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尿进瓦尔特体内(非侮辱X质)初遇罗刹(1 / 2)
理智一旦回笼,顷刻间,快感就像爆炸一样席卷了我的全身。但和灼热的身体不同,我的大脑因为极度的后怕而一阵阵发冷。
你要像同族一样被本能支配,堕落成以繁殖为唯一目的的……怪物吗?
……
我自虐般拔出了阳具,垂首等待瓦尔特的审判。
他察觉到我的变化,低喘了几声,待呼吸稍微平复后,便以脚踝为支撑点,腰腹发力,几乎一瞬间就翻身起来。我下意识挪开视线,因此错过了他复杂的表情。直到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我才惊愕地抬起头。
“现在”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可我却觉得性感得要命,“可以继续了……”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挣脱我的束缚,反而紧紧地缠上了我的后腰。
没人能拒绝这种邀请,没有人。
我托住瓦尔特极富弹性的肉臀,吻上他的唇,然后将巨物再次挤进他翕动的后穴中。
宁静的小巷里,稀疏的月光给两人的交媾蒙上了奇异的色彩。唇舌交缠的啧啧声,肉体拍打的撞击声,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无一不彰显着双方的激情和投入。
瓦尔特从未感到过如此……放松。
除了性爱,一切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几度压抑高潮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渴求。一旦尝过和短暂射精迥异的,能让全身都持续痉挛的后穴高潮后,他就无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尼克索求。
“哈……唔,等……等一下!”
感觉膀胱传来一阵不妙的酸胀感,尼克太阳穴一抽,连忙逃离了这个吻。
“呼……哈……怎么了?”
瓦尔特看向他,眼神有些涣散。
尼克深吸一口气,不敢看他引人沉沦的脸,只得嗫嚅道:
“你……太紧了,让我先……出来一下……”
瓦尔特并没有听懂尼克隐晦的请求,反而因为他的“称赞”,呻吟着将本就紧致的肉穴绞得更为用力。为了追逐快感,他搂紧尼克的脖子,身体胡乱扭动,再度勃起的下体竟猛地戳到了尼克本就饱胀的下腹。
“呃!!!”
尼克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即使这样也不小心漏出了几滴尿液。
大概是感觉到他怒张的龟头在体内一阵阵抽动,瓦尔特皱起眉,右手插入他的发间。
“我说过了……”由于前几次尼克都坚持射到他的臀缝或者大腿上,瓦尔特显然误解了什么,“我不介意你射进来……”
尼克试图解释,却一次次被他的热情打断。到最后,他甚至像只发情的动物一样用鸡巴磨蹭尼克的下腹,双腿紧紧锁住尼克的腰身,不让他离开。
“不是……唔!”尼克仰起头,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吻,“我要……”
“哈……哈……还不懂吗?”说罢,瓦尔特腾出一只手摘下眼镜,然后重新搂住尼克的脖颈,鼻尖对着鼻尖,深深地看着他,“我的意思,你可以标记我……”
……
大脑传来一阵阵轰鸣声。
……
尼克低头,狠狠撕咬他的喉结,将快要撑爆膀胱的尿液一股脑全部喷进了他的肉穴。
瓦尔特近乎疯狂地摆腰挺跨,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后仰,整个身体绷紧到极致,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咕……咕……哈,噫——!”
滚烫的,似乎永无止境的尿液像高压水枪一样泵入瓦尔特体内,强行顶开他皱缩的肠肉,无情地冲撞那个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核,将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干性高潮。他粗壮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红肿得像颗烂熟的桃子,将近小指粗细的马眼一张一合,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由于身体痉挛的时间过久,他的小腿甚至开始抽筋。
就算再怎么迟钝,瓦尔特这时也意识到了射在体内的是什么。他突然睁开眼,眼中爆射出森冷的怒意,双手紧紧掐住了尼克脆弱的前颈。
只要再用点力,再用点力……
“呼……哈……这还真是……”
瓦尔特蓦然松开手,自暴自弃地仰起了头。
直到长达一分钟的喷射结束,两人的喘息才逐渐平息。尼克粗长的性器变软、滑出,瓦尔特体内的尿液也随之迫不及待地,咕噜咕噜地流淌出来。
我把外套铺在地上,沉默地帮瓦尔特拉筋。直到他的症状缓解,我才小心地蜷缩在他身旁,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
瓦尔特不自在地扭头,抬手想把我推开,“我身上很臭,你别……”
“对不起,”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狼狈模样,可嘶哑的声音出卖了我,“对不起……”
“……”瓦尔特失笑,“我可以当你是在撒娇么?”
……
沉默或反驳似乎都不太对,我选择转移话题:“……你真的知道标记代表什么吗?”
