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1 / 2)
受卡芙卡之托,刃来到了雅利落下层区域的一个小巷,等待尚未露面的接头人。他将剑抱在怀里,背靠着粗糙的石墙,似乎根本不在意周遭脏乱的环境。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刃收回终端,皱紧眉头,用力捏了捏剑柄,起身就想离开。可是想到卡芙卡的叮嘱,他最后还是不耐烦地啐了一口,然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等待。就在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时,面前的空气突然扭曲起来,一个女人像变魔术一般瞬移到他身边。
“非常抱歉,尊敬的星河猎手,刃先生,”女人向他行了个浮夸的宫廷礼节,“我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刃不动声色地将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番,她穿着一身劲装,凌厉的肌肉线条显得她怎么都不像一个“治疗师”,反倒像是一个佣兵。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女人单膝跪地,朝他伸出了右手。
刃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抽搐了一下。
“请不要误会,这是必要的仪式。”察觉到刃的杀意,女人无奈地歪了歪头。
说实话,刃并不觉得女人能够威胁到他。权衡再三,刃还是站直身体,将戴着手套的右手递给了女人。
女人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然后突然起身向后倒去,同时右手发力,将刃拉向自己。
刃还没来得及拔剑,就同女人一起消失了。
刃在空中弓起身子,单脚落地的一瞬间就绷紧腰腹,把女人像锤子一样抡起,用力砸向地面。在他甩到最高点的时候,女人不知怎么挣脱了。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卸掉大部分力道之后双脚落地,用手按住地面滑行了一段,最后才堪堪停了下来。
看着女人挑衅的目光,刃感觉自己的血液逐渐沸腾。他的目光扫向一边,发现角落立着一把骑士剑。他把剑踢向女人,同时抽出了自己的。
“既然有胆挑衅我,那就来吧。”
刃剑指前方,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女人用剑支起身子,笑了笑,然后猛地向他冲来。
女人力道不足,但灵活有余,能用各种方法卸掉刃的进攻。尽管如此,仅仅瞬息之间,她的身上就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察觉到刃突然减了三分功力,女人嗤笑一声,反而更加凶猛地缠斗过去。随着打斗愈发激烈,女人下手愈发刁钻狠厉,刃也来了兴致。他心中的野兽在咆哮,脑海里充斥着憎恨和愤怒,还有逐渐泛起的,诡异的兴奋与满足。
几百个回合下来,哪怕再怎么放纵,刃心中还保有一丝理智。眼前的女人毕竟不是恒,要是搞死了会很麻烦。他心里有点不爽,但看着女人浑身浴血的样子,终究还是收了手。可就在他停手的一瞬间,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然后一反颓势,一剑贯穿了刃的腹部,将他钉到身后的墙上。
刃有些意兴阑珊地扔开手里的剑,淡淡地说:
“这没有任何意义。”
女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瘫坐在地上,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恣意地笑道,“是吗?你再好好看看自己?”
刃皱眉,然后低头看向腹部。
鲜血并没有像他想象一样止住,反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蔓延。身上早在十几分钟前就被划开的伤口,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愈合。只是打斗中肾上腺素过高,亦或是刃早已不在意受伤,导致他忽略了这些痛感。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女人徐徐站起身,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治疗马上开始了,我亲爱的刃。”
“所以你还真是个治疗师?”刃撇了撇嘴,对自己的伤势并无多少在意,但也确实没再乱动,“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有点本事的女盗贼呢。”
“拜托,对卡芙卡的品味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嘶了一声,“你下手好重!痛死我了…”
“我已经——”
“是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女人翻了个眼,朝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作势就要脱衣服。
“你干什么?”刃惊怒,匆匆撇开视线。
“处理伤口啊,”女人一脸理所当然,“我怕转个身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我不是孩子,”刃重新看向她,眼神有些不悦,“也不是谁护在身后的鸡崽子。”
女人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收了回去,表情变得冷淡。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口是没必要的吗?”她一边缠绷带,一边说,“平心而论,我只有你五成水准,但是却勉强和你打了个平手。”简单包扎完后,女人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但仍有鲜血从纱布中渗出,像梅花一样绽放。
刃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一闪而过的微表情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将刚没缠多久的绷带慢慢地,一个个解开。
刃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她一边拆绷带,一边朝刃走近,“躲避对你毫无意义。在不会死亡的前提下,只有全力的进攻才是最高效的办法。”由于女人拆开了绷带,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朝外渗血。
“很美,不是吗,”女人在刃的耳边低语,“皮肉在刀锋间绽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一片温热洒到你的裸露的皮肤上…”
她将刃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慢慢地摘下沾血的手套,然后把他的手猛地朝自己的伤口按去。
“这让你觉得,自己仿佛还活着。”
刃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却丝毫不停使唤。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肩膀,五指用力,让本就见骨的伤口裂得更开。鲜血噗噗地往外泵,溅到他的手背上,然后从他的指缝溜走。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了感觉,先是钝钝的痛感,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感受到的,手脚被压麻后的酸涩。这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刺痛慢慢升级,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尖锐和难以忍受。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他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痉挛。
然后一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了。
