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听说阉人也能交欢(1 / 2)
经历这么一场闹剧,北堂绾也没了继续的想法。
她扫过慕容判的下身,s过一次的roubang依旧高高立起。
她有些倦怠:“伺候朕更衣。”
慕容判替她穿好了平日里穿的常服,他甚至不敢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就露着挺立的roubang伺候。
北堂绾垂眸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将军,抬起脚踩住对方的roubang碾磨。
“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就剁了吧。”
慕容判一个哆嗦:“是。”
“跪安吧。”
北堂绾登基三年,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才堪堪处理的差不多。
她松下了脑子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换了常服准备出g0ng。
大太监赵不净跟在她身边:“陛下,咱们去哪位大人的府邸?”
北堂绾摇摇头:“去西街看看吧。”
西街是皇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出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雍没有宵禁,就算是晚上也热闹非凡。
正是夏天,北堂绾穿着一身单薄的裙装,外面罩着一层纱衣。
西街人很多,赵不净努力护着陛下也难免让一些人冲撞到。
北堂绾倒是不在意这些。
她走到桥上,看着下方河面上漂流而过的花灯出了神。
“姑娘,一个人?”
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扭头看去,一位身穿蓝衣的公子站在一旁,摇着扇子朝她笑。
北堂绾挑眉:“怎么,旁边这个大活人公子看不见?”
说完指了指身侧寸步不离的赵不净。
蓝衣公子笑的雅致,不过眼底有些轻慢:“阉人也算人吗?”
赵不净脸se难看,碍于陛下也在就没有开口。
北堂绾上下打量蓝衣公子,有些惊讶:“你倒有些眼力。”
蓝衣公子笑道:“京中的官家nv子喜欢阉过的男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种阉人又和g0ng中的不同,管家nv子为了取乐会留下他们的yan根,再让他们服下秘药,能够整夜金枪不倒。”
“阉人面白无须,长相大都清秀,既不会让人怀孕又能取乐,也难怪她们喜欢。”
他指了指脸se黑沉的赵不净:“喏,他就是标准的阉人长相。”
赵不净十岁就跟着北堂绾了,今年不过二十三四。
他的长相b正常男人y柔,又因为长伴君侧沾染龙气,眉眼间有着正常男人都没有的压迫。
赵不净活了二十几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太监到如今的御前大太监总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民间男子指着鼻子骂是阉人。
北堂绾看了一眼赵不净,意思是这人你随便处理。
她闭上眼趴在桥上,这是不打算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
蓝衣公子显然不懂进退,他走近两步:“姑娘,今夜要不要同我风流一场?”
大雍民风开放,这种事情很平常。
北堂绾打量他一眼:“这倒是新鲜,从来没有人敢跟朕…跟我说什么风流一场的话。”
“不过我今晚没有兴趣,赵不净,请这位公子离开。”
蓝衣公子不甘心的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这是天生媚t才有的特殊香气。”
“你这种人一直被男人c都不够,还会没兴趣?”
北堂绾闻言“啧”了一声,背靠在桥上,这才正眼打量这个男子。
长的倒是不错,油头粉面的,只是这条舌头实在多余。
她轻声开口:“赵不净,你看着办吧。”
西街有一座照月楼。
这座楼临着绕城河,晚上的时候,在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水中倒映的明月。
这里也是皇城最大的销金窟。
赵不净处理完那个人之后去照月楼和陛下汇合,刚进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赵不净盯着那个背影看了一会儿。
这不是丞相吗?
他走到楼上的包间,告诉了陛下看到沈归川的事。
北堂绾脸se不大好看:“他来这里g什么。”
来照月楼的人都不是为了吃饭喝茶的。
北堂绾用茶盖拨着茶碗里的沫子,心情有些烦躁。
沈归川看着那么正经的人,也会招妓?
她都还没跟沈归川上过床。
他在床上什么样?
只是想了一想,北堂绾的身t就开始燥热。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照月楼的设计很巧妙,这个角度她能看到外面的人但外面看不到她。
“去取一枚玉势来。”
照月楼的东西一应俱全,赵不净得到命令后抬脚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陛下,奴才可以给您消解。”
赵不净虽然是阉人,但在她登基后也用嘴伺候了她几回。
不过他t1an的再舒服,g起北堂绾的yuwang后也无法满足她。
不过在g0ng外也不用非得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点点头:“过来吧。”
赵不净走上前来,刚准备跪下钻到桌子下面,北堂绾突然开口。
“真有那种药吗?”
