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兔子精(微)(1 / 2)
12月24日,天气晴,连风都温柔了许多。
下午五点半下课铃响,程渔快速窜出教室,直奔市中心的万达广场。
她要给程以呈买圣诞礼物。
有想过送他电子产品,但是,她怕在金钱方面失了分寸,惹他不高兴,后来还是决定给他买衣服,既显得亲密,又没那么贵重。
她直奔三楼男装,在他惯常穿的那家店里买了一件新款休闲羽绒服,主调是灰青se,在模特身上很是好看,她觉得程以呈会穿出不一样的质感。
她拎着东西下到一楼,电梯一开就看见旁边的夹娃娃机前站着两人,nv生是小田,男生是她许久未见的于亮。
于亮先听见动静转头看向她,眼里顿时绽放出光彩,接着对她挑眉,邪魅一笑,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看到猎物的表情,可是那人的手臂明明还虚揽着小田,俩人很是亲密。
她有些恶心,皱着眉头在小田看过来之前从另一边走了。
晚上十点半,程以呈才结束晚自习回了家,还拎着一份打包好的炒面。
程渔陪他在小客厅的茶几边坐下,看他大口吃面,给他递了杯水,“你没吃饭可以早点和我说一声呀,厨房东西挺齐全的,我可以给你做吃的。”
程以呈一副不信任的表情,“你会做饭?”
“呃……下方便面也算吧,我可以给你卧个j蛋,总b这油腻腻的炒面好吧!”
程以呈“噗嗤”笑了,显些呛住,程渔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被他取笑又很没面子,在旁边哼哧哼哧,翻他白眼。
“好啦好啦,承认自己不会做饭又没什么,又不是nv生都得会做饭,你饿吗?要不要尝一口?”
程渔看着那被她吐槽为油腻腻的东西,看他吃的那么香,其实有些心动,程以呈g脆夹了一筷子送到她嘴边,她张口就着他的筷子咬住,两人离得那么近,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盯着她,这一刻,她心里都要酿出蜜来。
程以呈松开筷子,看她一点一点把面条x1进嘴里,像仓鼠吃食,可ai生动,又平添诱惑,让他也像尝尝,是不是她吃的那些更好吃。
他用嘴接住了摇晃的面条末端,在她惊讶的眼神中一点一点地咬,一点一点地往前进,很快面条就被他们吃完,两人嘴唇相碰,接了一个油乎乎的吻。
程以呈松开她的时候她还回不过来神,嘴角全是油光,还沾着一点面条,看起来傻里傻气,程以呈笑得格外开心,“油腻腻吗?我怎么觉得这么清甜好吃呢?”
程渔羞红了脸,像火箭发s一般从凳子上弹起,跑回卧室:“你慢慢吃,我去洗澡啦!”
程渔听见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滴滴答答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她无b紧张,心跳就要爆表。
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快要呼x1不过来,她伸出头深呼x1,又0了0枕头底下的手铐才更踏实一点。
她已经换上了兔子装,一对白se的长耳朵发箍别在头发上,单看兔耳会觉得很可ai,但其实底下风光十足诱人。
程以呈出来的时候还觉得奇怪,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程渔床头的那盏氛围灯还开着,淡淡的h光,映出星河点点,煞是好看,而灯的主人整个都捂在被子里,看似已熟睡。
他在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失了神智。
这鬼灵jg怪又大胆的小妖jg,穿着一身兔子装扮的情趣衣服。说是衣服,但其实基本上就是几团毛绒绒的东西。两个rujiang儿被j蛋大小的毛绒盖住,用极细的带子相连固定,腹部一览无余,没有丝毫遮盖,sichu只有巴掌大小的薄绒遮盖,几根黑se耻毛钻了出来,与那极致的白形成鲜明对b。
她的颈部和四肢腕部都被白se绒毛圈起来,吊着小小的红se铃铛,在她不自在的挪动中,发出悦耳清脆的铃声。
小兔子妖jg跪到他身前,兔耳荡荡悠悠,可ai无辜,嘴巴却吐出蚀骨的媚:“哥哥呀,你y啦,是想要c兔兔吗?”
她伸出小手,去碰他b0起的硕大,却被他半路拦截,“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开口时他被自己吓一跳,原来什么都还没做,他就能哑成这样。
“当然是想让你开心呀!怎么,你不开心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中好似还有丝丝缕缕的委屈,此刻的她,就是兔子jg本jg。
“当然开心,只是,妖jgg引唐僧是为了吃唐僧r0u,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涨大的x器就快要顶到她的小腹了,他还能继续说些有的没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啊。
程渔t1ant1an唇,回他:“当然是为了报恩呀,我呀,可是很有诚意的,”她五指张开,顺着自己的rr0u开始下滑,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轻点,一路滑到sichu,被那块绒布挡住了去路,于是两根手指从侧边钻了进去,紧接着她“嗯哼”一身,身子轻微颤动,连眼眶也瞬间sh润,“今晚一定让你尽兴,好不好呀?”
