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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秀道:“难得放松一天,我们喝点酒吧。你带点他没准备的酒去?”
“那你先说说他都准备了什么酒?”
“听说有思春堂,皇都春,珍珠泉,蓬莱春,白玉腴,桑落酒,菊花酒,桂花酒,还有……”
“你俩等等!”陈盐梅忽高声道。
光是一个妙音娘子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再加上白玉腴,这……若不能去,岂不是要他老命?
“不知先生有何吩咐?”徐墨秀和陆丰见先生叫他们,便又折返回来。
“去游河,还喝酒,多危险?为师不放心,得去看着你们。”陈盐梅虎着脸道。
徐墨秀为难:“这……”
“怎么?难不成还想背着为师做些旁的事?”陈盐梅故作严厉。
“不是,先生容禀,我姐夫身为靖国公嫡长孙,这次游湖又花重金请到了妙音娘子,宴席规格是极高的,所以,不是谁想去就去,得有这个,才能去。”徐墨秀举着请柬道。
“那就叫他写一封请柬给我,总之不论如何,为师定要去看住你俩。”陈盐梅终是忍不住老脸微红了。
徐墨秀为难道:“以什么名义邀请先生您呢?总不见得就说是为了看住我与子盛兄吧,那我俩还不被我姐夫笑死?”
这可把陈老先生也问住了,是啊,他与这靖国公嫡长孙非亲非故的,以什么身份去蹭……咳咳,去看住自己的得意弟子呢?
三人沉默一阵,陆丰忽道:“先生,不若让文林的姐夫也来听几天课,如此,您便也算是他的先生了,他邀请您游湖,名正言顺。而且文林这姐夫我曾见过,人长得好,又文静,虽出身富贵,却无纨绔之态,来了也必不会惹事的。”
陈盐梅犹豫。
徐墨秀又道:“若先生为难,那我与子盛就不劳动先生了,最多我们向您保证,此行绝不饮酒,您总能放心了吧?”
陈盐梅吹胡子瞪眼,心道这是你们饮不饮酒的问题吗?这是老夫能不能边听妙音娘子弹琵琶边饮白玉腴的问题!
罢了,旁听就旁听吧,左右已是有杨阁老家的两个孙子在旁听,也不算是为他开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