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2)
她想退学,g脆永远不要离开白河家。每天只待在他的床上等他ai她,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她不正常了。
……
疯了。
她想起了那些人对她说过的话,曾经没有听懂的东西,现在明白以后,果然每一句都不正常。
“洛丽塔,你太美了,没有男人不想做你的爸爸。”
“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也许我会在床上对你温柔点。”
“你一定不是一个正经nv孩,没有男人能受得了你的哭声……”
“……¥?&……“
……
全都是他的痕迹。
被白河书吻过的地方,落着紫红。卡纳尔对着镜子拉开衣服看了很久,自己陌生了起来。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些老男人遐想的样子。
想逃避白河书的眼神,会一眼就g起他的兴致。他也喜欢把她弄哭,在床上反复地说她g引他。
……
她可能生来就是这样的命。
……
“……卡纳尔?”白河书半梦半醒间,发现怀里没有人,睁开眼睛含糊地叫她,“怎么起得这么早……”
其实她没有睡。
根本睡不着,正好有一点光,就起来照照镜子。
“……”卡纳尔回眼看他。
“不睡了吗?”白河书问。
“……我一直在想……”她一手搭在镜子上,“我怎么能g引你。”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习惯了,最普通的着装。她在哲曼时,就喜欢穿男生的骑马装,她留短头发,她的声音低迷,又沉默寡言。
她明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迷人的。
“……我的宝,”他一手压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你多g我,你不知道吗?”
“……”
她不明白。
盯上她的男人都认为是她引诱了他们。
“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卡纳尔的视线回到镜子里,语气慢慢沉下去,“……”
白河书察觉哪里不对。
下一个瞬间,镜子被一拳打碎,玻璃碎片飞溅,卡纳尔捡起碎片在脸上狠狠划了几道,被冲下床的白河书抓住。
“你疯了?”他禁锢住她的手,看到她脸上瞬间血流满面,他的心痛得厉害,“……疯了!”
“现在去坦白,”卡纳尔说,“就当是我做错了。”
“你生我的气?”白河书的横抱起她出了房间,下楼找人,“你对我生气怎么可以划自己的脸……!”
“……”
因为他喜欢她的脸。
她没有任何优点,除了这张脸。她是绝不会讨男人喜欢的类型,她知道是这张脸出错了。
“那怎么办,求你?”卡纳尔觉得脸上有些痛,说话更痛了,但她不怕这种普通的痛,“……求你也没有用……”
一开始就该知道,饮鸩止渴是错误的。她学会求饶的结果,只是习惯被他侵犯。
“……”
守夜的nv仆阿芙看到两个人下楼,吓了一跳。卡纳尔满脸是血,还有几道划痕,白河书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肩膀也残留着血迹……
“天哪,少爷!”
“竹后在哪里,”白河书说,“让她找点药给我。”
“这个ch0u屉里有!”阿芙马上在柜子ch0u屉里翻找,觉得卡纳尔的情况正好合适,“新伤口马上恢复……”
“我不用。”卡纳尔说,“我就是不要这张脸了,你上药我也会再划。”
“卡纳尔少爷,说什么胡话!”阿芙瞪大了眼睛,翻出棉球和药,“这张脸怎么能受伤?……疯了!”
“……”白河书脸se铁青。
她就是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根本从来都不怕坦白。他愿意隐藏关系,是为了让她更自在,但她完全不t谅他的温柔。
“那别治了。”他把卡纳尔放在沙发上,用棉球擦掉她脸上的血,“你尽管坦白,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无所谓啊。
大家都知道,他就不需要忍到回房间了。
拗不过阿芙,卡纳尔的脸最后还是治好了。
白河书当着阿芙的面强吻了卡纳尔很久,虽然他毫无波澜,并没有动情,但足够让她们都很难堪。阿芙脸se发白,也不敢作反应。
……
因为白河书认真的生气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破罐破摔的语气说过话。
坦白以后,他更不会让步,更加强y,卡纳尔不能继续激怒他,她又习惯x的选择了向他求饶,求他带她回房间。
“你每天就想这种事?”他把她扔回床上,扯乱她的衣服和k子,俯身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就想着用什么办法b我对你si心?这么怕我缠着你?”