程以呈被蛊惑,也伸手去0她那处,这次却反被她拦住,她娇滴滴地与他商量:“哥哥,让我主导好不好,你的眼神好凶狠,我怕你一个激动,就把我拆骨入腹了,这样多没意思,兔子装也浪费了。”
被拦住去路,他有些急se,听了她的话,又止不住嘲笑她:“让你主导,我怕今晚我会yu求不满而亡。”
“g嘛呀,平安夜说什么话呢,那……那至少得先听我的,反正我不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兔子装脱了!”
“……”
程以呈妥协,听她的话,老老实实靠坐在床头,任她把他脱得jg光。
脱完之后,程渔下床,走到床尾,程以呈这才看见她背后风光,交缠的细带上依旧是白se绒毛,se情与可ai交织。视线下移,他愈发不能淡定,她下面那块小衣竟是丁字k!白se的细绳被隐藏在t缝里,最惹眼的是尾椎处有一根很短的仿真兔尾巴,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
程渔从床尾处shang,在他的脚尖处跪着往前走,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一路用她柔软的tr0u,sh热的y部夹他,毛绒绒的尾巴更留下难以忍耐的瘙痒,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根处,用腿缝夹住了快要爆炸的roubang。
程以呈遵从本心,上手掐住她的tr0u,把她带向竖起的roubang,程渔与他拉锯,“说好的听我呢!你松开,让我来。”
程渔手指一挑,把那块绒布挑开,露出饱满的r0u蚌,她抬起pgu,慢慢往下坐,他的guit0u顶开y,cha进x口,程渔爽快地叹气,眼看程以呈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相交的地方,她把手伸向枕头,掏出手铐,roubang快要全部吃进去,她倾身倒向程以呈,用nzi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手铐一寸寸往上递,成功近在眼前,程渔屏住呼x1,冰凉的物t已经挨着他的手腕,往里一推,就能将他铐住,就能对他为所yu为,可偏偏,千钧一发,他就像草原上最敏锐的狼,抓住正在靠近的兔子,然后把兔子玩弄于手掌之中。
“咔嚓”——手铐铐住的声音——程渔被反铐在床头。
“哥,你g嘛!我是想和你玩……玩情趣,这也是其中一个环节,你放开我!”
到这个时候他若是还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也太蠢了,只不过,程以呈玩味地笑,“也真是难为你如此大费周折了,我绝对不会浪费你的‘心意’,既然是情趣,我觉得用在你身上会更有趣。”
程以呈看她憋红的愤愤不平的脸,笑的愈发嚣张,重重顶了她两下,又依依不舍地拔出x器。
程渔难受极了,偏偏又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臭坏蛋移到她的正对面,把她的丁字k褪掉,再把她的腿分开,呈字支在床上,底下门户大开。
她的那处还没有被狠狠c弄,在他ch0u出后就合上了,此时只有一点缝隙,看不见里面nengr0u翕动的美景,只有y在他的注视下轻颤,y蒂也已经b0起,肿如豆大。他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她羞愤的情绪已经不见,只有情动难耐和紧张害怕。
他轻轻“呵”一声,给予她更强烈的jg神压制,同时把不知何时拽下来的兔尾巴放在离她x口只有两厘米的位置。
程渔的声音变了调:“哥!你要……”
毛绒绒的尾巴贴上了她的y蒂,在上面快速滑拨,而后对准x口轻轻搔挠,yet几乎是立即就喷涌了出来,打sh了大半绒毛,程渔挣扎着乱动,小腹起伏不定,双腿往前蹬,喊出哭腔:“哥……哥哥……不要……”
“都sh了哎,”程以呈重新固定好她的腿,把兔尾巴拎到她面前给她看,“都是你的水,不过这样也好,sh了毛毛也就不会乱飞,我把它塞进sa0xue里,好不好?”
程渔惊慌失措,连忙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那团东西又贴近x口,继续在那里撩拨,跃跃yu试,似乎真的要塞进去。
“哥……不要……”程渔真的哭出来,这刺激太大,让她害怕。
“这东西你洗过没?是g净的吧?”