赵不净一愣:“陛下说的是什么?”
北堂绾喝了一口茶:“那种吃了让你也能行房事的药。”
赵不净苦笑着道:“有的,只是奴才是g0ng里的出身,那物什早就连根切了。”
北堂绾“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赵不净跪下,弯腰钻进桌子底下,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钻进裙子里,隔着一层布料t1an弄微sh的花x。
北堂绾眼眸sh润,尽力分开双腿让赵不净t1an的更方便一些。
她喘着气:“不够,赵不净…不够爽。”
赵不净伸手g勒出她y部的形状,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奴才冒犯了。”
“嘶啦”一声,赵不净撕碎了她腿间那块小小的布料,舌头贴着xr0u滑了进去。
北堂绾笑着骂他:“狗奴才,你胆子够大……啊…别t1an那…”
赵不净抵着她r0u缝上方的那颗粉豆卖力的挑逗。
嘴唇裹着那一颗敏感的r0u粒不住x1shun。
“赵不净…赵不净!别x1了,朕…朕想如厕了…别x1了…”
赵不净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裹着陛下的嘴,往下hanzhu她的整个x口。
北堂绾松了一口气,身t又觉得有些空虚。
赵不净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话了。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把他整张脸埋进自己的sa0xue里,腰身扭动着往他嘴里送。
来不及收回的牙齿紧贴在x口两侧的saor0u上摩擦,蹭了两下北堂绾就哆嗦着ga0cha0。
赵不净没有松开,舌头奋力往里挤,又把她刚刚熄灭的yuwangg了起来。
“啊嗯…好想被ji8c…x里好痒,狗奴才,把你家主子t1ansao了也没法c,混账东西。”
赵不净咽下口里甜腻的津ye,闻言试探的用两根手指探戳着陛下泛n的x口,一下就cha了进去。
“赵不净…你g什么?”
“陛下,两根手指够吗?”
赵不净的手指很长,不过像nv子一样纤细,两根手指cha进去只能缓解她一小部分的饥渴。
北堂绾还在帝王尊严和yuwang中来回挣扎,赵不净就已经看出她的心思。
他并拢四根手指cha进陛下的花x里,陛下满足的sheny1n一声,一只脚踩上他的肩膀。
“唔…好奴才,你用了几根手指…好粗,填的好满。”
赵不净答:“四根。”
说完他低下头,顺着手指的缝隙把舌头伸了进去。
手指摩挲着深处的敏感点按压,舌头灵巧的扫过靠外的xr0u。
北堂绾爽的几乎坐不住:“好大…sa0xue吃过的最大的ji8也就这么粗…不过你的手指没有那个人的ji8长…赵不净,你……赵不净!”
她猛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对方的手指竟然进到那个深度。
“谁让你把手掌伸进去的!给我拿出来!”
“你……啊啊——别c那里!狗奴才…太深了,没被c过那里……唔啊…慢一点,狗奴才,慢点……”
赵不净hanzhu她被c的sa0xue上方的那粒敏感的r0u豆,频率和x里ch0uchaa的手指保持一致。
北堂绾差点高声尖叫出来,但她还有一丝理智,顾忌着外面的人会听到。
她喷了好几次水,都被赵不净t1an了个g净。
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北堂绾面前。
“请陛下责罚。”
北堂绾爽的指头都懒得动:“你也知道刚才的事够你掉脑袋的?”
“奴才受罚。”
她哼了一声:“罚什么罚,起来吧。”
赵不净走到她身边给她喂水。
“我记得以前你没这么开窍,朕让你做什么你才做,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不净默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只让奴才伺候了两回就不再找奴才了,奴才以为您不满意,找人教过。”
“找人教过?”
北堂绾眯了眯眼:“怎么个教法,找个nv人你给她t1an?”
她突然有些不悦,赵不净是从小跟着她的,一想到他可能会伺候别的人g这种事就觉得不爽。
“没有,陛下。”他犹豫的道:“是有一套工具的。”
“哦?”
