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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纪厌的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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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颗排出,项不群力竭似的瘫倒在桌子上,只剩胸口大肆起伏着,许久,他翻了个身换了舒服的姿势仰躺在桌子上,腿大咧咧的岔开踩着地面,扭头看向纪厌,“我说,这么欺负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着纪厌懒懒的倚靠在桌前,餍足的吐了一口烟圈,他气的呲牙咧嘴,张牙舞爪道,“给哥也来一支啊,怎么只有你有事后烟!”

纪厌压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的瞟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刻意停在岔开的双腿间,她眸子暗了暗,问,“怎么,还没喂饱你这张嘴?”

项不群被她的话吓得虎躯一震,腿飞速的夹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吐槽,“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净会吓唬人。”

他双手撑直身体坐起身,握着纪厌的手腕抬了起,就这她的手将烟叼在了嘴里,满意的吸了一口,语气中难得带上了几分正经,“讲真的,你这几天动作大了些,当心点儿。”

项不群站起身,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迈腿,提起,将一双笔直的长腿藏进藏蓝色的军装长裤中,又拾起被纪厌捡来当工具打肿自己屁股的腰带面不改色的穿过腰侧的束扣,将精细的腰肢显露出来,整理了一下衬衫套上外套,搭着一张痞气的脸,谁也想不到素有“活阎王”之称的远洋军阀少帅前不久还在撅着屁股被人操到喊爸爸的骚货。

他手里夹着还没抽完的烟对着纪厌挥了挥,又恢复的起先不着调的样子,“还是那句话,有事儿就来找哥,远洋军任你差遣,别跟哥客气。”

看着他大步往外迈去又不自然的夹起腿小心翼翼的放缓步子,纪厌低头笑出了声,摸出丢在一旁的烟盒又点了一支出来,咬在嘴里却没有点燃,一个人坐在桌上出神,过了许久才站起身。

“钟少这狗都做了,怎么舔个鞋钻个胯还扭扭捏捏的呢?你今天给我们伺候好了这投资不就有了?”嚣张的声音随着纪厌的推门戛然而止,继而带着惶恐和讨好道,“什么风给纪总您给吹来了,我”

“来借火。”

纪厌冷漠的打断他,大步走了进去,扯开椅子坐下,看向一旁愣神的钟沉厉声喝斥,“愣着干嘛,还不滚过来点烟。”

钟沉这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走到纪厌身边躬身点火,随后双膝直接落到了地上,安静的跪在她的手边,全然不去理会周遭的戏谑笑声和窃窃私语。

“怎么弄的这么脏,脱。”纪厌抬脚点在他被红酒打湿的衬衫上,语气里满是嫌弃。

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钟沉沉默的抬起手,先是西装外套,然后解开衬衣扣子,乳头被羞耻刺激的激凸挺立,两颗饱满鲜红的乳粒上挂着抢眼的“狗牌”,包房里又热闹了不少,而成为话题讨论的焦点的他无动于衷的将手搭在腰带的卡扣上,正准备动作又被纪厌踢了一下,他不明所以的停手抬头。

“问你话呢,不会回?怎么弄的?”

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接过,许是看清了纪厌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那人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熟练的搬弄是非道:“还能是怎么弄的。钟少看不起我们呗,说自己是您的狗,我们不配给他敬酒,说什么也不喝,还想动手打人,这不,我们躲闪时不小心就洒到身上了。”

“哦?那倒是我管教不周扫了各位的兴了。”纪厌反手甩了一掌,力道十足。

钟沉被打的偏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他抿了抿唇,沉默的将头转了回去,还往纪厌手边送了送,似是为了方便她落下第二掌。

见此那人更是嚣张,“我们这被冒犯一下没什么,倒是您,可得仔细管教,这人牙口锋利的很,小心哪天也咬您一口。”

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应和。

纪厌的手掐上了钟沉的脖颈,拇指摩挲着上面纹着的四个大字,慢慢上移按住他的喉结一点点使力,空气被一点点剥夺,钟沉以为将会这么草草死去之时那只手突然松开了,纪厌笑笑,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刚进门就听到什么舔鞋钻胯的,去,给人家赔礼心诚点儿。”

钟沉看着她的笑颜红了眼,死死咬着后槽牙,良久,咽下满口血腥味趴了下去,他的拳握的死死的,小臂爆起青筋,屋内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催他,可比那些吵闹的笑声更让人心死。一双双视线锁在他的身上,堪比凌迟的刀。

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做狗,但终归是羞辱,再怎么变换花样都是一个样,忍过去就行了。