“洗……不,没洗过,没洗过!哥,这东西很脏的,塞进去了妹妹会生病的,你放过我,呜呜呜,就只会欺负我,我讨厌你……”
“啧,”程以呈一脸遗憾,“也是,不g净的东西进去了,总归是不安全。”
他慢慢移开兔尾巴,程渔的心被吊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看到他把兔尾巴扔在床上后才松了口气,谁知气还没松完,他就将尾巴换了个方向,用没被打sh的那一半再次搔刮她的x口,她本就极为敏感,又处在巨大的紧张之中,偏偏那毛绒绒的东西又真的让人痒得受不住,于是程渔就被那个兔尾巴轻而易举地玩弄到cha0吹。
x口不断开翕,一gugu透明yye喷洒出来,像小型瀑布。这一次他彻底扔开了兔尾巴,看她cha0吹,看她流泪,看她yu火中烧。
等她yshui渐歇,他捧住她的pgu,埋下头去。
程渔太脆弱了,脆弱到被他的唇舌一碰就能出水。
你说他坏吧,但是他的确在细致的用心的给她口,舌头不放过任何地方,不停地t1an舐,把水渍都吃进嘴里,然后不停地拍打y,刺激得yshui哗哗流出,再对着x口狠狠一x1,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程渔完全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只能承受他给予的滔天快感。
好几次都以为他的舌尖要伸进去了,可他只是轻点试探,程渔嗓子都喊哑了:“哥,你别作弄我了,给我……好想要……嗯~”
程以呈起身吻她嘴巴,把她的味道与她分享,然后抚0她被手铐箍红的手腕,“疼吗?”
“疼!当然疼!哥哥,我好疼啊,你放开我嘛……”
“以后还捉弄我吗?”
“不敢了……呜呜呜……”
程以呈俯身吻她的眼睛,把泪水都卷进嘴里,问她钥匙在哪。
程渔终于解放的那一瞬,程以呈扶着青筋狰狞的x器挺了进去。
这之后他没再故意吊着她,折磨她,或者说,前菜已经吃得够慢,够折腾,对着喷香的主食,两人都没办法再细嚼慢咽。
他把她压在床上用力c,c到她的yshui打sh了半个床面,c到她哭着喊口渴。他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抱着她下地,一路边夯她边往厨房走。等水烧开的时候,他就把她按在流理台上c,兑好温水给她喝的时候,他就放缓身下速度,轻柔地吞咽她的nzi,像是要从那里x1出r汁来止渴。
最后他们叠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做,程渔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随着他的顶弄上下摇晃,她泄了太多次,这一次很久都没有ga0cha0的迹象,他在快要到的时候,用手刺激两人的jiaohe处,快速按捏她的y蒂,最后他将大gun0ngj1ns在她肚子里的时候,程渔也被c弄得失了禁,尿ye淅淅沥沥喷出,她险些昏了过去。
后来她想,幸亏当时犹豫之后没把小皮鞭拿出来,不然……不然她会被除一除这个混蛋gsi。
真是偷j不成蚀把米,秦姝果然是个乌鸦嘴!
这次激烈的、失控的xa过后,两人都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期末考试的复习上,特别是程以呈,越来越忙,程渔也松了口气,她实在羞恼,短期内不想再看见大坏蛋得意的嘴脸。
她与周周小田一起吃饭,小田一脸春意,红着脸对她们二人说喜欢的学长今晚约她去“乌托邦聚集地”,没猜错的话,是要向她表白了!
“乌托邦聚集地”是校外的一家桌游店,深受学生喜欢,但是联想到那个学长是于亮,程渔开始担心。
周周先问了话:“学长?几年级的?”
“高三的,我们……”
“你疯了吧?”周周怪叫,“高三的?你和他谈恋ai图什么?图他半年后拍拍pgu走人然后去大学寻觅新的真ai?”
程渔筷子一顿,突然觉得夹的j蛋失去了x1引力,一点也不香了。
小田没想到周周会不支持她,被问得有些蒙,求救般看向程渔。
程渔轻咳:“周周,也不能这么说,只要够喜欢,距离不是问题的……”这话越说越没有底气,她话锋一转,面向小田,继续开口,“小田,你说的那个学长,是于亮吗?”
“你怎么知道?”
“嗯,之前平安夜的时候我在商场看到你们一起,不过当时b较匆忙,我就没有和你打招呼,本来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找你聊聊,既然你今天自己提出来了,而且,幸好,你们还不是正式的男nv朋友……我就直说了哈,我在高三有一些认识的人,我听说过这个于亮,他……风评不是很好,我觉得你们不合适。”
这话不异于晴天惊雷,让小田更加难以接受。
“程渔,不带这样的吧,你们不看好就算了,怎么还编排起人了?我喜欢的人,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你认识他吗?认真了解过他吗?”小田把筷子一扔,站起身就要走,“我真是后悔和你们说这个。”
程渔拉住她的手,也不生气,依旧苦口婆心:“和你告白,在哪里不能告,非要去乌托邦聚集地?那里都是单间的桌游间,有的房间还提供床铺,你就那么信任还没确定关系的男生?和他共处一室?”
