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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问:“也哥这两天是怎么了,从没见他这样情绪哎,怪吓人的。”
“还能怎么,被人得罪狠了呗。”另一个人说。
“哎?可谁敢得罪他啊?”
“你猜节目组里哪位这么大的胆子,还有前科。”
“你不会是说……宋与吧?”
“怎么不会?昨天早上在餐厅我亲眼看见的。也哥和宋与坐到同桌,结果没说几句话就变了脸,好像还动手了呢。”
“啊?打起来了?”
“那倒没有,主要我也没敢细看。宋与坐角落,也哥挡着了,就看见他抬了下手,打没打到没看着。”
“唉,也哥脾气一直很好啊,怎么会和宋与动手呢。”
“你不想想他俩积怨多少年了啊?当初这俩人的粉丝都快不共戴天了,好几次团体活动差点闹成群殴现场……可想而知,两位正主的关系能是什么样。”
“也是……”
“我好奇问问,是什么样。”一个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冒出来。
这声音好听还很有辨识度,且非常具备某人那股子懒洋洋腔调的个人风格,所以那放置桌椅的两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僵在那儿一两秒都没敢回头。
黎也也没劳驾他们转身,自己晃到桌前,随便拣了张椅子拎过来坐下了。然后黎也抬眼,没什么表情但也不像生气,他望着两人中那个负责科普的,拍了拍旁边的椅子:“来,坐下聊。”
那人吓得僵直。
黎也朝另一个人:“不麻烦你了,你忙你的。”
兴许是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被“赦免”的那个咕噜了一句“谢谢也哥”,就赶忙跑了。看都没看自己的道友一眼。
道友很绝望,心不甘情不愿又心里颤颤巍巍地坐到黎也身旁:“对不起也哥,我,我不该乱说话的。”
黎也:“没怪你,别害怕。我就是好奇,你觉得我和宋与的关系什么样?”
那人:“…………”那他更害怕了。
于是,等宋与一行人也到达海滩,他们就看见黎也拉着节目组的某位工作人员,正在进行非常“和蔼”的促膝长谈。
见他们来了,黎也才把人放走,靠着椅背抬了视线。
宋与目光和黎也对上。
停顿一秒,他冷淡转开,脚步径直向嘉宾坐席区里离黎也最远的位置走去。
黎也没动,微微仄眉,视线跟过去。
宋与坐下没多久,身旁就多了个人。余光看得清是席凌,他一点都没意外——岛上两天时间,只要是集体活动,席凌一半以上是跟在他身旁的。
“与哥,黎也好像在看你呢。”席凌这两天对宋与语气越发熟稔,倒是对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称呼。
宋与没太在意,嗯了一声,也未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