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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速度之快,连几个想要和他认识想要打招呼的工作人员都来不及开口。
身后祁念昭更是追得辛苦,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俩人已经到厕所门口了。
“我说你刚才你那是要干嘛啊,”祁念昭伸手牢牢攥住江颂的手腕,“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江颂气得想笑,伸手指着休息室的方向,“那他又比我正常到哪里去了?”
“啧,祖宗你小点声,”祁念昭被吓得赶紧朝江颂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生怕别人听不见。”
江颂偏过头去不说话了,心里面烦得要死。
“干什么就能给你气成这样啊,”祁念昭说着,又把江颂往角落里面拽了两下,压低了声音,“坐那听了全程我也没听明白你是气什么呢,你吃疯狗屁了你。”
气什么?
那可就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气夏卿欢刚才对自己阴阳怪气的态度,气他闪烁其词故作高深的臭毛病,气他刚才那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胡说八道。
这么多这么多理由,江颂不信祁念昭一个都感觉不出来。
“你说我气什么呢,”江颂吸了吸鼻子,“他刚刚阴阳怪气就是为了惹我生气的,那还不行我真生气么?”
祁念昭看着江颂,看了几秒,嘴角忽然泛起了一丝笑意来:“我看怎么不是这么回事呢”
“那还能是什么事?”
“你真想让我说出来么。”
“我警告你这和那天晚上咱俩撞见的事一点关系没有。”江颂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信誓旦旦地看着祁念昭,目光坚定得像是在国qi下宣誓,生怕祁念昭不信似的。
“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我不可能把私人恩怨带到比赛上,我没那么幼稚。”
“呦呦呦,我发现你说得可真是比唱的好听,”祁念昭乐了,“可这话你自己信么?”
“我特么有什么不信的我!”江颂又有点压不住嗓门了,好在这会儿厕所这里没什么人,“我和夏卿欢就是一普通队友关系,他爱和谁鬼混爱跟谁开房一天晚上睡十个八个也跟我没关系,别死床上耽误队里比赛就行,别的我犯不着生气!”
“真犯不着么,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时候后槽牙都要崩掉了呢?都快气死你了吧。”
“……”
“那天你说那个景粱给夏卿欢递房卡……”
边说,祁念昭边谨慎地扭头朝四处扫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才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用只有他和江颂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继续往下讲:“我虽然没看见,但夏卿欢肯定没收。”
“凭什么这么说。”
“废话,那舞团在长嘉待了两天就走了,这两天里夏老板一直都在基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递卡当天晚上他也是跟咱们前后脚地就回寝室了你忘了?”
“他爱死不死。”江颂翻了个白眼,但隐约当中,说话的语气竟缓和了许多。
“啧,我说你能不能别总这么口是心非的,”祁念昭倚在墙上,双手环在胸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