刃恍惚地抬起头,汗水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自己握住女人肩膀的同时,女人也捏住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的开始,”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根本不在意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意识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剑时,刃觉得自己终于是疯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胀,四肢无力。尽管如此,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掉身后那个正在侮辱自己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跪在刃身后,掀开他的风衣下摆,将他残破的裤子全部剪开,双手刚碰上他的臀部,他的全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叹了口气,好消息是他还有羞耻感,坏消息是我必须做下去。
我做了下心里建设万一他突然转身用两条腿拧断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地掰开他的臀瓣,露出娇嫩的花朵。他的后穴很干净,只有零星几根颜色不深的体毛。我小心翼翼地把脸靠近,为了让他察觉到,我并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好在他虽然时不时小幅度地抽搐一下,但并没有非常抗拒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抱歉,然后毅然决然地舔上了那片褶皱。
“啊唔,啊!!!”他先是短促而急凑地呻吟了一声,像只濒死的动物,然后浑身抖动着大声嘶吼出来。我不得不将我的双手转移到他的胯骨死死固定住,免得他往前溜走。我先是浅浅地,试探性地在外周舔弄,待他稍微挣扎地没那么厉害之后,才慢慢地将舌尖往里顶去。
“呜!!!哈,哈…”
我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并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理智。
与他冷酷的外表不同,他的身体内部紧窒又火热,热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融化掉。好在我的舌头多少还是经过不少锻炼,这个时候才能突破一圈又一圈吮吸的肌肉,直到我的舌头再也无法进去一毫米时,我才开始努力地转动舌尖,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前列腺。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后穴突然急剧地收缩,呻吟声也变得破碎。接下来,我时不时将舌头埋到最深处,舌尖不断挑弄他的g点,嘴唇和牙齿也不忘吸吮和轻咬他的括约肌;又或者绷紧舌头,不断地抽插他的甬道,让他的后穴被刺激地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肠液。
在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下一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除了后穴外,身体也没什么反应。我有些担心地退出来,虚附到他的背后,轻轻地将他的脸掰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泪流满面,嘴唇被咬破地渗出血来,一副可怜却又无比坚强的样子。
我几乎都要不忍心了,但是理智还是催促我戴上了假阳具,开始最后一步。什么?你问我是不是操桑博的那套?天哪,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是最简单的那种。
刃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欲海中沉沦,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和最开始的麻木不同,他既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又害怕自己会死于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在疼痛与肉欲中,他感觉自己在被惩罚,也在被安慰。
看到刃终于射出来之后,我松了口气。我慢慢拔出来,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他脸色苍白,好像已经昏了过去。我明明可以让他的伤势立刻恢复,但还是决定保留这一切,只将伤口都一一妥善处理,然后避开其他星河猎手,将他送回了他的房间。
体力和精神都高度消耗的我没有看见,刃在被褥下微微颤抖的肩头。
三天后,我收到了卡芙卡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刃他居然笑了?虽然只有01秒,01度。】
【帕姆问号jpg】
保密。
帕姆比心jpg
我把手机转了一圈,塞回兜里。然后掏出了一根枯木做的发簪。
“拿这个当诊费,不过分吧。”
我自言自语。
跟辉煌庄严的上层区比,雅利落的下层区破旧,脏乱,但多了不少人情味。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把刃送回舰艇后,我心中始终盘旋着一股郁结之气。命运这个东西,顺从它就成了提线木偶,反抗它也未必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一次又一次逃避早该面临的选择。深夜,我坐在小酒馆的吧台上,喝着劣质的啤酒,漫不经心地听着人们的闲聊,这是我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
“老板娘,你的物资已经送到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方才人声鼎沸的店里顿时鸦雀无声,直到老板娘真诚地道过谢后,人们才又热烈地交流起来。
“是奥列格老大回来了…”
“奥列格老大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地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天多亏他们,我那偷跑到上层区的傻孩子才能救回来…”
备受尊敬的地火老大本人并没有端架子,反而跟大家坐到一起畅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今天总是往这边瞟。
忘记说了,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地火组织的一员,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人员。
“老板娘,结账。”我把信用点转给她,顺便附上数值合适的小费。在老板娘热情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推开木门,离开了灯火通明的酒馆。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桑博呢?”我无聊地想,“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酒馆的不远处就是拳击馆,平日总在那里流连的桑博今天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专门给他发消息,一来他可能忙着在给欢愉办事,二来,他在我心中绝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嫖资么,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在蜿蜒的石路上走着,就这么结束平静的一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通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打算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可我万万没想到,一转弯碰见的不是在垃圾桶里觅食的野猫野狗,而是一脸严肃的奥列格。
“奥列格老大?”我把一个底层后勤人员的受宠若惊模仿得惟妙惟肖,“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站在我家门口的路灯下一动不动,就是不说话。
“妮可,”犹豫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我差点没忍住朝她翻白眼。第一,我叫尼克,不是妮可。第二,这种像痴情前任的台词实在是太奇怪了,以他这种情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追到娜塔莎。不过说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做出无辜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您指的的是?”
