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完(ABO强制一受四攻)(1 / 2)
伽罗皇子和菲丽娜公主联姻前的一个月,突然被诊断出了怀孕。
伽罗在寝殿里,羞愤的将一只水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豪华宽敞的房间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深红色地毯,水晶杯只在地毯上迟缓的滚了两下,并未碎裂。
伽罗漂亮的脸上,漾着浓浓的怒气。
医生告诉他已经怀孕一个月了,伽罗完全不信。
他是个alpha,又不是oga,体内没有生殖腔,又怎么可能会怀孕!?
“别想骗我,西瑟。”
西瑟弯腰,将地上的水晶杯捡了起来。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蓄到了肩膀,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有几缕发丝从他的面颊垂落,遮掩了他此时脸上的神色。
“臣不敢。”接着西瑟又告诉了伽罗一个令他更为震惊的消息:“您不仅怀孕了,而且怀的,还是双生子。”
伽罗错愕的表情闪过之后,随即便是滔天的愤怒。
“该死的,怎么可能……”伽罗紧咬下唇。
西瑟问他:“所以您还记得,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吗?”
一个月前……发生了什么?
伽罗的记忆迅速倒退,然后记忆突然就定格在一个月前,他举办生日宴会的那晚。
也正是那晚,他向世人宣布了他决定要和隔壁海蓝星唯一的公主,菲丽娜公主联姻的消息。
是那一晚吗?
伽罗心想,似乎只有那一晚,他醉酒之后才和其他人发生了那种事情。结婚了。”
呵呵,好一个顺理成章。
一个gay,把骗婚说的这么简单坦然,心中无愧,真是不得了。
我吃了口饭,继续问:“那我姐喜欢你吗?”
宋易安似乎觉得我这话问的有些好笑:“当然,要是不喜欢,你觉得你姐还会跟我结婚吗?”
这个混蛋!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肯定是得意死了吧!
仗着我姐喜欢他,然后就欺骗我姐的感情,甚至不要脸到诱哄着我姐跟他领了证,然后再卑劣的,无耻的,瞒着我姐在背地里找男人苟合。
无耻!混蛋!不要脸!
我瞪着他,双目简直快要喷出火,想狠狠跳起来爆揍一顿这个家伙,但我为了不打草惊蛇,硬是生生将心底这股怒火强压了下去。
好啊,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既然女人勾引没用,那换个性别叫人去勾引他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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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重新花钱雇了几个b,接着继续去勾引宋易安。
可也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是嫌那些b身体太脏?还是嫌他们勾引他的手段太低劣,总之就是抓不到他暧昧举动的证据。
又白白浪费了半个月的时间,这简直气死我了。
直到后来某一天,我在家打滑了一下,差点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宋易安从身后,及时揽住了我的腰。
他看着我,一脸温柔的说:“小心点,没事吧?”
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那一刻我脑海突然电光火石,像是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我雇男人去勾引他也没用,原来宋易安这男人的目标——居然是我!!
我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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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很久,终于在有一天,我姐难得休息日,可她却告诉我说晚上要和宋易安一起去看电影,并且语气试探般透露出晚上两人有可能不回家时,我当即心绞一痛,然后装晕才搅黄了他们两个这场约会。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望着宋易安离开的背影,我一咬牙,心一横,就决定亲自出马,准备去勾引宋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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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这个主意后,我假意对宋易安的态度软化了些,与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从前那边冲了,我姐见我有此改变,还十分欣慰的夸奖我了。
对此我冷笑一声,心底则更加心疼我姐,替我姐感到不值了。
我一定会揭穿宋易安这个男人虚伪可耻的真面目,然后帮我姐逃离这个苦海的。
我会让这个男人,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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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的拍到证据,我偷偷摸摸在家里各个角落装了针孔摄像头,来记录接下来宋易安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
勾引宋易安的计划再如火如荼的进行。
我特意挑中宋易安在家的时候,然后故意在他面前假意摔倒,再之后我见犹怜的仙女落泪一番,来获取他的怜惜。
我摔倒后告诉他我站不起来,宋易安果然如我所想,第一时间就把我抱了起来,还一脸温柔的叮嘱我小心一些。
看着他身后生机勃勃的绿植,那里被我藏了一个摄像头。我眼底闪着恶毒的光,心底冷笑着想:我会如他所愿的,“小心”一点。
我以为用这种勾引的方式,不出几日,宋易安定会露出一些马脚,但显然我猜错了。
宋易安这个死男人,后来见我每天都要雷打不动摔地一次,就以为是家里的地板太滑了,后来居然找装修公司,把家里的地板给换了!
