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岛光子——和他一起(1 / 2)
为什么太yan会亲自己?他们这对青梅竹马之间有这种习惯吗?!被亲的光子脸红得似番茄,大脑宕机,给弄懵了。
“光子,”东条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们该回去了……”
“秀……秀明?!你什么时候到的?”刚才太yan亲他的事情,他看到了?
被偷亲,光子本就烦扰,再看到他,心里的担恼又增加一倍。
“我过来一会儿了……向井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看到向井偷亲光子,他的心里就燃起一把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出来。
顾不得t谅光子,他脱口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真的被看到了!可恶,他的信徒太恶趣味了!难道他们想看自己ga0基吗?好像,也不是不行……不过,现在要做的,是先挽回自己的形象。
“那个,那个,”他支支吾吾道:“太yan是在跟我开玩笑啦……”
东条想起向井临去时那个挑衅警告的眼神,丝毫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光子唇上。
光子被他看得打了一个激灵:“秀明?”
“我……”东条神情迷茫:“光子……”
“喂,”金丸此时在远处朝他们大喊:“你们在那里磨蹭什么?巴士要开了!”
“这就来!”
东条回神,将手伸向他,抓住他的手腕:“我们走吧……”
“好……”
温和的yan光照在东条清秀的脸庞,让他看起来b平时更白净清秀。大概,太yan那件事对他没造成多大影响吧?光子侥幸地想。
大巴那里,在车门处等待的今丸终于放松眉头。他将光子从东条手中拉走,登上车:“你们来得太慢了,让我好等……”
光子道:“抱歉。”
“算了,”他看他一眼,眸中透出无奈:“也不是什么大事。”拉着他在自己旁边坐下。
东条在他们后面。失去手中的质感,他无法抑制地产生一种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向井亲吻光子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他一下惊悟:原来,他是在生气啊……他不想让其他人抢走光子。
他伸出手,抓住光子。“我们还是坐在一起吧!”东条微笑,不容拒绝道。
“哎?”光子愣愣地,被他拉到了另一边。
金丸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看到东条脸上的神情,就开不了口了。他皱着眉坐下,心里面生出了无限疑惑,还有烦躁……
回到学校,大家还要进行训练。金田对光子挥手,示意他待会儿帮自己蹲捕。
东条是一军的外野手,跟光子的训练内容不同。到这里,他就不得不跟他分开了。
若是以往,他会自然地和他分别,但这次他却没有那样做。
“光子,今天结束训练后,你跟我投接球吧!”
“那样不会累吗?”他纯粹为他担心,并非不想给他接球。
东条心中一暖:“我不想忘记投球的手感,所以还是稍微练一会儿吧。”
他手中的茧子还有曾经的形状。光子被他握着,感受到手上的触觉,有一瞬间愣然。
对了,秀明曾经也是投手啊!
他没再拒绝,认真无b说:“好,我会帮忙的!”
东条忍不住笑起来:“谢谢你,光子……”
以前还在松方少bang队时,东条是球队的ace,光子是他的专属捕手。每一天,他们几乎都形影不离。
想起从前的日子,东条突然生出一个妄想。如果光子是nv孩子就好了……如果他是nv孩子,他就……就……就怎么样呢?大脑突然变得很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
“秀明?你怎么了?”
“我没事,”东条连忙回神:“我们训练结束后见吧。”说完,他慌乱地离开。
“真的没事吗?”光子不知道他那些隐秘的心思。如果知道,他大概就不会这样从容地为他担忧了。
跟bang球b赛一样,胜者只有一个,一个nv孩也只能和一个男孩成为情侣。东条还没想起光子会变成nv孩子的事情,但他隐约碰触到那扇禁忌之门,尝到了嫉妒的苦楚。
一场b赛只有一个胜者,他想当独占光子的那个人。如果他是nv孩子的话,他想跟他在一起……
很快,光子就没有时间去担心东条了。御幸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坏笑:“进牛棚吧,光子!”