“如果传闻是对的话……”他沉吟道,“一旦被你们的体液标记,终生都会变成你们的猎物——”
“——只要我想找到你,你永远都逃不掉。”
我慢慢松开这个拥抱,转而捏紧他的肩膀,怀疑地看着他:
“即便如此,你也接受?”
瓦尔特长叹一口气。
“……说真的,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他垂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堪称凄惨的下半身,“虽然我已经提前跟小三月发过短信了,但是回得太晚也不好……”
我一言不发,脑海里一直在回放景元早前说的那句话。
“糟糕!”
瓦尔特的惊呼打断了我的思考,只见他如梦初醒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油纸包。
“啊……”他一脸可惜地看着手里面目全非的糖葫芦,“糖霜都化掉了……”
???
我说刚刚怎么老有个东西硌着我!
我留下联系方式,然后以经商为由暂时告别了列车组。离开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三月七松了一口气。
该说不愧是她的直觉么?
我隐晦地打量了瓦尔特一眼,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不管他有何目的,至少我总还有机会弄明白。
其实说“假扮行商”也不妥,毕竟我确实曾在星际和平公司注册过,只不过是以另一个身份。反正闲来无事,在仙舟游历一番,采买些有趣的物件也未尝不可。
在和当地的大小商户交谈过后,我意外得知了罗刹这位“同行”的存在。听他们说,这位行商是个高大俊美的金发男子,身旁还总带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你们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我好奇地问,“好不容易碰上同行,想交流交流行情。”
他们摇摇头,说罗刹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我遗憾地转身离去,本想着以后再说,却突然被一个小女孩拉住了衣角。
“大姐姐,我知道大哥哥去哪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脆生生地说,“他刚刚跟我讲了好多故事,还说要去书店买最新一期的侦探。”
我蹲下身,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把刚刚随手买的糖葫芦送给了她。女孩开心地接过,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跑开了。
离书店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位奇异的男子。他正聚精会神地翻着手里的书,眉头时不时皱紧,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
……好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我在几步开外驻足欣赏罗刹的侧脸。虽然他容貌俊美,气质温和,但挺拔的身形和无形中展现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女气。
“敢问姑娘找我何事?”他从容地翻过一页,头也没抬地问道。
哎呀糟糕,偷看被发现了。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自我介绍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极其微弱的引擎声,似乎正往商业街快速接近。
我面色一沉,看向罗刹,他也正好放下书,蹙眉看着我。
破空声越来越大,我们没时间交流,只是匆匆对视一眼,然后赶紧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等我们赶到商业街时,一艘冒着火的星槎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街边冲来,大概几秒之内就能将周围的一切破坏殆尽。
我立刻注意到,靠近栏杆的位置有个狐族小男孩,他背对着星槎的方向,正开心地拍着皮球,丝毫没有发觉死神即将亲吻他的额头。
“我去救他,你赶紧疏散群众!”
罗刹朝我大喊一声,扭头就冲向小男孩。喧闹的人群中也渐渐有人发现了异常。
“星槎要撞过来了,快跑!”
“救命,救命啊!”
……
拥挤的人群顷刻间乱成一团,惊恐的居民们慌不择路地逃难,反而让路口更加堵塞。我焦急地拉起几位被撞倒的老人,大喊着保持秩序,这才让一些人回过神来,快速组织起紧急疏散。
“孩子!我的孩子!”
一位年轻的狐族女性逆着人流,疯狂地朝这边跑来。她手里的饮料早就在慌忙间掉到了地上,不知所踪。我大力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前去,然后冲着她的耳朵大吼:
“有人去救他了!!!你不要送死!!!”
她错愕了一瞬间,然后再度挣扎起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那里!”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位母亲爆发的力量有多可怕,这位身材纤弱的狐族女子竟然生生挣脱了我的钳制,义无反顾地朝肇事地点冲去。
短短数秒之内,人群已经基本疏散完毕,街上只有罗刹和那个男孩。我跟在那位母亲身后,看到罗刹冲向男孩,单手抱起他,然后扭头就往反方向跑。星槎已经很接近了,还有零点五秒,零点一秒,零点零一秒……
砰!!!
