这些水管,但没用的就算有些空隙露了出来,下一秒更多的水管从身後更用力的把我绑起来。
我吐着血:「快跑去找承太郎他们」
安摇着头但跑走了:「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凌姐姐!」
我看着安跑远了,想着至少不要把她卷进来这场战斗,现在只剩下我和那个不知道在哪窥视着我的那只臭猩猩。
突然他从左前方出现了!
我就是现在:「昏!」
我正要让它昏迷时突然身上的水管,用我身上穿着承太郎大衣的衣袖把我的脸包起来了!
我:不行发不出声音,嘴巴被封住喉咙也被压着,视线也被挡住了,看不到它在哪里!
我听这脚步声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往我的方向传来,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那只猩猩究竟要g嘛?只能在黑暗中祈祷着安已经到承太郎身边去求救了。
猩猩用力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阿哈哈哈~」
我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一下,这只这只猩猩竟然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猩猩越来越靠近我了,我使劲挣扎着。
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有谁能来救救我,承太郎、花花,乔瑟夫爷爷、阿布德尔或者是波鲁那雷夫拜托了谁来都可以!请救救我!!!
突然我听到猩猩发出了惨叫,猩猩手被打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人来了,我身上的水管也被掰开,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并解开蒙在我脸上的袖子,我这才发觉我脸上流满了眼泪。
承太郎:「没事了~没事了我在我在这里,一切都没事,我来了所以安心吧,我会把所有欺负你的人,用我的拳头一一揍飞的,对不起我来迟了。」
我被承太郎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温度,这才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带着哭腔:「阿承~阿承~阿承~阿承~」
平时讨厌吵闹的他,这次什麽都没有说,只是在我叫他时回应一句:「我在!」,我把脸和身t埋在他怀里,好怕他突然离我而去,让我一个人又再一次陷入一片漆黑中,那种绝望和孤独我不想再t会一次了。我牢牢的抱住了承太郎
这时猩猩也从手臂被打断痛苦缓过神来,朝我们扑了过来。
猩猩在半空中大叫着:「阿阿阿阿阿~」
白金之星一拳打了过去:「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白金之星开始了连击,把猩猩给一直打在半空中,最後一击更是朝着承太郎的方向打了过去,承太郎一拳打去把它另一只手也打断。
承太郎脸se很难看头上冒出青筋:「你这家伙!所做的事已经超出动物的规范了!」
白金之星在承太郎说完後,一拳贯穿了猩猩的x口,我被承太郎重头到尾都一直抱着所以没看到,只是在某个瞬间就没听到猩猩的声音了,这时船舱开始扭曲变形了。
承太郎:「船要沉了!抱紧我!」
我被承太郎抱紧往外冲,他的手臂就像抱着什麽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牢牢的把我困在他的x膛上。好挤但是好安心啊,承太郎的x口一直沉稳的跳动着,伴着他的心跳声我终於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後已经又在那艘熟悉的救生艇上,这次我的上面穿着承太郎的外套,下面裹着花花的大衣。
我坐起身:「软糖?」现在我们在哪?
所有人看我醒来全都围了上来一直对我道歉。
安:「大姊姊没事吧!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乔瑟夫:「凌酱没事吧,对不起又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是jojo我的不对。」
花花:「狗卷同学!我为我不信任你的话感到抱歉,因为这样才导致你陷入险境,我感到很後悔,我之後都会相信你的,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过错。」
阿布德尔:「狗卷小姐,真的对不起,我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烧穿墙救你出来的,能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同伴吗?」
波鲁那雷夫:「真的很抱歉!明明昨天才说好要好好保护凌酱的,我这麽快就失约了,我不该这麽莽撞登上船的,就不会害凌受到这样的伤害,请打骂我吧!只要能让凌酱消气,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承太郎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所有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累了,才会昏过去我本人没受到什麽伤,所以不用道歉了。
我微笑着看着大家:「巧克力!」我没事!
其他人又缠着我问了好几次真的没问题,需不需要休息,还是要对着他们发泄一下情绪让心里好受一点,我还是摇头表达自己真的没事了,并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
乔瑟夫:「我们现在离新加坡不远了,这样看来只要等轮船经过把我们救上去,或是我们直接用替身划过去也都可以,你真的没问题吗?凌」
我:「bangbang糖!y糖」真的!我没问题
所有人看着我叹了口气後,就开始讨论接下来到新加坡後要怎麽办去印度,我则靠在承太郎身上,指着花花的大衣,问他怎麽回事。
我指着大衣:「软糖?」为什麽这会在我身上?
承太郎压着帽子:「呀嘞呀嘞daze~,花京院看我把你抱回来时,浑身只有我一件外套时,裹在你身上的,说怕你走光和着凉。」
我抓住大衣看向花花:「y糖!花花」谢谢你花京院同学
花花:「不客气狗卷同学,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不能在战斗中帮助你,至少让我能在其他方面上帮上忙,我们可是夥伴啊是要互相照应的,所以再多依赖我们一点。」
我看着花花他们,心中刚刚在对敌时产生的恐惧和不安慢慢的消散了,是阿我们可是夥伴,是能把後背互相托付给对方的存在,也许我该多依赖一点他们,下次不要再往前冲了,至少要叫他们其中一个来帮忙。
我看着他们继续讨论该如何去埃及,在夜晚的星空下缓缓地睡去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我们很快就能抵达埃及,荷莉阿姨请在等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