光子忍不住说:“赢了b赛就得意忘形呢,前辈!”
“哈哈哈哈,”御幸叉腰:“看到你的青梅竹马输掉,觉得不高兴吗?”
“什么青梅竹马?”路过的仓持问。其他人听到,也是一脸好奇。
光子想也没想,扑过去捂住御幸的嘴。“什么也没有,”他解释:“前辈听错了!”
“是吗?”虽然知道一定有什么,但看他不是很想说,仓持就没有继续追问,若无其事地走开。
等大家都走远,光子才松开御幸。他心有余悸,气鼓鼓地瞪他:“御幸前辈,你是前辈吧?能不能不要老是捉弄我?”
“我只是一时没有注意,不是故意说出来的!”
光子明显不信。他想了想,说:“以后可以请前辈不要靠近我两米以内吗?”
“为什么?”御幸觉得自己没有讨人厌到那种程度吧?大概?
“因为我讨厌前辈……”他笑,说出跟他的猜测一样的话。
御幸如遭雷击。许久,他反应过来,对着他走远的背影大喊:“你才是不要捉弄我吧?我可是前辈啊!”
光子转身做了一个鬼脸,笑着跑开。
初战赢了帝东,选手们气势大增。无论是表现好的选手,还是表现不佳的,都更积极地投入到训练中去。
为不辜负他们的积极x,教练团将打击练习区增加到5个,让他们可以更多地练习。降古和泽村等也自愿上去喂球——这里不是指他们要退居幕后当喂球投手,只是临时帮忙,也不改变投球的方式。
光子给泽村蹲捕,小凑弟弟站在打击区上,兴致b0b0地等球过来。
“荣纯,还请你手下留情哦!”他高兴道。
泽村大笑:“要打吗?你能够打到吗?”
这嚣张的小样……光子看看上方小凑弟弟认真的脸,头痛地想:“可别大意了,荣纯!”
他想了想,将右手弯曲,指着外角下方的位置,示意他投一个擦过好球带边缘的外角低球。
泽村收到指令后点头,放松身t,摆出投球的姿势,以一套流畅的动作将力量集中到指尖,把球投出去。
小凑弟弟注视着飞来的白球,等它快要飞进打击范围时挥动球bang。
双方差不多要碰在一起时,浅褐se的bang身在白球的上方擦过,挥bang落空了。
小凑弟弟愣了愣,笑道:“没有抓到时机呢!荣纯的外角球真不错!”
泽村得意:“春市也拜倒在我和光子合力创作的艺术品之下了!我们是最佳投捕搭档!模范夫妻!”
“夫妇?”小凑弟弟以为自己听错,轻声重复了一遍。
“没错!”泽村认真地喊:“捕手不就是投手的老婆吗?我和光子就是夫妇啊!啊哈哈哈哈……”
光子和小凑弟弟瞬间黑线。“春市,你不要理他,无视就好!”光子无力道。
“真是辛苦你了,光子……”
光子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泽村活泼的一面是很不错,可以带动球队的氛围。但有时候,他又会给人带来烦扰。
下一个走上打击区的是御幸。他听到泽村这话,将球bang扛在肩上,笑道:“连‘捕手是投手的老婆’这种生僻的说法都知道,看来你私底下做过不少努力嘛!”
“不过,我可不想被别人称作你的‘老婆’……”他用力挥动球bang,将泽村投过来的偏低内角球击飞。
金属球bang打中bang球,发出清脆响亮声音。小小的白球仿佛一道白虹般跨过训练场,撞上高高的围网。
“本垒打!不愧是四bang,不愧是队长!”排队等候上打击区的正选们,笑着夸赞。
“运气好而已!”御幸谦虚。
光靠运气可打不中泽村的球,更别说是击出本垒打。大家心知肚明。
泽村不甘心地把脸皱成一团:“御幸一也,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把你三振出局!”