他是有病吗?!我简直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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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次的勾引我失败了,但是没关系,想勾引一个人,拥有的招数不知凡几,这招不行,我还有其他更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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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问宋易安:“姐夫,你会游泳吗?”
吃过晚饭后,宋易安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英文书籍在翻阅,闻言我的话后,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我一眼,长睫微颤,接着又敛眸下去。
“会。”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得意,宋易安这时突然盖住了手里的书,修长白皙的手指,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有趣的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朝他甜丝丝一笑,撒着令我自己作呕的娇,对他说:“最近天气太热了,我突然也想学游泳了,姐夫你可以教教我吗?”
不知为何,他看着我笑靥如花的脸,沉默片刻,接着又突然低低一笑。
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我的时候,我却听到他低沉的回答。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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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宋易安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宋易安周末画室不开放,趁这个机会,于是我便拉着他,来到了一家私人泳池。
我安排人假装是工作人员,等我接下来勾引宋易安成功的时候,那人躲在暗处,便会将他所有的狼举全部都给拍下来。
泳池有些深,下去的时候我有些胆怯了。
因为小时候去海边玩耍,因为贪玩,我浪花卷入海里差点淹死了,要不是我姐及时发现我溺水,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但也因为这件事,令我对深水有些畏惧,如果不是为了拿到宋易安出轨的证据,我才不会跑来瞎游什么泳!
宋易安在水下催促着我下来。
我暗恨:催催催!催什么催!其他事情也没有见你这么积极过!
我腰上圈着游泳圈,就准备跳下去。
这时宋易安却突然阻止了我:“阿泠,把泳圈卸了吧。”
“卸了?”我心头一紧:“卸了我要是溺水了怎么办?”
明明知道我不会游水,居然还叫我卸了游泳圈,他要害死我不成?!
宋易安今天过来泳池,把他的眼镜给摘了,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他额上,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看过来,居然比平时多了一丝凌厉的深刻感。
“不是要学游泳吗?带着泳圈怎么学呢?”
他这么说好像也对,我心想,自己戴着泳圈他不就少了借机揩我油的机会了吗?
于是我心一横,将泳圈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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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下了水,小时候溺水的画面又浮现在了我脑海,那种记忆里残留的窒息感迫使我不禁慌了神,我有些害怕的在水里胡乱拍了几下,呛了几口水后,立马心有余悸的抓着梯子的扶手,一脸青色。
我开始有些后悔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勾引宋易安了,我觉得我自己纯属是在找罪受。
宋易安见此,从不远处游了过来,见我一脸紧张的抓着扶手,不禁笑道:“别怕,我扶着你。”
我嘴角一抽,想叫他滚,但为了大局为重,还是忍住了这股烦躁的情绪,我扬起一个笑容,对他说:“好呀,谢谢姐夫。”
宋易安敛眸,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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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勾引方式,知道宋易安喜欢男人,我尽可能的在他面前展现我完美的身材。
让他教我游泳,身体接触是必然的,所以当他在我耳边仔细的告诉我说,学习游泳时应该需要注意几点的话,我全然听不见,此刻我浑身的心思都在想着怎么快速有效的成功将他勾引。
我试图用手去摸他的胸膛,假装不经意的,结果赫然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腹肌。
我简直嫉妒的要死,凭什么他一介画画的,又没怎么去健身,身材会这么好?
