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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条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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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远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衣角,冰蓝的绸缎经过用心的裁剪成衣,袖口银色镂空的木槿花镶边时刻提醒着他身上所着的价值不菲。

他有些恍惚,几个小时前他还躺在城西阴暗潮湿的棚户区中的破木床上,闭上眼似乎还能闻到那种充斥在鼻子周围,污水与木头腐朽散发味道结合着的呕人气味。

身下蓬松绵软的床垫和枕头上那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梦幻。

父亲染上毒瘾后变卖家产又借了不少的钱,后来毒瘾犯了受不住跳河自杀,他带着一双弟妹挤在不到五平方米的屋子里艰难度日,白日里东躲西藏提心吊胆赚来的几个钱根本不足温饱,今天便是因为弟弟饿的厉害哭着睡不着,他才只好起身出门试试能不能找些果腹的东西。

他瑟缩着紧了紧领口,单薄的衣服依旧无法抵挡秋夜的寒风。他快步走向目的地一边祈祷着运气好些,这条巷子里林立着几个垃圾桶,平时也只有醉梦和盈味楼的人会往这边扔些客人吃剩的饭菜,城内要不到饭的乞丐多半都是靠这儿过活。沈闻远心里没底,已经深夜,且不说会不会有新一批的“口粮”,就是之前的怕也被扒的干干净净,可想到弟弟妹妹哭红的小脸,他低下头准备好好翻找翻找。

“呦,这是哪里来的流浪狗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死不死正是他绞尽脑汁在躲的收债人。

他头又低了低,掩耳盗铃般把头埋进箱子里,期待着那人看不到自己。身后徒然一紧,短暂的失重后他被拎到了巷口。

“小姐,这个就是沈怀的儿子,他爹欠了我们两百大洋自杀了事,想着您平日教导,我们看着小子着实可怜宽松了他几日,谁料这小子居然带着家里的小崽子一起跑了,害我们一顿好找。”

沈闻远被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一想到自己被这帮人打死后弟弟妹妹不知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心里慌得不行,正想着如何才能留着一条命活着回去,突然被下巴上出现的冰凉触感打断。

他眼睛往下一瞟,只看到一柄精雕细刻着玉竹的紫檀折扇挑着他的下巴,金丝拴着上好的白玉扇坠正摇摇曳曳,被迫抬起头,入眼的少女一袭宝蓝翠烟冷衫,肤白如雪,猝不及防撞进她不带任何温度打量的视线,沈闻远赧然间脸上升起了一丝红润,所幸掩盖在黑夜中不甚明显,他羞愧的想要低头掩饰自己却被下颚的阻力抵挡。

“沈怀的儿子,可识字?”少女的声音如秋日山间冷泉溅起的水花般清明冷冽。

“识得。”沈闻远沙哑的嗓音带着股失落。

父亲未染毒瘾的时候是个这片颇负盛名的教书先生,平日最爱做的便是教他读书识字明理,给他起的名字也无声透露着对他未来的希望,谁想他自己却先一步触碰污浊拖累了全家陷入泥潭挣扎无法。

回忆起以前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美满富庶的生活,他有些想念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母亲端上的几碗热汤和弟妹嬉闹时的欢声笑语了。

“嗯。”少女言语未见波澜却决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你归我了。”

之后他就被拖到醉梦的顶楼,僵着身子被身边的人拉扯着梳洗换衣服后带到了这个房间。

“咚咚咚”。

一夜无梦的好眠,沈闻远被几声规律的敲门声唤醒。

随之推门进来的是昨日已经见过的管家纪礼,来人一身黑色直襟长袍,腰间扎着紫色暗纹锻带,领口规矩的系到了最上面,笔直的身体和紧绷的嘴角显得有些冷傲。

“沈先生可以起来洗漱了。”

男人不紧不慢的语速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洗漱过后沈闻远跟随男人下了楼,看到了大厅中用餐的纪厌。少女坐在花梨木方桌前,翠色罗衫下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手中托着青花小碗,另一只手拿起汤匙不疾不徐的拨弄着碗中的冰圆子。

