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祈愿:和钻石王牌打棒球(1 / 2)
b赛重新开始,川上代替泽村,站在明治神g0ng球场的投手丘上。现在的局面是青道领先,稻实落后1分。
在最后这个半局的防守中,青道已经拿到两个出局,只要再来一个出局他们就可以胜利了。
这时,无论场上的选手,还是休息区内的教练、部长、候补队员和看台上的声援者们,心里面都非常紧张,仿佛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赢下去!一定要赢下去!”在他们的心中,必定都响彻着这样的信念。
他们为了甲子园付出了这么多努力,怎么可以在这里输掉!
光子从看台上遥遥看一眼在稻实休息区中成g0ng的身影。他隐藏在y影里,用宽大的毛巾盖住自己的发顶和脸庞,让人窥探不到表情。
“虽然看不到,但他现在一定非常紧绷吧?”光子心情复杂地想。她到底是站在青道这边的,只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能够赢下b赛的只有一支队伍。一方胜利,另一方就要落败,没有办法能够两全其美。最终结果如何,就看这一个半局了。
“九局下半两人出局,一垒有跑者,”解说员慷慨激昂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球场各个角落,“后援投手川上在只差一个出局数的局面紧急登板,他瞩目的第一球——”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川上已经完成投球的动作。他向御幸的手套投出一个漂亮的外角球。这是好球,青道方士气大振,球场和看台上发出震天的喊声。
光子也忍不住,激动地喊:“niceball,阿宪!”
接着,川上投出第二球。这一球继续走外角,稻实的打者用力挥bang,但偏离好球带的白球却让他挥bang落空。计分板上亮起两盏代表好球的hse小灯。
“两好球,打者无路可退!”解说员振奋地大喊。
两个出局,两个好球。青道向胜利又迈进了一步。时隔多年,胜利终于触手可及,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赢吧,让前辈、让御幸他们赢吧……”光子这样祈求着,左边的脸颊却突然划下一道清澈的泪水。
此时,她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面前的b赛,对自己的眼泪毫无所觉。等结束b赛,她稍稍恢复知觉,落在她脸上的痕迹已经半g了。
跟稻实的这场b赛,青道再一次惜败……
光子悄悄擦g泪痕,跟在礼子身后,离开看台。
也不知道礼子现在心情如何,肯定也很难过。她安排好部员回校的事,然后才想起光子。
“你跟我们一起坐大巴回去吗?”她的声音b平时低很多。
透过仿佛染成灰se的大巴车窗,光子看着车厢里一张张或低垂、或流泪的脸,不自觉地00自己左边的脸颊。“不了,姐姐,”她听见自己用伤感的声音说:“我想一个人回去。”
对此,礼子没有多说什么。或者她没有多余的jg力,去关注自己妹妹的情况。她只是朝她点点头,转身登上大巴。
光子从神g0ng球场的另一侧离开。这个出口是稻实集合的地方,一帮稻实的正选聚集在这儿。青道的nv经理人站在他们面前,把一捧如同紫藤花般绚丽的千纸鹤,递到稻实的队长——原田雅功——的手上。
“把迈向前方的信念交付给对手。输掉了b赛,但是意志却没有输吗?”光子喃喃自语道。
……
自从结束和稻实的b赛,光子回到家后总是有点恹恹的。此后,她也没有再在梦中穿越,和那些成年的bang球少年们谈恋ai。她隐隐觉得,自己这次穿越可能就要结束了。但是,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啊!
她不知道自己是为这次旅程感到遗憾,还是为那些bang球少年感到遗憾。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中,她顺着信仰之力脱离《钻石王牌》的世界,被另一gu信仰指引,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在“新”的环境里面,光子缓慢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她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御幸!?”
“什么御幸呀?”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某人,对她扬起熟悉的笑脸,看似亲昵、实则警告地说:“就算你是小礼的弟弟,也要叫我前辈哦!”