“你!”小田气绝,恨恨ch0u出手腕,“你真龌蹉!”
程渔的手因为突然失力重重打在餐桌上,疼得她龇牙咧嘴,还不忘示意周周去追小田。
周边的人时不时往她这里看,程渔叹口气,戴上帽子遮着脸逃出食堂。
“哥,你在吃饭吗?”
“已经吃完了,现在在教室午自习,突然打电话,发生什么了吗?”
“哥,我有事情想要你帮忙,就是那个于亮,你和他关系还不错吧,我……”
程以呈皱眉忘向那个人的位置,于亮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起身走出教室,问她:“你找于亮做什么?”
“我不是找他,我,唉,就是有个事……”程渔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虽然他是你朋友,这么说可能有点……”
“他不是,我和他早已经不来往了。”程以呈手搭在栏杆上轻弹,“所以你是说,你直截了当地劝你朋友不要和他交往,你朋友并不领情,没有成功,你想通过我来阻止于亮?呵,程渔,你不觉得你有点多管闲事吗?”
“我……”程渔急了,“可是她是我朋友啊,我不想她被骗,然后伤心失望,这怎么是多管闲事?”
“你也说了,人家根本就不领情。程渔,别人正头脑发热陷入ai情,你直接上去泼冷水,谁能接受,谁能听得进去呢?做事要讲方法。”
那边静了很久才传来程渔压低的声音:“所以,是我做错了吗?”
程以呈的心好似突然蜷缩了一下,猝不及防间被这句话击溃,他按住左边x膛,极力压制那里的跳动,“你没做错,你只是被爹爹婶婶保护的太好……真诚、善良、勇敢,这是很美好的品质。只不过,小渔儿,这世上多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再执着就是g涉别人的生活了,结果是好是坏,不是你能掌控的,对不对?就这样吧,每个人的路,由每个人自己去走。”
程渔那边再次安静,很久没有开口,程以呈不知道她是否听进去了他的话,他仰头,看那些年久的大树,“不过,你今天又让我看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你,我很惊讶你,竟然这么热情正义。”
程渔苦笑:“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自己就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的确没有资格去劝诫别人。”
他感受到她的失落,竟有一瞬的心疼,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手掌突然感觉到一丝冰凉,他看过去,笑了出来:“下雪了。熬过这个冬天,等夏天的时候,我带你出去玩。”
大年初一早上,程渔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嘴角忍不住上扬。今天大家都回爷爷家,她提前问过程以呈,他说他也会去的。
这场景几乎和几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们的关系变了,她不用再经历心情由忐忑期待变为伤心失望。这一次她可以拥抱他,ai抚他,诉说对他的想念。
从前的小朋友会长大,但又会有新的小朋友。于是他们两个再次成为了大朋友代表,和一群小朋友玩捉迷藏。
曾经待过的那一处房子更加破败,斜搭着的床板彻底倒地,不能藏人。程以呈微笑,程渔傻眼,然后两人相视大笑,一起追忆当时的场景。
曾经被封存的禁忌此刻化作两人互相调侃的笑料,程渔特别开心,笑得花枝乱颤,脸颊通红。
她穿着红se的羽绒服,款式和他身上的灰青se羽绒服很接近,是他回送给她的圣诞礼物,刚刚还被家里长辈夸了好看。
她的确是好看的。
程以呈把她压在发霉的衣柜里接吻。两人有十来天没见面,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对对方身t的想念。他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去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
两人额头与额头相贴,鼻与鼻相贴,呼x1交缠,离得太近,看对方几乎都是斗眼的状态,可是还是要看,程渔的眼睛太亮,程以呈觉得,有她在身边,这四处漏风的破烂地也是好的,从考试周到现在,他终于能抱着她,拥着她,整颗心都熨帖极了。
他再度吻她,sh黏的话语在两人嘴边传出:“真想在这里办了你……”
虽然两人都很想把对方给办了,但是理智终归还是占据了上风。
在那个破烂小屋里的亲吻拥抱也成了当天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因为午饭后,程以呈被喊着凑人数打起了麻将,程渔和程以佳躺在床上闲聊,聊困了就睡觉,整个下午和他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等她醒来之后,大爹爹一家已经回去了,和程以呈连再见都没能说一声。
初四一早程渔接到程以佳的电话,大意是她男朋友家临时改时间,要她家今天过去,所以今天不能来程渔家拜年了。
程渔表示理解和支持,在挂电话之前想要问一声程以呈是否也要过去,转念一想,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于是作罢。
昨天晚上他们微信聊天,她撒娇问他今天会不会来,他回的是——看情况吧。
连一句确定的话都不给,现在也真的有了“情况”,程渔也懒得再去向他确定。
本来今天她家会非常热闹,亲戚们都约好了今天过来拜年,可是没有程以呈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向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她决定去找秦姝。她们两家离得不远,过年期间都不去给她拜个年也太没良心了。
她拎着一大包好吃的,走到秦姝家门口时心里的郁气已经去了大半,没有臭男人,她还有好姐妹,和姐妹一起嗑瓜子侃大山不香吗?