“跪吧。”见人来,纪厌抬头瞥了一眼后又把注意放回碗中,随意开口,显然来人还不如一碗小食重要。

沈闻远此时羞愤难堪浑身颤栗,他如何能跪。然而他心里清楚,女子虽然话说的随意但不是他能拒绝的了的。此时沈闻远脑中天人交战:父亲曾经教导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苦苦逢生中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尊严……

“小姐让你跪你就跪,磨磨唧唧的。”未等他再多想,腿弯处便结实的挨了一下,纪礼开口教训。

“算了阿礼,这人嘛还是慢慢调教来的有趣。”纪厌清冷的声音抑扬顿挫又带着别样的意味。

“过来。”沈闻远未来得及细想就看见纪厌放下手中的碗冲他抬了抬眼。“爬总会吧?”

沈闻远顿了顿,俯下身手撑在了地上,像稚子初学步般笨拙的爬了过去。

下巴被蔻丹纤指抬起,隔着模糊的水汽撞上一双如山间幽谷般深邃的明眸。

“呦,就学个爬还掉上金豆子了?”少女薄唇轻启,语气中带着调笑。“那以后可保不准把我的纪府淹了呢。”

听到这话沈闻远才反应过来,纪厌可不是寻常人家的懵懂少女。听闻她是纪家家主在外一夜风流后的意外,五岁被接回府,八岁便被家主宠的无法无天,京城所有人都有所耳闻。再后来便听说纪家家主身亡,十三岁的纪厌越过了一众长辈,踩着兄弟姐妹坐上了家主的位置,无人反对,或是无人敢反对。三年过去,纪家在她手中跻身京城权势榜首之位。

“欠的钱我会还的,也不敢逃了,还请您多宽限些时日,我家中弟妹皆年幼,我也是没有办法,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此时的沈闻远也顾不上尊严,只一个劲儿的给纪厌磕头,嘴上不停的讨饶。

“行了,我这人一向心善。”纪厌抓起他的头发强迫着人停下了动作“钱我不要你还了,你家中弟妹我也可以给你养的白白胖胖,但我还缺一条听话懂事的狗。”少女清冷的声音平静的阐述着他无法拒绝的条件“同意的话,就叫我主人。”

“主人”沈闻远没有过多犹豫,张了张嘴叫了声主人,他没得选。这声主人落下,纪厌没有意外,随手松开了身下人的头发。

“带路,去接人。”她站起身轻轻掸了掸身上并未出现的褶皱,踢了踢脚下还跪着愣神的人。

车子一路开至城西的一个草棚前,屋里巴掌大的地方铺着一张草席,两个不大的孩子蜷缩在一团企图抵御深秋的寒冷,捡来的剩菜盒还放在地上,显然已经吃得干净。纪礼弯腰走了进去,低声说了几句就牵着两人出来,两人皆是冻的小脸发紫,瑟缩着身子。

纪礼示意身后保镖带走两人,随后上了车。“他们要把我弟弟妹妹带去哪儿!让我和他们一起!”沈闻远激动的叫喊。

“啪”,猝不及防的被扇了一巴掌后沈闻远冷静了下来。

“请问纪管家,小姐她准备把我弟弟和妹妹送去哪里?”他略微思忖后开口问道,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你无需知道”纪礼冷冷开口“还有,小姐不是你能叫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车子一路开回纪家,沈闻远被安排住下,甚至还给他重新办了学籍送进了一所有名的民立学校,一日三餐都被照料,学校的来去也有专车接送。起初他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渐渐卸下心中的防备,只当是大小姐一时兴起发了善心后又觉得自己无趣便抛之脑后了。

直到三个月后,正值寒冬,沈闻远穿着精致保暖的棉衣被先生从操场喊下,说他家里人来接。

来人正是同样许久未见的纪礼,跟随管家一路上了校门口边停靠着的黑色轿车。少女坐在后排,依旧是她钟爱的翠绿冷烟小褂,外面套了白色皮草大衣,手臂撑在车窗边上,黑色真皮手套托着下巴无聊的看着窗外,听见开门声方转过头。