他叹了口气,我意识到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奇怪的男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就先走——”
我拉住他的手,第一次用我真正的眼神看向他。
“天气这么凉,您进来喝一杯热茶再走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相信一定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只要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能让他忘记今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然而令我吃惊的是,眼前这个由于操劳而显得过于老成的男人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看来今晚有新安排了。”
进屋后,我立刻把他压到门上,不太结实的木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你,你干什么?”奥列格慌乱地想要推开我,但又无从下手,急得老脸通红。通常情况下,我对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他送上门来,我也没有理由。
“您大半夜地来找我,还想进来跟我喝杯茶,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厚重的呢子外套,将手伸进毛衣,找到他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唔!”他惊呼一声,本来就不大的力道变得更加软绵无力。不过,他的乳头倒是挺硬。
我将他的外套向两边拉开,然后把毛衣直接推到最上面,露出他厚实健壮的胸肌,低头咬了上去。我一边耐心地舔顺他乳晕上的胸毛,一边放肆地揉搓他的奶子和鲨鱼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汗味点燃了我的征服欲。我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在我的操弄中像个妓女一样呻吟。
不一会儿,奥列格原本到处挥舞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他发出巨熊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腰腹小幅度地挺弄着,让门板也跟着一起吱呀。我腾出右手,用力地朝他结实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含糊地说到:
“扭什么扭,骚屁股。”
“你!唔!”我当然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说罢便抬头含住了他偏厚的嘴唇,吸吮,舔弄,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他湿热的口腔,啃咬他肥美的舌头。我打赌他一定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前戏。
直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开始蹭弄我的小腹,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真想把假鸡巴塞进这个壮男嘴里,干得他哑到说不出话来。
“哦不,这也太粗鲁了。”我想,“无辜的奥列格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一旦理智稍微回笼,我就有点反悔了。今天的我实在太烦躁了,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样对别人非常不公平。
“我很抱歉,”我慢慢推开他,尴尬地想要抠脚,“奥列格,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至于你找我的原因,我大概清楚了。不论我是什么人,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雅利落星球的和平。”
奥列格没有追问什么是雅利落星球,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保证,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也许妮可说的没错,他想进来喝茶就是为了某种隐秘的,情色的目的。
“我知道了,妮可,”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我,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我已经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女人沉声说,“是你自己选择接受的。”
“…是的,”他徐徐地跪到女人面前,“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如他所愿,我将粗大的假鸡巴干进了他的嘴里,两手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丝毫后退的余地。不过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逃离的意思,反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呜咽着吞吐我的假阳具,这让我又一次为这玩意儿不是真的而感到可惜。
“吃够了吗?”我抹掉了他的眼泪,“我想干你的屁股了。”
他顺从地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把我的假鸡巴吐出来。我拎起他的衣领,赏了他一个吻,然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咬着自己的毛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被人干过吗?”我褪去他的裤子,用大拇指按揉他的毛穴。
“干,干过,”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激动,“年轻的时候,被妓女——”
“操!”我“生气”地将大拇指按进他的后穴,“怪不得屁眼这么黑,连妓女都能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屁眼却咬得更紧了。
dirtytalk算不上我的爱好,看到他这个骚样子,我只想用力地干进去,快点解决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既然他喜欢受虐,那我也不用费神做太多润滑。在保证他不会撕裂的基础上,我直接抵着他的脏屁眼操了进去。
“嗷呜!嗷呜!”他兴奋地发出狗叫声,不停把黑壮的屁股向后顶,像是觉得还不够深似的。我左右开工,把他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腰腹发力,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往他屁眼里干进去。他发出非常爷们儿的吼叫声,没过一会儿就翘起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我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假鸡巴拔了出来。今天本来是想捡个便宜,但为什么好像碰到了个超难满足的,饥渴太久的骚货?
看着才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扭屁股的大叔,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直到把他干到屁眼再也合不上,一边翻白眼一边流口水才结束。
看得出来,他本性是一个很正直很老实的人,年轻的时候被一个会来事儿的妓女打开了新世界,之后碍于道德伦理一直隐忍,直到碰到我才突然爆发出来。这么想想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喜欢娜塔莎了,毕竟在优秀和温柔之下,她也是一个强势的女性。
不该打开的大门还是关上好了,我看着地上凄惨的奥列格,双手合十。
几天之后,看着精神抖擞的奥列格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时,我难得心虚地溜走了。
“嘿这小姑娘,”奥列格纳闷地问他身旁的副手,“是我太吓人了吗?”
自从操过奥列格之后,我老实了半个月。每天一做完地火的任务,我就会宅在家里,一边和银狼打新出的手游,一边跟卡芙卡闲聊。
“奶得好!”在我一波极限操作拉回银狼的血线后,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小姑娘激动地大喊了一句。没过多久,boss应声倒地,她在语音里兴奋地大声嚷嚷:“困难模式就这?快,再陪我把地狱难度也刷了!”
“该出任务了,”我听见卡芙卡无奈地对银狼说,“我们已经等了你两个十五分钟了。”
银狼哼了一声,跟我约好下次继续,然后就跳下了可能是旋转椅的东西,跟着卡芙卡的脚步声往外去了。
“喂!通讯还没关!”我等了大概十秒钟,正准备切掉语音的时候,刃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了过来。
“上次的事…多谢。”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这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
“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我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弄得人家全身都是血呢~”
啪,通讯被关掉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感似乎也被驱赶了一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桑博的短信。
【姐们你在吗?老桑博找你有急事!看到请速回!】
以这人不靠谱的程度,我对他的“急事”抱怀疑态度。
帕姆问号jpg
我给他发了个表情包,想了想,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就这么急着被我操——
【等等,你不会在搞黄色吧!】
我愣了愣,这都被猜中了?
