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照片上的女人全身（1 / 2）

「骑车？」

「是啊，怎麽了？」

「这就是你说的车？」两人吃完早餐，走到楼下，崔胜哲便指着姜淑娜扶着的那辆刚从栏杆上解锁下来的自行车，笑着道。

「不然你以为呢？」姜淑娜抬起头，不以为然地回答说。

「我昨晚帮了你，那你今天载我一程，行吗？」

「可以啊，简单啦！」

她刚说完，胜哲已率先跳到单车座垫上去。

「你愣着g嘛？上来啊！」

姜淑娜只好搂住他的腰，坐到後面的位置去，幽幽地说：「这不叫我载你，是你载我吧！」

胜哲见她坐了上来，就立即开动了。他驶了一会，让她无法下来跟他调换位置後，才缓缓地说道：「你的脚昨晚受过伤，就休息一趟让我来吧，下次等你换了新车，你再载我一程吧，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消防员的t能好，他骑自行车的速度b她平时骑的要快，单薄的自行车在风中摇曳，使她不得不抓紧胜哲的腰。天气炎热，他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t恤，这样一抓，就直接0到他轮廓分明的结实腹肌。她又故意再贴近一点，偷看他的反应，他非但没有抗拒，还高兴得嘴角扬起。於是她继续放心地抱着那雄x美十足的完美t0ngt，然後故意地逗他说：「行啊！等我换了新自行车吗？」

「自行车也太寒酸了，至少也要换台机车才衬得起你这个火辣nv郎吧！」

「不不不，人包铁不好，我要换就换台开篷跑车，到时候再载你这个小鲜r0u去兜风！」

「哈哈哈！好啊，我等你。」

风中驰骋的一双叠起的身影，明明是娴熟的互相诱惑，看起来却更像是对青春岁月的弥补。也许，从这场对奕中有人付上了真心开始，一切已变质。

送完淑娜到冰淇淋店之後，崔胜哲就一个人走回家了。与方才淑娜窗明几净的小家不一样，崔胜哲的家虽然大多了，但有点凌乱，灯光也b较昏暗。他如常地一进门就摊在沙发上，他拿起手边的摇控开了空调，脱掉沾满汗水的上衣，然後顺手放在沙发的手柄上。他叹了一口气，便起来拿茶几上的纸巾抹汗，抬头确认窗帘已拉上，才慢悠悠地走进睡房里去。

睡房的陈设也很简约，左边是窗台，右边是衣橱。一张大床靠近窗台，床的另一边就放了一个床头柜。他先扔掉那张被汗水浸sh的纸巾，才拿起枕头，从枕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他拿着小钥匙打开床头柜最底下的一格，ch0u屉里面只有一本笔记本和两张照片。他拿起照片细看，从背景可以看到，两张照片都是在酒店房间里拍摄，而且照片里的都是同一个nv人。那nv人全身ch11u0，昏迷在床上。x口、手脚都布满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痕，手脚还与床的四角绑在一起。第一张照片是拍照的人故意张开nv的双腿照下去的，第二张就用自己的x器侵犯她，拍下这两张照片为的分明就是要羞辱她。

崔胜哲把照片仔细地把照片看了又看。

「是你了。」

照片上的正是姜淑娜。

「哔哔……哔」崔胜哲的手机不合时地响起了。

「喂？」

「胜哲，我是柳东。昨晚十点打给你，为甚麽关机了？那麽早就睡了？」

「不是，你都认识了我这麽多年了，我像是那麽早睡觉的人吗？」崔胜哲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收回ch0u屉里，锁好，再将钥匙塞回枕头袋里，彷佛甚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就是去消遣了？又是跟阿勇他们啊？」

「是啊，要不是你值班的时间长，下班的时间又跟我们不搭，我就拉着你一起去了。」

「哈哈，下次吧，有空一定跟上你们的，我也想知道那间ofav侍应到底有多辣，让你去上瘾了。」

「这是勇哥告诉你的？」崔胜哲收拾好所有东西，把睡房里的一切回复原状状後，才敢放轻松地躺到床上，和自己的老朋友继续聊电话。

「也不算，是我自己猜到的。前阵子川南街那边不是连续有好几家酒吧失火了吗？现在就剩下ofaoir两家还能营业，noir走高档品酒路线，我看你们去的一定是oface吧！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ofav有甚麽x1引力？认识你了那麽多，一直都没觉得你这麽热衷这回事啊？」

