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二月的冬(2 / 2)
很可惜的是,这个点的公园遛狗的人并不多,公园草坪上里只有两只白色的纪州犬在撒欢玩飞盘,没见到那只波索尔。伏黑惠看起来有些失望,只是看见纪州犬活跃的身影,他又有些跃跃欲试。遛狗的是一对不认识的年轻夫妻,律子走过去征求他们的同意让惠和两只小狗搭个讪。
那对夫妻很远就注意到了她,看见她走过来时,女方露出了一种期待又紧张的眼神。
得知律子想要认识两只纪州犬,这对夫妻爽快地答应,打了个呼哨就把两只名叫太郎和次郎的纪州犬喊到了面前。纪州犬嗅了嗅伏黑惠的气味,熟悉过后,男方就带着伏黑惠和飞盘跑到草坪中央,留下了他太太美纪和律子站在一旁看着。
美纪是个很健谈的女人,和律子在一旁看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她和丈夫是新婚,太郎次郎是他们婚前一起养的小狗,“有时候就感觉他们像是小孩子,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母亲一般的心态。”对太郎次郎的爱几乎要从眼睛里满溢出来,看见一旁追着跑的伏黑惠,她又问律子伏黑惠的年纪。
律子回答后,她又连连感慨,“保养得真不错,完全看不出了,最开始你走进公园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你是附近隐居的演艺界艺人。”
提到保养,律子有些脸热,伏黑惠的来历不是很光明,这也是她总和附近的主妇们聊不到一起去的根本原因。她基本上对伏黑惠来家里之前的过往一无所知,新生儿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很不容易,主妇们在这个阶段都吃过很大的苦头,新生儿疾病,夜啼,过敏,还有碰见过类似腹股沟疝这样的常见疾病。她只是个临时的母亲,答不上来主妇们的刨根问底。为了不让美纪意识到不对劲,她引开了话题,回到了太郎次郎身上。
“你是摄影师吗?”美纪看她手里拿着的相机好几眼。
“不,不是,”律子愣了一下,“只是,喜欢拿着随便拍点东西。”
“你拍了太郎次郎吗?”美纪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身边。
“嗯,其实还有拍你们。”她看见美纪和丈夫站在树下互相靠着时,随手拍了一张。
这张照片得到了美纪的肯定,律子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打算回头将照片洗出来寄给他们。
等律子拍了几张伏黑惠的照片,美纪问她,“你要不要我帮你和惠拍一张?”
律子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会儿,看着伏黑惠在草地上大大咧咧的笑脸,心头一软,点头说,“……好啊。”将相机交给美纪,牵着跑到自己跟前的惠坐在公园一边的长椅。看见他额头出了汗,掏出手帕给他擦干才抱着放到自己身边坐好。美纪在一边按下快门的时候,太郎次郎在律子拍照的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她和惠的身边,惠笑得露出了一排牙齿。
这是她和惠的第一张合照。
回家之后她在看相机里的照片,脸上忍不住带了点真心实意的笑,好巧不巧被刚回家的五条悟看见。
他凑过去,问她在看什么。
她的眼睛不动神色地眨了一下,把手里的照片给他看。
毫不意外地开始闹着也要她给拍两张。
律子料到了他这种德行,伏黑惠在楼下吃甜品的时候,她到书房的露台给他拍两张。五条悟很做作地在露台摆造型——又或者说孔雀开屏,不过并不像是在等她拍照,而是在等她的眼睛通过镜头看向他。他面对的是她的注视,不论怎么拍,他的目光都透过了镜头落在了她身上。快门按下去的时候,定格的蓝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让她分不清,她拍下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他凑到她身边去看,看见自己望着她专注又执着的脸,忍不住说:“相机比人的眼睛看得要清楚。”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慢吞吞地点头。
“感觉像是机械六眼,恐怖片经常有这种设定的吧,相机能够拍到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你的眼睛可以看得更多,机械零件没办法和大脑的控制力相比较。”
“我说的是姐姐的眼睛,”五条悟伸手捧起她的脸,让她那双躲藏在镜头背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大脑让你看不见的,相机会让你看见。”说完,他静静地注视着她平静的脸,伸手从她手里拿走了相机放到一边,凑过去吻她。她被他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着倒进了沙发里,“悟……”话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声音。
“趁没有人,来做点坏事吧。”
“哪有你这样的。”她抓着他胡乱在衣服里摸的手,拧着眉说他。
五条悟厚颜无耻地来了一句,“我都被姐姐看硬了。”
“你又说这种话!”律子脸涨红了脸,说过他好几次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上,每次他都一口答应,然后下次还敢。
“明明说的是实话嘛。”说完又过来吻她,这次把舌头伸了进去,含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舌尖上一股复杂的甜味,不知道刚刚喝过的红豆甜汤的甜味还是别的,他没功夫去想,光是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搅弄就让他精神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手在衣服里摸了一会儿就钻进了她裙子里,隔着丝袜和内裤的布料揉了两下她热起来的腿根,鼓鼓胀胀的,摸着还会微微凹陷,像是能挤出点水,他摸了一会儿她的大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手腕,“悟!”