【……算我服了你了,我现在真有急事,快来城郊雪原!】
不到一秒钟,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柔软的沙发上蹦起来,随意往腰间别了把匕首。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个蓝头发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人,手里拖麻袋似地拽着两个人的胳膊,就这么艰难地在雪地里前进着。
我为那两个麻袋默哀一分钟。
“搞什么嘛,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气喘吁吁地把肩上那个粉头发的姑娘给我,我把她抱在了怀里。
“后面不还有俩吗?我还能背一个,”我朝他抬了抬下巴,开玩笑道,“你这是绑架还是勒索啊?”
“嗐,哪能啊。”他转身把两个麻袋扛到肩膀上,边走边给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我注意到有个男孩的头发是灰色的。
身旁的桑博看我不停地往穹那边瞅,以为我是看上他了,连忙侧身一闪。
“喂,家人,”他一脸郁闷地说,“算我求你了,这个不能碰。”
我一瞬间有些无语。先不说穹开拓者的身份,就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对他有企图吧。
“想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跟他们比,还是你比较耐操。”
桑博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我抱着粉头发的女孩,笑嘻嘻地躲开了他的一脚。
把昏迷的三人带到娜塔莎的诊所后,我就挥手向他们告别了。走之前,桑博把我叫到一边,然后变魔术似的把一支快蔫掉的玫瑰花插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这位深蓝骗局的罪魁祸首微微低头,在我耳边轻笑着说:
“老桑博耐不耐操,下次再试试呗,我亲爱的尼克~”
……操!论骚还是你赢了!
夜已深了,路上没多少人。我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悠闲地往家里走去。经过酒吧旁边时,我好像看到有两道人影朝后面的小巷子过去了,隐约还传来争吵声。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治安警察,才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
就在我抬脚准备离开时,我确定自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救命!”
好吧,这下必须出手了。
等我赶到时,一个魁梧的男人已经把皮带解开了,正把一个女孩的脸按到肮脏的墙上,从背后掀开她的裙子,准备长驱直入。
我的怒火蹭的一下燃起。
“操你妈!”我冲到男人身边,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向下一拽,然后冲女孩喊道,“走!”女孩慌忙地穿好衣服,噙着眼泪看了我一眼就跑走了。
身材魁梧的男人此时浑身是伤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颤抖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他嘶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冷笑一声,然后弯腰握住男人的喉咙,把他像个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仔细看看长得也不是很丑,”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挣扎,反而像挑畜生一样检查着他的身体,一边点头一边说,“嗯,奶子够大,屁股也很肥。”
男人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但由于脖子被卡着,只能发出模糊而急促的气音。
“我不喜欢讲道理,”女人松开手,趁男人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时,一脚踩废了他的孽根,“我更喜欢以暴制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发出濒死般的惨叫声,面容扭曲,身体在巨大的痛苦中不停痉挛。女人看着他一片黄一片红的裤子,觉得有点恶心,然后手一挥,恢复了原样。
“我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男人,愉悦地笑,“我要让你以后不被操屁眼就硬不起来,最后心甘情愿地当路人的公共厕所。”
我不喜欢在性交的时候见血,所以还是勉强给他扩张了一下。
“呜,呜呜,哇哇呜!”尽管我逼他把脏兮兮的内裤塞进嘴里,这个大块头男人还是很吵。
“再反抗,我就再踩爆一次你的蛋蛋。”我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然后把最大型号的假鸡巴噗地一声捅进他的处男屁眼,“从现在开始,除了骚叫声,我什么都不想听见!”
杰帕德身为铁卫首领,按理来说是不该踏足下层区的。对大守护者可可利亚的忠诚,和对雅利洛上下层人民一视同仁的爱护,时常折磨着这个年轻的首领。就算潜意识里忍不住怀疑大守护者对下层区的方针,但碍于职责,他也只能为他们提供微不足道的帮助。
这天深夜,在偷偷地为穷人们送去地火后,杰帕德走在破败的小路上,内心又一次迷茫起来。不管来下层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看到年久失修的房屋和人们脸上憔悴。就在他走神的时候,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感谢老天,我终于找到人了!”女孩急匆匆地将事情经过讲给杰帕德,“这位先生,请您帮帮她吧!”
杰帕德听罢皱紧眉头,连忙向肇事地点赶去。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幅光景。
这个“急需帮助”的女人,正抱着一个是她两倍体型的男人,用假阳具狠狠地在男人烂熟的屁眼里进出。巷子里传来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
“哦,哦!好爽!”这个魁梧的男人虚扶着女人的肩膀,淫荡地扭着屁股,“哦!就是那里!用力!我还要!”
女人啪地一声拍向他的屁股,白皙健壮的臀肉上顿时多了一个深红色的手印。
“真他妈骚,屁眼流的水比妓女还多,”女人抱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干着,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我可没养过你这种贱狗,就你这骚屁股还敢强奸女人?”
杰帕德愣愣地站在原地,连身形都忘了隐藏。
“嗯?”女人察觉到有人来了,但并没有慌张,反而笑着对男人说,“怎么样贱狗,有人来围观了,快把你的骚屁眼给他见见世面。”
“哦!哦!”男人满脸通红,兴奋地喘着粗气,仿佛真的是条贱狗一样。女人抱着他,边走边操,每次都重重碾过他的骚点。
“我就是喜欢被围观的骚狗!”男人尖叫着,“快看我的骚屁眼,我的骚屁眼被干得好爽!”
说实话,女人有些乏味了。干这种货色真没意思,也不知道是谁惩罚谁。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女人抬头,定睛一看。
“杰帕德队长?”她兴致盎然地问,“您怎么屈尊到下层区来了?”
