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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与我不对付,觉得我是跟着哥哥的可怜虫,比他还要低上一等。”珮扇闭着眼睛,声音闷闷的,“有一日,他不知怎地失踪了。我们在院子里找了好几天,见他屋子凌乱,钱财尽数不翼而飞,便道他是私逃了。”
“谁知道几天后他的尸首竟从苑中的小湖里漂了上来。”
珮扇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叹着气发出一声嗤笑:“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我与他素来不和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便有各种流言暗指是我杀了他。”
我的手虚虚搭在他的腰上,心中五味杂陈,只安抚地拍了拍他:“楚家报官了吗?”
他摇摇头:“未曾。”
茉莉线香散着袅袅青烟,默了一会儿他又道:“楚父执大抵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恨连还我一个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那听欢苑你再没回去过?托我带话的那个姑娘大抵是这个意思,他们许久未见你了。”
“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一次罢了。”珮扇闭了闭眼,“我怕惹人闲话,待个半日就该回了。”
话已至此,我又重新手上的动作:“你能告诉我这些,已经很好了。”
吹灭蜡烛,珮扇和我换了衣衫并肩躺在床上,如果不是盖着一床被子,当真毫无暧昧可言。
我在黑夜中睁着双眼,听他哼唧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等一切平静总算放下心来,闭眼准备入梦。
“你和哥哥多久没做了?”
他的声音虽轻,听在我耳中却像一道炸雷:“什、什么?”
“你和我哥哥多久没做了?”他又重复一遍,听不出来情绪,“我前些日子去找他,听见他在屋中自渎。”
昏暗的长廊人影寥寥,珮扇有意再同殇止商量一番楚卿的事,未料刚走近屋子,就听见里面传来淫靡惹耳的呻吟喘息。
他隔着门听得脸红心跳,屋里持续传出手掌摩擦性器的水液声,以及殇止低语呢喃的淫荡幻想。
“琼儿,吃进去,小穴把我的肉棒都吃进去”
男子刻意收着声音,将脑中勾勒的画面宣之于口,间或吞咽几次喉咙润滑口中的干热。
殇止躺在床上,微曲双腿,他蹙眉咬唇,额头覆了一层薄汗,握着性器上下摩擦的右手愈发用力,呼吸也变得频繁急促。
“肏得舒服吗?咬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舍不得我的鸡巴?”
“乖我马上就射给你,喂饱你的小骚屄,都射给你”
他喘得更加大声,床榻随着他的动作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殇止左手攥紧了身下的被褥,一滴热汗顺着他的脸颊没入凌乱的黑发中。
“啊要射了琼儿我要射了,要射了,射给你啊——”
一道清亮的白浊从火热的性器顶端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四散落下,溅上他赤裸的小腹、阴部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