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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毫不怜惜的把中指插进穴里,粗暴搅了两下就用肉棒代替。
“唔”柔软的娇花被撑开,后入能插得更深,也能轻易抵到敏感点。
他没给我缓冲的时间,又快又密的摆动腰肢。
“我都说了爱你”我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呻吟夹杂着哭腔,白画梨在我后背狠狠咬了两口:“让我再射一次。”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
半夜又重新被压回床铺的我对明天早起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具身躯旷了二十年,被白画梨掌控后更是发了疯的发泄,他足足泄了四次才放过我,一脸餍足的拥着我睡去了。
他半软的性器还插在我穴里,小穴吃了四次的阳精,此时又被他堵着,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泄,本就粘腻的下体又被浸湿了。
“我也爱你。”
他睡前的低喃在耳边回响。
翌日我睡到日上叁竿才清醒,意外的是槐安居然没有来叫我,沐老爷和沐夫人也没有动静。
我很难不怀疑这就是他们想让我嫁给白画梨的计谋。
趁白画梨还没醒,我小心翼翼把他在我体内埋了一晚的性器吐出去,小穴蠕动中精液也被带出来,屁股上又被水液沾湿了。
正当我努力将肉棒挤出去时,海绵体却开始充盈胀大,卡在穴内不上不下。
白画梨在这种刺激下早就醒了,我红着脸还在和体内的阳具做斗争,他就着侧躺的姿势不慌不乱抽插起来。
“你”推了两下男人,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片酸疼,他只随便动了动,那股酸涩夹杂快感的矛盾感觉,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享受。
“你知道我性欲很强。”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够方便,他又占据主位,这次连客套都省略了直接大开大合插起来。
哪有人白日宣淫
我的脑袋因为熬夜而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水上的一尾小舟,随着水波摇摇晃晃,舒服又惬意。
小猫叫声一样的软腻呻吟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白画梨抱起我的双腿,快速插了几百下,重重撞了几下穴口,舒爽的射出了白日的第一发。
放过我吧。
这次不是指感情上的放过,我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歇一歇被肏狠了的小穴。
迷迷糊糊蜷在男人怀里,直到五脏庙发出一连串的抱怨,白画梨才意识到我的身体确实吃不消了。
他一身淫糜的气味,又不好让槐安知道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好在沐老爷把他的房间就安排在我卧室的旁边,男子一溜烟回到屋子,收拾好自己后找到槐安替我准备热水,又差念秋准备了吃食,拿着回到了我房间。
热水让乏极的身体舒服不少,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洗了好几次总是从深处还会流出来。
我索性放弃了,打算去药店买一份避子汤药。
正在我和白画梨在屋内相顾无言的时候,槐安又是有事来寻。
知道我不喜沐浴有人伺候,她乖巧的候在门口,道:“祀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