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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管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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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原来那些主人都听到了,他有些羞耻,同时一丝隐秘的欣喜也爬上心头。

他跪趴在地上,仅存的一丝理智叫嚣着告诫他不应该这样期待,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在渴望着纪厌对他的玩弄,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寂寞的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感受着纪厌打量的视线,江九就感觉身体发软发麻,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屁股瘙痒的想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都没有动作,江九忍不住摇了摇屁股,紧接着他期待许久的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清脆的一声。

“怎么这么骚,这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发骚了?”纪厌嘲弄。

江九心中感觉羞愧,然而屁股却摇的更欢了,一个巴掌才多大面积,终究照顾不全整个臀部,未被打到的臀肉瘙痒依旧,被打过的也只是转瞬间的安抚,继而是更浓烈的痒意,密密麻麻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内心。被打的萎靡的性器不知何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昂扬着摇摇晃晃的同他打起了招呼。

“呵。”

身后是纪厌意味不明的轻笑,无视了他的渴求,一只手按在他的臀上揉捏,江九的身材很好,常年的劳作给了他一身紧致饱满的肌肉,他的屁股很翘,一掌打上去,臀肉乱颤引起阵阵波涛。

看着他紧绷的肌肉和不断开合着的穴口,纪厌的手指终于放了上去,她轻轻的在肛周搔了搔,又是引得江九一阵颤抖。

“痒主人给我”江九撅着屁股,将透着水光的穴口往她手边送了送,祈求着。

纪厌揽过药膏,剜了一块,伸手探进他的后穴,有过扩张的穴进去的十分顺畅,空置许久了血肉热情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肉壁湿软,贪恋的吮吸着,似是不肯让她离去。

纤长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腹在敏感的肠肉上按了又按,严谨的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面。她每按一下,江九都觉得强烈的快感似闪电般鞭打他的全身,又酥又麻,电的他松了腿,软了腰。

纪厌全然不顾他抖成什么样子,捞过假阳递到了他的嘴边,粗长的柱身磨着他的双唇,江九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嘴馋的东西,让你舔了?”纪厌抽出手指照他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她拿起阳具,仔细涂上一圈软膏,抵住江九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尽管有了扩张,对于江九来说还是有些艰难,尤其是它的长度,顶到手指无法开拓的深度时还是让江九皱起了眉,倒不是多疼,而是那阵惹人的酸胀再次袭来,从穴壁一直传到腰眼。

纪厌握着假阳转了转,确保药膏能涂匀在穴肉上,然后捏着阳具缓缓抽送起来,假阳在穴内四处奔走,龟头研磨着内壁,肠肉翻搅。顶到某处时,身下的人软了身子,侧倒进她怀里,口中是压抑的呻吟。

纪厌将人往怀里揽了揽,空闲地手攀上他的脖颈,描绘般划过脊椎,按在了腰上。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对着那点凶狠进攻,假阳不断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主人”江九按住了纪厌的手,他抬了抬腰,露出身下兴致勃勃流着水的性器,抿唇致歉,“对不起,请允许我管教一下不听话的狗鸡吧。”他停顿了一下,似在措辞,紧接着想起他似乎从未以狗自称,纪厌也未在这方面苛责过他。

纪厌挑眉,将人推在地上,环视一圈笑着点燃了烛台,然后送到了江九手里,眼神示意。江九几乎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他有些犹豫,对上纪厌鼓励的眼神,高高举起烛台,对着性器倾倒下去。

“啊啊啊啊烫死了主人我好痛救我”蜡液倒在性器上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出,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惨叫,呼唤着他的主人。恐怖的灼热感仍在蔓延,似火焰般吞噬着他的性器,随着蜡液的不断滴落,他的性器缩成一团,囚禁在红烛的方寸之间。

“小狗真乖,主人很喜欢。”纪厌伸手将被挤出了半截的假阳推进后穴,眼神落在他被红色包裹着的下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江九的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抹笑,他呢喃着道谢,连续两遍。