赵不净脸有些红:“是一套玉具,挖空了把里面做成nv子那处的样子,在里面的褶皱塞上食物,只能用舌头t1an净。”
北堂绾笑了起来:“既然你肯用心思,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这番心意。”
她正笑着,突然对上了一楼的一道视线。
是沈归川。
北堂绾心里一动。
刚才自己的模样都被他看到了?
“赵不净,去叫丞相上来。”
沈归川身边围着的几个nv子有些扎眼,她不想看沈归川有多受nv人欢迎,索x把人叫来。
沈归川自然不会违抗命令,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僵y。
从那次朝会两人不欢而散也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这几个月沈归川还是正常上职,但每次她让他去寝殿或是单独相处他都会推脱。
从前再怎么样,每个月她总能b着沈归川给她t1an两次x,但那次朝会之后就一回也没有了。
他好像突然就守住了君臣的底线,这让北堂绾心烦。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行hui乱之事。”
“方才若是看见的人不是臣下而是别人,陛下您想过后果吗。”
北堂绾漫不经心道:“什么后果,也许朕的后g0ng会再多一个男宠?”
“这世上和丞相一般能拒绝朕的男人可不多啊。”
沈归川被她气的不再说话。
月过中天,一眨眼已经是下半夜了。
照月楼没有半点安静的意思,反而越发灯火辉煌。
“下半夜的节目不适合陛下看,明日还要早朝,陛下回g0ng吧。”
北堂绾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朕看,丞相是这里的常客?”
沈归川回道:“陛下,臣也只是个普通男子,这种事并不稀奇。”
“你可不普通,朕的沈卿连朕的身子都能不要,这还叫普通吗?”
北堂绾心里掺杂着怒气,她本身就y1uan,并没有资格指责沈归川什么。
可是……
刚刚及笄的少nv在最懵懂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t最ngdang的一面。
她害怕,也彷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yuwang。
这时沈归川发现了她的秘密,并告诉她这并不羞耻。
那些如履薄冰的日子,她作为皇太nv步步为营的日子,是这个男人在床榻上温柔的帮她疏解yuwang。
他们没有真正的行男nv之事,可对北堂绾来说,沈归川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第一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要跟她划清界限,只跟她做君臣,如今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
“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我做这种事并不稀奇。”
怎么不稀奇,他在她登基之前和她有长达五年的床榻关系,但就是这样他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咬着牙,挥手让赵不净出去。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归川,伸手把他牢牢按在椅子上。
“跟别的nv人上过床?”
沈归川别开眼,没有回答。
“c过别人是吗?”
沈归川还是不答。
北堂绾突然半跪在他面前,伸手撩起他的外袍。
“陛下!”
沈归川没想到她会突然跪下,作为臣子怎么能让陛下跪他!
他想要起身跪下,被sisi按住动弹不得。
北堂绾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扯开他的束腰锦带,把他胯下的东西掏出来,0了两把就已经坚y的挺立起来。
她轻笑一声:“朕信了,丞相也是个普通男人,丞相的ji8也会y,也能cx。”
她上下撸动着那根roubang,一只手都握不住。
“这还是朕头一次看见丞相的大roubang,真漂亮,颜se这么粉真的c过b吗?”
北堂绾盯着他:“c过多少人,怎么c的,丞相要不要跟朕说说。”
沈归川难堪的被她握着roubang撸动,可耻的生出快感。
他忍不住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陛下,请您自重。”
“又是自重,丞相,朕要是能自重这几年就不会一遍遍的求你上朕了。”
“你觉得朕很脏吗,c朕让你觉得委屈?照月楼的nv妓难不成只接你一个男人吗,你能上她们为什么不能上我。”
沈归川眉心微动:“陛下,不要妄自菲薄,您的身份尊贵,不应该和妓子混为一谈。”
“那你为什么宁肯跟她们shang也不愿意跟我做!”
北堂绾登基后极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她今晚被沈归川刺激的不轻。
她突然低下头,张嘴想把他的roubanghanzhu。
沈归川被她惊到了,迅速伸手拦住了她。
她抬起头,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眼尾发红。
“沈归川,我从来没有给别人t1an过roubang,你这也要嫌我脏吗?”
“这一点我总b你上的那些妓nv要g净吧,她们没用嘴伺候过你吗?”