我暗想:看来宋易安就是依靠这一手的腹肌,才和外面那一些男人打的热火朝天的。
果然狡猾无比。
这边我还没有真正出手呢,水下就突然感到宋易安的手,似乎不小心蹭了一下我屁股。
身体顿时僵住,如果不是想到我最终的目的,这会儿我定要第一时间,反手就甩他一巴掌。
我才不相信他是不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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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宋易安教了我几天游泳,我除了学会了最基本的狗刨,到最后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得到。
宋易安这个男人果然是老奸巨猾,这几天在泳池,我有意无意勾引他,这厮仿佛是知道我设了陷阱等着他,表面教我游泳,动作一本正经的,借着教我摆正好游泳姿势的机会,实则他的小动作全部在水里做完了,结果我的人在岸上是一点有用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气死我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拍到宋易安的照片,反倒是我自己被他揩了不少油,一气之下,我心里骂骂咧咧的放弃了这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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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温水煮青蛙的勾引法显然不怎么有笑,后来好几次,我姐和宋易安两人甩下我,瞒着我出去外面吃了几次饭,于是我就更加坐不住了。
这次的勾引,我想直接来个大的。
我在家里的餐桌下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吃饭的时候,我姐也在,宋易安坐在我对面,一边微笑着在和我姐聊天,一边慢条斯理在进食。
我心底冷笑一声,餐桌下的一条腿,开始沿着宋易安的方向,慢慢伸了过去。
我时刻注意着宋易安的表情,在我脚尖碰到他的小腿时,宋易安脸上的笑意立马僵住,拿着筷子的手也猛地一顿。
我姐问:“怎么了?”
宋易安推了推眼镜,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再抬眸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常。
“没事。”
我姐没有察觉出来什么,继续和他聊着方才的事情。
宋易安此刻的情绪明显比方才心不在焉多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回以他一个风情的挑眉。
宋易安敛下了眸,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进食的速度也逐渐慢了起来。
看来是有效果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餐桌下,撩拨他的举动也越来越放肆。
看你这下还怎么忍。
随着我脚尖从一开始磨蹭他小腿的位置,逐渐游移到了他伸展开的膝盖上,这时我见宋易安忽然将他的左手垂了下来。
就在我思忖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垂下来的那只手,突然伸到餐桌底下,一把捉住了我的脚腕。
我一惊,手里端着的碗一个没有拿稳,蓦地摔在了餐桌上。
我姐看了过来:“阿泠,你没事吧?”
我唔了一声:“没、没事。”
宋易安这时也出声开口,对我温润道:“阿泠,小心一点。”
我觉得他后面四个字是另有所指,但我又不确定。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有些郁闷起来,想把放在宋易安膝盖上的腿给抽回来,用了用力,结果发现宋易安这厮不干了。
对面坐着的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脚,非但不将我放开,反而在知道我想离开的意图后,还十分恶劣的,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脚趾。
脚趾顿时敏感的蜷缩起来,我瞪着眼睛看着宋易安。
什么意思他?!
后来他还变本加厉,捏了我的脚趾不说,还故意戏耍我一般,又在我脚心轻轻挠了一把。
脚心顿时一痒,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我姐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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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勾引宋易安一个多月,虽然拍到了些照片,但这些显然还不够。
那日在餐桌撩拨宋易安后,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态度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这男人一开始和我暧昧了几天,后来一见我姐回家,居然又开始对她献起殷情来了。
然而最可恶的不是这个,而是有天我无意间听到他们对话,居然在聊什么宝宝的话题,躲在暗处的我瞬间就炸了。
我从角落猛地冲了出去,气冲冲的对他们一道怒吼:“休想!你们休想!”
他们两人无端遭我一道怒吼,皆是一脸莫名其妙。
我心里简直恨死了,宋易安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想打着让我姐怀孕的想法,想把我姐彻底困在他身边,然后继续用这个荒诞的婚姻来给他真正的目的打掩护!
真是居心叵测的男人,我是决对不会让他成功的!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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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我辗转难眠。
我觉得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为了让我姐彻底看清楚宋易安这个禽兽的真面目,我终于决定,要来个大动作。
趁我姐要去出差的半个月,在她临走那晚,雷电交加的一晚,我终于狠下心,对宋易安下手了。
——我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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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没事吧?”
一顿饭都还没有吃完,宋易安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他俊朗的脸十分明显起了变化,红晕从脸上一直染到了眉骨,额头上冒着大粒的汗珠,他拧着眉头,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焦躁和烦闷。
“裴泠,你下药了。”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他话一出口,我就傻了。
他怎么会知道我给他下了药?
