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从前是太傅(1 / 2)
沈归川听到这话抬头看向她,眼底有一层难辨的晦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北堂绾看了他一会儿,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侧身躺在地上,两条腿夹在一起厮磨腿间的xia0x,纤细的手指r0u上自己x前的两只大n。
一派y1uan的模样,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雍国国君。
“沈归川,别太把自己当回儿事,不愿意上朕是吧,朕记得你有洁癖,怎么,是嫌朕脏?”
北堂绾g起一个轻薄的笑,直直望向他:“行啊,那以后都别想c朕了。”
说完她拍了拍手,两个模样俊秀ch11u0着身t的男子走了进来,胯下粗大的物什已经b0起了。
北堂绾朝沈归川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还不滚,等着看朕的春g0ng?”
话音落,其中一名男子就已经走到她身前,捧着她的腿分开,低头hanzhu她的花x。
另一个男子从身后把她抱起,一双大手伸进轻纱里面,r0un1e她饱满的nzi。
她的nzi迅速变y,葡萄大小的n头颤颤巍巍的变红。
北堂绾朝沈归川的方向侧过身,示意身后的男子x1她的n头。
雍国的国君放浪形骸,被两个男子按在怀里亵玩,甚至马上就要被这两个男人c弄那紧致娇贵的花x。
沈归川蓦地移开眼睛,一阵水声后离开了温泉浴池。
北堂绾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有点不爽。
沈归川是她的太傅,登基以后又升了他丞相的官职,他也做的很好。
北堂绾的身t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样,她对情ai之事的需求格外多。
从知晓男nv之事时她就意识到这一点,可那时她是皇太nv,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盯着,更何况还有想要取而代之的皇兄,那时她不能随心所yu。
但身t的需求做不了假,她偷偷藏了一个玉势,每夜避开丫鬟躲在被子里ziwei,但身t的yuwang却一天b一天强烈。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把心思打到沈归川身上,毕竟天地君亲师,她那时觉得太傅不容亵渎。
沈归川这个人很清冷,话也不多,授课的时候保持男nv授受不亲的距离。
那时北堂绾刚刚及笄,而沈归川已经二十五了。
直到有一个白日,蝉鸣扰的她心绪烦躁,她坐在桌案前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y1uan之事。
她迫切的想被男人抱在怀里蹂躏,想自己娇neng的sa0xue被大roubang狠狠贯穿。
夏日里衣衫单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花x里流出来的yshui已经把椅子打sh,她整个pgu跟浸在水里一样sh透了。
她连忙站起来用手帕擦拭椅子上的yshui,但流出来的水太多,整条帕子都sh了还擦不g净。
这个时候沈归川走了进来。
北堂绾每每想起那个场面都恨不得没发生过。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g0ng装,t0ngbu被yshui浸sh贴在皮r0u上,gug0u被g勒的很明显,而她翘着的pgu正对着沈归川。
当时沈归川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叹了一口气,让她去沐浴。
等她再回到书房的时候,沈归川已经把一切收拾好了。
被她的yshui打sh的椅子擦g净后垫上了一层锦布,那条沾满yshui的手帕也不见了。
北堂绾难以抑制的去想沈归川是如何清理残局的。
一向清冷的人会不会在闻到她的sao水味道的时候皱起眉,修长如玉的手指会不会沾到自己xia0x里淌出来yye。
那是她第一次对沈归川有了男nv之间的想法,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北堂绾正想着,xia0x突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回过神,满足的喟叹一声,细长的双腿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腰,嘴里发出y1uan的sheny1n。
她半眯着眼睛,回想起用脚踩在沈归川roubang上的触感,滚烫又坚y。
北堂绾一个哆嗦,只是yy了一下沈归川就去了一回。
今天是大起的日子。
在京六品官员及以上都要在这天参加朝会。
中昭门外站满了文武官员。
北堂绾走到金銮殿的龙椅上坐下,很快有太监搬来了屏风挡在她面前。
“陛下今日身t欠安,诸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每逢大起前总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昨夜她通宵批了一夜的折子,连男宠都没昭幸。
她现在的身子一日都离不了男人,此刻龙袍下的xia0x已经泛n成灾。
面前的屏风是特制手法织造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她能看见外面的光景。
沈归川站在文官之首,微垂着眼睫看向地面,头发用黑红se的丝带束起,一派威仪。
北堂绾盯着他,两腿间的花x痒的厉害,她靠在龙椅上,分开两条腿坐着。
不远处的御前大太监见状,朝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se。
侍卫借着屏风的遮挡跪在陛下面前,撩起对方繁复的龙袍钻了进去。
陛下竟然没穿亵k!