“就一次,现在又不是早上,”他看了一眼屋外,天早就黑了,露台被灯光涂抹得发白,没有风,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的踪迹,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紧闭的窗户上倒映出来的,他们两人凌乱的身影。他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脸颊,手扯着她的丝袜往下,“现在也没有人,没有声音,是大人快乐时间。”
律子睁开眼看他,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睛里一层水光,眼眶和嘴唇都是红色的,看得他的阴茎在裤子里彻底支了起来,不等她的回答,裙子底下已经被他脱得一丝不挂。
她等他把手指伸进去才开口,“……轻点。”
五条悟模糊地嗯了一声,喘着气里里外外地抽插,勾着手指在肉穴里转,摸着勃起的阴蒂。听见她压低了声音叫出来,才用上一点力气,把手指全送进去,按着阴蒂抽动。
律子在他耳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他摸了一手的淫水,黏黏糊糊的淌进手心里,开着暖气的密闭书房里顿时弥漫开浓烈而淫靡的气息,裹着体温,裹着他的手指,“早上的时候其实就有感觉了吧,姐姐。”
“……”她没回答,只是抓着他衣领的手紧张起来,连带着咬住他手指的肉穴也跟着紧张起来,黏哒哒的咬着,让他抽插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响亮。裙摆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因为视觉受阻,身体上的触感也就随之变得敏感,他的动静都变得一清二楚。大拇指拨弄阴蒂,底下指腹不停地按压抽插,小腹深处比平时要热得快,一阵阵发胀。腿已经用不上力,就这么靠着沙发,敞开让他肆无忌惮地侵犯到深处。
他这时候很喜欢听她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被压抑着,他就压到她身上,耳朵贴着她的脸听。呼吸早就变得乱七八糟的,夹着他的穴肉黏黏糊糊地咬着,没一会儿就让他满手是水,黏滑的淫水顺着手指全都浸到了裙子上,湿了一大片。她在晕头转向的高潮中搂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气息细长,鼻子里出来丝丝缕缕的热气浇湿了他的后背,呻吟听着也湿乎乎的。
“我要进去了哦。”她听见他解开裤子的声音,阴茎很快贴了上来,烫得她忍不住绷紧了腿,软滑的阴唇毫无防备地被他撑开,水淋淋的阴穴下意识地含着他推挤进来的龟头。他放慢了动作,一边吻她一边往深处推,顶到了深处,她忍不住哀叫。
湿泞的腔肉紧张地缠着他,刚进去就像是受了惊,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阴茎。快感骤然顺着脊椎骨攀附到头顶,五条悟爽得头脑发热。眼睛看着姐姐双眼紧闭,面颊潮红的脸,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从腹股沟升了上来。他低下头用力地吻她,舌头伸进去更深,腰腹小幅度地在深处动作,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阴茎放肆地研磨穴道内每一处,他无比享受这种赤裸的触感,享受自己留在她身体里那种被她接纳的快感,还有——手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仿佛能摸到他每次顶弄她时撑起的幅度——这种彻底占有的安全感。
她被紧密的快感逼着陷入可怖的快感牢笼里,“够了……啊……够了,悟,太多了……”他的手掌心故意压了一下,小腹的酸胀刺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呜咽着求他,那种钻进骨头里的酸胀感混进无休止的快感中,折磨得她止不住的抽泣。
五条悟得到满足后总是愿意施舍自己的体贴,稍微放松了一些后退,只是不等她喘口气,他又握着她的腰往里头插了进去。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被他几下就弄得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够磕磕巴巴地喊他的名字。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像是可怕的咒语,无孔不入,钻进他后背的血肉里,骨头都在发痒,于是操弄的动静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他侧过脸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她出了一点汗,泪水汗水糊在脸上分不清,眼睛和脸还有嘴唇都浮着一层暧昧的水红色,他挺一下腰,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就会忍不住呼出一点湿漉漉的呻吟。上衣在他们拉扯的时候变得松松垮垮,乳肉随着他操的动静一上一下的晃着,看着随时都能从衣领口淌出来。身体依旧黏哒哒地咬着他,用力一点,能听见臀肉撞击时发出的钝响。色欲的围剿就在这时候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他,他则毫无保留地投诚于这种接连不断地欲望之中,面对脖子上逐渐勒紧的濒死般的威胁,他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姐姐。”他痴迷地呢喃,吻过她的脖颈,锁骨,胸脯,他吻过一切属于自己的地方。
而她则靠着沙发冷冰冰的皮质扶手仰起细长的脖颈,隐秘而酸胀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如同呜咽般的呻吟。脆弱苍白的皮肤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的呼吸变成了粗重而可怕的喘息,赤裸下流的性欲加剧了人本性里野蛮残忍的一面,近乎于野兽般。他的眼睛幽幽亮着冷光,牢牢地注视着她的皮肤,舌头舔了一口,牙齿轻轻地摩挲。森冷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已经不满足于肉体所能够给予的性欲,他变得更贪婪,贪婪到几乎能够咬断她的喉咙,见血见肉地把她拆吃入腹。
五条悟伏在沙发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处顶,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操一面伸手揉她的阴蒂,逼得她在他射精之前高潮了两次。
律子被接连的高潮吓得止不住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欲望比死亡还要令人痛苦,她浑身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近乎溺毙般陷入窒息的汪洋。可是她挣脱不得,他太用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插进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被他紧紧钳制,不得不咬他,咬得他肩膀见血。
疼痛的刺激让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顶弄着抽插,用更加粗鲁的力道撞开她的身体。以至于射精时,他吻她已经是完全失控的状态,舌头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喉咙深处,她喉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穴也用力地含着他。
带着一种抵死纠缠的劲。
“姐姐,看着我。”他过了很久才放开她,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她彻底汗湿的长发,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就像在相机后面那样注视着自己。
她听见声音睁开眼,但很快脑袋又垂了下去,疲倦地喘气,性爱总是让她耗尽精力。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连动都不想动,只开口催促他把自己拿出去,疲软的阴茎依旧堵在肉穴里,涨得她双腿发酸。
“再等等。”他依依不舍地索吻,缠着她温存。她始终不看他,又或者看了,但是两眼湿濛濛的像是浮着十二月冬日清晨时分的雾气,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