杰帕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你,你……”他脑子里一团糟,此时只能吞吞吐吐地问了声,“你在干什么?”
“啊?”女人歪歪头,仿佛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情,“我在惩罚这个强奸犯啊。”
说罢,女人又一次拍向男人的屁股,狠声命令道:
“知不知道规矩,骚狗!快给杰帕德队长打招呼!”
然而男人在刚刚被抵着前列腺连续操干数分钟后,早就爽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女人啧了一声,把男人像垃圾一样拔出来,甩到一边,然后解开身上的假鸡巴,塞进了男人微张的嘴里。杰帕德告诉自己不要低头,但还是没忍住朝地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只见男人的屁眼张开了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洞,里面艳红的肠肉甚至有些脱出,正在谄媚地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黏液,而他的前面一片白浊,看得出已经射干了。空气中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你知道什么是律法吗!”杰帕德终于回过神,怒瞪着眼前这个古怪的女人,“就算是强奸犯,也轮不到你这样惩罚!”
女人耸耸肩。
“我最烦别人对我说教了,”她懒洋洋地说,“再说了,上层区的律法也管不到我。”
杰帕德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有轮到他自己被脏臭的流浪汉强奸时,他才能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犯下的罪孽,”女人抱臂,背靠墙面,淡淡地看着杰帕德,“性是权力,权力不应该被滥用。”
杰帕德紧皱着眉头,却无法反驳。强奸是一种古老但无法根除的罪行,即使文明再怎么发达,社会再怎么进步,这种罪孽总能找到黑暗的栖息处,伺机将爪牙伸向弱者。
“这么说来,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嘛,”女人自嘲地笑笑,然后突然问道,“有烟吗?”
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他伸出手,却被女人握住了手腕。
“如果需要任何帮忙,可以来找我。”
说罢,女人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他胸前的口袋,然后松开手。
“我们会再见的。”
她说。
“抱歉,他太感性了。”
听到这个声音,桑博知道尼克已经变成了女性。他抬起头,正好看到那枚漂亮的钥匙消失在她的手心。
他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发出声音。
“……你也别摆出这么为难的表情啊,”尼克无奈地笑了笑,跳下床,将地上杂乱不分彼此的衣服一件件捡起,分开。
“他会想开的,”穿好衣服的尼克再一次走近桑博,单膝跪在床上,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再见。”
桑博面无表情地目送尼克关上大门,向隔壁走去。
桑博走下床,过量的精液顺着他的穴口一股一股向外蔓延。他皱了皱眉,夹紧括约肌,弯腰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全新的肛塞,然后将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堵了回去。
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
最开始,杰帕德以为玻璃是双向的。一场如此激烈的活春宫在他面前上演,他却只能一边抓紧床单,一边喘着粗气。渐渐地,他发现对面对自己毫无反应。直到这时,他才敢掀开裹在身上的薄被,迟疑地将手放到憋得发紫的肉棒上。
好,好爽……
他的眼角渗出羞耻的泪水,但是右手却上下撸动出了残影。他本不热衷于性事,但此时过载的情欲让他全身都敏感了数十倍,哪怕毫无技巧的搓弄都能让他舒爽得浑身颤抖。
在连续射了三次以后,他的肉棒暂时硬不起来了,可是血肉筋骨里的情欲仍然在不满地叫嚣着。他一边骂着贝洛伯格粗口,一边像个女人一样抱着枕头在床单上胡乱蹭弄。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会阴,乳头,给他带来一阵阵甜美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这些快感太过轻微。在经历了刚刚销魂蚀骨的高潮后,他的身体本能地在寻找另一种发泄的方式。混沌中,他想到对面的床事,想到尼克是如何慢慢地,坚定地将他的下体塞入桑博的后穴……
“可恶!”
从未用于性交的后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他的尾椎向上,直击他的大脑。杰帕德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最终还是败给了情欲,认命地翻身跪在床上,颤巍巍地将右手缓缓摸向那个禁地。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往里塞了三根手指。
“你还好吗?”
我本来只想进来看看他的状况,没想到他过分沉迷于指奸当中,根本没注意到我。
“唔嗯!啊!!!”
他猝不及防地将三根手指突然拔出,巨大的摩擦让他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甚至还带出了一点艳红的肠肉,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将手指无情地拔出来之后,杰帕德慌乱地想找个地方躲进去,可惜枕头和被子都被扔到了地上,他最终只能自欺欺人地抱住膝盖,把头扭到一边。
他可爱的样子取悦了我。
“需要帮忙吗,亲爱的戍卫官大人?”我柔声问道,“如果不想要我的话,别人也是可以的。”
“不要别人!”他急匆匆地转头制止我,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满脸绯红地小声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
我轻轻地在床沿坐下,凝视着他的眼睛问:
“你确定吗?你不想把处子之身留给新婚夜的新娘吗?”
“不……”被情欲折磨的他像只小狗一样爬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摩挲。他抬起头,微红的眼睛里还保留着神智,“我是不会结婚的。”
我叹了口气。
我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放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摩擦,时不时挑开他的唇瓣,露出他洁白的牙。这样过了几分钟后,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张开了嘴。我顺势将手指探入他高热的口腔,两指夹着他湿热粗糙的舌头肆意玩弄。他一边反射性地干呕,一边却配合地将嘴张到最大。可是让我有点不满意的是,全程他都闭着眼睛,眉毛紧紧地皱缩着,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屈辱。
“把眼睛睁开。”与我手里粗暴的动作相比,我的语气称得上温和。
他犹犹豫豫地睁开眼睛,眼睛红红的,冒着湿气。我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两指把他的舌头夹了出来,让他的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向外蔓延。
“呜,唔!”他有些抗拒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折辱他。我没有解释,反而低头咬上了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
“呜!!!”