花x里流出来的yye淌到大腿上,侍卫张开嘴t1an了上去。
北堂绾轻轻“唔”了一声,惫懒的支着头,听着下面的人报上来的事务。
这个侍卫天赋异禀,舌头很长,能t1an到北堂绾的g0ng口。
柔软的g0ng口被长舌肆意亵玩,她高坐金銮殿,下方的朝臣恭敬的低着头。
快感从腰肢传来,小腹一阵阵发热,北堂绾舒服的想高声sheny1n,但声音却冷静理智的回复朝臣的问题。
沈归川站在下首的第一个位置,突然瞥到屏风后露出一角男人的衣袍,虽然很快就扯了回去,但他还是看到了。
他猛然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盯着那扇屏风。
他什么都看不到,但凭他对北堂绾的了解,那后面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北堂绾见沈归川突然抬起头盯着屏风,知道他猜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身t的极度爽利让她声音愉悦:“丞相有什么事要奏报吗?”
沈归川闻言举起手里的奏折:“自去年南方水患治理后,百姓安居乐业,只是h河一带还有泛n。”
“这是臣的奏折,烦请赵公公呈给陛下。”
北堂绾开口道:“不必,丞相亲自呈上来吧。”
沈归川默了片刻,抬脚走上金銮殿。
等他看到屏风后的场景,手里的奏折被他捏的发皱。
北堂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衅般的把龙袍全部撩起,露出龙袍下细白的的双腿,以及趴在她bx间t1an弄的侍卫。
她朝沈归川伸出手:“来,丞相把奏折给朕吧。”
沈归川走过去,双手把奏折呈上,北堂绾却迟迟不接。
他疑惑的抬起头,陛下正盯着他,脸上一副将到未到的模样。
见他视线看过来,陛下身t一抖,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口中发出jiao的sheny1n,脸se妩媚不已,身下发出滴滴答答的水声。
她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在金銮殿上、朝臣面前,从那口bx里喷出水来。
北堂绾接过他手里的奏折,低低笑道:“丞相这张脸宛如谪仙,朕只看着就能ga0cha0。”
“哪日若是丞相开恩来c一c朕的xia0x,那朕才是一偿心愿。”
她随便翻了翻奏折,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
沈归川神se看不出喜怒,拱手道:“那臣下去了。”
“唔,下去吧。”北堂绾的xia0x被侍卫伺候的又喷了一次:“把慕容将军叫上来。”
沈归川离开的身形一顿,他忍了忍:“陛下,这里是朝堂。”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朝堂。”
北堂绾挑眉:“朕耽误朝政了吗?”
当然没有。
沈归川用力闭了闭眼:“陛下是把朝臣当做什么,您招的男妓吗?”
他猛地转身。
他已经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但不免还是有些怒气。
“这个不愿意就换另一个,陛下,您把我们当什么?”
他盯着北堂绾,这样直视皇帝是大不敬,但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北堂绾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从前的影子。
“丞相做太傅的时候也是这样教训我。”她笑起来:“可第一个吃朕这口x的不也是你吗?”
