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不好与吃人嘴软()(1 / 2)
“我教得还不够?是你学得不好。”
“我好认真的。”
窦之元掰着她下巴吻她,身下在用力地顶她,又在问她,“你学什么了?学会了g引我?学什么了沈七獭?”
沈七獭声音钝钝的,破碎的语句就夹着sheny1n流动出来,她说我本来是个好孩子的,可是我见了老师就只想被老师c,就会一直流水,浑身都是痒的。
“现在呢?还痒吗?”
“痒……想被roubang狠狠地cha……cha到最深……”
沈七獭又一次丢盔弃甲,窦之元感觉得到,特意放缓了ch0uchaa的速度,等她。
沈七獭伸手搂他,很主动地吻上去。她声音是真的哑了,也还是好听。她轻声跟窦之元说,“好厉害噢老师,我觉得我都要流g了。我刚才抓床单抓得,指甲都劈了。”
这话不知道是怎么刺激到窦之元了,窦之元一下子变得很急促。沈七獭乐了,举着手给窦之元喊加油,ga0得窦之元又是气又是想笑,很快就s了。
沈七獭还是那个不知羞耻的沈七獭。窦之元趴在她身上缓一口气,沈七獭就0着他pgu说,“我是大富婆,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表现很好,我要分遗产给你。”
窦之元笑了,说你怎么那么有意思?好可ai。
“十点十五了老师。你该工作了。”
“我缓一下。”
“喔好的。”
窦之元伸手0到了开关,屋里灯亮了,沈七獭一愣。窦之元看看她的脸,忽然亲上来,是很温柔的一个长长的吻。
他停下来,00沈七獭的指甲,“痛不痛?”
“还可以。能忍。”
“那再让我亲亲。”
沈七獭挡住自己的嘴,“十点二十了老师,不要玩物丧志。”
窦之元捏着她脸好顿r0u,r0u出了一点依依不舍的感觉,但他最后还是站起来走了,临走还要把沈七獭拉起来,让她去洗澡。
沈七獭洗完之后还是去看了一眼窦之元,她问窦之元,“老师你是姓窦还是姓沈的?”
窦之元头也不抬,就是面庞上浮出一个赏心悦目的笑来,“今天姓沈。不要外传。”
沈七獭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
陈子杰觉得自己实验室最近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先是老师来得更频繁了,后是那个要了小师妹联系方式的晁灼也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这俩人当然免不得要相遇。
这天晁灼带了一大块蛋糕来跟他们分着吃,陈子杰给沈七獭打电话的时候沈七獭正在宿舍磨洋工,听说有吃的,她立即就骑车过来了。进了门当然也是春风满面,“晁灼你又来啦!你g脆过来我们实验室算了。”
“那我这两年岂不是白读了?盼着我一点好吧。”
晁灼高中毕业的时候是以跆拳道特长生的身份进的本校,大三时候学校为了留住高水平运动员,特意给他分了保送的名额,所以他就又直升了本院。听着好,其实他本人挺痛苦,因为学不太明白。
也是因为学不太明白,所以格外愿意往外跑。
b如跑到一楼之隔的沈七獭这儿。
晁灼买了蛋糕来,自己却不吃。只是拉了一把椅子在沈七獭工位旁边和她聊天。沈七獭坐着,直着腰吃蛋糕,晁灼弯着腰,胳膊抵在膝盖上,微笑着听她讲话。
沈七獭说你是几号b赛来着?
“六月,早着呢。我下周六去外国语大学打b赛,你要不要过来看?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个观看名额。”
“周六不是去剧本杀吗?”
“剧本杀是这周六,b赛是下周六。”
沈七獭眼睛圆圆,“去看还要申请?”
“是。因为有省队的人在,就麻烦。”
小张师兄cha嘴,“跆拳道和散打,哪个b较强呢?”