我和罗刹同时将女人和男孩扑倒在地,用身体护住了他们。失控的星槎像颗巨星一样陨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地面,掀起一股热浪。燃烧的石块四处飞溅,一阵阵爆炸吓得人们血色尽失。终于,星槎慢慢失去动力,不甘地停了下来。汽油一股股向外冒,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引发爆炸。
尽管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在原地多呆一分钟就意味着多一倍的危险。怀里的女人连感激的眼神都来不及给我,起身就向她的孩子跑去。我也连忙抬头,看到罗刹正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试图给男孩腾出空间钻出去。
“妈妈!!!”小男孩哇的一声哭出来,灰头土脸地扑进母亲怀里。两人还没来得及高兴,不远处的火焰已经越来越高,极有可能引发又一次的爆炸。
“赶紧走!”罗刹艰难地抬起头冲我们喊,下一秒就力竭倒在地上。狐族女性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咬咬牙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大骂一句,忍着疼痛朝罗刹跑去。空间传送必须提前设定,此刻的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我把罗刹抱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虽然不想加重他的伤口,但现在我自己也是个伤员,背他反而跑得更慢。我一边抱怨他真他娘的重,一边没命地朝远处跑。等到了绝对的安全地带,我才发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都尖叫着要罢工。
“妈的,累死老子了。”
我把罗刹砰的一声放到地上,然后倒头晕了过去。
刚睁开眼,我就看到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在我面前,扑闪扑闪的。
“卧槽!”
我惊得立刻后退,结果脑袋狠狠撞上了床头。
“这个怎么傻了……”龙女有些纳闷,“伤口愈合得倒是挺快。”
我摸了摸红肿的后脑勺,认出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龙女大人,请问我朋友还好吗?”
“哦,他已经恢复意识了,但是他拒绝我给他上药,”白露郁闷地鼓起腮帮子,“讳疾忌医是不对的!你去劝劝他。”
我接过白露递来的药,真诚地感谢了她一番。龙女大人哼了一声,心情很好地离开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安排住在了丹鼎司,想来他们确实很感谢我和罗刹。
说实话,我的自愈能力不比刃差到哪去,就算断手断脚也能长好。哪怕白露不为我治疗,没一会儿我自己也能爬起来。但是罗刹没有我这种体质,离爆炸点又更近一些,想来伤势一定不轻,却不知为何拒绝了白露为他上药。
难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向匆忙的侍者问路后,徐徐走到罗刹门前,迷茫地敲了敲他的房门,里面传来微弱的声响。
“……请进。”一个沉静的声音说。
我推开门,看见罗刹正坐在圆桌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长袍。
“是你!”他立刻站起身来,声音多了几分欣喜和关切,“姑娘伤势如何?”
我关好门,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把药包放在桌上,拎起茶壶喝了一大口。
“还好,我命挺硬的,”我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壶,这才觉得活过来了,“倒是你,为什么不让白露上药?她的医术在仙舟可是一顶一的好的啊。”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罗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瞬间恢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在下也略懂一些医术,就不劳烦龙女大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呗。
要是放在平时,我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毕竟我一向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可眼下他的命是我救的,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地道?
“是我逾越了,”我故意板着脸站起身,作势朝门口走去,“告辞。”
果不其然,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我没有摔门而出的想法,罗刹连忙松开手,无奈地说,“要不是姑娘及时出手,不止我的性命堪忧,仙舟也不知要有多少平民受伤。”
“那你为何拒绝治疗?”我重新坐下,不解地问,“我看你气血有亏,脚步虚浮,并不像你所言那番医术精湛啊。”
罗刹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他愣愣地看着我,良久,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在下并非讳疾忌医,只是身患某种隐疾,不愿他人知晓罢了。”
隐疾?
我忍不住瞥向了他的下半身。
“不是这个!”他脸红道。
长袍其实很合身,可经他手忙脚乱一番掩饰后,反而露出了一些马脚。
嗯哼,本钱不错。
我注意到他还没来得及编发。
“那是?”我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罗刹顿时露出纠结之色。就在我忍不住出言调侃时,他突然闷哼一声,似是极为痛苦。
“喂!怎么了!”我连忙起身,“是后背的伤开裂了吗?”
罗刹眉心紧锁,汗水不住地从额角流下来。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由分说地绕到他身后,发现丝绸外袍上果然血迹斑斑,甚至有很多血痂粘在了衣服上。我先是扯下自己的袖口的布料,草草把他的头发扎起来放到前面,然后赶紧取来温水沾湿毛巾,一点点化开粘结的衣料。
他竟然疼到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勉强配合我把外袍褪下。
罗刹双手撑在桌面上,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麻烦姑娘帮我上药了。”
我嗯了一声,动作娴熟地拆开了白露给的药包,用棉签将药膏一点点抹到他的伤口处。他的身体随着我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战栗着,我只得更加温柔,心中却有些疑惑。
他背后的伤势虽然瘆人,但也不至于让他反应如斯。也许他特别怕疼?我暗暗地记住了这个萌点,准备日后拿来调侃他。
上药很快就结束了,相信白露给的药效果一定不会差。我满意地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去外面洗了个手,准备回来给他缠绷带。没成想我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背对着门的方向,笨手笨脚地自己缠上了。
“……你在干嘛?”他的动作极其别扭,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会医术,“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