宋易安见我一脸狐疑的样子,坐在沙发上,郁燥的将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几颗,露出他里面因情欲而隐隐泛着粉色的胸膛。
然而这些我都不关注,我的视线被他那下半身,裤子底下那因情药效果而支起来的那骇人的一团给吸引住了。
同为男人,我自然知道这种生理反应代表了什么。
“阿泠,过来。”
宋易安看着我,看似笑得一脸温和,只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却隐隐闪出凶光,仿佛像只窥探到猎物的,随时准备伺机行动的野兽。
凝着他危险的眼神,我心里有些开始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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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门一脚,我跑了,但是很快,我就被欲火焚身中的宋易安给抓了回来。
他沉重的身躯压住了我,倒在了沙发上。
宋易安的身体滚烫到可怕,就连呼出的气息,也灼热的好似要烫伤人的肌肤一般。
我的药下的太猛了。
我惊骇的望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我后悔了,我不该头脑一热,就用这种自我牺牲又愚蠢的方法去以身犯险的。
之前勾引宋易安拍下的那些照片,只要我把照片给我姐看,我姐那么聪明,就算她不信,但至少心里肯定会起怀疑,这样一来,我姐和宋易安感情便有了隔阂,而到那个时候,我再借机继续添一把火过去。这样一来,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就简单的多了,最多不过是时间问题。
现在想想,只怪我自己太心急,听到他们在聊什么小孩子的事情,问都没问清楚,就这样一时冲动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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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安勃发的欲望抵着我,他捏着我的下巴,视线颇有些凌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他轻笑一声:“裴泠,你就这么喜欢我?”
我嫌恶的看着他,这男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姐,谁愿意搭理他!
这会儿我后悔极了,我试图推开宋易安,结果却无济于事。
“放开!放开!”
“嘘。”
宋易安贴近了我,将唇凑近我耳畔,嘶哑着声音响起,仿佛带股诱惑似的:“阿泠,把衣服脱了。”
呸!
我心里狠狠啐了他一口,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果然完全暴露出自己禽兽的本质了!
我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休想——”
做梦去吧他!
宋易安不慌不忙,舌尖顶了一下自己的腮帮,眼底的晦色愈发幽深。
“要我帮你脱吗?”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敢?!”
我威胁他说:“你敢碰我,我不仅告诉我姐,我还告你强奸!”
宋易安似乎觉得我说的话十分可笑,他温热的指腹暧昧的摩挲在我唇上,轻嘲道:“强奸?不是你先给我下药吗?”
他笑着低沉说:“按理来说,应该是你要强奸我才对。”
“胡说八道!”
谁要强奸他,他也配!
“给我起来!”
我愤力去推他,宋易安却把我的手抓着摁到了头顶,他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把我的身体盖的严严实实。
我大吼一声:“宋易安你是不是有病!”
却不想这一句仿佛惹怒了他,宋易安的大掌,蓦地捏住我的脸颊,那酝酿着寒意的眼神,好似要将人给冻伤一般。
他的语气含着一丝危险的怒意:“裴泠,有病的是你,喜欢自己的亲姐姐不算,还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姐夫,是不是裴汝和任何一个男人结婚,你都打算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拆散她的婚姻,好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我被他说中了心思,咬着唇,脸色煞白的看着他。
原来他都知道!
只我万分抵触他这般兴师问罪的语气,便梗着脖子对他反唇相讥:“是有怎么样?如果你心里没鬼,又怎么会被我勾引!”
反正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我干脆也全部对他摊牌:“别以为你在外面做的丑事可以瞒天过海,我什么都知道!你要是肯心平气和跟我姐离婚,我就给你留点面子。”
我以为抓住了宋易安的把柄,这人便会忌掸一些,却不想宋易安忽然阴沉一笑,然后把我翻了个身。
霎时我感觉下身一凉,然后就见宋易安把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我彻底慌了。
有什么骇人的东西抵了上来,我撑起身体想起来,下一刻又被宋易安给压了回去。
“宋易安,你敢——”
“阿泠,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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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安毫不怜惜的进入了我,痛的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救命——救命——”
似乎觉得我嚎叫的声音太过聒噪,宋易安直接干脆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呜呜叫着,这个禽兽的男人!他居然真敢上我!我不可置信。
“阿泠,你自找的。”
就在我痛的龇牙咧嘴,泪流满面的时候,被情欲所控的宋易安,喘着粗重的气息,咬着我的耳尖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心底更是火冒三丈,我心想着反正身体都献出去了,这次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嫁,说什么我也要让他跟我姐离婚!
