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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和人牵着手一起走路。
多数时候是被扯住手腕,或者被拉住手肘,肌肤之间接触再久也不会有亲密的感觉。
但牵手不一样。两个人的手掌交迭在一起,静脉与静脉相贴,相握过久之后手心渗出的点点汗水,都在提醒大脑自己和这个人的关系有多近。
殇止拉着我走路的速度刚刚好。
走出小树林又看见倾城坊的大门时,我也没见到许陌君的身影,不觉还是有点担心。
虽然知道他是成年人,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但仍然他被我伤到了
“我——”
刚刚开口,殇止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疼得我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他道:“要是关于别的男人,就别说了。”
我拧了眉头,这样的殇止真不好,专制。
想了想觉得还是别触男人的霉头,只好从他身上问话:“你今日怎么在台上?”
殇止侧脸对我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有位客官出了高价要听我弹一曲。”
“那去你屋中不是更好?”
他又摇摇头:“是位男客。”
啊?
没等我脑中浮想联翩,殇止补充道:“带去屋里自然有人非议。”末了停下脚步,用另外那只手轻掐了一下我的脸颊:“主要是祀柸让我在庭中演出。”
果然还是祀柸的关系
他又继续走:“你待会儿回去,直接走人少的地方绕回自己的屋子。”
我还想问为什么,他接着说:“不要管这么多。”
进了倾城坊,守门的小厮换了一批,见是殇止也没有多问,我在偏处和他分开,他去了中庭,我只听着他的话,悄悄回自己屋子,连许陌君有没有回来也不敢想了。
总觉得有点不开心呢
郁闷的走到楼里,听着各屋欢声笑语一片,心中更是烦乱,干脆脚尖一转,决定去看看沫涩在不在。
以及,他的猫在不在。
在现代时便常常下决心要养一只猫,但总是事与愿违,加上对自己来说,养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个时候和画梨在一起,虽说还没到同居的地步,但他也经常来我租的小屋——他对猫毛过敏。
这才是阻止自己养猫最直接的原因。
不知道这里的画梨会不会也对猫毛过敏。在心中默默想了一下男子打喷嚏的模样,竟然取悦了自己。
卖身的楼里今日热闹不少。
刚走进去便听各个屋子都是高低起伏的淫声浪语,听的我瞬间就湿了底裤。
脸颊绯红只快步往沫涩的房间去,不仅脸红,更感觉整个视线里都是粉红一片。
说起来,珮扇也应该在接客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小小的堵了一下。
没办法啊那是他的工作。
安慰了一下自己,去见沫涩的心情更加急切了,再不摸摸猫,我就要憋死了。
绕过一片灯红酒绿,沫涩的房间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和他相邻的好几个房间灯都是黑的,不知道是没人住还是在外面揽客。
他的屋子亮着灯,我本想着沫涩今日没有接客,走近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沫涩屋子里,有两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