“前、前辈?”光子再次懵。此时,她的脑海中适时地涌入了一段记忆。
在这个世界中,光子仍然叫做高岛光子,但她的x别却由nv变成男。而且,她还是b御幸小一个年级的后辈。
先不说他一个男孩为什么要叫光子,也不说他从记忆里看到的、现在这具身t具有的麻烦t质。他所处的这个世界,同样是《钻石王牌》的衍生世界。他的信徒这次的祈愿是——和钻石王牌打bang球。
“绝对不可能只是打bang球。”光子想起自己这具身t的特殊设定,无奈地在心中抱怨。
“小光子~”御幸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来,“前辈还在等你回话,你却自顾自走神,好大的胆子嘛!”他凑得极近,富有魅力的脸,和他几乎贴在一起。
光子刚刚穿越过来。对他来说,上一个世界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于是,他便在御幸的注视下可耻地脸红了……
虽然是新世界,但光子的容貌和上个世界相差无几。只是他现在是男x,同样漂亮jg致的脸庞就没有先前那种娇媚的感觉,而是多了一些清正之感。
现在的高岛光子,是一个白净清爽的美少年。此时,他的脸上挂着粉红se的晕彩,令他看上去十分可ai诱人。
御幸先是一愣,接着,脸就开始发烫。他强自镇定,默默和他拉开距离。
该怎么形容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呢?少nv漫画?男男纯ai漫画?
“光子……你为什么要叫光子呢?”为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御幸故意岔开话题道。
“光子为什么要叫光子?这不是nv孩子的名字吗?”每一次认识新朋友,光子都会被问。
御幸会忍到现在——他们分到一个宿舍六七个月后,才问他这个问题,已经十分有耐x了。又或者他已经从别的地方听说,现在只是没话找话?
其实,光子的命名理由说出来有些尴尬。他是早产儿,当年他的父母去中国香港旅游,因为意外,让他提前出生了。
光子和妈妈还在住院时,光子爸爸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香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算命大师,激动地跑过去拜访。接着,他就带回让光子取名为“光子”的消息。
明明他和妻子之前已经商量好,如果怀的是男孩就给他取名为“光”的。
可是,光子爸爸做下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于是,他只能顶着一个nv孩子的名字活到现在。
对光子自己来说,他叫什么都不重要,他照样那么受欢迎。让他觉得麻烦的,是其他的事情……
他像对其他人解释那样,把自己命名的原因告诉御幸。
御幸装出惊讶的神情,右手握拳轻捶左手掌心:“原来是这样!”
光子点头:“嗯。”
御幸也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气氛稍稍缓和,光子也找到了节奏。他要将御幸当做前辈了……坐在宿舍的床上,他曲起手臂环住自己膝头。
他们宿舍是三人间,在穿越过来的这个时间点,三年级的前辈已经从社团隐退,搬到备考生的楼层。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二年级的御幸和一年级的他了。
和稻实那场b赛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却已经被时间推着,迈向越来越远的前方。
光子抱膝,问走到书桌前坐下的御幸:“前辈,明天秋季大赛的ch0u签,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ch0u签在下午,应该是吃完午饭出发吧。”
“哦……”光子轻叹,小巧baeng的下颌轻轻搁在膝盖的上面,“时间过得真快,好像不久之前,我们才结束夏季的b赛,现在就要开启秋天的赛程了……”
御幸想到什么,攥紧手中的钢笔,声音低沉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第二天傍晚,御幸带着ch0u签结果回来。
大家聚集在食堂。仓持看着写满参赛队伍名称的对战表,脸se十分难看:“初战的对手是帝东?你怎么连签运都这么不稳!”
帝东中学校·帝东高等学校,是一所同时拥有初中部与高中部的私立学校。它的bang球队是东东京赛区的强队,曾多次打进甲子园,还拿过两次甲子园b赛的冠军。青道在第一轮b赛就碰到他们,可以说是si亡对战也不为过。
御幸先前为秋季大赛·预赛分组ch0u签的时候,帮球队ch0u到的是容易对付的队伍,这次却ch0u到si亡之帝东,难怪仓持会说他签运不稳了。
至于他还有什么不稳的地方?那就是打击能力。“垒上有人就发挥得好,垒上无人就击不出安打”,这句话基本上已经成为御幸的标签。
面对仓持的指责,他还哈哈大笑:“这样很热血吧?”
仓持怒:“哈哈哈什么呀!”