“朕真是怀念那个时候的丞相,愿意用一整日的时间满足朕的yuwang。”
“太傅克己守礼,不愿意c朕的xia0x,只用舌头t1an弄便满足了朕五年。”
“朕登基后丞相反倒不愿意做这回事了。”
北堂绾笑了起来:“丞相这不是变着法的让朕去找别人吗,现在又来说什么。”
沈归川垂在衣袍里的手忍不住握紧:“我与你,是师生,是君臣。”
说完他挥袖离开,大起还没结束,众人就看见一向淡漠的丞相怒气冲冲的离开朝会。
北堂绾也没兴趣继续了,示意大太监赵不净退朝。
“慕容判留下。”
宣政殿内。
慕容判跪在陛下面前,朝会上的龙袍早被脱了个g净扔在地上。
北堂绾大张双腿,慕容将军跪在她腿间,两只手把她的bx掰开,露出里面娇neng的小洞。
他伸出舌头t1an了一口,北堂绾身子一颤,露出的x口吐出一gu清澈的yet。
慕容判用力x1住咽了下去:“陛下长了个极品sa0xue,臣真是ai不释手。”
北堂绾哼笑一声,抬着腿晃了晃:“是吗,那将军快来啊。”
慕容判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皮肤不算白皙,是健康的小麦se,五官俊朗深邃。
他掰着陛下的xia0x,塞进去一根手指。
常年舞刀弄枪的手指上生了一层粗茧,北堂绾娇软的内壁被粗糙的茧子摩擦,不住的x1shun收缩。
“陛下这张小嘴真贪吃。”
北堂绾sheny1n起来,扭着腰肢把自己的x往对方手上送。
“哦…将军好会扣,朕的小saob要被你扣烂了…啊…”
北堂绾花x跟发了水一样,慕容判用手指转着圈在她的x里扣挖,引起对方一阵战栗。
“轻一些…将军,不要这么凶…”
“陛下不就喜欢臣c的凶狠吗,要是不凶狠陛下还不满意。”
说完他把手指拔出来,拉出一道yi的水线。
他解开自己的k子,粗长的紫黑roubang一下子蹦了出来。
他拉起陛下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ji8上r0ucu0,硕大的guit0u被翻了出来,正往外吐着粘腻的清ye。
“陛下,喜欢臣的大roubang吗?”
北堂绾迷恋的盯着那根极为粗长的roubang,饥渴的咽了口唾沫。
“陛下要给臣t1an一t1an吗。”
说着慕容判把自己紫黑的roubang凑到陛下面前。
北堂绾略微皱了皱眉,握着他的roubang抵在自己的x口,腰肢往前一挺,狭窄的xia0x吞下了半个guit0u。
“想让朕给你t1anji8?”北堂绾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用力收紧,整根ji8嵌进了她的x里,她舒爽的sheny1n:“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判被陛下紧窄的sa0xuex1裹,忍不住闷哼一声,快速cg起来。
“陛下不喜欢臣的ji8吗,给臣t1an一t1an怎么了?”
“臣梦寐以求都想被陛下的小嘴x1出jg来。”
北堂绾被c的浑身发抖,两条腿绞着迎合对方的动作。
“你…你简直放肆,竟敢…如此肖想朕。”
慕容判喘着粗气,被yshui浸泡的通红发亮的ji8在sa0xue里不住进出,x口的软r0u被ji8来回进出摩擦的充血肿胀。
随着g弄的动作,xr0u来回翻滚,c的北堂绾yu仙yi。
“陛下,臣c得你爽不爽。”
北堂绾jiao着,口中不住y叫:“将军的大ji8好会c,爽si了…啊嗯,再深一点…”
她饱满的x口随着cg的动作一挺一挺的跳动,最上方的n头已经翘立变y,像一颗葡萄一样颤颤巍巍的等待有人采撷。
慕容判低下头把她的rujiang含进嘴里,舌尖用力往她的r孔里钻,恨不得x1出n来。
“陛下浑身上下都被臣ca0sa0了,只是t1an了一下陛下的nzi您就爽成这样,要是臣用ji8扇陛下的nzi陛下岂不是要上天了?”