“……”
她咬着他还没彻底恢复的肩膀伤口不放,他终于感觉到痛了。
“……你现在可以si心了,”白河书任由她较劲,冷y地低语,“家里都知道你每天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我们会结婚的。”
“我们回陆野吧。”卡纳尔在他耳边说。
她不能面对。
她根本无法想象家里的人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想逃避现实。
“现在?”白河书的声音沙哑。
“……嗯。”
“我还没收拾你,不可以。”他一手摩擦自己,一手抚弄着她说。
“……哈……”卡纳尔咬着嘴唇别过头,忍耐着声音。
有时候她觉得,他直接掠夺她或许不会这么痛苦。明明已经被g起yuwang了,却什么也得不到。
不应该想。
她完全堕落了,竟然想被他掠夺。
两个人紧贴着晃动,不知不觉大汗淋漓。白河书沉迷于亲吻她的身t,突然猛的一震。
有人敲门。
“……谁……”他把头埋在卡纳尔肩上,平复着声音,有些颤抖。
房间隔音很好,他的话这样无法传出去。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
“可能是尤佐。”白河书对卡纳尔说。
“那怎么办?”她用腿慢慢地摩擦他,感觉到他还可以坚持很久。
“帮我。”白河书用手指碰她的嘴唇,贴紧她,眼睛亮晶晶的,“你亲亲我,我会忍不住的。”
“……”
明明很屈辱。
在这种时候他都要见缝cha针的和她变得更加出格。
卡纳尔沉默了一下,眼睛里像起了雾。但她依然妥协,伸手扶住他,弯身亲吻,细腻地t1an舐,含咬起来。
“……啾。啾……”
亲吻的声音在他的腿间。
“……啊哈……”
使人发疯的。
白河书颤抖着按住她的后颈,呼x1变得急促,手指不规律的动作,近乎在jiao。
“卡纳尔……”
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
那么冷情的,花瓣一样的嘴唇,可以这样咬着男人。从她漂亮的嘴里拉出透明的丝线,连接着他……
“……卡纳尔……哈啊……啊……”
他的手指在她下巴上r0u来r0u去。
“……啊嗯……”
“……”
他真的很快就忍不住了。
……
她尝到了他,味道很糟糕。
卡纳尔捂着嘴g呕了很久,白河书整理好衣服打开门。
“……书少爷,”尤佐站在门口向里扫视,看到了坐在床上,脸se惨白的卡纳尔,有些头疼,“我们单独聊聊吧。”
白河书答应,出了房间。
卡纳尔身t不好。
像她有这样天赋的人,到了这个等级,身t的发育本来应该已经趋于完善。但她的t质和平常人没有很大差距,又在瓶颈期,跟白河书b更加是脆弱。
他的天赋好,又健康。
她绝对承受不了他。
“……”卡纳尔昏昏沉沉的想,尤佐会做什么样的反应,会对白河书说什么呢……
……
其实不应该想。
因为白河书并没有伤害她的健康,他没有真正的逾越。
只要她不反抗,他们会直接默许白河书所做的一切。如果她反抗,他们也会为了她阻碍白河书。但是有一件事是一样的……
他们不会像以前了。
白河家上下,无法再纯粹的当她是卡纳尔,白河书的兄弟。他们会接受她已经是白河书的nv人这件事,他们会知道她每天被白河书压制,即使她这么年少,她有了难以启齿的秘密了。
很奇怪。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在乎的究竟是什么,就感觉到要失去。
半梦半醒之中,不明不白的,嘴唇被人含咬。她意识到是白河书,但理智慢慢地沉下去,沉下去,她想对他妥协。
“永远像睡觉的时候这么乖就好了。”白河书在她耳边说。
“……”
她果然还是不明白。
如果他喜欢乖的,为什么不找一个乖的。非要纠缠她。
向家里坦白确实对白河书没有很大的影响。
白河书正在青春期,天赋强悍的人,yuwang更强烈,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他已经算是同类人中节制的,最起码只是对着卡纳尔。
他们弄脏的床单,开始有人经常来换洗。更方便他调教她,用过分的痕迹让所有人知道,她每晚都属于他。
……
“……为什么脸se越来越差了……”尤佐在卡纳尔房间里整理衣服,“放假还睡不够?”
