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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我用沾湿的毛巾擦干净脖子,昨夜残存的吻痕显露出来。
忙了一整天手脚酸软,我打算早早洗漱好好休息,脱了外袍散了头发,就听见有敲门声。
沫涩这次穿的极为保守,我甫一见他就红了脸,磕磕巴巴说不出话。
“沐姑娘这个时辰就要睡了?”他自然地进屋,顺手关上房门。
倾城坊才亮灯不过一个时辰,距离我以往入睡的时间还早,他惊讶也很正常。
我后知后觉要把衣袍重新穿上,男子失笑,转头悄无声息吹灭了屋中唯一亮着的蜡烛。
“哎?”视野突然暗了下来,屋外灯笼的光芒透进来,照的屋内昏昏暗暗,隐约能辨清方位。
察觉到男子在向自己靠近,我的心中隐隐期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腹更是酸软难耐。
柔软的衣袍裹着温热的身躯将我拥紧,沫涩故意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沐姑娘昨夜舒服吗?”
寂静中只有我凌乱的呼吸声起伏,沫涩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进来,直直捏住了那团饱满揉搓,另一只手探进两腿间,不出他所料触到满手的湿润。
“怎么湿成这样了?”他装作不解,揉了揉两瓣花唇,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我的甬道又流出一股热液。
男子的唇紧贴着我的脸颊,他纤长的手指挑弄着濡湿的花瓣,食指一点点挤开紧致的花径,只探进了一个指节,我便难耐地喘出声。
“沫涩”早被情欲染红的双眼沁着泪水,我按住他探进穴中的手,不让他抽离分毫,颤颤巍巍恳求道:“插我。”
昨夜被自己蹂躏半天也未高潮的小穴在他手下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只小小幅度移动了几下,淫水就争先恐后挤出来。
抵在臀后的肉棒也插进两腿中间,隔着衣服摩擦,我浑身绷紧,不停收缩甬道咬着那根细长的手指,只想有更长更粗的东西顶到最深处一解穴中饥饿。
“小琼儿,睡了吗?”敲门的声音吓得我呼吸一窒,许陌君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黑暗中沫涩勾起嘴角笑了笑,此时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一只手插着我的穴,只凭那骤然将他咬紧的花穴,他就知道我现在有多紧张。
许陌君见没人回应,屋中也黑灯瞎火看不见人影,又敲了敲门:“小琼儿?”
“你不回许公子?”沫涩轻声问道,他身下的肉棒抵着我,硬是磨着我推我走到了门边。
我面色潮红,努力克制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我要睡了。”
许陌君听我语气烦躁,还以为是刚睡着被我吵醒了,有点不好意思:“今日打扫温泉辛苦了,我给你带了叶禧记的绿豆糕。”
我怕他接着就要推门进来,忙道:“好,你放门口吧,我衣”本想说衣服都脱了,但许陌君也不是个安分的,我狠狠咬了下舌尖改口,“我等会儿再拿。”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我心提着生怕他非要进来,只听糕点盒与地面相碰的声响,许陌君道:“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