宋易安还在干我,我则在他身下奋力挣扎,不断地哀嚎呼救,完全营造出一种我正在被他强奸的场景。
可我完全低估了宋易安这厮的禽兽程度,他干我干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不知道从沙发哪个角落掏出了几条领带,两下,就将我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然后继续挺胯,发狠似的干我。
我这会是真的疼,嘴里的哀叫由一开始掺杂了假的成分,到现在是完全发出真情实意的痛楚的哀吟。
趁着宋易安松开了我的嘴去绑我的时候,我开始胡乱咒骂起来,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宋易安眯了眯眼:“看来我还是干错了地方,真正该堵住的,应该是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才对。”
我骇然的看着他。
——宋易安,他可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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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易安足足干了我一夜,至于做了几次,我记不清了。他做的时候没有戴套,每次都射我一肚子精水,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药效的原因还是他体力本来就这么猛,反正干到最后,我体力不支昏迷了几次,再被宋易安弄醒时,发现他还在干我,我叫苦连天,屁股都被他给撞麻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向他求了饶。
可即便是这样,宋易安也没有这么轻易放过我。
直到晨光熹微,天边亮起鱼肚白,这人粗喘着将最后一道精水射进我体内后,他才热汗涔涔的伏在我狼藉一片的身上,微微喘着气。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却不料宋易安在稳住了气息后,忽然从我身上起来,从客卧里拿出了一个单反相机,接着在我惊骇的目光下,镜片对准我的身体,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拍。
我哆嗦着声音质问他:“……你做什么?”
宋易安从头到尾将我拍够后,把相机放下,邪淫的笑了笑,然后伏在我耳畔,狎昵的说了一句话。
他说:“真该把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给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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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宋易安家里般了回来,我姐出差回来后,我把她叫回了家里,终于将宋易安是个同性恋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将这几个月偷拍的照片全部拿出了给她看,并且还添油加醋的朝她控诉,宋易安趁她出差,对我做的那些禽兽的行为。
我涕泪横流,委屈的抱着她哭,并且执意要求她跟宋易安离婚。
我姐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我,我心里暗喜,付出肉体这个沉重的代价,我以为我终于成功了。
我姐轻叹一声,从我开始对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她终于开了口。
“阿泠,我已经知道了。”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她。
我姐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一言难尽。
“你喜欢易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哈?我一脸问号。
我姐说:“你放心,姐姐不会阻止你的。”
“姐……”
我姐打断我的话,闭眼深深呼吸了一口,再睁眼时,她目光坚定,表情凝重的仿佛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她说:“阿泠,其实我和易安早就离婚了,而且我和易安结婚,也并没有夫妻之事。”
我晴天霹雳,嘴角扬起一抹难看的笑:“姐……你在说什么啊?”
我姐重重叹了口气:“当初和易安结婚,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你。”
“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了让你不继续沉沦在这种扭曲的爱情当中,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我委屈的看着她,心里难过的要死,看着我姐,我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她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阿泠,你还小,对姐姐的感情或许还分不清这究竟是喜欢,还是一种依赖。是我不对,如果当初早一点发现你的情绪,也不至于现在让你……变得喜欢男人。”
她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稍纵即逝。
“不过即使这样,姐姐也不会阻止你的,喜欢男人没有错,易安是个好男人,而且你们两人现在已经是那种关系了,爸妈那边,我会去说服他们的。”
“不是这样的姐!”
虽然心底震惊我姐和我说的话,但显然她现在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我急忙的想跟她解释,她却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晶莹泪花,随后对我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阿泠,姐姐真的很高兴,真的。”
她的表情看上去真的万分轻松,就好像一直堵压她心底的某块巨石,此刻终于被铲除了。
望着她愉悦的,如释重负的神态,我顿时如鲠在喉,嘴里想说的话半点也吐不出来了。
我灰心的敛下了眉眼,一颗玻璃心摔碎满地。
喜欢姐姐,就真的让她压力这么大吗……
我还在无限伤感,这时我姐话锋一转,忽然又对我说:“阿泠,而且姐姐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我抬头望着她。
然后我就听到我姐幸福的语气响起:“阿泠,我又结婚了,而且这次,你要当舅舅了。”
我石化了。
33
我咬牙切齿的再一次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我姐家。
那个比宋易安还要可恶的野男人,不但勾的让我姐跟他结婚了,居然还、还让我姐怀孕了!