他不认命,也不认输,尊严、底线都是筹码,他只看成败。

钟沉抬起手,向前踏出了第一步,就这么像狗一样爬到了那人脚下,低了头。

“啪。”

酒瓶被摔在脸侧,溅起的碎片在脸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所有人都被这变故震惊到了,错愕的看向纪厌。

“脑子不好就算了,眼也瞎?告诉他们,你脖子上纹的什么。”

“纪厌的狗。”

“你们也配让老子的狗道歉?喜欢敬酒是吧,一人一瓶,用下面那张嘴喝完再走。”

“过来。”纪厌嘴里还叼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钟沉抬起头,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隔着缭绕的烟雾,无法看清纪厌脸上的表情,安静的包房内似乎只剩下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与呼吸声,他莫名心慌,狠着心一咬舌尖,企图伪装的更狼狈一些。

“主人。”钟沉爬到纪厌面前跪好,眼眶还泛着红,水光潋滟的,他仰起脸咧嘴扯出一张讨好的笑脸,声音却带着委屈,“谢谢您为我撑腰。”

“是么?”纪厌笑了一下,夹着烟的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把他眼角那抹近乎没有的泪碾掉,然后掐住他的下巴,“张嘴。”

钟沉心中叹了口气,张开嘴巴,泛着红的舌尖被纪厌用无名指和食指轻松捉住扯了出来,烟草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他垂着眸,眼睛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纪厌手中的一举一动,两根葱白的手指没有在嘴里过多停留,在他脸上蹭掉沾染上的口水就收了回去。

钟沉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拍,他猜不透纪厌的心思,却本能的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危机。

只见纪厌指尖点动,零星烟灰在他眼前飘飘然的落在地上,他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错愕紧接着换成了了然,紧绷着等待意料之中的疼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纪厌平静的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过他。

钟沉的咬肌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已经僵硬的发酸,大量的口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淌打湿了前胸,一副与他刻意露出光洁额头,精心打理出成熟稳重的背头造型格格不入的淫靡之态。

纪厌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倾数倒在他的头上,似乎不满意一小杯的量,她又抄起了酒瓶继续,直到钟沉的头发被全部打湿,狼狈的贴在前额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红酒,身上也尽是分支的溪流才满意的收手。

她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贴在钟沉因为紧张挺立着的乳头上,鲜明的乳环下系挂着的狗牌随着这具身体的瑟缩摇摇晃晃的。冰块微微融化,带着冰凉的湿意,从他的乳头一路向上,路过修长的脖颈,贴着下颌滑到嘴角最后归于口中,不一会儿就被口水溶了大半,纪厌又抓了一把扔了进去,将他的嘴填的满满当当才大发慈悲的让他闭上了嘴。

纪厌拉开他的裤链,然后伸手握住了钟沉的阴茎,冰凉的手指在火热的性器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就被撩拨的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她握着性器的根部,时而收紧手指又松开时而随手撸动,全然将它当成了一件随手把玩的玩具,钟沉被欲望钓的不上不下,忍不住挺着腰往她手中送了送,妄图得到更多的爱抚与快感。纪厌用手在上面用力扇了一下,将它扇的一歪,压抑的呻吟从钟沉的喉间传出,淫水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

“骚货,这么喜欢被扇鸡吧?爽的都流水了呢。”纪厌的指腹在他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打转,指甲顶开他的马眼,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我还挺喜欢聪明的狗的,所以,要不要猜猜我为什么要你含这么多块冰?”纪厌轻笑着,但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手中冒着猩红的烟毫不犹豫的按在他圆润的龟头上,脆弱又敏感的性器顶端顿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疤痕,带着远超想象的痛席卷了全身。

“啊---!”嘴里的冰在一瞬间被咬碎,痛苦的呻吟在喉咙中源源不绝,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钟沉被烫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又跌坐回去,他弓着背,头几乎埋在痉挛紧绷的腿间,手堪堪虚握的护住了萎靡的性器。

“贱狗,你以为这就完了?”钟沉的眼泪没有换来纪厌的怜悯,反而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兴致勃勃,脚踩着他的肩强迫着他直起身来,“把你的狗鸡吧给我翘起来。”

“不求您烫坏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会坏掉的”他已经顾不上思考如何讨巧,只能依据本能的一遍又一遍求饶。

然而任何取巧和求饶在纪厌这里都没有任何用处,她不耐烦的踩住了他护着性器的手,言语平静却充满了威胁,“或许你想让我亲自动手?当然可以,如果你承受得了代价的话。”