“嗯,我等着……”御幸笑,英俊的脸庞神采奕奕,含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和温柔。
他是球队的队长,是捕手,也是强bang——第四bang击球员。在整个青道bang球队中,再没有人b他更具存在感了。
光子和众人一起看向他。现在的御幸,说不定真的可以带领他们打进甲子园……
结束训练之后,大家都出了一身汗。被汗sh的衣服贴在身上,黏黏糊糊,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光子b其他人出汗少,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多谢你帮我蹲捕,光子!”泽村一边用毛巾擦脸上的汗水,一边开心地笑道。
“有帮到忙就好。”
“帮大忙了!”他露出闪耀的白牙,对他竖起大拇指。连日的训练起到效果,他现在的状态变得越来越好,投球越来越熟练、自信和从容。
当一个人投入地去做一件事时,他的成长是惊人的。bang球部众人看到泽村的成长,既感到惊讶,又觉得欣慰和安心。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让大家信赖的伙伴了……
“光子,”吃过晚饭,东条走出食堂,“我们等会儿去室内练习场旁边那块空地吧!那里有灯光,也不会打扰到其他人。”这是在说投接球的事情。
“好,我们现在就回宿舍拿手套和bang球……”
东条笑着点头,笑容b平时要灿烂许多。
他们这些人都打从心底里热aibang球运动。有的选手选择当野手,有的选择当捕手,有的选择当投手。处在不同位置的他们,构成赛场上扇形的方阵。但大家不会用扇形来形容这个方阵,他们会用钻石——这个珍贵、闪耀的字眼。由此可见,bang球运动在人们心中的喜ai程度。
而那些全心全意为bang球努力的少年,他们也是钻石般的存在……
对东条来说,能够进行自己热ai的bang球运动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他觉得自己b其他人幸运,因为在他的bang球生涯中,他有珍惜的同伴陪在自己身边。
“秀明,可以把球投过来了哦!”站在与他相距约20米的地方,光子张开捕手手套,喊。
东条点头,将藏在投手手套里的bang球拿在手中,朝他扔过去。这不是正式的投球,不需要摆出能够发挥出全身力量的投球姿势。他扔得随x自然。
“啪”地,球落在了光子的手套上。“好厉害,”他惊讶道:“秀明的手臂还是那么有力呢!球速真快!”
“毕竟练了这么多年的。”他不好意思地说。
“是呢……”光子和他同时加入松方少bang队,他练了多久,他便也一起练了多久。
在他的bang球生涯里,全部都有东条的身影。现在回想起来,那都是珍贵的回忆。他不禁笑了起来。
“真好,”他笑着将球扔回去,“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
他说的是bang球的事,但东条听到了,心里还是软成一片。他接住球,轻声:“是啊……”
他还想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东条心里默念。
练了一会儿,东条就有些yu求不满了。
“果然,还是很想投球。”想投球,想投球,想投球……他不停地向光子发s这样的视线。
没有捕手能够在自家投手露出这种表情时拒绝他,光子投降:“只能稍微投一会儿哦!”
“好!”
“投过来吧!”光子直接在原地蹲下来,对他摆出接球的架势。
“不戴护具可以吗?”
捕手算得上是bang球赛场上最危险的人,不仅可能会被球砸到,还有可能会被击球员的大bang挥中。现在没有击球手,但也有东条向他投球。
光子摇头:“没关系。”他有buff加成,不会被球砸到的。
他在这方面确实很厉害。东条不再担心,缓缓抬起左腿,扭转身t摆出蓄力的动作,接着,向前踏出一步,用力挥动右臂,将球投出去。
白se小球从他的手中飞出,如同箭般shej1n光子的手套中。他稳稳地接住球,喊:“niceball!”