此时纪厌都有些许迷惑了,这人不会被玩傻了吧,她顿了一下,还是将人拉了过来,烛台早就被她熄灭扔在了一边,蜡油随着滚动滴了满地。

手指一点点剥落封禁着江九下体的红烛,每次扣动身下人都会疼到吸气颤动,但仍乖乖的坐着,某些时候纪厌很享受这种善后的过程,毕竟养宠物亲自动手来的更加有趣。

“很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纪厌侧头问。

“没关系的主人,狗狗可以忍。”江九冲她扬起笑脸,没有承认,也没有骗她说不疼,只说可以忍。

纪厌觉得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怎么突然变得油腔滑调。”手下放轻了动作,细致的清理出瑟缩着的小江九,揉了两把,将清凉的药膏涂开后就放任江九去睡了。

纪厌是被一阵窸窸窣窣吵醒的,她直起身,看到江九蜷缩在地毯上,脊背紧贴着床沿,身子抖的厉害。她勾着赤足蹬在了他的臀上,笑着踹了一下,眼神扫过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下了然却明知故问。

“大清早的,吵什么。”

江九抬眼,眼眶通红,委屈的望着她。

“对不起主人,吵醒你了。狗狗想排泄。”

纪厌抬起脚,踩上江九膨胀起来的小腹上,不出意外的看到他开始冒冷汗。

江九的脸色逐渐苍白,双唇抿得更紧,无声的忍着疼痛,感受到纪厌探究的目光,他仰起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走吧。”

江九安静的跪在洗手间冰冷的地面上,寒气刺激下尿意更深,他下意识的合拢双腿。

“打开”

纪厌一掌拍在他的腿侧,掌风划过,带着肉茎都不争气的抖了抖。

“让你尿才能尿,让你停就给我收住了,听懂了?”

江九点点头。

“尿吧。”

话音刚落,尿液争先恐后的涌出。

“停。”

对于没接受过排泄训练的人来说,排尿不是轻易能够停下的,尽管江九努力控制着尿意,仍然无法停下。他急的用手去堵,尿液溢了满手,弄得满地都是,才堪堪停下。

“对不起,主人。”

纪厌看出了他的紧张,没有理会,转身拿了导尿管进来,丢给江九。

他跪直身体,将软管的一端对着马眼插了进去,软管一点点往里进,带着火辣辣的胀痛,随后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软管顺着茎身一点点推到了底,受到膀胱壁的阻隔停了下来。还未来得及排净的尿液顺着软管淅淅沥沥的滴到地面上。

见尿液流净,纪厌递给他一袋液体示意。

江九抿唇接了过来,刚刚放松的膀胱再次被撑开,冰凉的液体刺激下,尿意再次上涌。

纪厌笑眯眯的递给他一个控制器。

“憋不住啊,那就把阀门关紧,敢漏出来一滴就再灌一袋。”

江九连忙接过控制器,拧紧,把软管卡死,将整袋液体锁在体内。

纪厌的脚再次踏上他的紧绷微凸的肚皮,时不时用力踩上几下,立刻就能听到江九的吸气声和啜泣。

“行了,排出来吧。”

在纪厌的注视下,江九跪在地上开始淅淅沥沥的尿尿。

“快一点。”

“停。”

“太快了,慢一点。”

随着纪厌的命令,他低着头,一只手小心的扶着几把一只手摆弄着控制器,调整着排液的速度。最后在纪厌的要求下将阀门调到了最小。膀胱里的液体顺着导管,一滴一滴落下,速度缓慢且均匀,毫无排尿的快感。

“排完把自己洗干净。”