晁灼倒是也诚恳:“散打。”
沈七獭补充,“不过跆拳道b较好看就是了。”
众人吃人嘴软,都要附和一句“确实”。
窦之元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手里还拿了一沓材料。他不必要非要跑一趟的,他就是想看看沈七獭在g嘛。
是了,他顶着大太yan走了五百米,进屋看见沈七獭正在和晁灼聊天,还在吃蛋糕。
窦之元看看沈七獭,没说话,把陈子杰叫走了。
晁灼望望窦之元的背影,又说,“你们老师真年轻,我,第一不许管她晚归,第二不许管她喝酒,第三要按时和她睡觉。晁灼挠头说你这都什么规矩,ga0得我好像鸭子一样的。沈七獭说你就说你接受不接受吧,晁灼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当然他也在沈七獭暴力脱他衣服的间歇问沈七獭到底是不是间谍,为什么夜间活动会那么多?是在宿舍连夜抄写珍贵情报吗?沈七獭说你这话好多,闭嘴。
晁灼个子高她一个头,胆子却没她大。俩人这会儿是在t育馆的男更衣室,临近闭馆,随时可能有阿姨推门而入打扫卫生,就算发现不了他俩,到了十点也要按时断电。晁灼眉头皱了又皱,“咱们一定要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吗?你们组织是专门培养你吃苦耐劳吗?那你为什么这么不ai运动?”
“闭嘴。”
根据沈七獭的经验,再絮叨的男孩子只要让他在自己身上忙起来,总是会乖乖不讲话的。晁灼说着自己b赛之前不能弄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很听话地cha了进来,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沈七獭不在乎这个,毕竟她连戴不戴套这些都不在乎,纯情男孩她一向ga0不来,还要慢慢教育。而众所周知的是,沈nv士从未深耕于教育领域。
沈七獭手扶着窗子,腰弯着,被晁灼从后面一下一下地顶住。晁灼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劳作,像头牛。她刚想叫出声就被晁灼捂住了嘴,于是断续的sheny1n就从他指间流出来,似乎可以穿透玻璃流到窗外,也散成满天的星辰。
她脑子是在转的,她在看窗外。窗外的露天篮球场正在熄灯,路上零星有几位学生经过。树影和灯影混在一起,混成一个暗的环境。有人背着包行se匆匆,有人吃着东西慢慢地走。
这样的场景多适合说点心里话。
阿姨来敲第一遍门,晁灼喊了一声阿姨有人,声音是不慌不乱的,和平常一样的。沈七獭惊讶于此事,扭着头说你和我讲句话。晁灼说啊?沈七獭说你讲句整话。
晁灼说,我好喜欢你呀沈七獭。
“你怎么做到不喘的?”沈七獭自己是快要喘si了,腿也软了,整个人都是僵的,全靠晁灼伸着胳膊捞她。
晁灼说,嘘,专心点。
阿姨来敲第二遍门,晁灼说马上了阿姨。扫地阿姨说那一会儿你自己把门锁好啊。晁灼说好。这时沈七獭已经被翻了个面,被架在墙上撞。沈七獭一直在说我站不住了,我要滑下去了,晁灼就往上提提她,“没事没事,有我在你还怕滑下去?”
走廊的灯关了,清脆的咔嚓声落在二人耳朵里。沈七獭像淀粉放多了似的,变成一大块透明的鼻涕状物t黏在晁灼身上。沈七獭说你一会儿得背我出去,晁灼说好,然后就jg关一松,满满地都s给了她。沈七獭当然没让他背,只是自己走得也天旋地转,身下tye们混做一团,每走几步就觉得热乎乎的一团滚下来。走着走着她觉得烦,g脆背着树荫把内k脱了,风就从她及膝的裙子边缘灌进来。这样热的晚上吹着这样热的风,她还是觉得有点凉。大概最热的是她罢了。
临上楼之前她把那条内k塞到晁灼手里,她没什么力气了,说话也飘,“你贡献b较多,你洗啊。”
晁灼笑着搂她,说好好好,我洗我洗,我用不用洗洗你?