“阿礼,去坐前面。”纪礼听到少女吩咐,暗自瞪了沈闻远一眼,转身坐进了前排。

“直接跪这吧。”沈闻远躬身钻进车里,刚想坐下便听到纪厌缓缓开口,身形微顿跪了下去。

“张嘴。”沈闻远不明所以,但还是张开了口。只见少女动作不紧不慢的摘下真皮手套,指玉纤纤白皙修长,两指捏着他的下巴眯眼打量了几下,随后手指伸入他的口腔随意抽插玩弄。沈闻远此刻感觉自己仿佛集市上被买家检验的牲口,腾的一下他脸颊爬满红晕,不自在的仰头躲开。

“别乱动。”纪厌抽出手指,在他脸上刮了刮,低声警告。随后手指探进他的领口一路游窜到胸前,像是初来旅游的顽童好奇的四处触触碰碰而后爱不释手的捏了捏他胸前的两点。

“别别捏了。”沈闻远被摸的浑身颤栗,耳根也红透了,他小声哀求。身上作乱的手却未曾理会反而一路向下,未等他反应过来,纪厌的手已经插入他的裤裆里,摸到了他正在发育的鸡吧。

“你想干嘛!”他吓了一跳,抬手打开了少女作乱的手,被比自己还小的女孩摸了那处,他羞耻极了,顾不上其它就抬手打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再看少女葱白如玉的手上已一片通红,他慌乱间抬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您没事吧!”前座传来纪礼恨不得钻到后排,语气急切。

“无妨,终归还是缺乏调教的野狗。”纪厌冷笑一声随后便不再开口,人也晾在了一旁。

沈闻远心知犯了错,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僵硬的跪在一边,他心里还是有些怪纪厌的,女子怎能如此大胆妄为摸男人的子孙根。此时他还未曾考虑自己将为这一下付出什么的代价。

回到纪家沈闻远就被扒光了衣服捆在了客厅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被绑在凳子两旁的扶手上,一大群人涌了进来,随即无数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粗鄙的低声喝骂和淫笑声让他惊恐崩溃。带着老茧的手捻上他的乳头不停抠挖,也在他腿间游走。在被绑的时候便有人往他嘴中塞了破布,毫无意义的呜咽声和口水的吞咽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他抬眼便看见管家纪礼冰冷的眼神,没有太多言语,纪礼一遍又一遍的撸动手中的阳具,它勃起射精再次勃起射精到最后射无可射。沈闻远在恐惧羞愤快感和痛苦交织中浑身发抖,腰背紧绷脖子往后拉的修长,嘴中的讨饶和尖叫含糊不清,眼角留下两行清泪。最终脚趾紧扣的射了自己一身尿液。

纪礼就这下人端来的水净了手便带着众人离去。

沈闻远仍未被松绑,他瘫坐在椅子上,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哭腔,鼻尖还能闻到自己的尿骚味,他像一块破布被人遗弃在这儿,他开始后悔,他知道这是纪厌对他的惩罚。

他在懊恼和悔恨中度过了这个漫漫长夜,在他堪堪睡着时又被人喊醒,解了绑,那人一脸嫌弃的给自己洗了澡,却再没给自己提供衣着,只领着全身赤裸的他回了客厅。

此时的客厅整洁明亮还带着似有似无的香薰气息,全然不似昨晚般脏乱。侍女鱼贯而入呈上今天的早餐,未着寸缕的沈闻远低头缩起身子手下意识的挡在腿间,又想起什么似的放开了双手。

“来。”少女放下手中擦过嘴角的丝绢,冲不远处正不安等待的沈闻远招了招手,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笑着问他给不给碰。

沈闻远干涩着小声的应了声给。

纪厌轻笑着用手勾起他的鸡吧随手把玩,青葱的指尖扣了扣昨日被撸的有些破皮的铃口,惹得男人发抖也不在意。“我的狗可没有资格拒绝,听懂了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嗯。”她反手一巴掌扇去,“嗯什么嗯?这么小声给蚊子听?不会回话吗?”