然而,事情已成定局。他们能够做的只有努力训练,迎接将临的激战。
当光子知道他们首战的对手是帝东,又有另一番感受。
“很可怕吧?”御幸略心虚。他现在在宿舍,倒没之前在食堂时那么从容。看来他也很埋怨自己的手气的。
不过,光子想的却不是这个。他摇头,软糯但坚定地说:“御幸前辈,我们这次大赛的目标是优胜,是迟早会和强队对决的,现在跟帝东对上只是b预想提前一些。”
“没错!”御幸认同地点头。
但他话音一转:“不过,你能够这么轻松,果然是因为自己不会上场吧?打败帝东是我们这些正选的责任,你还在二军,所以就不用担心。”
bang球部的选手按各人实力,被分为一军、二军和三军等。一军队伍是正选,也是球队最强的力量。每次大赛开启,都会由他们进行b赛。
而在一军里面,还有先发和候补之分。御幸几乎在每场正式b赛里都是先发,他的正捕手之位稳如泰山。
“哪有?”想起这些,光子不禁就鼓着脸:“倒是御幸前辈一直霸占着正捕手的位置,让我们这些后辈没有机会成为正选,十分可恨呢!”
光子所说的,固然不是他没有成为正选的理由。但御幸挡了捕手们的路,这是真的。
作为捕手,他各方面的实力都太出众,从一年级进入社团开始,就是球队的正选,无人可超越。
可御幸也不是真的抱怨。他看到他生气,就捧腹大笑起来,一副揶揄得逞的模样。
光子见之泄气,悄悄把脸下埋,不去理他。
“安心啦!”御幸安慰道:“既然代替你们上场,我们就一定会把胜利带回来的!”
光子:—_—他本来就不是为这件事情烦!
可御幸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他的节奏,思绪随之起伏。光子的心情随着他变化,跟上个世界一样,有点不受控制了。他深呼x1一口气,缓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御幸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一会儿,他问:“帝东一年级的ace向井太yan也是东京人吧?你以前有跟他对战过吗?”
光子在这个世界的成长经历,跟上一个世界差不多。他没有穿越过来时,分裂出来的部分神魂,已经代替他把婴儿时期到高中一年级的人生过完。在这段时间,他确实认识了向井太yan,并且跟他关系不错。
只是一想起他,他就头疼。
“难道你以前跟他b赛时输惨了?他那么强吗?”据御幸所知,光子所在的少bang队实力不差,还曾经打进全国四强。
“b赛的事东条和金丸也知道。”
他口中的东条和金丸——全名东条秀明和金丸信二——青道bang球部一年级的队员,都是光子少bang队时期的队友。
他的姐姐高岛礼子是青道bang球部的副部长兼球探。以前,她常去看他b赛。后来她相中了跟他同队的东条和金丸,对他们发出加入青道bang球部的邀请。
青道高中是历史悠久的bang球名门,在全国享有美誉。礼子在邀请他们时,虽说不上把握十足,但也是信心满满的。
可东条没有立刻答应。他看了眼站在她旁边的光子,踟蹰地问:“你也会去青道吗,光子?”
在国中时期,光子b现在更加纤细,个头也不高。他跟礼子站在一起,在不明内里的人眼中,就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
“当然,”光子毫不犹豫地扬起笑脸:“我会去青道的!”
“那我也……”他也什么?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让人听清,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答应去青道了。
东条和光子都决定加入青道,跟他们关系亲密的金丸,自然也不会选择其他球队。
一下子招到三个实力不错的选手,礼子却并不感到轻松。她看着一脸无所觉的光子,十分为他今后的人生担忧。
“光子的同x缘好到不正常了,”她头疼想道:“都怪爸爸,非要给他取一个nv孩子的名字……”
回忆结束。
宿舍里,御幸和光子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想起来了,”御幸道:“东条和金丸也是松方少bang队的选手……那么,向井的投球特点呢?”
“太yan他……”
“太yan?叫得真亲密呀……”他狐狸似的笑。
这让光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他呆了两秒,红着脸解释:“太yan和我……其实,我们两个人是青梅竹马……”就是因为这个,刚才他得治青道的初战对手是帝东,才会那么奇怪。
知道他和太yan有着这样的关系,御幸莫名不爽。他拖长语气叹:“青梅竹马啊……”
光子和太yan住在同一片住宅区。在上幼儿园之前,他们就是一起玩耍的亲密好友。根据人类成长规律,光子对这段时间的记忆并不清晰。但有照片为证,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直到某日,他知道光子是一个男孩子……
“骗人的吧,光子怎么可能是男孩?”小太yanx1着鼻子,竭力不让泪水从自己的眼眶中流出,“你快告诉我,光子,你是nv孩子吧!”