“不用洗我。t1ang净我倒是可以考虑。”
“下次挑个好地儿,咱们大吃一顿。”
沈七獭跟他摇摇手,晁灼转身走了。沈七獭刚想上楼,大概五十米外,食堂门口,一辆车就慢慢地开了过来。
沈七獭有点儿愣。
远光灯忽然亮起来,沈七獭被晃得伸手挡眼睛。她那瞬间,说实话,是真的以为窦之元要过来撞si她。
她si在这儿,衣冠不整。尸检报告上必然会有一句si者没穿内k。沈某人一世英名岂不是尽毁于此?
所以她还是很主动的,没等窦之元下来抓她,就自己上了车。
车启动,开走。转弯,出校门,上主路。
沈七獭不认路,她又想:诶呀这个窦之元,不会是要活埋我吧?她想到哪儿问到哪儿,就这么很突然地,没头没脑地问窦之元,“老师你要是活埋我吗?”
“咱们在一起多久?”
“几周?”沈七獭努力回忆,“一个月?可能是两个月。”
两个人在那儿等红灯,窦之元看她一眼,沈七獭就也看他。窦之元说我就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找我?
“我啊……”她像是陷入了一个很困难的问题里,想了好久才说,“上学期你上无人机遥感那个课,我觉得你讲得很好,我很ai听。我上学期刚来,水土不服,天天生病。我一个学期写满了两本病例,但是你的课我从来都不缺。我ai看你穿衬衫的样子,长袖短袖都很好看。我于是就想,这个人穿睡衣是什么样呢?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呢?这个人在课上这么有耐心,脾气这么好,这么负责任,那如果碰见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碰见一个感情骗子,他会怎么办呢?”沈七獭想想,又继续说,“坏人要怎么定义呢老师?我觉得我就是个坏人。我喜欢什么就要毁了什么,就b如咱们两个。打碎了你,我至少能捞到一小点真实的碎片。我只想要一点你的碎片罢了。”
沈七獭这话一说,窦之元就知道自己这一趟找她是找错了。
车停在路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打开来只剩下半盒。他ch0u一支出来,点燃了,打火机是个崭新的打火机。
沈七獭望望他,觉得他忧思过度,脸似乎是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大概脸从来是这样的,只是他没了平日的一口气撑着,就显得萎靡,显得jg神不振。
“我以为你不ch0u烟的,老师。”
窦之元说是,我也以为我不ch0u烟。
沈七獭累了,把车窗降下来,吹着一点风就昏昏yu睡。迷糊着,她听见窦之元问她,为什么要跑?按着沈七獭真半句假半句的个人风格,她大有许多托词可以讲。只是这会儿她困了,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窦之元,她又觉得事情已经到了今天的地步,给老师说一句真话也是没什么的。所以她说,因为我觉得我快要ai上老师了,我就跑了,我害怕。
窦之元还有许多话想问她,b如想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就让人觉得交不透呢,b如问她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明明一切都挺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他终究还是没问出口,还是沉默着领着沈七獭回家了。两个人依次洗澡,躺在一张床的两边。他一直没睡着,沈七獭睡魇了,半夜忽然坐起来。窦之元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就是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然后又重重地躺下。
只是这次,她手是搭着窦之元的。窦之元不躲,她就整个地贴过来,把头埋在他颈间。
“我梦见你不让我毕业,说我创新x不够。”
“我不会的。那我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我也有问题。”
“嗯?”
“你当时,为什么要招我做学生?我们这届好多人排名都b我靠前,志愿里都填了你,都选不到。”
“因为当时觉得你名字很可ai。”
“还有呢?”