纪厌说完就转身离开,卫生间里只剩下尿液滴落的细小声音和江九的呼吸声,近乎两个小时才结束这场磨人的惩罚。

纪厌推开卫生间的门时江九正巧关上淋浴,身上的水珠还未擦拭,见纪厌进来,他立马跪好,膝行到了她的面前。

纪厌用手揩掉他胸肌上的水珠,拇指指腹按在乳头上揉捻,不一会儿就涨成花生米大小。江九的胸肌紧致挺翘,一道泛着白的刀疤自锁骨下划,劈开了半个乳晕,平添几分性感。纪厌将他的胸肌往中间抓了抓,挤出一道乳沟,随后爱不释手的挤压按扁,将两个奶子都玩的红肿才肯撒手。

“来,穿衣服。”

纪厌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女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蕾丝边丁字裤。内衣的裹束下挤出一条清晰的乳沟,丁字裤则是堪堪套在屁股上,裤绳死死勒进股沟之间,江九的阴茎尺寸本就不小,卡在女士内裤里显得不伦不类,露了大半在外头。

深黑的蕾丝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与他精壮的肉体相得益彰,添了一分诱惑。

纪厌握着江九的脚踝,把裤子套进他的脚上,一路拎到大腿,刚系上扣子没一会儿裤子就掉了下去。

“腰怎么这么细,挨操的命。”

纪厌忍俊不禁,一边打趣一边给他裤子提上,抽了腰带系紧勉强将卡住,又给江九套上衬衫西装。

“来转一圈儿,让我瞅瞅。”

精致的深蓝色西装套在江九身上,衬着刚毅的面容,腰肢在裁剪的恰到好处的西装衬托下纤细却不失力量感,挺翘的臀将西裤绷出优美的弧度,胸部微微鼓起,更加诱人。

“啧。”纪厌的手抚摸在隆起的胸上,划过时还能感觉得到他砰砰的心跳律动。“等这奶子养大点儿,就给你准备裙子怎么样?”

她没有等江九回答就拽着人出了门,当然也没必要等他回答。

江九挨着纪厌规规矩矩的坐着,车子一路向南,江九如有所感,一路上偷偷瞟了纪厌好几眼。

“别紧张,去吃个饭而已。”

看出了他的局促,纪厌一把将人搂过,在他耳边轻语。

到了饭店,看到熟悉的三家统领和自家二把手向北时江九一愣神,眼中似乎划过什么情绪,但很快被他垂眸藏了起来,安静的跟在纪厌身边。

纪厌笑着撇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拉着人坐了下来。

“纪小姐,这钱我们也赔了,人也在您身边,是不是该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啊?”洪帮帮主急不可耐的开口。

纪厌嗤笑一声,也不理会,抬手往江九盘子里夹了些菜才缓缓开口:“你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还要什么生路?”

“你!”那人眉一横,拍了桌子就要起身。被身边人拦了下来。

“纪小姐消消气,他是想问您,销鸦令什么时候能停。您也知道,我们都靠这一口吃饭呢。”

“这饭你们可以吃,同一、余林、乐港还有忘交的港口给我”纪厌毫不犹豫的开口。

“欺人太甚!”

“选择给你们了,是要保军火还是要贩毒,你们自己想。”

一顿饭下来,只有纪厌和江九吃的痛快。

走到车前,江九说想去排泄,纪厌深深看了他一眼,挥手随他去了。

江九转身回到包厢前,还未推开,就听到里面的对话提到了自己。

“笑话,这事怎么和你向北没有关系!当初不是你主动找上纪厌设计江九去做狗的?现在你是上位了,我们的损失谁来承担!”

“满口胡言,我这位置是九哥亲口许下的。你们的损失还不是因为自己贪心不足。”

“你真以为那天你和纪厌的对话没人听到是吧,不是你故意泄漏交易信息她纪厌怎么就突然跑去津南扣货?还一扣一个准。就连江九去要货到联合我们也少不了你的撺掇吧。”

江九推门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努力消化着两人的对话,回忆着过往的点滴,理出了无法接受的真相。他失了魂似的走出大厅,拉开车门,坐在了纪厌身边。

“跪。”纪厌淡漠开口。

江九的身子僵了一下,缓缓从座位滑了下去,跪在纪厌脚边。

“挺厉害啊,催眠自己?套个小狗的壳来面对我?怎么不接着套了?”