北堂绾被他的话刺激的呼x1急促,挺着nzi往他嘴里送。
“将军说的没错,朕被你ca0sa0了,快用力x1朕的nzi。”
她y1uan的扭着腰肢,x里一阵收缩。
慕容判一个没提防,被她夹的jg关失守,ji8用力跳了两下,竟然就要s出来。
沉浸在r0uyu里的北堂绾敏锐的发现对方的roubang突然变大一圈,在自己的x里猛烈的跳动起来。
她瞬间清醒过来,一脚将他踹开。
roubang离开花x的一瞬间,一gu浓稠的jgye从马眼s出来,全都喷在被c的红肿的x口上。
甚至有一些顺着没合拢的x洞淌了进去。
宣政殿里一片寂静。
北堂绾沉着脸不说话,慕容判惨白着脸跪在她面前,张嘴把她花x上的ji1ang净,舌头顺着她被c开的b洞伸进去t1an自己的jgye。
t1ang净后,他跪在地上往后退了两步。
“陛下……”
慕容判声音有些抖。
北堂绾皱着眉:“你想s在朕的身t里?”
慕容判猛地摇头:“臣不敢!”
“你已经敢了。”
“臣…”慕容判把头磕在地上:“臣知错。”
北堂绾疲惫的闭上眼:“慕容将军,你向朕自荐枕席的时候朕就告诉过你,不要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大雍皇室子弟千千万万,不需要再从朕肚子里爬出来一个了。”
“你想s在朕身t里,你想让朕给你生个孩子?”
北堂绾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慵懒的倦怠,却让人从内心深处生出一gu寒意。
慕容判不敢抬头,在床上这位帝王再怎么ngdang,他们也始终是君臣。
经历这么一场闹剧,北堂绾也没了继续的想法。
她扫过慕容判的下身,s过一次的roubang依旧高高立起。
她有些倦怠:“伺候朕更衣。”
慕容判替她穿好了平日里穿的常服,他甚至不敢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就露着挺立的roubang伺候。
北堂绾垂眸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将军,抬起脚踩住对方的roubang碾磨。
“下次再管不住自己的东西就剁了吧。”
慕容判一个哆嗦:“是。”
“跪安吧。”
北堂绾登基三年,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才堪堪处理的差不多。
她松下了脑子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换了常服准备出g0ng。
大太监赵不净跟在她身边:“陛下,咱们去哪位大人的府邸?”
北堂绾摇摇头:“去西街看看吧。”
西街是皇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出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雍没有宵禁,就算是晚上也热闹非凡。
正是夏天,北堂绾穿着一身单薄的裙装,外面罩着一层纱衣。
西街人很多,赵不净努力护着陛下也难免让一些人冲撞到。
北堂绾倒是不在意这些。
她走到桥上,看着下方河面上漂流而过的花灯出了神。
“姑娘,一个人?”
一道清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扭头看去,一位身穿蓝衣的公子站在一旁,摇着扇子朝她笑。
北堂绾挑眉:“怎么,旁边这个大活人公子看不见?”
说完指了指身侧寸步不离的赵不净。
蓝衣公子笑的雅致,不过眼底有些轻慢:“阉人也算人吗?”
赵不净脸se难看,碍于陛下也在就没有开口。
北堂绾上下打量蓝衣公子,有些惊讶:“你倒有些眼力。”
蓝衣公子笑道:“京中的官家nv子喜欢阉过的男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种阉人又和g0ng中的不同,管家nv子为了取乐会留下他们的yan根,再让他们服下秘药,能够整夜金枪不倒。”
“阉人面白无须,长相大都清秀,既不会让人怀孕又能取乐,也难怪她们喜欢。”
他指了指脸se黑沉的赵不净:“喏,他就是标准的阉人长相。”
赵不净十岁就跟着北堂绾了,今年不过二十三四。
他的长相b正常男人y柔,又因为长伴君侧沾染龙气,眉眼间有着正常男人都没有的压迫。
赵不净活了二十几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太监到如今的御前大太监总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民间男子指着鼻子骂是阉人。
北堂绾看了一眼赵不净,意思是这人你随便处理。
她闭上眼趴在桥上,这是不打算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
蓝衣公子显然不懂进退,他走近两步:“姑娘,今夜要不要同我风流一场?”
大雍民风开放,这种事情很平常。
北堂绾打量他一眼:“这倒是新鲜,从来没有人敢跟朕…跟我说什么风流一场的话。”
“不过我今晚没有兴趣,赵不净,请这位公子离开。”
蓝衣公子不甘心的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这是天生媚t才有的特殊香气。”
“你这种人一直被男人c都不够,还会没兴趣?”