「因为我找到她了。」

「她？哪个她……喔！你是说那个被你救了两次的nv人？」

「是，就是她。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居然能在酒吧遇见她。」胜哲一想到那天见到她的喜悦，就觉得无论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值了。

「那麽她也挺幸运的，每次被困火场都能被救出来，自己上班的那家酒吧也幸免於难，x命、工作都两保住了……」

「等等。」

「甚麽？」

「莫非酒吧接连失火的事，真的与你有关？」胜哲好像突然想到甚麽似的，垂下手中的电话，喃喃自语起来。

「胜哲？」话筒的另一端突然没了声音，柳东不禁慌了起来。

「没事……我昨晚很晚才睡，现在有点累了，我想再休息一下，我们找天再聊，好吗？」

「好吧，bye。」

「bye。」

胜哲挂了电话，闭上眼睛，回想起数天前的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数天前

「那就算了。宇哥、勇哥，你们去玩吧。我也有点困，我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值班。」

「嗯，那再见了，下次再带你玩。」

「再见。」

步出酒吧之後，崔胜哲没立即回家。他一想到在酒吧里，与淑娜同处一室的可能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他就完全放心不下。於是躲在附近的街角，暗中看着她。

幸好没过半小时，姜淑娜就下班出来了。她一个人出来，独自回家，并无异样。她应该是没甚麽可疑的地方，只是夜深人静，一个nv孩子走在街上会有危险。所以他还是忍不住一直跟在她後面，护送她回到家为止。

姜淑娜如常地往前走，自从出社会工作後，就必须适应这种夜归生活。深夜的街头，无论多寂静，她早就习惯了。可是今天的寂静，还多了几分紧随的脚步声，使她不得不惊慌起来。她愈走愈快，但後面的脚步声也跟着她一同加快。

「啊！」

她愈走愈快，但後面的脚步声也跟着她一同加快。

「啊！」

姜淑娜只顾一直往前快步走，连地上有一块砖凸起来也没注意到，一小心就踏空了。幸好她平衡力还算不错，没向摔个正着。这时，後面的脚步声突然飞快起来，吓得她马上转进小巷躲起来，看看到底是甚麽人一直跟踪着她。她甚至紧握着拳头，准备等那人一走到路口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来了来了。

「汪汪汪！」原来是一只金毛犬，但为甚麽会一直跟着她呢？

「狗狗，你主人呢？怎麽没跟你在一起的？」姜淑娜蹲下来，00金毛的头和耳朵，温柔地说道。小狗听了以後，反而垂头丧气地低鸣了。她只好左看看、右看看，方圆三里，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来这只实在是流浪狗了。

「汪汪汪！汪汪！」金毛还是一直叫，还对着她上窜下跳的，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应该是想向她讨吃吧！

「对不起啊狗狗，我没带食物在身上，帮不到你呢！」说完她就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出小巷，继续往家的方向大步前行。

可是没走几个路口，她就发现狗狗仍然跟在她後面讨吃。

「你是想跟着我回家吗？可是我家太小了，养不了你啊……」

「呜……呜呜……」金毛发生了悲鸣的声音，似乎听懂了她说的话，为自己无家可归，又三餐不继而叹气。

「狗狗乖，不要哭了。最多这样吧……我去便利店买些狗粮给你吃，好吗？嗯，咱们走，给你买些好吃的！」姜淑娜这时伸手00自己的k袋，才发现手机不见了。可她明明记得一路走来都没见到有别的人经过啊，那就是我自己掉的啊？难道是刚才蹲在地上的时候，从口袋掉出来了吗？

她只好带着这样的怀疑，原路折返了。那只金毛也乖巧地跟在她後面，没再撒娇了。

「找到了！原来真的在这。」走了几个路口，姜淑娜终於在小巷找回自己的手机，她心想，幸好是背面先落地，要是反过来的话，她的手机就废定了。她赶紧把手机捡起来擦乾净，塞回口袋，小心翼翼地攥着。接着，才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地带着金毛去买食物。

「真可ai。」躲在一角的崔胜哲目睹了一切，不禁这样说道。可是他说的「可ai」指的到底是狗，还是人呢，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还得谢谢那只小狗的出现，不然他就会被发现了。但是狗的嗅觉又那麽灵敏，现在他也不好再跟上去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就在刚才姜淑娜丢了手机的时候，他已经偷偷把窃听程式装了进去。

