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十二、辣手摧花(1 / 2)
後来的情节吴邪的记忆非常模糊,总之闷油瓶一心朝着他撂下的话行动,用尽了各种吴邪所能想像得到,以及想像不到的姿势折腾他。
吴邪已经筋疲力竭,但是慾望的本能悖离他的理智及t力兀自运转着即便他再不愿意,他仍是在闷油瓶不断的撩拨中ga0cha0。
到最後他仍是没像闷油瓶赌咒的那样什麽都s不出来,只是开始连sjg都觉得疼痛。
当他再睁开眼时,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薄薄的晨光自窗中渗了进来,感觉是一个宜人的早晨。
吴邪微微别过脸,闷油瓶躺在他身边,看起来睡得很熟,这个距离,吴邪仍然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所以是他抱他回来的?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吴邪搔了搔头,咬着牙缓缓坐起身,下肢好像要瘫了似的一点知觉也没有,腰背处更是又酸又麻,直想再躺回去至天荒地老。
但是不行。
他得赶快去清洗,否则以昨天闷油瓶shej1n去的量,自己肯定得闹好几天肚子。
他缓慢地下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着完整—想来也是闷油瓶替他穿上,算他有点良心!
拖着脚步到浴室清洗一番之後,吴邪总算有种重生的感觉。踏出浴室的时候,闷油瓶还在熟睡着,吴邪遂先下楼打算准备早餐。
每跨出一步,那私密之处都re1a辣的疼。短短一楼的距离,吴邪却走了十几分钟,待他终於跨下最後一阶时,原本已经换好的清爽衣着又成了汗sh的状态,全是他冒出的冷汗。
他一手撑着腰,驼着背,拖着脚步走进厨房,打了个哈欠—
微眯的栗se眼睛对上了两双眼。
厨房里,已经有两个人。
吴邪愣住,还维持着张着嘴的姿势,缓缓站直了身子,来回看着厨房里的两人刚睡醒,且被疼痛耗损得有点模糊的大脑运转得有些慢,他有点迟疑地问道:
「你们怎麽会在这里?」
胖子从鼻子哼出好大一声,解雨臣则是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咖啡,优雅地啜了一口。
胖子没好气地说:「老子怎麽会在这里?老子总算把任务结束啦!c!你知道小哥临时ch0u腿老子的工作多出多少吗?如果不是负责人认识大花,把他请过来帮忙,老子可能半年都回不来啦!」
吴邪的神经终於顺利接上,他想了一下前因後果,再对照胖子说的话,点了点头。
他的沉默似乎让胖子的火气更甚,他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桌子,说:
「娘的!天真你给爷说说,是不是你让小哥要打电话给你的?你应该知道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哪可能一定有通讯!你g嘛一定这样b他」
吴邪不服气地打断他:「老子哪里b他了!是他自己答应我的。少推到我身上!」
胖子牙尖嘴利地续道:「那他要ch0u腿你也帮着劝他一下是吧,你知不知道老子忙得快嗝p了!」
吴邪撇了撇唇,提醒道:「你刚也说了没通讯,我怎会知道他要ch0u腿!我自己都被他吓一跳好吗?」
胖子还想说什麽,却被解雨臣抬起了手中断。
「别吵了。」相较於另外两人紧绷的嗓音,他的嗓音松软而和缓。他朝桌上一b,对吴邪说:「先吃早餐吧,你脸se看起来很差。」
解雨臣这麽一说,胖子也闭了嘴,只神se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吴邪没有细想,餐桌上早备好四份早点,他拉开其中一张椅子坐下—自然是轻而缓地—然後便狼吞虎咽地吃将起来。
连他自己都没料到自己会饿成这样。
想来也是,昨晚晚餐後就做了那大量消耗t力的事,也不知是不是作通宵,晚餐的热量早被消耗殆尽了。
胖子跟解雨臣交换了一个眼神,後者倒了杯水给彷佛饿si鬼投胎的男人,温声道:「吃慢点,小心噎着。」
吴邪接过,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即又埋头大吃。
胖子叹了一口气,不顾解雨臣的眼神暗示,开口道:「我说天真啊,你跟小哥这回是分开挺久没错,小别胜新婚这道理我也懂,可你也不该这样呀!把人灌醉了辣手摧花,小哥t力再好也会被你榨乾的!」
「什咳咳咳」吴邪吃了一惊,一开口便呛进了一块烧饼屑,咳了起来。
什什麽跟什麽?!!si胖子刚说了什麽?!怎麽感觉完全是平行世界的剧情?!
吴邪从椅子上跳起来,龇牙咧嘴的—一半是激动,一半则是痛的。
「你、你他娘的说啥呢?谁辣手摧花?谁又被榨乾?这谁编的剧情啊!」
胖子x膛一挺,振振有词地道:「就你你你!不就是你把小哥灌醉,好方便你行那苟且之事的吗?哎,天真,你长得这样秀秀气气的,胖爷我真没想到」
「不、是!c!」吴邪胀红了脸,为了这天天天大的误会嚷嚷着:「明、明是他把我!」
胖子朝他摇摇手指,啧啧出声:「这回你说什麽老子都不信你了。老子昨天背小哥上楼的时候,他身上酒味之浓的而且你们俩竟然没把nv儿红留给我!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以小哥的警戒,老子背着他从上楼到躺下,他完全没醒,你说他要怎麽非礼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