北堂绾闻言“啧”了一声,背靠在桥上,这才正眼打量这个男子。
长的倒是不错,油头粉面的,只是这条舌头实在多余。
她轻声开口:“赵不净,你看着办吧。”
西街有一座照月楼。
这座楼临着绕城河,晚上的时候,在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水中倒映的明月。
这里也是皇城最大的销金窟。
赵不净处理完那个人之后去照月楼和陛下汇合,刚进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赵不净盯着那个背影看了一会儿。
这不是丞相吗?
他走到楼上的包间,告诉了陛下看到沈归川的事。
北堂绾脸se不大好看:“他来这里g什么。”
来照月楼的人都不是为了吃饭喝茶的。
北堂绾用茶盖拨着茶碗里的沫子,心情有些烦躁。
沈归川看着那么正经的人,也会招妓?
她都还没跟沈归川上过床。
他在床上什么样?
只是想了一想,北堂绾的身t就开始燥热。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照月楼的设计很巧妙,这个角度她能看到外面的人但外面看不到她。
“去取一枚玉势来。”
照月楼的东西一应俱全,赵不净得到命令后抬脚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陛下,奴才可以给您消解。”
赵不净虽然是阉人,但在她登基后也用嘴伺候了她几回。
不过他t1an的再舒服,g起北堂绾的yuwang后也无法满足她。
不过在g0ng外也不用非得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点点头:“过来吧。”
赵不净走上前来,刚准备跪下钻到桌子下面,北堂绾突然开口。
“真有那种药吗?”
赵不净一愣:“陛下说的是什么?”
北堂绾喝了一口茶:“那种吃了让你也能行房事的药。”
赵不净苦笑着道:“有的,只是奴才是g0ng里的出身,那物什早就连根切了。”
北堂绾“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赵不净跪下,弯腰钻进桌子底下,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钻进裙子里,隔着一层布料t1an弄微sh的花x。
北堂绾眼眸sh润,尽力分开双腿让赵不净t1an的更方便一些。
她喘着气:“不够,赵不净…不够爽。”
赵不净伸手g勒出她y部的形状,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奴才冒犯了。”
“嘶啦”一声,赵不净撕碎了她腿间那块小小的布料,舌头贴着xr0u滑了进去。
北堂绾笑着骂他:“狗奴才,你胆子够大……啊…别t1an那…”
赵不净抵着她r0u缝上方的那颗粉豆卖力的挑逗。
嘴唇裹着那一颗敏感的r0u粒不住x1shun。
“赵不净…赵不净!别x1了,朕…朕想如厕了…别x1了…”
赵不净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裹着陛下的嘴,往下hanzhu她的整个x口。
北堂绾松了一口气,身t又觉得有些空虚。
赵不净什么都好,就是太听话了。
她伸手按住他的头,把他整张脸埋进自己的sa0xue里,腰身扭动着往他嘴里送。
来不及收回的牙齿紧贴在x口两侧的saor0u上摩擦,蹭了两下北堂绾就哆嗦着ga0cha0。
赵不净没有松开,舌头奋力往里挤,又把她刚刚熄灭的yuwangg了起来。
“啊嗯…好想被ji8c…x里好痒,狗奴才,把你家主子t1ansao了也没法c,混账东西。”
赵不净咽下口里甜腻的津ye,闻言试探的用两根手指探戳着陛下泛n的x口,一下就cha了进去。
“赵不净…你g什么?”
“陛下,两根手指够吗?”
赵不净的手指很长,不过像nv子一样纤细,两根手指cha进去只能缓解她一小部分的饥渴。
北堂绾还在帝王尊严和yuwang中来回挣扎,赵不净就已经看出她的心思。
他并拢四根手指cha进陛下的花x里,陛下满足的sheny1n一声,一只脚踩上他的肩膀。
“唔…好奴才,你用了几根手指…好粗,填的好满。”
赵不净答:“四根。”
说完他低下头,顺着手指的缝隙把舌头伸了进去。
手指摩挲着深处的敏感点按压,舌头灵巧的扫过靠外的xr0u。
北堂绾爽的几乎坐不住:“好大…sa0xue吃过的最大的ji8也就这么粗…不过你的手指没有那个人的ji8长…赵不净,你……赵不净!”