“听懂了。”男人疼的抽泣,这次拔高了音量。

“谁听懂了?嗯?”又是不怀好意的一巴掌。

“狗狗狗听懂了,主人。”男人十分庆幸自己此刻的突然开窍,却低估了少女的恶劣。

“学会了就给我记深刻一点。”啪啪啪啪手下带风的又扇了几巴掌,沈闻远感觉鸡吧肿起火辣辣的疼痛,正怀疑自己再挨几下会不会就此废掉时终于听到了天籁般的指令“行了,去吃饭吧。”

纪礼恭敬的敲了敲门,得了应允后推门而入,十分自然的跪在了纪厌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罐。

“小姐,上些药吧。”他拉过纪厌的手用指腹轻柔的把药膏推开,微微垂眸白皙的手上红痕明显,更惹人注意的是眼前晃来晃去的脚。他许久未见纪厌穿这样的皮鞋了,那双深棕色英伦皮鞋鞋面光滑,鞋帮堪堪遮挡她清晰显眼的踝骨,往上是纤直修长的小腿,看的纪礼呼吸一滞下腹胀起。

纪厌翘着腿晃的自在,低头玩味道“就这么点儿红也要上药,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这么柔弱了?其实是我的小管家发骚了,故意来寻个借口吧?”小字故意落了重音。

纪礼背上一紧,仿佛回到14岁刚被纪厌买回的时候,才8岁的纪厌天天小管家小管家的逗弄他,还有那些以往觉得羞耻现在却渴望的甜蜜回忆,思绪逐渐拉远。

还未等他回忆,下巴就被纪厌的鞋尖挑起,撞进她戏谑的眼神。

他喉咙一紧,似是受不了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量,垂眸避开。

纪厌却不依不饶的点了点他的下颌,不紧不慢继续追问,“回话。”

他的脖颈被迫后仰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连吞咽都变得困难,声音也艰涩发哑“是因为我发骚了,请小姐垂怜。”

“哦?原来是发骚了啊。”她踢开他的双腿,鞋底蹬在了他微微勃起的性器上,小幅度的摩擦起来,“没关系,我最疼阿礼了不是嘛?”她脚下加重了力道碾压,在他喘息逐渐粗重时突然抬脚。“脱吧,上衣解开就行,你懂我想要什么样的对吧?”

纪礼今天穿的是件黑色唐装,解开扣子后袒露精悍的腹肌,胸上两点茱萸挺立着若隐若现,裤子和内裤挂在脚边并未褪去,随后又重新跪在她面前。

皮鞋再次压上了他的性器,横碾在他的根部用力一踩,“射吧。”得到女人许可的刹那,他的喘息骤然停止,在命令中被踩到了高潮,胀痛的性器在皮鞋底下不受控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抑制不住的震颤,感受着短暂却强烈的高潮。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去床上趴好。”

纪礼的姿势十分标准,屁股高高翘起腰微微下榻,多年来的调教让他游刃有余的面对她的要求。

看着这诱人的身子,纪厌踱步过去伸手抚上他的脖颈一路下划从脊椎滑到了股沟,拍了拍手下紧实弹性的屁股,忽然大力扇了上去,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后,眼前本是白嫩的屁股已泛起了绯红。

手指强硬的插进了纪礼的后穴,感受着小穴热情的邀请,随意抽插搅动几下,水声啧啧,纪礼喘着粗气,呻吟压抑在喉咙里。“怎么?几天没操连叫都不会了?”纪厌语气充满了不满,抽出手指在他腰间蹭了蹭,俯身环抱着纪礼,一只手向上探去玩弄他的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把玩着他的阳具,揉搓了几下卵蛋又顺手往上撸动。

