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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
回味过来这叁个字是什么意思的我再顾不得羞耻,丢开被子手脚并用想逃下床去。
沫涩一手揭开帷幔,一手迅速挡在我面前,一边揽着我的腰一边将我按回床榻。
他看似柔弱,力气却丝毫不差。
我仰面被掀翻在床上,被那股子花香惑得头脑混沌。
沫涩解了外袍上床,又轻松脱了我的亵衣,瞥到我尺痕交错的屁股怔了一瞬,继而笑道:“真没想到这般罚你。”
祀柸顺手把被子丢到了床下,我被他们两人挡住去路,连个蔽体的东西都没有,听到沫涩的话更是羞愤。
“罚也罚了,该让我走了!”
祀柸闻言又露出之前看我吃饭时的眼神,现在有种按捺不住的狂热在他眼中攒动。
我才是他要吃的猎物。
沫涩哄着将我拉到他怀里,掰开我挡着私处的双手分别握在身侧。
他的手温柔至极地与我十指交错,实则暗暗用了力气,让我无法挣脱。
“沐姑娘快看,坊主要做什么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一下又一下拍打在耳廓,带来一阵暖热的悸动。
我抬眼看去,祀柸已分开我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粗硬一点点插了进来。
“你的穴儿把他的肉棒都吃进去了。”
正如他所言,紫红的阳具缓缓没入穴里,撑得我难耐地嘤咛出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沫涩在这里,祀柸和我都有些莫名的兴奋,他甫一插进来就被我紧紧咬住,穴里的水像流不尽似的往外冒,很快就湿了一片。
“他插得深吗?你是什么感觉?”
耳边的低语在不断引诱,我稳了稳气息,喘着声道:“他插得很用力,也很深,我里面好涨、唔祀柸”
我双眼朦胧看向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男子:“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他没接话,捏着我的双乳给了我一个湿漉漉的长吻。
“你受得了的,你的穴又热又紧,水多得不可思议,他插着欢喜极了。”
沫涩的话暴露在我和祀柸的耳中,下一瞬祀柸的动作就用力起来,他放开我的唇,专注在我的脖子上吮出一块又一块的红痕,我发现穴里的阳具似乎大了一点。
帐内春意盛极,沫涩的坐姿像是将我拢在怀里——如果我身前没有祀柸在行欢的话。
他口中说着下流言语等祀柸射了一发,这才松开我的双手将我再次摆成跪着的姿势。
我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口鼻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花木香气。
再次坚硬的祀柸掐着我的腰,将我深深撞到沫涩的身上。
我的乳儿挤压着他的前胸,一头长发被渗出的汗水黏在脖颈上,绞在一起寻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