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在实验室做这样的事吧(口)(1 / 2)
沈七獭的位置在全屋的角落,窦之元阔气,有院长加持,他们实验室的桌子椅子是全楼最好的,ga0得她时常觉得自己不是在学习,而是已经当上校长了。她拿手机,把桌子上的笔带掉了,滚到桌下。沈七獭弯腰去捡,却滚到更深处去,她只好又往桌子下层爬一点去追。
笔拿到了,她刚想出来就看见窦之元的两条腿,架在她眼前。她伏过去,手疾眼快地把窦之元的拉链扯开了,又藏在桌子底下嘿嘿傻笑。
实验室这会儿只有他们两个人,窦之元一口西瓜呛到,一直咳嗽。沈七獭想出来帮他拍拍,却被他左挡右挡出不来,只能一直蹲在地上。
她想那既来之则安之了,拉链已经扯了,也不差一条内k了。她伸手去拉,窦之元急急地躲,门却忽然开了,他只能飞快地把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藏到桌子下面去。
沈七獭的机会来了。
来人是丁师兄,回来拿饭卡的。老师和他打了招呼,然后面se诡异地吃西瓜。丁师兄觉得老师肯定是凉着了,也没多想,转身就走了。
沈七獭这时候已经在挑弄他了。一双手温乎乎地贴着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roubang在一跳一跳地变大。很快这双手就换成了嘴,是更温柔暖和的口腔和舌头。她仔细地t1an过他整个部位,认认真真地描摹形状。他觉得自己其实是看得见桌板下的沈七獭的,心就又麻上一麻。
实验室是他的实验室,学生是他的学生,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在做不应该在这儿做的事情。
沈七獭停顿了一下,很愉快地跟他说,“老师,陈师兄可是快要回来了。你说他会觉得是你强迫我还是我强迫你?”
窦之元反正豁出去了,又吃了几口西瓜。他说你陈师兄那么护着你,觉得你什么都不会,你就这么报答他?
沈七獭继续刚才的工作,捧着他的roubang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伺候。窦之元人是和和气气的君子模样,他下面这一根可没那么漂亮。鲜红的,像是r0u店大灯底下的r0u,沈七獭这样的r0u食动物见了就觉得生吃了也是好的;盘虬的略略凸起的血管,是并不夸张的,却也让人觉得像是什么有含义的纹理,这东西于是就变成了一件祭器,靠与人x1ngjia0ei来驱除些什么邪祟。
沈七獭进行到后半程,窦之元根本吃不下东西了,就是一口一口地ch0u凉气,手又伸到桌子下面去压她的头。她并吞不了多深,窦之元却好像是盼着她能吃掉一整根一样,反复地让roubang的顶端触到她喉咙。他抓着沈七獭的头发,粗暴而快地让她动起来,又低声地讲,“你ai吃就让你吃个够。”
她是享受的,明明是给窦之元服务,自己却明显觉得身t发热身下发sh。窦之元觉得自己要到了,就ch0u出来抵在她脸颊上,伸手捂着她眼睛,s了她一脸。
沈七獭就瘫在地上,头枕在他大腿内侧,伸手管他要纸。窦之元ch0u了几张,却没着急递给她,而是让她抬头看自己一眼。沈七獭迷迷蒙蒙地抬头看她,一张脸是脏的,眼神却很清澈,像是一头懵懂的鹿。他递纸给沈七獭,沈七獭糊了满脸,又仰头让他看自己擦没擦g净,窦之元又帮她擦擦,她这才灰头土脸且一脸满足地爬出来。
陈师兄回来得晚了,晚了十五分钟,错过整整一场好戏。他进来的时候窦之元仍然是坐在沈七獭的位置上吃西瓜,笑着跟他打招呼,沈七獭从门外进来,刘海sh着,脸也是sh的。
门没关,身后是漫天的红霞,这把沈七獭的脸也映得发红。
“今天可太热了,师兄热吗?我拿凉水洗了个脸。也还是热得不行呀。”
她走进来,手擦g了。她笑着把手往窦之元面前晃一下,“老师你闻我这个护手霜香不香。”
她什么都没涂,手上只有淡淡的,他身上的味道。jgye是jgye的味道,roubang是roubang的味道,还有她身上的味道,都很淡很淡地混在一起。沈七獭也是在偶然里发现其实tye的气味是很难轻易洗掉的,只要鼻子够灵,照样是可以闻见的。
沈七獭迷恋这gu味道,觉得是q1ngyu具象化了之后的产品。
窦之元看看她,嘴在动眼睛却不动,他说还挺香的。回头送一个给我。
晁灼的b赛推迟了,沈七獭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开始营业,忍不住激动万分。她装了一大包的洗漱用品准备和晁灼去酒店ga0个天昏地暗,已经戴上帽子准备出发了,就这个空当,窦之元又来了。
窦之元敲敲门,很礼貌地,“你们明天去听一下院长的讲座,在学院楼108。是不是都学过水质那门课?”
沈七獭举手:“老师我学了!师兄们当时没选上。”
“那你后天早晨来我办公室一下,我给你讲讲这个。你们仨这学期去跟着本科生听水质,宋文国老师的课,我让他们把你们名字加上。记得按时交作业。”窦之元刚要走,忽然盯到沈七獭手里的包,“你要走吗?”
“啊……没有,是洗衣店的衣服,我拿回来。”
窦之元眼神从上到下地瞟她一遍,又点头讲,“噢。最近外宿查得严,学院里开会来着,之前有学生失踪,你们几个也注意点。”
陈子杰似乎有无尽的东西要窦之元签名,两个人又签名去了。丁师兄和小张师兄都在说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师妹你上学期的作业还在吗?给我俩瞧瞧,宋老师那课到底是做什么啊?
沈七獭一张脸红到耳朵根,她觉得窦之元就是知道了,不过是没说而已。她闷头走,走到半路热得像熟了的大闸蟹,停在原地喘气。
她知道自己正在陷入一场危险的ai情里,毕竟她从前是绝不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这样羞惭的。她想起窦之元,觉得心烦意乱。想想晁灼,像是很好吃的一道菜放在面前,却没食yu。
偏偏这时候窦之元打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出去喝酒。
他找沈七獭喝酒还是头一次,沈七獭想了半天,决定鸽了晁灼。
晁灼说你也真是的,不过是实验室的活的话,那就还是先忙,咱俩还有时间。
沈七獭一路过去了,到的时候天刚擦黑。窦之元坐在一个角落自己摆纸牌玩,见了她就挥手,也笑,很热情的。
沈七獭刚一坐下窦之元就说,“截胡了。晁灼气si了吧?”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就是知道。”
窦之元还有点得意,仰着头问沈七獭是喝j尾酒还是喝啤酒。沈七獭想了想说科罗娜吧,科罗娜香,感觉b别的都香。窦之元看看她,笑笑,意味深长地低头,说好。
“今天你就敞开了喝,我看看你底儿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