她猛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对方的手指竟然进到那个深度。
“谁让你把手掌伸进去的!给我拿出来!”
“你……啊啊——别c那里!狗奴才…太深了,没被c过那里……唔啊…慢一点,狗奴才,慢点……”
赵不净hanzhu她被c的sa0xue上方的那粒敏感的r0u豆,频率和x里ch0uchaa的手指保持一致。
北堂绾差点高声尖叫出来,但她还有一丝理智,顾忌着外面的人会听到。
她喷了好几次水,都被赵不净t1an了个g净。
他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跪在北堂绾面前。
“请陛下责罚。”
北堂绾爽的指头都懒得动:“你也知道刚才的事够你掉脑袋的?”
“奴才受罚。”
她哼了一声:“罚什么罚,起来吧。”
赵不净走到她身边给她喂水。
“我记得以前你没这么开窍,朕让你做什么你才做,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不净默了一会儿才道:“陛下只让奴才伺候了两回就不再找奴才了,奴才以为您不满意,找人教过。”
“找人教过?”
北堂绾眯了眯眼:“怎么个教法,找个nv人你给她t1an?”
她突然有些不悦,赵不净是从小跟着她的,一想到他可能会伺候别的人g这种事就觉得不爽。
“没有,陛下。”他犹豫的道:“是有一套工具的。”
“哦?”
赵不净脸有些红:“是一套玉具,挖空了把里面做成nv子那处的样子,在里面的褶皱塞上食物,只能用舌头t1an净。”
北堂绾笑了起来:“既然你肯用心思,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这番心意。”
她正笑着,突然对上了一楼的一道视线。
是沈归川。
北堂绾心里一动。
刚才自己的模样都被他看到了?
“赵不净,去叫丞相上来。”
沈归川身边围着的几个nv子有些扎眼,她不想看沈归川有多受nv人欢迎,索x把人叫来。
沈归川自然不会违抗命令,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僵y。
从那次朝会两人不欢而散也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这几个月沈归川还是正常上职,但每次她让他去寝殿或是单独相处他都会推脱。
从前再怎么样,每个月她总能b着沈归川给她t1an两次x,但那次朝会之后就一回也没有了。
他好像突然就守住了君臣的底线,这让北堂绾心烦。
“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行hui乱之事。”
“方才若是看见的人不是臣下而是别人,陛下您想过后果吗。”
北堂绾漫不经心道:“什么后果,也许朕的后g0ng会再多一个男宠?”
“这世上和丞相一般能拒绝朕的男人可不多啊。”
沈归川被她气的不再说话。
月过中天,一眨眼已经是下半夜了。
照月楼没有半点安静的意思,反而越发灯火辉煌。
“下半夜的节目不适合陛下看,明日还要早朝,陛下回g0ng吧。”
北堂绾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朕看,丞相是这里的常客?”
沈归川回道:“陛下,臣也只是个普通男子,这种事并不稀奇。”
“你可不普通,朕的沈卿连朕的身子都能不要,这还叫普通吗?”
北堂绾心里掺杂着怒气,她本身就y1uan,并没有资格指责沈归川什么。
可是……
刚刚及笄的少nv在最懵懂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t最ngdang的一面。
她害怕,也彷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yuwang。
这时沈归川发现了她的秘密,并告诉她这并不羞耻。
那些如履薄冰的日子,她作为皇太nv步步为营的日子,是这个男人在床榻上温柔的帮她疏解yuwang。
他们没有真正的行男nv之事,可对北堂绾来说,沈归川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第一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要跟她划清界限,只跟她做君臣,如今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
“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我做这种事并不稀奇。”
怎么不稀奇,他在她登基之前和她有长达五年的床榻关系,但就是这样他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咬着牙,挥手让赵不净出去。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归川,伸手把他牢牢按在椅子上。
“跟别的nv人上过床?”
沈归川别开眼,没有回答。
“c过别人是吗?”
沈归川还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