“简历上的照片也还算好看。”
沈七獭笑了,“我就知道。”她心里很难过,闷闷地喘不上气来。如果有个过来人愿意指点她的话,那沈七獭应该立刻就会t会到这正是喜欢的一种。
只是沈七獭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谁又知道呢?即使是彻底的局外人,b如我,也很难说清她的想法。她的真假参半完全是一种刻意训练化后的结果,沈七獭多年来所做的无非是化繁为简,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不那么复杂,且在其间屡屡扮猪吃老虎,又屡屡得手。
聪明人找到了一条捷径,所以就走个没完。
沈七獭在这个夜里忽然想起自己是个聪明人这回事。
而另一位聪明人正在发言,窦之元说,“我想着反正什么样的学生我都能带得好,还不如找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
“后面两年我们怎么办呢?我要转个导师吗?”
“咱们就当,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你和晁灼就好好相处,其实如果站在老师的角度来看,你们两个很合适。”
沈七獭又在笑,呼出的热气顺着他脖子往下走。她点点他后颈,“老师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舍不得我。”
窦之元没回答了。
“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再做那个事情吗?”
“不可以。”
“好。”
窦之元算是说到做到,和沈七獭的联系都仅限于师生层面,偶尔碰到在学院门口等沈七獭的晁灼,也是笑着打招呼。沈七獭起初还有点不适应,盼着窦之元跟她多说两句,只是窦之元一副八风不动的样儿,她也就跟着习惯了。
晁灼自从上次和她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没往她身边靠过,每次沈七獭把手往他腿上一搭,晁灼就立刻跳起来,假装原地灌篮。这让沈七獭时常对他的智力感到担忧。不过沈七獭觉得,既然是个b赛的规矩,那就遵守吧。谁让她是晁灼眼下名正言顺的家属呢?忍了也就忍了吧。
又是个周六,沈七獭睡到下午四点,醒了玩一会儿,就叫晁灼出去吃羊r0u串。晁灼过了减脂的时候,而且减得有点儿狠了,直接掉了个公斤级,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所以最近正在狂吃r0u食,沈七獭的提议正合他意。二人简单收拾,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附近的烧烤城。鉴于晁灼暂时戒酒,沈七獭只能独自痛饮,一使劲就一个人喝了一提雪花。晁灼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跃跃yu试想陪她一杯,被沈七獭断然拒绝。
沈七獭的大方让晁灼心里很过不去,他打算用实际行动弥补一下沈七獭。
沈七獭躺在床上,晁灼在洗澡。她心里倒是没什么要开张的喜悦,只是觉得吃多了,酒也喝得有点撑——不是有点醉,是有点撑。以至于刚才往腿上涂沐浴露的时候差点儿吐出来。
“下次不能吃这么多。”
她想。
晁灼出来了,身子光着,正拿一块小毛巾擦头发。沈七獭撑着脑袋上上下下地欣赏,大下决心:晁灼b赛结束之日就是让他jg尽人亡之时。晁灼知道她想什么的,就扑过来亲她,亲了又要弹开,捏着她脸说真是委屈我们崽崽了,再等等,再等等。
沈七獭被亲得脑子发空,一个劲儿往晁灼身上蹭,又啃啃他青喳喳的下巴,“帮帮我嘛……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守活寡。”