“可能是因为瓶颈。”卡纳尔躺着不想动。
白河书出去修炼的时间变成她最轻松的时间。
“……你别天天这样躺着。”尤佐把她揪起来,“运动运动。”
“……”卡纳尔坐着也不动。
“书少爷让你难受吗?”尤佐看她这么丧,感觉不好,“很受不了的话,我再让室长跟他说说。”
“……”卡纳尔捂着额头,“不用。”
只会惹他生气而已。
白河书有很多方法惩罚她。别人阻挠他一次,他就用最g人的方式逗弄她一夜,他要她只能求他。
“也不知道你这个状况……”尤佐说,“书少爷正在青春期,起码还要很久。”
男生的yuwang本来就更难抑制。
面对天赋和身t的强壮带来的荷尔蒙,每天想要发泄,需要强烈的发泄。
“……不说了。”卡纳尔不想跟她聊这些,感到难以启齿,“我想休息了。”
“……”尤佐把衣柜关上,“你不说的话,我们怎么知道?”
最多能看出白河书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她好像也并不是心甘情愿。
“……”卡纳尔犹豫了一下,隐约听到白河书在走廊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心跳突然加速,想快点终结这个话题,“我睡了,你回去吧。”
她理想的情况总是达不到。
白河书进房间时,尤佐也没有走。他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到床边低身亲吻卡纳尔,双手很自然地在她两侧困住。
“……”卡纳尔僵住。
“不打扰你们了。”尤佐说。
“……啾。……”没有能回答。卡纳尔的嘴唇被白河书hanzhu了。
他故意咬来咬去,发出声音:“啾,啾……”
“……哎古……”尤佐老脸一红,退出了房间。
“……”
他就是要她难堪。
“聊什么了?”白河书放开卡纳尔,用手r0u她的脸,“又告我状。”
“没有。”她一手挡开他,喘着气偏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
当着长辈的面吻她。
她根本连谈及这样的事都做不到,感到羞耻。但白河书总是越界,不顾虑周围人的感受。
“你这么害羞,以后结婚怎么办?”白河书扣住她的手,“怀孕的时候怎么办?”
“……”
她根本不想。
不想和他结婚。
“……”卡纳尔任由他含咬她的手指,不自在地忍耐,“你考虑得太远了。”
白河书被滋润得越来越漂亮。
渴望时,桃花眼迷离,像染上水雾。嘴唇因为亲吻几乎是鲜红,水光很润。他动情时风情万种。
“不然,”他亲吻她的手腕,“你不考虑?”
“……”
她确实没想过如果真的结婚要怎么面对家里。
感觉是太遥远的事。
“可惜你年纪小,”白河书把她抱进床里,解她的k带,“不然我什么都要做……”
想狠狠地进入她,和她最深刻地纠缠着颠龙倒凤。
“要吗?”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腿滑到他腿上,微喘着轻语,引诱他把事情做绝,“让我怀孕。”
她无所谓了。
那个界限没有存在的意义,她也不需要健康。
变得越糟糕越好。
但白河书僵着没有往下,忍不住把她压倒在床上,埋头在她肩上喘粗气:“你要我的命吧……”
明知道他不会做下去,他至少顾及她的健康。
“…………”
如果他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还有退路。
不会觉得他糟糕透顶,又惦记他对她的温柔。
卡纳尔开始忘记很多事。
她的记x逐渐变得不好,逐渐变得嗜睡。这可能是瓶颈短期的作用,但她也不想思考了。
只要维持现状。
她对白河书的要求只有,单独待着。只要在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锁上门,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
去陆野的路途有点远。在火车上,一直有人在车厢门前守着。
“困的话去床上睡。”白河书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卡纳尔在往杯子里倒咖啡,他把杯子挪走。
“……”她一手撑着额头,有些恍惚。
最近睡得太多了。
书也看不进去,打不起jg神,做什么都很累。
“怎么?”白河书侧低着头靠近她,“还是你就是突然想喝这个?”