他看着姜淑娜那单薄的背影渐渐远去，在心中默念道：对不起，要你等了这麽久。现在有我在，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所以，翌日早上的那段手机通话，崔胜哲全都听见了。

「帮我，淑娜，求求你。」

「求我也没用，我不会再帮你的了。」

「这家是最後一家，要是不把这家做完，之前那两次也就前功尽废了。」

「做完这次，我就把东西还你。」

「好。你最好信守承诺，不然……现在的我，还有甚麽事不敢做。」

崔胜哲拿出手机，重播那段录音，第一次听的时候已觉得有点不妥，现在再听，一下子就懂了。他立即查找最近的新闻，接着又飞快地在笔记本划下重点。寥寥几笔，已把川南街家酒吧的位置画了出来，并依次将其中两家因失火而停业的酒吧用红笔打叉。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为之，那麽第三家就会是……

他皱起眉头、扶着额角，闭起双眼沉思。虽然现在一切都彷佛了然於x，但是他宁愿自己全都猜错，那麽她就不会牵涉其中。他只好艰难地放下手中的笔，将所有推想连同笔记本合起来，放在一旁，然後走进浴室洗澡去。

中午12点，刚好是消防员的午饭时间。时间一到，偌大的食堂一下子就坐满了人，忙活了一整个早上，大家都饿透了。一嗅到饭菜的香味，就自觉地拿着餐盘，在几个窗口前排好队伍，等候取饭。拿了饭以後，就和平日跟自己最熟的人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唯独一个人。

「胜哲，你今天怎麽一句话都不说？不舒服啊？」李昌宇突然一掌拍在专心吃饭的崔胜哲背上，吓得他差点把饭都喷出来了。

「吓？没有啊……我没有不舒服。」他回过神来，先把口里的饭菜咽了下去，敷衍地回答道，然後又继续低下头吃饭。

「真的没有？从早上开始就觉得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李昌宇挑一挑眉，转过来直视着他再次问道。

「哪有？我就……肚子太饿了，你们也快吃吧！不然待会吃着吃着就要出去就麻烦了。」自己的异样被人看出来，崔胜哲也不禁慌了一下，只好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然後继续埋头吃饭去。

众人听了以後，不是给他一记白眼，就是没好气地别过脸去，接着又开始刚才未完的话题了。

可是过了还没有三分钟，头顶上方就传来广播的提示音。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川南街酒吧起火，a队准备，a队准备，两分钟後出发！」

「啊，不是吧！」「唉，再来了！饭都没吃完呢！」广播一停，起哄声立即由四方八面涌来，但队长一从广播室走出来，瞬间就回复平静，吃饭的继续吃饭，收拾东西的继续收拾，一声不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会以为自己刚才耳鸣了。不过，这种假装出来的宁静又怎会能骗到队长。他倚在栏杆上，看看楼下这群自以为是影帝级的演技菜鸟，不禁冷笑一声。

虽然众人已噤若寒蝉，但是崔胜哲实在是心里着急，抬头一见到队长就高声喊问：「队长！是川南街哪家酒吧？」

还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

队长低头看了手头的资料，不慌不忙地一边下楼，一边回答他：「联生大厦四楼noir。」

「哦。」

「怎麽了？有熟人在那？」队长此时已走到他面前，本来垂下来看着资料的眼睛突然抬起来，目光如炬地望着这个小伙子问道。

「不是，我问问而已，好奇嘛。」胜哲00自己的後脑勺，尴尬非常。这答案虽然是从他口里说出来啊，可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

「你不是b队的吗？继续吃你的饭吧，有甚麽值得好奇的，又不是第一天来了。」幸好他工作时总是有一份傻劲，队长也这麽看，不然这话，是怎麽圆都圆不过去的。看着队长大步远去的身影，崔胜哲才松了一口气。食堂免费看戏的观众们也低下头来继续吃饭了。

在这里老大不小的李昌宇也是，这种情况他遇过可多呢。他啥都不说，一个劲儿就把餐盘举起来放在嘴边，狂风扫落叶般的吃完这顿饭，然後站起来，往後一扔，就把餐盘准确地归还到餐盘回收处了，吓得坐在对面的韩勇目瞪口呆。而早就吃完的崔胜哲一边擦着嘴，一边看着这完全相反的两人，实在是相映成趣。