他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像个处女一样将他的鲜血向我献祭。
我并没有用很大力,他的舌尖只是微微破了点皮。我温柔地将几滴鲜血舔舐干净,用被他的口水沾湿的右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将我自己的舌头全数插了进去。
他羞涩而热烈地回应着我,敏感的口腔黏膜被刺激分泌出更多唾液。就在他沉浸于这个湿吻游戏里的时候,我的右手不知不觉地来到他的穴口打圈按摩,然后在他舒服的呻吟声中,四指并拢干了进去。
“嗯嗯嗯嗯!!!”
他整个人过于兴奋地颤抖起来,一边不肯结束这个湿吻,一边又把我扑倒在床上。为了方便使力,我暂时把手指抽了出来,从他的两腿下方再次插了进去。他终于松开嘴,抱着我开始在我上半身胡乱舔舐,屁股也开始色情地摆着圈。我很满意他的情动,于是更加用力,更加迅速地,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蹂躏他湿软紧致的肠道。
我甚至不需要刻意找他的g点,就这么随意地抽插了百来下,他就咬着我的脖子,一边痛苦地呜咽,一边疯狂地绞紧他的肠道,达到了纯粹极致的后穴高潮。
杰帕德平躺在脏乱的床单上,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尽管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但现在他只觉得无比空虚,他希望尼克能变成男人,像干桑博一样狠狠地干他。
“可恶!”他翻身起来,用力地砸向床板,拳头上青筋暴起。
“可恶……”他的表情再次变得迷茫。
我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见证了开拓者们和可可利亚战斗的全过程,虽然中间也曾提心吊胆,甚至差点插手此事,好在最后不是个坏结局,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如此。
不用说,布洛妮娅肯定会继承守护者的位子,杰帕德也依然会当着他的戍卫官。开拓者们在收完尾后很快就会离开,桑博……
我不该再想这个人。
到最后,我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东西,就跟以前一样。
我转身撕开一个通向星船的空间裂口,抬脚正准备走进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等等!”
我回头,看到杰帕德气喘吁吁地停在我身后不到十步的地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好懂。
我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你还会回来吗?”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我叹了口气,不准备主动说些什么。露水情缘太多,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要挽留。我没那么多情,也没那么无情。
他静静地伫立在风雪中,额间的碎发上下翻飞。
我等的够久了。
“那么再——”
“可以请你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我吗!”
我话还没说完,杰帕德就满脸通红地大声打断了我,眼角有些湿润。
我走上前,用一个笑着的吻回答了他。
“出来吧,桑博。”尼克走后,杰帕德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在这。”
过了好像一个世纪,一声叹息终于从某座冰山后传来,桑博慢慢地走到杰帕德身前。
“这是猫的嗅觉吗?明明连她都没发现。”他左手插兜,右手骚气地拨了下刘海。
“其实是我猜的,”杰帕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坦白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反正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桑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和她只是炮友而已,”他朝杰帕德眨眨眼,“抱歉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杰帕德抿嘴,不想同他争辩。
“这场猫鼠游戏终于要结束了,”桑博向他弯腰致谢,“感谢你陪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一阵风吹过,桑博也在风雪中谢幕了。
“你怎么来了!”银狼执行一个小任务回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芙卡身边的我,“来的正好!当面开黑可比语音有意思!”
我无奈地朝银狼比了个投降的手势:“刃最近不是很闲吗?他没陪你打?”
小姑娘撇撇嘴。
“他说等手好了再陪我打,这不是摆明在拒绝我吗?”
“!?”我转头看向卡芙卡,皱眉问道,“他怎么又开始——”
“这是我的选择。”不知道旁听了多久的刃从门后出现,淡淡地看着我,又补了一句抱歉。
卡芙卡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重复了一遍,“至少,我想表达的东西已经传达到了。”
刃点头,然后直直地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他的语调突然雀跃起来,平日冷酷的脸被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能认真跟我打一场吗?”