“稍微有点生疏呢!”东条眸se微沉,不太满意。
对自我要求过高,大概是他们这些投手的通病,就算心x平和的东条也没有逃过。只要涉及投球,他们就会变成一种任x自我的生物。
“下一球还是要好球带正中央的直球哦!”光子站起来,把球扔回给他。
东条点头,按照指示,将每一球都投到指定的位置。他越投越顺,姿势稳健流畅,充满力量感。
对投手来说,没有什么b能够尽情投球更加爽快的事了。他练得通t舒泰。
只这样投了30球,光子就不让他继续了。
“明天还要上课和训练,不要把身t弄得太累了!”他握紧bang球道。
东条意尤未满地点头。
“下次我们再继续。”光子看着他,笑容温暖。
给东条蹲捕,觉得享受的人可不只是他,光子也十分乐在其中。他实在是很ai给这群投手接球时,看着球来的感觉;还有跟他们面对面,一同创造出最bang的投球的感受。
泽村有一点说的没错,投球,是投手和捕手共同创作出来的作品。他能够和他们创造出最高的作品。
他的双眼闪闪发亮。
东条看到他闪亮的眼神,也笑起来:“嗯,我们下次继续。”
他明白他的感受,这正和他是一样的。
投球后要做手臂放松,东条练得不算很久,稍微放松一下就可以了。
他现在在一军中稳居中外野手,不但守备表现出se,在击球方面也非常突出。打击能力能够排在先发队伍的第六bang。
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弃投球。看到这样的他,光子也想给他更多帮助。
完成收c,他们就回宿舍。两人在走廊处分别。
这时御幸还没回来,光子看眼时间,从衣柜中拿出换洗的衣服,去澡堂洗澡。
等他再次回来时,宿舍的灯已经亮了,御幸正在里面。他打开门,猝不及防,看到他脸上来不及收回的冷漠。
“御幸前辈……”光子小小地惊讶地喊了一声,“我、我回来了……”
“嗯,”他笑,但笑容没达眼底:“欢迎回来……”
他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生气的,光子在书桌前坐下。到底是谁,让他露出了那种表情?
御幸一直都是笑嘻嘻隐形抖s的样子。像这样一直笑着的人,突然表现得冷漠,会让人觉得很在意。
在上一个世界,光子曾经看到他类似的表情。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并没有泄露更多。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也从来没有碰触过他内心这部分的地方。
“御幸前辈,”到底没有忍住,光子问:“你跟谁见面了吗?”
“什么跟谁见面?”他恢复到平时笑嘻嘻的样子,调侃:“为什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
在上个世界,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光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糊弄过去是不行的,我早就看穿你了。”
“哪有糊弄?”御幸皱眉,对自己遭受猜疑表示不满。
“说的也是,”光子顺着他的话道:“糊弄人已经成为御幸前辈的本能了,你这应该叫做出自本能地骗人。”
“越说越过分了哦,光子!”
“明明前辈才更过分!为什么要隐藏起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说着,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御幸偏过脸,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会退出bang球部吗?”
“我怎么可能离开bang球部!”
“哈哈,说的也是呢……”
“所以……”光子明了:“是有谁跟前辈说,自己要退出bang球部吗?”
“我不知道……”御幸弯起唇角,想故作放松,但没能做到。
果然是谁跟他说了什么吧,类似于退社的话,难怪刚才回来的时候他会是那个样子……
“要不要退出bang球部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光子斟酌道:“但我不会退出bang球部的。我会追随前辈的步伐,跟大家一起,一直留在这里!”
御幸愣了,接着,哈哈大笑,仿佛要将眼泪也笑出来:“光子,想不到你竟然会这样说吔!”
“很奇怪吗?”光子被他笑得有些恼,也有些无措:“真的很奇怪?”
“不,不是!”御幸终于停下,认真地说:“我只是觉得高兴!”
好看的嘴角弯起,眼里盈满星光:“谢谢你,光子。”
光子霎时脸红:“前辈能够打起jg神来就好。”
“我没有那么脆弱,我也不会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的。”他的身后可是整个青道bang球部。为了他们,他不但不会被打倒,还会变得越来越强。
“前辈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光子笑。
“是吗?”他挑眉看她一眼。
“真的不一样了!你越来越像一个队长了呢!”如同其他人的成长,成为青道队长的御幸也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担当和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