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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真如戚嘉荣所说是因着那般见不得光的理由的话,那夏卿欢这会儿一定是在苦想理由,而绝不会这般轻松自然。
“前提是……你不能和别人说。”夏卿欢伸出食指来对着江颂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好,我答应你。”江颂连连点头。
“分组赛我和戚嘉荣一组的时候,他服从性太差了,而新赛季我又会是总指挥,我不喜欢他这样。”夏卿欢笑了笑,“就是这么简单。”
“服,服从性差?”
“第二局一开始的时候我告诉他留下你一个残血来拖延时间,这样整个团队的节奏都能稳健得多……但是到了滩涂他还是把人头拿了,”夏卿欢头痛地揉了揉眼睛,“我是指挥的时候,不太能接受这样的队员。”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你们之后的配合也很不错啊,”江颂说,“而且他杀我,那多半是因为私人恩怨,换做是正式比赛的话他肯定就不会这样了。”
“所以你现在其实是来找我替他说情的?”夏卿欢一挑眉,似乎有些意外这些话居然是从江颂这个看戚嘉荣八百个不顺眼的人嘴里面说出来的,“看不出来我们小江原来这么高尚。”
“也不……”江颂摇摇头,本想要为自己狡辩,但又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挺像是在给戚嘉荣求情的。
“不是求情,就是觉得这么一点点小错误就给他判死刑……好像不太站得住脚吧,”江颂咬了下嘴唇,“非要说的话,其实我的失误比他多很多。”
夏卿欢看着江颂,听到他这样说之后竟意外地不再做声了。
“当然了,你选我我超级开心,因为我也不希望戚嘉荣和你一组,而且……”
“江颂。”
忽然,夏卿欢开口打断了江颂的话,神色渐冷,像是有些不开心。
江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愣愣地“嗯?”了一声算作是回应,看着夏卿欢的脸。
就见夏卿欢抬抬眼,一挑下巴。
“戚嘉荣和你说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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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前脚刚从任禹的办公室离开,后脚队里的副经理沈灼就跟了进去,看着任禹桌上的烧麦,饿得咽口水。
“都属狗的是不是啊,”看着沈灼那没出息的样子,任禹忍不住皱起眉头,“闻着味儿就来了。”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是闻着味儿来的,”一边说,沈灼一边抬手从任禹的饭盒里拿了个烧麦塞进嘴里,“但确实是有点饿。”
“江颂从我这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