——简直不可饶恕!
我怒气冲冲的打算要去找那个男人算账。
结果还没出别墅大门,我就被闻讯赶来的宋易安给堵在了半路。
自那晚我被他给上了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他。
宋易安今天没带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正装,细眼薄唇,英俊的外表看上去比往常多了一丝锋利感。
见着他,那晚不堪入目的记忆登时如潮水般席卷涌上。
我咬牙切齿:“宋易安,你还敢来我家!”
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早就跟我姐离婚了,却依旧每天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勾引他,到最后居然还敢对我做那种事情!
心里肯定快意极了吧?真是卑鄙下作的男人!
对我喷火似的目光视若无睹,他瞥了眼我身后拉着的行李箱,眯了眯眼。
“阿泠,你想去哪?”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我不敢叫家里的司机送我过去,叫他们送我过去等于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被他们知道,我这个月都别想出这个大门了。
宋易安轻笑一声:“不说我也知道,你又想去你新姐夫家里是吗?”
姐夫两个字,他咬音加重,似乎另有所指,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脸色一黑:“是又怎么样?我想去哪是我的自由,你少多管闲事!”
宋易安挑了挑眉,笑道:“是吗?那我只好很不幸的告诉你,裴汝和你新姐夫去了国外待产,没个一年半载,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打空了。”
——什么!
闻言,我如遭雷劈。
我不信,急忙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给我姐亲自求证。
只号码还没拨通,面前阴影覆盖,宋易安不知何时走近,长臂一伸,把我的手机给夺走了。
我愤怒的瞪着他。
宋易安弯了弯腰,俯身在我耳边,晦暗道。
“那么裴泠,上次你给我下药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好好算算账吧。”
【完】【上】
“肖既,你王八蛋!”
随着房门被人无情的关上,带走了房子里唯一一丝生气,偌大的公寓顿时安静下去,死寂沉沉,像被人弃之如履的废品,随意丢弃。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满腔酸涩。
窗外霓虹闪烁,万家灯火,而这个我和肖既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家,从外到里,遍布的黑暗仿佛一张窒息的大网,窒息的绝望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浪毫不留情的拍打过来,令人感到一股锥心刺骨的冷意。
我迷茫的坐在沙发上,刚好坐在肖既离开前的位置,屁股底下还散发着一股热气,那是残留在上面的,肖既的温度。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然后瞥到茶几上胡乱放着一张我和肖既的照片。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我们五年前刚确认关系,一起去爬梵山,费了好几个小时,累成狗似的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挽着手一起自拍留下的纪念照。
照片上五年前的我们,稚嫩又单纯,我做着最老土的剪刀手,红扑扑的脸,傻愣愣的朝着镜头露出几颗大白牙。而站在我身旁的肖既,面容对比现在,眼中没有那份阅历社会的成熟和冷峻,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青涩,削薄的唇微微上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晨光打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整个人渡上了一层虚幻的金光。
从大学到现在,我陪在肖既身边整整五年,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往形影不离的爱意逐渐淡去,经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而闹别扭。
当然,这个闹别扭是我单方面执行的,我们很少吵架,即便吵架过后也会是他先道歉,然后由他耐着性子哄我开心。
可最近一次吵架中,肖既好像对我十分厌倦了似的,不再关心我,不再哄我,态度对我是一种从所未有的冷淡,有时在客厅见面,他面无表情,冷着脸对我视若无睹,一句话也不肯对我说,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然后回房睡觉。
我性格本就娇纵,和肖既在一起的这些年,他又宠我,把我捧着手心生怕化了似的,性格更是被他娇养的无理取闹。不过是他公司有个新来的助理喜欢他,我吃醋和他闹脾气,要求他把那人给辞了,没想到他居然跟我生那么大的气,以至于用这种冷暴力的态度和我冷战。
我和肖既已经一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心里委屈的不行,又实在忍受不了他对我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都说感情再好的夫妻,都逃不过七年之痒的命运,我这和肖既这才不过五年,就因为一个对他有好感的男人而出现感情危机,我自己都不知道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了多少次。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纠结了一个礼拜,做了一碗满满当当的长寿面给他,准备和他道歉。结果呢,我等了他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等到天都黑了,面都坨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结果这个狗男人,看都没有看我做的长寿面一眼,对我视若无睹,回家换了把车钥匙然后就又离开了家。
我不会做饭,这碗长寿面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做给他吃的,结果他却这么嫌弃,明目张胆的糟蹋我一番心意。
他不爱了!