晁灼是听话的,笑着过来吻她。亲着亲着就吻到脖子,然后就是x前。他很轻很轻地t1an着,羽毛一样轻轻轻轻地拂过去,沈七獭跟着一下又一下地发抖。晁灼在她x前抬头,笑得带点儿邪气,又说你到底是多饥渴,随便碰一碰就抖成这样?沈七獭很想给他一拳,没成功,最后只是瞪他一眼。晁灼舌头在她x前打转,手却伸着去0她的xia0x,早就泛了洪灾。他指腹在y蒂上来回拨弄,借着润滑的水劲,像是捉一尾灵活的鱼那样快速地反复。沈七獭在这儿当然就可以放开嗓子叫了,胡话也可以乱说,b如她软着嗓子求晁灼cha进去,晁灼自然是不能的,手指cha进去了,她又要说这哪有哥哥的roubang粗呢?想要roubang。晁灼为了堵上她的嘴,一边亲她,一边也是快速地在她身t里ch0uchaa。他两根手指略略上翘,微微粗糙地磨在她的内壁上。沈七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部分幸运小孩,能有yda0ga0cha0那么高级的东西。她只是感觉这两种不同,一种是解渴的,一种却是尝了还想再尝。只要是有东西在她身t里,狠狠地入侵进来了,她就会从里到外痒个遍,整个人都是熟的,大螃蟹一样的。对于她这种向来竭泽而渔的不环保人士来讲,不被c到说不出话使不上力来她是不会罢休的。
晁灼用手伺候了她两次,浅褐se的床单在她身下sh了一大块,变作深褐se。沈七獭望着天花板,说当初就不应该那么着急非要和你ga0,一ga0就上瘾,现在根本忘不掉。我做梦都是在t育馆那个更衣室,我就趴在那儿往外看,你就在我身后cha我。每次醒过来都觉得心里空一块。
沈七獭搂着晁灼,弯着腿蹭他ji8,“真的要那么严格吗?你看你也好y啊,不难受吗哥哥?”
晁灼说你不要碰我,我可清心寡yu着呢。
她把手伸进他内k里去,“可是哥哥的ji8在哭,眼泪流了我一手。”
晁灼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子底下,脸上是一个好挣扎的表情,最终还是又从她身上翻下去。
沈七獭是个坏人这事我们都知道的,坏人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相当百折不挠。她还是侧着躺着,还是用腿g着他,整个sichu就蹭在他腰上,贴着他胯骨来回地动。这姿势形式大于内容,沈七獭是被新奇g着ga0cha0了的。晁灼实在是受不了,就压着她很用力地亲她,也很使劲地捏她的x。
“我应该另开一个屋子。”
“那我就半夜去敲你的门。”
“放了我吧崽崽,真的不行。”
“真的吗?”
“真的。”
沈七獭还是觉得整个腰腹都空空的酸,只是晁灼这么讲了,她也不能真的y上,就只好搂着晁灼假装大方,祝福他取得个好成绩。
晁灼十分感动,表示谢谢。
窦之元和沈七獭合得来还有一个原因,他俩都可算是se中饿鬼。沈七獭是一直以来都错误地把情感需求误解为生理需求,于是就一步一步被养得胃口很大;窦之元就b较简单,他在沈七獭之前有三年的空窗期。他说自己是因为读书才没谈恋ai,这事也没在说谎,他讲过,沈七獭不信,也不能总是强调,就慢慢地被她糊弄了过去。
沈七獭这学期没有窦之元的课了,只是还要去当他论文写作课的助教。这课是上给本科生的,她和实验室的几个师兄这学期也都来听。不过她ga0了对象之后就旷了两周,这是第三周的周一下午,她觉得是时候去上了,就去实验室找了陈子杰他们,四个人一起往教室去。
窦之元上课很认真,来得向来早。沈七獭想到这点了,就让陈子杰他们先进去,给自己占个座位,自己去买水。她一个人肩负了四个人的买水重任,而既然四个人都有,就不能不给窦之元带。她回来的时候快上课了,基本是踩着铃声进,只好把水先装在包里,等着中途下课给窦之元拿上去。
陈子杰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能占第一排。
四个人统统坐在最后一排——好在是个小教室,只是第五排而已,两个睡觉,两个聊天,聊天的是沈七獭和陈子杰。
陈子杰说师妹,你觉不觉得这屋里的nv生好像特别隆重?
“怎么呢师兄?”
“都盛装出席的。”
沈七獭四下打量,确实是。就又跟陈子杰讲,“窦老师这号召力还是强,不过也得说咱们学院时无英雄竖子成名。我觉得商学院那个副院长很帅,上次他来交流,我见过。”
“长什么样?”
