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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个李宗纯,到底为什么非得这么跟夏老板过不去啊,”谷冉皱着眉头问,“按出道的时间来算,他和夏老板应该也没什么交集吧,都不是一届的啊……”
“我记得卿欢和李宗纯以前是一个青训队的来着。”陆闻锦推了一下眼镜,认真回忆了一番,“但是李宗纯进队那会儿……卿欢好像已经提前毕业了。”
“那所以说还是没有交集呗。”谷冉看向夏卿欢,“那这人好奇怪啊。”
“其实非要说交集的话也算是有一点吧。”戚嘉荣靠在椅背上双手环在胸前,懒洋洋地接话了,目光在夏卿欢的身上扫了又扫,“夏老板年轻时候欠下的风流债。”
“???”
“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别人听来可能觉得只是单纯调侃开玩笑,但对于江颂来说可不是那回事了。
直起腰来朝着戚嘉荣的方向用力探了探身子,强装出来的不在意显得有些笨拙做作。
“什么债?”
而戚嘉荣就好像是早就猜到江颂会非常在意自己所说的这句话似的,于是听到江颂这样问自己,戚嘉荣脸上浮现出的坏笑变得更深了。
有种阴谋得逞正中下怀的愉悦感。
而江颂身边的夏卿欢却眉头一皱,知道戚嘉荣说这话就是在故意明里暗里地逗江颂玩,他是想看江颂一边着急一边又不敢在队友和教练面前表现得太明显的样子。
可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真要给江颂惹毛了,到时候遭罪的又不是他。
“你能不能不瞎说。”
“好好好我不瞎说。”
一听夏卿欢都发话了,戚嘉荣也就没有再继续坏下去的理由,坐直身子举起手来做投降状,顺势就要闭嘴,结果一旁还在眼儿巴等待真相的其他几个人坐不住了。
尤其是祁念昭,要不是有个车顶棚压着,他这会儿都能当场飞起来。
“我靠别不瞎说啊,到底什么事啊!嘛呢啊!钓半天胃口你不说了!”
“当事人都不让我说我肯定不能说啊,”戚嘉荣耸耸肩,“我可太怕他了。”
“哎呀夏老板~~~”祁念昭反应奇快,当场调转矛头对着夏卿欢就是一阵哼哼唧唧。
有一说一,祁念昭这人撒起娇来还真是挺要命的,一车大男人估计没一个能顶得住。
眼看着夏卿欢一头黑线地嘴角抽搐了两下,无奈地瞥了戚嘉荣一眼:“说可以,还原事实就好,别又添油加醋。”
“那这里面有些事情可能连你自己都不太清楚,我要说出来的话……你也不知道到底添没添油加没加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