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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剧组的化妆排到他这里,钱淼被宋与打发回去了。宋与独自等过漫长枯燥的化妆时间,终于等来了场务人员的“召唤”。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表情有点复杂。
不过演艺起落经历更复杂的宋与早就习惯了各种人看自己的各种反应,所以没当回事,也没上心。只在跟对方去拍摄场地的路上,听对方问:“先拍的这节是刑讯那场戏,您词儿都背熟了吧?”
宋与:“嗯。”
“然后这场后半段不是有个军阀的戏吗?剧组里专请了位大腕客串,他不是演艺专业的,不过好在…好在二位认识,配合起来说不定能默契点?”
宋与刚为对方前半句带来的莫名熟悉感陷入思索,就被后半句拽了出来。他意外回头:“我认识?”
“是啊,别人我不知道,”场务尴尬地笑,“您两位肯定认识。”
“?”
不等宋与心底那点灵光转为实质性的猜测意识,场务人员已经带他转过拐角,迈进导演棚下。站在屈靖山身旁、一身飒挺军装的男人似乎闻声回身。
走在前的场务一顿,本能谄媚:“黎先生。”
宋与顿住,抬眸。
四目相对。
黎也眼睛一亮,上下打量宋与的囚服装:“我的‘俘虏’来了?”
宋与:“……?”
z区, 平城地牢。
“说不说!”
啪!
“说不说!”
啪!
“还不说是吧?行,我让你嘴硬!我让你——”
撕破空气的鞭刑被进来的人一把扶住,施刑的人扭过头刚要发怒, 脸上的表情就滞住了:“全警长?”
“跟你们说了, 下手别这么狠嘛, ”进来的人垂手, 朝被绑在刑架上被抽得血淋淋的犯人看了一眼,皱眉头道, “你瞧瞧,人都昏过去了,你还打?这要是把人弄死了,你让我怎么跟上头交代?”
“怪我,怪我,哎你们两个, 拿水给他泼醒!”
吩咐完两个打下手的,施刑者捧着笑脸把进来的人请到旁边的桌旁坐下, 给人斟上凉茶:“全警长您不知道, 这茬子看着就是一副文弱书生样,可硌手得很呢。问他什么都说不知道!”
来人喝了口茶:“嫌疑人又不是就他一个,隔壁牢房不还审着好几个老师呢么, 兴许他是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