钟沉嘴唇微微的颤着,“对不起主人,我马上就好。”

纪厌满意的移开脚,钟沉抿着唇,僵硬的撸动着性器,眼睁睁的看着纪厌在他眼前又点了支烟,烟头火星闪烁慢慢靠近他半勃的阴茎,停在了龟头旁。

炙热的烟头没有继续往前,凑在他湿漉漉的龟头附近慢慢的炙烤着,很快就将附近本就稀薄的前列腺液蒸发的一干二净,钟沉的身体更僵硬了,连呼吸都跟着停滞。

与他的紧张全然相反,纪厌嘴上挂着笑,心情分外愉悦的对着龟头中间张开的孔洞抖了抖手腕,烟灰飘飘扬扬,带着余热,占领了他脆弱的尿道口以及四周,倾泻而下的余烬将它烫的红肿。

“啊啊啊啊!痛!不!”

尿道口被刺激的极速收缩,一股尿液喷溅出来,将燃烧着的烟打灭,紧接着是汹涌的尿液哗哗的从他的鸡吧里冲了出来,钟沉狼狈的捂住了性器仍无法制止尿意,他瘫坐在尿液上,裤子早已被打湿。他顾不上羞耻,惊恐的看着纪厌尽管反应很快避开却仍被溅到尿液的手,小心的直起身将头凑了过去,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仔细的吞吐舔舐着,甚至主动模仿性器的抽插为她的手指做起了深喉。

纪厌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手指,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钟沉慌乱的将手放回阴茎上,粗鲁的撸动着,然而性器始终半软不硬,他只好用双手将它捧起,“对不起!主人,我不敢了您再烫它,您随便烫真的不会再尿了。”

京城少有的火烧云挂在天边,落日染透了半边红霞,面对着落地窗的钟沉却无暇欣赏这片美景。

他的腿弯曲着,膝盖顶着两个红酒杯紧紧贴在落地窗上,泛着水光的屁股高高撅着,阴茎也湿漉漉的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两个荔枝被他红肿的乳头顶着,同样紧贴在窗前,值得一提的是他胸前也是水淋淋的,像被刻意刷了一层漆料般,在落日余晖下闪着金色的光芒。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手肘贴着玻璃窗,明明没有被束缚,却丝毫不敢移动,尽管纪厌并没有这么要求过。

他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有酸痛的肌肉和额间的汗见证着时间的流逝。除此之外还有无穷的痒意,密密麻麻,如同万千蚂蚁在身上啃噬。在他高昂的欲望上,在他肿起的乳头上,在他饱满的胸肌上,在他高翘着的屁股上。他挺起胸,在荔枝皮的褶皱上小幅度的蹭着乳头,试图靠一点疼痛缓解痒意,却越蹭越痒,空虚又渴望。

“舒服吗?”纪厌悄无声息的站在他的身后,玻璃窗上倒映着她戏谑的表情。她环住钟沉的身体,接管了两颗荔枝,打磨似得用荔枝皮玩弄着他的乳粒,又将乳粒压扁,陷进乳肉之中,逐渐,整片胸都成了它的游乐场所,被玩弄的带着道道红痕。

纪厌用膝盖顶开了钟沉挺翘的臀瓣,将揉的发热的荔枝按在了臀缝间幽谧的洞穴前,荔枝粗粝的表皮摩擦着皮肤,挤开了穴口的褶皱,被她用膝盖一下下的撞了进去,碾压着柔嫩脆弱的肠壁。

“啊哈”钟沉呻吟出声,后穴的异物感和内壁的疼痛很大程度缓解了让他抓心挠肺的痒意,但也只是一瞬,沉寂下来的身体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向纪厌乞求,“好痒主人求您”

“嗯?求我什么?”纪厌哂笑,药是纪逢山新研制的,用于提高敏感度和加速修复速度,拿到的时候说是有点副作用,就是不知道钟沉的难受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演出来的。

“求您打我后面操进来也行。”

“后面?也行?”纪厌揉捏着他的臀,力度逐渐加重,手掌和臀肉完全贴合,有时向内挤压有时向两边推开,臀肉被挤出指缝,留下道道指痕。她的手指挤进后穴,将荔枝往深处顶了顶才继续道,“记住了,你这儿叫逼。”

“还有,你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玩意儿。宠着你让过些好日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还得为你服务?嗯?”她抓起钟沉的头发将人往后拽,又猛的甩在地上,失去牵制的酒杯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红酒洒了满地。钟沉则是踉跄的跪趴在一旁,膝盖接触地面是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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