肖既他不爱我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似的,嗽嗽的掉个不停,心疼的要爆炸了。
我在家里大哭了一顿,冷静下来之后,实在不相信肖既会对我这么无情,五年的感情,说变就变的吗?!
我知道他公司最近被对头一直打压着,他说那个助理的办事能力很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和帮手,对头公司看中他能力,也一直在试图挖走他,肖既实在不想放走这个好人才。
其实我也真的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我去公司看肖既的时候,那个助理西装革履,长的一表人才,明明都知道我是肖既的爱人,还端坐一副他是公司主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我像接待客人似的,还故意在我面前展露他业务能力超众的一面。我坐在办公室等肖既,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难缠的客户之间,把我对比的像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似的。
我被这种隐隐带点挑衅的态度刺激到了,回去就发脾气叫肖既把人辞了,结果肖既不愿意,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为了一个助理而僵到现在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好不甘心,现在为了一个不足轻重的助理,让肖既对我生出了这么大的意见。
于是在肖既出门几分钟后,我便偷偷跟上了他。我倒要看看,肖既是不是真的和那个助理勾搭上了,真的不要我了!
肖既驱车,来到了一间高档的法式西餐厅。
他把车停到停车场,然后坐电梯到了五楼,我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他先上去,我怕被他发现,就迟了两分钟上去。
进去之后,我没有看到肖既的身影,梗着脖子寻了半天,总于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找到了他。
他对面的卡座上没有人,却多了一套餐具,显然是他约了人在这里见面。
肖既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头抵着透明的玻璃窗,神情漠然专注,有些空茫的望着窗外夜色如水的星空,背着灯光,一半的面庞笼罩上一层晦暗的阴影。
不知怎么的,瞧着他这副落寞的样子,心尖一疼,突然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任性。他每天在公司忙里忙外,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回到家却依旧执意做饭给我吃,不让我吃外卖,严肃的告诉我外面的东西没有自己做的卫生,怕我生病。
肖既以前是那么宠着我,我在家当个不知柴米油盐的米虫,却还不知足。
我躲在一个被绿植稍微遮挡的角落里,看着他脸上不加掩饰的疲劳,鼻尖酸涩,眼眶一热,就忍不住起身要过去找他。
结果有个人比我先行一步,是他身边对他有好感的那个助理,径直来到了他身边,坐在了他对面那个无人的卡座上。
我咬紧了下唇,正欲迈开步伐的腿登时僵立在原地,攥着拳头,双腿好像和地板粘连在了一起,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也动不起来了。
【下】
喘着粗气,我红着眼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我安慰自己两个人晚上一起出来吃顿饭也没有什么,毕竟那个助理帮了他不少忙,许多大客户都是他搞定的,给公司带来效益,肖既请他吃顿饭也是正常的。
虽然这么想,但心脏却依然被泡在了醋罐里似的,酸的我面目狰狞。
我藏在角落坐着,只能看到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具体说了什么话,我就听不到了。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好像很融洽,这更加令我坐立不安。
我不敢过去质问他们,来个当场捉奸的行为,我怕这件事会成为我和肖既分手的一根导火线。哪怕我已经察觉肖既对我这段时间异常的冷淡,但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没了他,我想我会活不下的。
我趴在桌子上,吃味的盯着他们的位置,黯然神伤的流泪,一个人委屈到不行。
两人淡了一会儿话,肖既很快就站起身,看样子好像要离开。
助理试图在挽留他多坐一会儿,肖既面无表情,拿起外套,一点留恋也没有,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