“说话。”

纪厌抬起脚,在他的脸侧、喉结、胸口划来划去。

江九眉心一颤,极快的抬眼一扫,又压下去。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纪厌断言否认,突然抬脚踩住他的脖颈,毫不留情的碾磨喉结,逼迫低着头的人抬头看她。“想惹怒我?怎么不为你那帮兄弟着想了?”

江九的背顶在座椅上,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却仍然垂着两只手没有丝毫反抗,哑着嗓子回道:“谢纪小姐教诲。”催眠自己不代表失忆,他能回忆起纪厌的提醒。

“到家的时候我要听到你的答案。”纪厌松开脚,没在理睬。

有一瞬间,江九跪在那里的身影和纪礼重叠了,纪厌的思绪飘到了那个带着蝉鸣的夏天。

才过完10岁生日的小纪厌兴致缺缺的走在奴隶市场里,有些后悔答应自家老头子的心血来潮,懒懒的跟在他的后面溜达。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一处规模不大的私人摊子上,那人被锁在最后,显而易见是个不讨喜的。不仅面容干瘪灰头土脸的,嘴角还带着伤,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肌肤上也布满青紫,在一众孩子中并不打眼。

吸引纪厌的是那双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神,似深邃静谧的幽谷无声的注视着每一个凝视它的人。

这双眼应该染上别的色彩,比如,在情欲中沉沦。思及至此,纪厌停下了脚步,指向那人。无须多言,自会有人替他办好。

所以当纪厌回到家推开门看到那道跪着的身影时并没有太多惊讶,她款步走向桌子倒了两杯凉茶,一杯饮下,另一杯递给了跪着的少年。

少年有些错愕,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连忙结果,正要仰头饮下,却听到少女的制止。

“端稳。”

“你的命是我的了。”这份无厘头的通知,似乎仅仅是为了宣告他的命运。

少年转过头,一身青葱色绸缎小褂的少女捧着一卷书看得入迷,偶尔指尖带起书页翻动发出声响,岁月静好。

而他这边,长时间的跪姿下身形已经开始晃动,端着茶的手也因肌肉酸软条件性的抖动,茶水在白瓷杯盏中晃来晃去,尽管他努力克制,终究撒了些许出来,杯盏摩擦叠托的声响越来越大,引来了纪厌的注意。

纪厌慢条斯理的拿来书签标记好,把书插进书立的缝隙,随后取下桌上木架挂着的一根戒尺。戒尺长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馀,正面不同于市面常见的戒尺,未刻规训,仅一个厌字刻在一端。

纪厌踱步到少年面前,手腕一转,戒尺挽了个花,贴在少年挂满汗珠颈侧。

戒尺冰凉,他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的躲闪。手中的茶不可避免的又晃了出去。不知为何,面对个头不高的少女,他感到了强烈的压迫,喉咙一紧,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端不稳?”纪厌拿起他手中的茶杯。

“对不起。”被拿走茶杯后他垂下手,偷偷扭动几下以求放松,低声道歉。

“让你放下了?”声音清脆,带着些许不悦。

他赶忙恢复原来的动作,再次道歉。

纪厌将手中剩下的半盏茶喝下,杯子又放回他的手中,才缓缓开口,“我的规矩很好记,就一点,让我满意。”

他愣住了,这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他就接到了下一道指令。

“茶杯放下,手抬好,掌心向上。”

他举起手,戒尺在眼前落下,带着破空的声响,啪的一下砸在手心,疼痛一瞬间在手上炸裂,他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在怀里。

“还敢躲?”紧接着戒尺便朝着胳膊打了过来,力道大的,甚至比打在掌心更疼。“看在你,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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