“阿礼哥哥,别忍着,叫给我听。”纪厌坏心思的在纪礼耳边吹着气,惹得身下人侧头闪躲。她得寸进尺的用指甲刮着他的龟头,没几下就逼的他叫了出来。

“阿礼哥哥真棒。”听着那骚媚入骨的声音纪厌奖励似得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胛,膝盖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的阴囊,感觉手中的阴茎越发胀大发烫撸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求您让我射!”男人再难压抑自己的欲望,彻底丢失了平时冷静自矜的模样,他卑微的祈求他的神明怜爱。

然而神明没有回应,反而朝着他的阴茎重重扇了几巴掌,回应她的是挺得笔直的阴茎和前列腺液一滴接着一滴流出来的铃口。纪厌用指尖沾了沾龟头吐出的淫液,她抬起手把手指递到纪礼的嘴唇上抹了抹,又霸道的挤进他的嘴里。“骚货,舔干净。”舌尖湿漉漉的触感立刻裹挟了她的手指。

“转身,面对我跪好。”忠诚的管家迅速地完成了指令。

“不许碰阴茎,自己射出来。”

纪礼双腿大开的跪立在床上,手指往自己的屁眼里捅,手指很痛快的插了进去,十分娴熟的指节弯曲找到前列腺不住按压抖动,他眼睛忽然亮了,带着欣喜喘着粗气手上动作一刻不停,而后双眸又突然暗淡,他委屈的抬眼望向纪厌。“小姐,求您帮帮我。”

“得寸进尺的骚货。”嘴上虽带着嫌弃,纪厌还是抬脚踩上了他的阳具用力碾了几下,脚下的性器跳动着达到了巅峰。

“啧,”纪厌嫌弃的抬脚,“弄脏了。”

纪礼心知她不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顾不上回味高潮的快感连忙趴伏在她脚边一口一口舔净了他喷出的精液,随后小心的抬头询问,“您不用我吗?”

纪厌踹了踹他的屁股,起身走出了房间。

纪礼扭着屁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深黑色素纹唐装还挂在身上,下摆堪堪遮挡半个臀部,随着他的扭动后穴若隐若现。

纪厌推开调教室的门,伸手将人扯了进去。“跪好,把你那个发水的骚穴掰开。”随手摘下墙边挂着的鞭子挥手打在了他正往外吐水的穴口,娇嫩的穴口迅速充血肿胀,变成诱人的艳红色。

“呃”许是记得刚才的教训,男人口中的呻吟格外顺耳,听得纪厌情欲上头,手腕一挥又是几鞭甩在腰臀处,红痕斑驳。她停下来用鞭柄轻轻划过挺翘的臀峰,一路划到股沟间幽深的穴谷,不顾肿胀的挤了进去,一声招呼不打的开始极重的抽插起来,鞭柄雕着螺纹并不光滑。混着咕唧的水声,纪礼娇吟着晃着屁股往后迎合,掰着臀瓣的手都在颤抖,间歇间的喘息都变得粗重。纪厌把掌心抵住鞭柄深深推了进去,男人就这样夹着鞭柄高潮了,翘起的阴茎射出的东西沾了他一下巴。

“转身。”纪厌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的双眼。“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连自己的鸡吧都管不住了是不是?”

“唔。”男人刚想开口求饶嘴里便被塞进了一个口球,然后被人拖向一个木马旁边。

“自己跨上去。”纪厌将他的双手绑好钓在头顶,拍了拍男人的脸开口命令。木马做的十分逼真,马背上毛皮根根分明,马鞍上是一根硕大的阳具,阳具四周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底端是一丛细小坚硬的绒毛。纪礼颤抖的坐了上去,随着木马高度的调整垫起了脚尖,堪堪支撑身体。

纪厌冷眼旁观,调整好高度后又拿起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给男人带上,不知从哪搞来了细线,一头拴在乳夹上另一头拴在男人紧绷的脚趾上,线崩得很紧,男人只好顺从的躬身,稍微立直就能感受丝线的阻力。