“一个老头,我给你找图。”
窦之元是年轻老师,上课却和老教师习惯很接近,喜欢用粉笔。他盯了沈七獭好一会儿了,她一直没发现——因为一直没抬头,不是在聊天就是在玩手机。沈七獭找了图,正在给陈子杰看,窦之元边讲边往下走,走到大概第三排的位置,停下来站着,是在讲论文里表格的制式。他原原本本说完,沈七獭还是不抬头,窦之元瞄瞄,觉得距离正好,嘴也不停手也不停,掰了一小节粉笔头就冲着沈七獭的脑袋投了过去。
挺准的。
沈七獭终于抬头了。
窦之元望望她,语气也不是很严肃地,“沈七獭你说说我刚才讲什么了。”
沈七獭:“哈?”
“站起来。”
她站起来了,很讲义气,不忘把两个睡觉的师兄戳醒。沈七獭不在状况里,r0u着头说老师我没听。我刚才在看帅哥的照片。
本科的小孩子们笑起来,窦之元也跟着笑,笑得很是和煦。他摆摆手让沈七獭坐下,又接着讲起来。
沈七獭脸通红通红的,实在是太烫了,只能拿出包里的水来在脸上滚。滚半堂课,她脸上降了温,课间休息了,她过去又把这瓶水递给窦之元。
窦之元拧开喝一口,还是冰得牙疼。他说你要不就别来,来了又不听,我看见了就觉得生气。
沈七獭如实说,“我两周没来了,我怕你组会的时候说我。”
“恋ai谈得不错?”
“还可以。”
窦之元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说,“我觉得不怎么样。”
这话的意思他俩都心知肚明,沈七獭低着头说,我看老师过得也不怎么样。
“你刚才在看谁的照片?”
“商学院那个副院长,我觉得他很帅。陈师兄没看过,我给他瞧瞧。”
他站在那儿似乎是想了下那位是谁,想到了就点点头,“确实,我也觉得他帅。”
窦之元在yan光的边缘站着,整个人亮得匀称澄明。沈七獭在多媒t的那个架子的边缘趴着,探着脖子看他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老师你这ppt做得真难看。”
“凑合看吧,不是我做的。这课原来是我老师的,我接过来之后就懒得重做了。”
“那这个要我发给他们吗?”
“诶哟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助教了,不容易。”他摇头,“我发过了,不用你再发了。”
沈七獭抬头看他,“那我回去坐着了,老师。”
“去吧我的好学生。”
实验室要去北京开会,与会人员是窦之元和三位师兄。具t原因窦之元开组会的时候就讲了,说是学院里的想法,建议每个实验室留一个人,不要都走。窦之元说鉴于你们师妹最近正在开展火热的恋情,这次我就决定让她留下看家。
沈七獭是同意的,反正要真的一起去了,相处时间那么多,她反而不太知道要怎么和窦之元搭茬。陈子杰倒是高风亮节,说要不就让师妹去吧,他反正也要改小论文,在学校的话更方便。沈七獭当然不乐意,更加高风亮节地推了回去,说能替实验室看家是自己的福气,很荣幸能当收发员。
陈子杰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让他nv朋友过来跟他一起待着。这会一来一回要一周,俩人就多了一周的相处时间,而且是白天也可以在一起,岂不美哉?