但李昌宇压根没看他们一眼，就迳自向着更衣室的方向大步走去。此时，韩勇才反应过来，含着饭菜叫道：「哥，我还没吃完，等等我啊！」可这有何用？李昌宇只是扬扬手，头也没回，匆匆远去。

韩勇这麽一喊，崔胜哲灵机一动，立刻兴奋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韩勇桌上的饭盘也差点反了。

「勇哥，别急！你慢慢吃，咱们岗位对调，我替你去！」

「这样行不行啊？还没问过队长呢！」

「一定行！信我。」说完就一个箭步往更衣室的方向跑去。

「勇哥，别急！你慢慢吃，咱们岗位对调，我替你去！」

「这样行不行啊？还没问过队长呢！」

「一定行！信我。」说完就一个箭步往更衣室的方向跑去。

因为崔胜哲早已决定好，待会无论是谁说不行，他都得掰到他说行！即使是要赖在车顶上吧，这一趟，他也一定要跟过去！

「就算知道纵火的人可能是你，我也要去！因为我要你知道，以後有我保护你！」崔胜哲一直在心里这样默想道，一边已在更衣室里众人奇异的目光下换好了出勤的制服和装备，然後迅速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停车场排满了一辆辆随时准备出勤之用的消防车，而其中最外面的这辆已被负责开车的同事驶了出来。除了韩勇之外，a队的所有队员都准时集齐在这里了。大家都合力把待会要用的装备一一搬上车，崔胜哲一看到这情况，也立刻挤上去帮忙。这小子的脾x倔强，连隔壁a队也听闻过了，所以大家懒得说甚麽来劝他了，反正待会队长来到，就会治治他的了。

「东西都齐了吗？」队长一边向着他们走来，一边x急地问道。

「齐了队长，可以上车。」和队长最亲的跟班yk看了看车内，肯定地回答他。

「好，那上车吧！」

崔胜哲闻言，立刻左脚一蹬想踏上车内，但随即被人一把拉住。

「我不是说过这次是a队出勤吗？你来这g嘛？」

「勇哥他还没吃完饭，我怕他噎住，待会到了现场影响表现会有危险，所以跟他调换岗位，来这替他出勤。」

「你从学堂出来也有两年了，学堂教的「听从上司指示」，你全都忘了吗？！无论韩勇吃没吃完饭，有甚麽状况，适不适合出勤，难道不该由我这个队长来决定吗？甚麽时候轮到你来给我自把自为了？！」

队长说的时候，铁青着脸，声线洪亮，字字铿锵，似乎这麽做真的冒犯他了。而且队长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一时间也没想到有甚麽可以反驳的。

「对不起队长，是我鲁莽了。但是队长可否通融一次，批准我们调岗？」队长本来已打算不跟这小子计较了，可是他为甚麽就这麽犟啊……

此时，其他已安坐在车上的众人都不禁摇头叹气起来，这小伙子实在是太不知进退了！

「队长，韩勇他胃一向不好，如果勉强去的话，恐怕会拖我们後腿。其实胜哲他年轻，t能好，让他来，说不定还有好处。」李昌宇见胜哲这麽坚持，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自己在这也算半个老臣子，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既然他话都说得已经後无退路了，也就推他一把吧！

李昌宇说得也有道理，队长无奈地抓抓眉头，扬扬手说道：「算了算了，有人自愿想去就让他去吧！别耽误时间了，上车！」

消防车很快就到了现场，队员逐一下车，并迅速戴上装备，准备随时进入火场。

「你是这里的保安吧？你知道这幢大厦里的人，全都下来了吗？大约还有多少人在里面？」

「是，我是保安。起火的时候刚刚十二点，时间还算早，没有很多人来。火警钟响得很快，他们一听到声音就下来了。但是有多少人下来我就数不来了，我也不敢说里面还有没有人。」保安搔了搔头，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行，咱们进去搜索吧。」队长点点头，示意谢谢保安提供的资料，便走向大厦门口的位置，往楼梯上看看，然後又出来向一众队员说道：「这幢大厦，连地面，一共有六层，但地面这层只有大堂和保安亭。咱们六个人，两人一组负责两层，2、3、4、5楼负责灭火和搜救，1楼到地面的，搜完1楼就负责支援其他同事。安全为上，保持联络，收到了没有？！」

「收到！」队员们异口同声地答应。

「好，那现在分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