他印象里她不喜欢苦的饮料。
“感觉我最近睡得太久。”卡纳尔说。
“瓶颈嘛。”他吻她的脸,嘴唇滑到她嘴唇上,“……都这样的。”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g住。
白河书扔了书,压着卡纳尔在沙发靠背上亲吻。手圈住她的腰,轻松地禁锢。
“……”她有气无力地捶他的肩膀,挣脱不开,“……呜……”
在这里她不能对他什么都接受。
“啾。……”白河书吻得入迷,突然感觉到嘴唇刺痛,血的味道蔓延,他不管不顾地纠缠,直到她呼x1困难,眼泪也掉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还是笑,“咬这么狠?”
“……”卡纳尔脸se苍白,嘴唇染得鲜红,“别人看到我们这样会奇怪。”
虽然人都退到外面,免不了随时进来。白河书总是喜欢试探这样,他好像生来喜欢冒险。
“……你怕?”他擦掉唇上的血,“那些人下车就不会再见了。”
“那也奇怪。”感觉到白河书的手在解她的k带,她制止了他,“别这样……!”
“下次穿裙子陪我,”他顺水推舟地在她耳边说,“我就不会总想把你的k子脱下来了。”
“……一天不想都不可以……”她感到无力,也说不通他。
“你知道我总是想嘛。”白河书的气息几乎要烧起来。
“……回里面再说。”她觉得有些su痒,僵住。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
就算他在房间里把她弄得再不堪她也忍受。
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他行所有夫妻之事。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她的思想已经被白河书侵略,她要为了自己的清白永远心甘情愿的被他锁住。
最疯狂的是,她不觉得自己疯了,她习惯了。
到陆野住下,白河书把卡纳尔关在房间里调教了几天。
陆野庄园的人都知道。她穿裙子,是为了方便他。
来收拾房间的侍nv带走了卡纳尔沾满白河书痕迹的黑se睡裙,留下一件新的。虽然她们从来都不多说,多少觉得这有点混乱。
去年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两兄弟,自然的相处。今年过来,突然不清不楚,关系变得扭曲而病态。
没有恋ai,只是纠缠不清。
……
“……没有一件长一点的。”卡纳尔穿上裙子,坐在床边,一手g住肩带。
吊带裙,肩膀0露一片青紫的吻痕。白河书留在她大腿的痕迹,也只能勉强被遮住。
稍微向上提就会看到。
他的n油黏稠地交织,把她最耻辱的地方喷得乱七八糟。
“在房间穿这个正好,”白河书看了她一眼,视线便无法离开,“反正只给我看。”
“……”
对他来说,只能给他看的东西,象征着诱惑和挑逗。
他就是要她做这样的人。
“……”卡纳尔两腿并拢,习惯x地遮挡他的视线焦点。
“挡什么?”他有点想笑。
她全身都属于他。
最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继续看书。”她有些不自在地窝进被子里,找到枕头边的书,“我复习了。”
她也想回归正轨。
习惯了和他纠缠,不想再继续下沉。
“……”卡纳尔翻开书,发现自己拿起来的《基础元素学》不太对劲。
是漫画。
“……”
跟他们每天在床上做的事有点像,但不一样。
很奇怪。
她没有真正得到过,不知道究竟会多快乐。但身t有反应,这些画面带给她的刺激几乎等同于白河书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
如果真的做呢?
听说会上瘾。会无法自拔的……
……
卡纳尔突然像是被烫到,觉得自己疯了,抖着手把书扔到一边。在枕头下找了找,《基础元素学》不在。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河书,他正促狭的笑。
“谁要你复习那个。”白河书一手0着嘴唇,耐人寻味地看她。
“书在哪里?”卡纳尔下床。
“扔了。”他不以为意,“来陆野玩,读课本g什么?”
“在哪里?”她把茶几的ch0u屉一个一个拉开,都空空如也,她觉得他真的把书丢了,“……”
她的头脑突然发热起来,视线在晃动。
“回家再看嘛。”白河书说。
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但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击溃了,无力的感觉渗透到骨头里。他轻易地可以动摇她的情绪,她的神经衰弱又要为了他变得严重。
“……”卡纳尔坐在茶几前,两手顺着额头向上,cha进头发里,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g涩,“我不能看书是吗?”
他控制她如同戏耍。
不在乎她的思想,不在乎她的前程,不在乎她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