沈归川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缓缓闭上眼,有些挫败的靠在椅子上。
他声音沙哑:“没有。”
“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我那样说是气不过,骗你的。”
北堂绾瞬间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满了。
她咬着唇:“那你……”
“陛下,我是您的臣子。”
她瞬间颓废的耷拉下脑袋。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x1声,偶尔还有撸动roubang时发出的粘腻水声。
“还不s吗?”北堂绾手都酸了。
沈归川哑着嗓子:“陛下别这样对臣了,臣不会在陛下面前做那种事。”
“可是沈卿,你的roubang在发抖,它告诉朕它想s在朕手里。”
沈归川隐忍道:“不会。”
粗大的roubang涨成深红se,她用两只手才能照顾到他roubang的每一个地方。
北堂绾咽了口唾沫,不由开口:“丞相,你的roubang这么粗,普天下的nv子除了朕恐怕无人敢和你做那档子事。”
“你会csi她们的。”
知道沈归川没跟别人上过床之后,她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甚至能用这种话打趣他。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r0ut的yuwang,陛下,臣总有一日会遇到携手一生的nv子。”
北堂绾刚熄灭的火气蹭的又窜了上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你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见沈归川不说话,她气的牙痒,趁他不注意低头hanzhu了他肿胀硕大的guit0u。
轻软的舌头扫过guit0u上方sjg的小孔,那里不断有清ye渗出来。
沈归川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用嘴hanzhu了那处。
马眼被软舌t1an舐,他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底线都坍塌了。
他苦守了许久的jg关汹涌打开,一gu浓稠的白浊从guit0u顶端的小眼里s了出去。
北堂绾刚t1an了两下,嘴里就被灌进一gu浓稠滚烫的yet,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吮x1了两下,把对方剩余的yanjg都x1进嘴里。
沈归川s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北堂绾含在嘴里,仰起头看他。
他神se恍惚的看着她。
“要朕把你的东西咽下去吗?”
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流出一道白浊。
沈归川喉结滚动:“陛下。”
“要还是不要。”
沈归川颤抖着手把她嘴角的白浊擦拭g净:“您吐出来吧,这东西吃不得……脏。”
北堂绾仰了仰脖子,在他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脏?朕倒想日日品尝,丞相给朕这个机会吗?”
有些底线击碎一次就不叫底线了。
沈归川难堪的侧过头,用发抖的手将自己s过一次却依旧坚y的物什塞进k子里。
北堂绾隔着k子按在他那里:“丞相这处还y的厉害,刚好朕下面的xia0x也痒了,丞相要不要c一c?”
沈归川哑着嗓子,轻轻闭上眼:“陛下,您是要bsi臣吗?”
北堂绾不明白为什么让他和自己shang会让沈归川觉得bsi还难。
她叹气道:“可朕的身子想了,丞相也知道朕这身子由不得自己。”
沈归川看着她,半晌认命一般闭了闭眼,把她抱起来放在包间里的榻上,将她的裙装撩到腰间。
入目是被撕碎的亵k,那处的布料已经sh透了。
沈归川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便一日也离不了男人吗?”
说完他俯下身hanzhu她的花x,动作不同于他这个人的清冷,反而有些发泄一般的凶狠。
单只是沈归川在给她t1anx这一个认知就足够刺激北堂绾了。
她ga0cha0的很快,沈归川甚至没怎么t1an弄她就去了两回。
她简直不敢想如果沈归川那根粗长到可怕的roubangg进来她会爽成什么样。
“沈归川…c我吧,想怎么c都行……”
“嗯啊…shej1n来也行,我自己喝避子汤…”
“你s的那么多…啊嗯,都shej1n我的saob里,我会夹住,saob还没吃过男人的yanjg,真的……不骗你,啊…”
情到浓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啊嗯,生个我们的孩子…沈归川,shej1n来…求你…”
沈归川看着深陷q1ngyu胡言乱语的人,心里涌上一gu悲哀。
他垂着眸子,细心的用g净的sh帕子为她擦拭下身。
“陛下,你我是君臣,臣的孩子不会和您有关系,您未来的皇子公主也会是臣的主子。”
他是朝堂重臣,不会做北堂绾的男宠,更不会入后g0ng,北堂绾更不可能成为他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