所以在大师兄的积极推动下,沈七獭最终还是被买了票上了高铁。
简而言之就是又被卖了。
窦之元的报告安排在第二天下午,窦之元、小张师兄、沈七獭以及一直没有名字的丁师兄四个第一天报了到,下午就集t在房间睡大觉。第二天上午沈七獭去听了一耳朵,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字都听不懂,坐在那儿可以说是瞬间就睡着。她觉得不太好,下午就又想溜。
她是北方人,北方的景观见得不少,北京也来了许多次,看来看去也觉得没什么可玩的。在房间略略躺躺,她做出了个很出息的决定:她要出去吃汉堡王。
吃了汉堡王,去逛商场。
逛完商场,晚上回来和窦之元他们吃饭。
就这么定了。
她刚换了衣服打算出门窦之元就来了,敲她的门。他递了一沓材料给她,让她下午在窦之元作报告的时候发给前排的老师们。
沈七獭犹犹豫豫,没接过去,“我下午有事,老师。”
窦之元隔着细框的金边眼镜瞧她,“什么事?”
“我想出去吃好吃的。我上午去听了,觉得好困。”
“发完再去。”
“发完就不好走了。”
“那你想吃什么?北京有什么特好吃的吗?”
窦之元来了几天就吃了几天酒店的饭,一直很老实。沈七獭这才反应过来窦之元是在北京读过书的,似乎是本科的论文不是在本校而是在北京做的,大概待了一年,然后就留学去了。
“呃,我想吃汉堡王。馋了。我觉得汉堡王的汉堡是所有快餐里最好吃的。”
窦之元说噢,附近有吗?
小张师兄和丁师兄还在会场撑门面,窦之元和沈七獭就已经跑到最近的一家汉堡王吃饭了。俩人坐定,沈七獭心情大好,哼着歌挤番茄酱,哼着歌开动。窦之元则是笑了笑,说咱俩有阵子没一起吃饭了。
沈七獭敷敷衍衍地点头,“确实确实,我们实验室还是要多聚餐。我给张师兄发个消息吧,让他们一会儿也来吃。”
“不用。你问他们要吃什么,一会儿拿回去给他们。”
“好。”
“你记得回去提醒我一下,那个课要开始收期末作业了。”
“好。”
“你也交一份。”
沈七獭:“哈?”
窦之元往后仰,点头说是啊,你不是也上课了吗?你也交一份。
“那我告诉师兄们也交一份。”
“他们不用交,他们都在做小论文。格式都是对的。就你交。”
沈七獭把汉堡放下,喝了一口可乐,很认真地跟窦之元谈判,“老师,我个人的意思是,咱们还是不要公报私仇。”
窦之元说哪有啊,你这不是实验室的独生nv嘛,我得多看着点儿。
“你下届招了人吗?”
“招了。一个男孩儿一个nv孩儿。你变师姐了。”
“喜提龙凤胎,恭喜老师。”
“别贫,别忘了提醒我一声,我现在转眼就忘事。”
沈七獭还是刚才那个“恭喜老师”的姿势,双手抱拳,“就放心地交给在下吧,一定会ga0砸的。”
窦之元只是看着她,朝她笑,没再说别的。
晚上窦之元和自己的老师吃饭。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沈七獭终于又可以和师兄们喝酒了,他们还跟远在学校的陈子杰连了线,大家隔空饮酒,非常妙,很好地t现了当代学子的jg神风貌。
丁师兄说上午那个做水质遥感的nv老师好像就是小窦之前的nv朋友。
沈七獭酒醒一半,瞬间来神,“哪个nv老师?”
“你走了,没看见。挺好看的。会场风气为之一振。”小张师兄接话,“我当时都醒了。然后听到一半真是听不太懂,她做物理模型的,太难了。当场推公式,能看出来这是真会。”
“也是咱们学校的人吗?”
“不是的,”丁师兄摆手,“她应该是北京这边的。我旁边坐的那个学生是本校的,说这个老师现在主要接军工项目,高级人才,小窦高攀了。”
“那晚上是他们一起吃饭吗?”
“对,他俩好像有一个老师是相同的。太乱了,我记不住名字。”小张师兄托着下巴,“你说老师当时是不是逐梦京圈失败了才回的咱们学校?”
丁师兄说不是的,北京,小窦伤心城。单论学校,这也不如咱们,加上他那个水平在哪儿都能混出头,所以应该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