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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夏妈妈一边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赭色的信封:“等以后再有假期了也欢迎你来美国玩。”
“啊?”江颂一惊,根本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个附加节目。
天真地以为夏妈妈只是拽着自己过来嘱托两句那么简单。
看着夏妈妈手里被撑得鼓鼓的红信封,赶紧后退三大步,浑身写满了抗拒:“不行不行,阿姨,这不行。”
“快收着吧小江,就别跟阿姨客气了。”
“阿姨您听我说,这个红包我真的我不能要……”江颂开始摆事实讲道理,“您和叔叔帮了我家那么大的忙,我哪还有收您钱的道理,这不行,我妈知道要打死我。”
“那就不让你妈妈知道不就好了,”夏妈妈倒有得是法儿,“一码归一码,叔叔帮你是叔叔帮你,压岁钱是压岁钱,不能混在一块论。”
“阿姨您别……”
“再拒绝阿姨可就不高兴了。”
“……”
“快,拿着,过年买身新衣服新鞋。”
“阿姨……我的新衣服新鞋用不着这么多……”
“那就多买几身,快收着吧。”
推脱来推脱去,最终江颂还是没能拗得过夏妈妈,被夏妈妈强行将红包塞进了外衣兜里。
江颂笑得有些勉强,兜中传来的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感觉到了些许压力,这得是塞了多少张进去啊。
“……谢谢阿姨,让您破费了。”
“这破费什么,是阿姨该谢谢你才对。”
……
“对了小江,不知道夏卿欢有没有和你说,”
“说什么?”
“前几天他去到何医生那里重新做了一次心理评估,前几天结果出来,何医生说他的病情已经非常稳定,大概很快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啊?”江颂震惊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这天大的好事,怎么还从没听夏卿欢跟自己提过?根本没必要跟自己隐瞒啊!
“夏卿欢他……”说着,江颂忍不住扭过头去朝着夏卿欢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又看向了江妈妈,“病情真的好转了?!”
“当然,”夏妈妈笑得如沐春风,像是生怕江颂会对此有任何一星半点的疑虑,“医生说他现在上场去打比赛都没有任何问题,等再观察一两个月,如果不再反复的话基本上就是彻底治愈了。”
我的天……?
那一瞬间,江颂激动得好悬没哭出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所以说这就意味着夏卿欢以后再也不会去做那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意味着夏卿欢手上那些骇人的伤疤再也不会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