“阿刃!”卡芙卡连忙起身,试图把刃拉走,银狼也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想要多认真?”我面色不变,只略微抬了抬眉。
他的瞳孔放大,呼吸也急促起来,嘴角又挂上了那种癫狂的笑意。
“能杀死我的那种认真。”
听罢,我立刻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在卡芙卡和银狼震惊的眼神中消失在了船舱里。临走时,我顺便修改了她们的记忆。
“就不能单独跟我”
在平稳降落到一片无人的森林空地后,我松开了虚扶他腰部的手。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猜到的。”刃环顾四周,似乎很满意这个环境。
“战士的直觉?”我耸耸肩,“我不是个特别擅长隐藏自己的人。”
看得出来,刃并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他只想在终局前多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从腰间拔出那把锋利的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将剑锋指向我。我笑了笑,从虚空中随意抓出了一把重剑,扛在肩上。
“那么请赐教吧,阿刃。”
如果说刃的剑意是一往无前,哪怕以自身血肉为饲都要杀伤敌人,那么尼克的剑意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上次的她力道不足,灵活有余,这次却仿佛化作了重剑本身,气势磅礴,大开大合,每一次剑锋的碰撞都能让刃的虎口微微发麻。
不过对方暴增的实力不仅没让刃退缩,反而激发了他的潜能,使他的五感更加敏锐起来。刃灵活地穿梭在剑雨之中,既不与尼克硬碰硬,却也不会逃避任何一次交锋。
尼克见刃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打法,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随后大喝一声,手下的力道顿时又强了三分,逼得刃节节败退。
刃持剑而立,吐出口中的血沫,抬头看向尼克的眼神危险而孤傲,宛若一匹受伤的狼王。尼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趁他有些力竭的时候,左手不知从何处挑出一把薄而利的轻剑,持双剑又缠斗过去。
两人从正午战到日落,中途默契地停战了数刻钟,然后又从黄昏战到夜露深重之时。直到明月高悬,刃耗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长剑从沾满血迹的手掌中脱落时,这场比试才被宣告结束。尼克左右手分别握着轻重剑,深深地插入刃头部两侧的地面中。她额间的发丝垂落,随着刃急促的呼吸而颤动着。
“满意了吗?”
尼克一边笑,一边轻喘,她凝视着刃恶鬼一般猩红的眼睛,心下微动。
“呵,还不错。”
随着一声轻笑,刃眼中的杀意和癫狂逐渐褪去,只留餍足和畅快之色。
两人的脸隔着不到一片树叶的距离。一滴汗水突然落到刃的睫毛上,他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
尼克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随后拔出长剑扔到一旁,四肢伸展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刃和尼克哥俩好地同进同出,银狼迷茫地问卡芙卡,话语里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嫉妒。
“我也不知道,”卡芙卡无奈地耸肩,“不过对阿刃来说,这是好事不是吗?”
小姑娘切了一声,不情愿地承认了这点。
“可恶,又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在星河猎手们的星舰上待了几周后,我对他们的计划有了几分了解当然不是靠问。想要悄无声息地登上罗浮仙舟,最好是在建木生发之前。虽说我受人之托,要对开拓者们照应一二,但没人要求我不能跟他们接触。思来想去,我决定扮成一个罗刹那样的星际行商,与他们来一场“偶遇”。
“你确定要和我们同行吗?会被怀疑的哦?”心思单纯的穹立刻接受了我,反而是外表大大咧咧的三月七对我仍然抱有戒备。
“现在这种情况,仙舟总是会派人来接应的,”我朝三月七和他们身后的瓦尔特礼貌地笑笑,“只要你们不介意,我更希望和你们一起。”
穹和三月七同时抬头看向瓦尔特,模样像极了一双可爱的猫狗。我没忍住笑,瓦尔特咳嗽了一声,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好吧,”他说,“那这位尼克小姐就暂时和我们同行吧。”
穹转身对我一笑,我摸了摸他的头。
停云姑娘安排我们在公廨附近的客栈住下,生性活泼的三月七耐不住寂寞,刚进屋放好行李就拉着穹出去“见世面”了,徒留我和瓦尔特两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干瞪眼。
“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我专注地泡着仙舟红茶的时候,瓦尔特突然打断了我。我手里提着茶壶,斜眼看向他。他紧皱着眉,眼下的纹路更深了。
我不紧不慢地将滚烫的红茶倒入精致的瓷杯,在桌上传给他,他道了声谢,双手捧住,却仍皱眉看着我。
“不烫么?”
我叹了口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我注意到他的掌心一片通红。
“我无意破坏什么,也不愿特地去干涉别人的命运。”我挪到他身边,握住他险些被烫伤的手掌,瓦尔特一惊,连忙把手抽走。我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
“我只是在遵守对某人的承诺,并且在漫长孤独的旅途中找些乐子而已。”
“穹还是个孩子,”瓦尔特不赞成地说,“他身上背负着重要的使命,不是你可以肆意玩弄的对象。”
我大声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穹下手了?”