门铃响了好久,才有人来应门,是秦姝家的阿姨,她之前见过一次。
“哎呀,是小姐的朋友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在后院做卫生,没听见。”
“没关系没关系,阿姨,秦姝起了吧?”程渔在玄关换了鞋,拎着东西到了客厅。
她打量了一圈客厅,已经不再向第一次来时那般惊讶。她也是来过一次才知道,秦姝家超级有钱,家里当得起一个富丽堂皇。她向二楼望去,凭记忆去搜索她的房间位置,阿姨端来一杯茶水,笑呵呵开口:“还没呢!他们一家三口去海南旅游,但是不知怎么的,小姐昨晚一个人气鼓鼓的回来了,饭也不吃,回来了就待房间里,还没出来过呢,您先坐,我去叫她!”
“阿姨,不麻烦您了,我直接上去找她吧。”程渔抬脚就要往楼梯那去,阿姨忙拦着她,“哎呀小渔姑娘,还是让我先给小姐打个电话吧,虽然你们关系好,但是……唉,我要是不提前问她一声,到时候她指不定要发脾气的呀……”
程渔傻笑着点头,还在心里嘀咕,秦姝在家里这么凶的么,就听见听筒里传来秦姝嘶哑的怒吼:“你让她先等等!”
程渔吓一跳,就连阿姨也忍不住把话筒拿开,见程渔盯着她,又讪讪地把话筒贴近,秦姝那边也冷静下来,气息稳了不少:“阿姨,你先带小渔儿去餐厅,给她做点好吃的小食招待她,嗯,再给我下碗面条,我好饿,我马上起来洗漱,小渔儿,你等我一会儿!”
最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程渔连忙应声,迷迷糊糊就被阿姨带着去了餐厅。
既来之则安之,她早饭没吃,这会儿吃阿姨炸的小鱼g吃得可开心,掉了一桌渣渣,她想秦姝绝对是昨晚熬夜了,都快中午了还在睡,像猪一样,妈妈每天对她的评价终于可以由她来取笑秦姝了,她抬起头,边咬小鱼g边傻笑,正好与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对视,吓得她差点咬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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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两更。
男人被她逗笑,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拉出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喊阿姨帮他倒水,阿姨拿着水壶出来,毕恭毕敬喊他先生,还有些惊讶似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想着您早就睡下了,我就没惊动您。”他喝口水,又把水杯盖上,然后转头看程渔,举止文雅,脸上还带着微笑:“今天有台手术b较急,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这位是?”
“嗯……你……您……您好,我叫程渔,是秦姝的朋友,今天来找她玩儿,哦不,来给她拜年。”
阿姨喊他先生,那他极有可能就是秦姝的爸爸,可是这人也太年轻了,看起来顶多b她们大十来岁,她不敢随便称呼,而且,他看起来挺温和,可是,眼神与举止,都透着冷淡疏离,程渔没碰到过这样的大人,有些战战兢兢。
“哦,是你。”男人的笑容又扩大了些,有那么点真心实意的样子,“我知道你,我给你开过病假条。”
程渔满脑袋问号,正打算开口问的时候,秦姝走了过来,一把拉住程渔的手腕,“没人教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走,我们去客厅。”
阿姨端出一碗海鲜面,“小姐,你不是要吃面吗?吃完了再去玩吧!”
秦姝不耐烦:“有人杵这儿,我没胃口。”
阿姨看看那个男人,yu言又止,那个男人笑笑,拿起保温杯走出餐厅,错身而过的时候,秦姝像躲瘟疫似的身子离得老远,只有程渔一脸懵b。
那男人向玄关走去,像是要出门,这边厢秦姝开始坐下吃面,阿姨跟上去,对“先生”嘱咐:“外面很冷的啊,您把头发吹g再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