“两个小时,你要是敢射,我保证你以后射不出来一滴。”听她这么说,纪礼慌忙点头答应。

开关打开,纪礼身下的木马开始猛烈摇晃起来,穴内的阳具也无规则的抽动,后穴突然一阵酥麻,前列腺被顶弄着,毫无防备的放出电流。

纪厌眼含笑意的欣赏着他胸前铃铛发出的欢快乐章,手指抚上他左侧的乳头,沿着乳晕画起圈来,忽而抠挖,右侧的乳头因为没人玩弄空虚不已,男人试图挺起胸膛乞求手指安抚,然而细线的拉扯下只觉得乳头被拽的生疼仿佛割裂开来,他呜咽着摇晃脑袋却未获得丝毫理睬。只有皮鞋踏上木质地板的规律脚步和大门关闭的声音。

纪礼被阳具操弄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使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整个龟头都显得水光粼粼,呻吟声在口中囫囵,每当后穴的阳具开始放电,又是一番剧痛和刺激,他在这番折磨中反复感受着后穴的高潮,靠着意志力强忍射精的冲动,眼睛已然发红,这时体内的假阳突然喷射一股冰凉的水直冲他的穴心,极大刺激下的他精关失守,颤抖着前后同时达到了巅峰,蓄满泪水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任由它们划落。

当纪厌再次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两个小时设定已过,男人双目失神的坐在已经平静下来的木马上,双腿大开腿根磨的泛红,地上泛着水光,乳夹掉在地上,两个乳头肿起颜色艳红,腹肌上斑驳的白浊,如同被玩坏掉的破布娃娃。

纪厌取下男人的口球又小心解开他双手的束缚,男人失去着力的扑进了她的怀里。“求求您,求求您”男人许是累极了,声音里带着虚弱和可怜。手臂发力将男人从木马上抱起,穴口脱离阳具发出清脆的一声“啵”,穴口保留着阳具的形状无法合拢,淌下不少淫液,无声的眼泪在男人脸上流淌。

纪厌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安抚似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他的肩上,力道轻柔。“乖孩子,你做的很好。”她奖励般轻轻吻着他的耳廓,毫不吝啬的夸奖。

伸手将男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褪去,轻车熟路的洗净男人身上的污浊,指尖挑起冰凉的药膏按上男人饱受摧残的穴口,手指被温暖的触感包裹,感受到穴肉讨好的收缩,纪厌反手甩了一巴掌,“别发骚,不长记性的狗东西。”

她叹了口气,再次将男人拦腰抱起,十六岁的少女身形再怎么修长抱着二十几岁长手长脚的成年男子也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但她仍旧轻松的走回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好好休息,晚点儿再和你算账。”

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今晚的百乐门依旧是众多名流富商流连的向往之地。

黑色轿车停在门前,纪厌在门童的接引下款步走进大厅,屋内是不同于外面的温暖,她解开纯白的狐裘披风转身递给服务生,接过酒杯慢悠悠的往里走。

一路上和她打招呼的人很多,这几年纪厌靠着敏锐的嗅觉和强硬的手段,愣是从不少人手中抢下好几盘美味佳肴,众人虽心有怨气但看着纪家在她手中如日中天倒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因此除却一些生意有所往来的人凑上来和她打招呼,更多是带着其它心思拼命往她身边凑的。

若是往常她或许会分出些心思应付一二,但今天兴致不高,面上冷淡。她本就长得冷艳,宝蓝色高衩旗袍更是趁得人矜贵疏离,此时此刻带来了无声的压迫感,很快心思各异的人便悻悻的走开了。

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纪厌打发了那些生意伙伴朝里间走去,推开包厢大门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纪厌嫌弃的皱了皱眉,抬眼望去里头东倒西歪的坐了得有二十来人。