瓦尔特又一次皱紧眉头,这让我想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把他的皱纹一一抹平。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你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我不适应这种随意的……”
他在努力找一个准确但不至于冒犯我的词汇,这很可爱。
“如果您在担心我会不会吃亏,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停云给我们安排的是独立的小院,此刻不可能有人进来打扰。我凝视着瓦尔特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近,直到我们的脸快要贴上,他的眼皮才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眼镜上的梁,将这碍事的东西取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眼睛因为短暂的失焦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色情。
我吻了吻他眼下的皱纹,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喉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了。
瓦尔特将尼克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虚伏在尼克上方,温柔而克制地伸出唇舌与她接吻。虽然瓦尔特的性经验谈不上丰富,但也发现尼克的嘴唇尝起来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是烈酒和硝烟的味道。
“您这样克制,反而让我更情难自已了呢。”
尼克左手扶着瓦尔特精瘦的腰,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上还挂着瓦尔特的津液,“第一次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瓦尔特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配合地和尼克交换了位置,靠着巨大柔软的枕头,纵容地让尼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自从破处后,即使是女性的形态,我也能隐约感受到下腹传来的,想要贯穿和喷射的欲望。可惜现在绝不是变身的好时候,毕竟瓦尔特先生怎么看都是一位直男。
“您度数还挺高的。”我一边剥开他的上衣内衬,一边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体。
瓦尔特捏紧双拳,难耐地在我身下小幅度地扭动,脸上倒是没露出多少破绽。
“我……唔,我已经习惯了……”我坏心思地咬住他露出来的健硕胸肌,舌尖快速拨弄那深褐色的乳头,瓦尔特呻吟着挺了一下胸,然后哑声笑道:
“尼克小姐,你也太热情了。”
我闷声笑了一下,然后把大块蜜色又充满弹性的胸肌含入口中吸吮啃咬,右手也不忘解开他的长裤,褪到臀部以下,然后一把扯断他的内裤,把那根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只希望您别嫌弃我太粗俗。”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左侧的胸肌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上面布满了牙印,乳头变大变硬,深褐色中透出一丝糜烂的红。我强制地按住他的后颈,逼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可惜他只是脸颊微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羞赧之色。我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不太清楚。
“您锻炼得真好呢,”我继续向下,缓慢而色情地舔舐他的腹肌,时不时叼起一小块肌肉含在嘴里咀嚼,“可惜您看不清自己的奶子,变得又硬又红,比右边大了一倍不止。”
“唔!”瓦尔特在我身下微微挣扎,似乎很抗拒我的羞辱,可他的下体却猛地抽动了一下。我顿时多使了几分力,一边用手掌紧紧包裹住他青筋暴露的柱体上下套弄,一边用大拇指随意地拨弄他的包皮,偶尔还会用指甲狠狠掐弄他的龟头。
“哈……哈……别……”
瓦尔特忍不住了,他一直老老实实放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似抗拒似迎合地握住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不过,我喜欢这种疼痛。
我下流地将他的肚脐眼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声响,然后松开手,抬头欣赏了一下他迷茫和欲求不满的表情。
除了……以外,我从未服侍过男人的肉棒。毕竟舔屌算不上一件愉快的事情,光是操弄屁眼我就可以把他们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不过现在,为了干到瓦尔特的处男后穴,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朝他抛了一个他未必能看到的媚眼,然后低头吞入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
瓦尔特的声音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快速抖动了十几下,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感受到他的反应。我的双手死死固定住他的腰胯,避免他在我没适应之前随便乱动,然后收好牙齿,继续吞吐他的大屌,一边舔舐上面的青筋,一边吸吮他的龟头。好在他的肉棒虽然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躁味,却干干净净,让我不至于难以下口。
瓦尔特感觉自己的下体兴奋地快要炸裂,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瘙痒。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再也控制不住地抱着尼克的头扭腰摆胯,让自己的下体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有一下他没绷住,甚至把大半个龟头滑进了尼克紧致如天堂的喉咙。她反射性地干呕一下,反而将甬道扩张得更大,让瓦尔特的整个龟头和小半个柱体都干了进去。
瓦尔特没听到尼克愤怒的呜咽声,他只能感受到女人突然痉挛的,湿滑的喉咙。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阵金光,大脑一片空白,这让他更加用力地钳住尼克的后脑,腰部向前一挺,把不知多久未曾发泄过的精液通通泵入她的食道。
感觉嘴里的肉柱逐渐变软,尼克连忙嫌弃地把它吐出,将脸侧到一边,不住地咳嗽。可是精液被射入食道深处,这时大概已经流到胃部了,哪怕尼克粗暴地将手指插入喉中催吐,泛出来的只是胃酸和她自己的口水。
射精过后,瓦尔特迷路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在床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眼镜戴上,刚定神就看到了上面那一幕。他心中后悔不迭,连忙凑过去拍尼克的背,见没什么效果,就赶紧下床想给尼克倒杯水。
他错过了尼克眼中一瞬即逝的凶狠和杀意。等瓦尔特坐到床边,将水杯举到尼克嘴边时,她又恢复了平日的风流样貌。
“您这是想让我全咽下去么?”
尼克带着笑意瞥了瓦尔塔一眼,然后缓慢地擦掉了嘴角的精渍。
瓦尔特愣了一下,严肃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绯红,举着杯子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移走。
尼克欣赏够他的表情后,这才将嘴唇挨到杯子上,示意瓦尔特喂她。
“喂!杨叔!我们回来啦~”
院子外三月七和穹的声音传来,瓦尔特明显有些慌乱。即使知道他们不会乱闯自己的房间,但这种可能会被晚辈撞见情事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发现他转头向门外看去,尼克啧了一声,用力握住他拿杯子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将他的头别过来,将有着淡淡精液味的温水全数渡进了他的嘴里。
“咕……呃……”瓦尔特猝不及防地咽下,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地看着她。
“尼克……不要在这个时候……”
“……记住,这笔账我迟早讨回来。”
我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一个豁口,然后松开了他。
“你去吧。”
我摆了摆手。
瓦尔特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三月七的“见闻”,嘴角的豁口让他总是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试图将脑中的邪念驱散。
“杨叔?你还好吗?”三月七略带担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抬起头,发现穹也皱眉看着自己。
“抱歉,”他朝两位年轻人歉意地笑笑,“刚刚走神了,你们继续。”
三月七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杨叔,我们已经盯着你看了几分钟了。”
瓦尔特愕然。穹趁机坐到他身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有点热。”穹瞪大他的狗狗眼,一脸真诚。
“……我没事,”瓦尔特无奈地将他的手拿开,“你们逛累了吧,杨叔请你们吃夜宵。”
三月七和穹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但两人都决定不要过多干涉瓦尔特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