一群人围着桌子兴致昂扬的赌着骰子,震耳欲聋的音乐都压不住他们扯着嗓子的大喊大叫。纪厌翻了个白眼,转身关上门走了过去。

“厌姐,你来了啊!要不要玩几局?”陈小刀玩的正上头,兴高采烈的冲她招手。

“你最好是有正事儿找我。”纪厌毫不客气的挥手赶走几人,独占一整张沙发后冷冷对着小刀开口。

“呃姐,咱先说好你听了别生气行不?”陈小刀莫名的感到一股杀气,连忙开口,“就是就是钟沉,钟沉说想见您一面,找到我这儿来了。”小刀小心翼翼的抬头,瞧见纪厌脸色已经冷淡没什么情绪才敢继续开口。“那什么,我知道你和他不对付,但是我早些年欠过他一个人情你要是不想见也没事儿我拒了他就是。”

纪厌笑了一声“啧,见一面倒也没什么。毕竟我还没好好恭喜钟少虎落平阳呢。”

当初她刚接手纪家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纪家要败在她手里,钟沉更是当面嘲讽并撂下混账话,又是百般阻拦她的生意,一笔笔旧账未曾清算,这人竟然还敢来找她。说到底还得多谢钟家老爷子老眼昏花捡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回去,白白葬送了家业。

陈小刀出去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再次推开,身后跟着的正是钟沉。

纪厌眯眼看着来人,一身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衫,许是少了熨烫显得皱皱巴巴。

“人我是给你约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了。”陈小刀拍了拍钟沉的肩膀然后飞快的溜进人群。

钟沉将视线移到纪厌脸上,低声喊了声:“纪小姐。”

此外就再无话。

“嗯。”片刻之后纪厌冷淡的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

陈小刀他们感受到两人之间的低气压,杯也不敢碰了,骰子也叫了停,包厢内一时安静的连空气都好似凝固。

“我就直说了纪小姐,你帮我,钟家家业七成奉上。”男人开诚布公的摆好了价码。

“呵,钟少这是想空手套白狼?”纪厌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将长腿架在了桌子上,深黑的玻璃桌面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脖子微扬,吐出一口白雾。“我这人很好说话,说不定钟少光着身子摇摇屁股我就心软了呢。”

男人低垂眼帘,眸底情绪被睫毛挡住,手指紧紧紧扣,仔细看去肩膀也有些微抖。

“噗。”纪厌笑出了声。“这还得多谢钟少的好建议,让我知道怎样养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比如,首先趁他失势折其傲骨,然后锁住他的脚踝关进一座不见天日的鸟笼享用他美丽的歌喉”“让我想想当初钟少还说了什么?是终日玩弄下贱至极的禁脔还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纪厌嘴唇微弯,弧度很讽刺。

钟沉苦笑,他没得选,家业被半路杀出来的私生子夺走,除了纪厌没人能与之对抗。找到陈小刀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被纪厌羞辱的准备,毕竟要为当初年少气盛口出狂言买单。

“嘭!”钟沉直直跪下,钟沉主动走进了女人的陷阱。“请纪大小姐高抬贵手让他们出去。”

“别挑战我的耐心。”少女明艳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方寸间拆掉他的自尊,又一点点抽出他胸中稀薄的空气。

近乎溺水的窒息。纪厌就像魔鬼,寸寸动摇他意志的领土,他额头青筋暴跳,缓缓脱下西装外套,又攀上衬衫扣子,解开了法的抽插。感受到身后正饶有兴致观看自己的目光,身体和脸都热起来了,身下的性器也颤巍巍的充血膨胀。他无法面对这样羞耻又淫荡的自己,闭紧了双眼企图逃避。

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臀上,冰凉的,抚慰着他燥热的身体。手指按在了他的穴口,同他的手指一起挤进了他的身体,中,她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含笑一边慢慢的嚼着,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动静影响。一碗汤盛了上来,她接过,用勺子轻轻的拨动,缓缓的送入口中,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男人的惨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冲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飞快的爬了过来,嘴中还在念念叨叨:“不要对不起贱狗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当狗好了?”纪厌扶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开裂的嘴角边打转,言语讥诮。

“嘶嗬”男人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几个气音从嘴边溜出,他慌忙点头。

“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钟沉。你会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的,对吧?”

这是女人,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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