从小顶着一个nv孩的名字生活,光子遇到过不少对自己x别产生疑惑的人,但像太yan这样反应激烈,还是第一次。
“对不起,太yan,”他愧疚地道歉:“我真的是男孩子……”
小太yan脸蛋ch0uch0u,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崩溃地大哭着跑掉了。
由于对这件事记忆深刻,直到现在,光子仍然记得清清楚楚。他说出自己所知的太yan的投球特点,大脑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他那时忍耐的包子脸。
瞧他走神,御幸顿时兴趣盎然:“你在愧疚吗,光子?觉得自己不应该把青梅竹马的情报告诉其他人?”
他没有这样想,但御幸好像很希望他这样想似的。他一脸黑线:“没有啦!这些又不隐秘,就算我不说,前辈也很容易打听得到!”
御幸仍然怀疑。
“真的没有啦!”光子再次道。
“那么,你刚才一脸烦恼,是在想什么呢?”御幸直视着他,褐se的瞳孔里落着细碎的光芒。
“光子,”他放软声音,像狼外婆一般诱哄:“你现在是我们青道的选手,就只要为我们青道加油,不要为其他学校烦恼啦!”
“嗯,”光子哭笑不得:“我知道了,御幸前辈……”
“知道就好。”他点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跟上个世界一样,御幸还是那么ai捉弄人。光子无奈,决定将他的话过一遍就忘。
他倒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又住口。
光子不去打扰他,跟他说了一声,抱着空掉大半的保温杯去外面装热水。
青道bang球部的宿舍也叫“青心寮”。在宿舍入口的大门,高悬着一块写着这三个大字的牌匾。宿舍里是规律分布的二层楼群,上下全是学生们的房间。
光子和御幸住在一栋二楼靠里的房间。他出来,走到一半时,正巧,另一个房间也有人出来了。
那是一个栗se短发的少年。见到他,他愣了一下,接着,便抑制不住地喜悦。
“秀明……”迎着他满含喜se的双眼,光子软软地称呼。
少年——也就是光子少bang队和国中时期的队友东条秀明——雀跃地问:“你这么晚出来是去哪儿?”
“我去食堂打点热水。”
“正好我也去那边,我们一起吧……”
东条一米七六,b身高一米七零的光子高出小截。他们并排走在一起,背影皆俊秀挺拔。
但东条b光子壮些,在看不到脸的角度,便更有存在感。光子站在一旁,显得有些羸弱,不堪“摧残”。
其实,在青道bang球部里,光子的存在是非常特别的。他身形纤细,跟其他一看就知道是t育生的队员不同。脸蛋也jg致漂亮,b同校的nv生们还要可ai。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男的,他们一定觉得他是nv孩子,哪怕他x部平平。
可即便知道,众人依旧对他保留几分照顾。东条也是这样,但隐隐的,他对他又有一些不同。
他陪光子去了食堂,便一起回宿舍。临别时,他分外不舍。好不容易,他才有机会跟他独处的。
大概是经历过太多类似的场景,光子没有在意,跟平常一样道别。
东条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回神:“我这是怎么了?”飘絮般的声音浸入夜空中,余下一片寂静。
光子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他回到房间,脱离东条的视线,才放松下来。
御幸正在书桌前看书。听到他回来,微微掉转头对他说了一句“欢迎回来~”,就继续沉浸在书海里。
他是智慧型的捕手,喜欢研究bang球相关的书籍。一旦进入专注状态,就什么都不能使他分神了。
光子用平常的声音回:“我回来了,御幸前辈……”
房间里很安静,他喝了一点水,也拿起一本书来看。
看了一会儿,光子盯着眼前的页面,一个字再看不进去了。他想起别的事情。
东条对他怀有超出同伴之间的感情,这不是错觉,也不是偶然。他因为某件事对他如此——他发现变成nv孩子的他,并对她一见钟情了。
没错,光子会变成nv孩子!
这个世界的他能改变自己的x别,但这非他能控制自如的,有条件限制。他碰到冷水会变成nv孩,碰到热水又会变回男孩。
游走在各个世界中,光子对各种奇奇怪怪的超自然能力早就见怪不怪。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能转变x别时,他并没有惊慌。
高岛家的人以前对他养得jg细,没给他用过冷水,便没发现他会变成nv孩子的事情。但如果以后不慎被他们发现,他还是会非常麻烦的。
因而,自知道自己的t质后,光子就不再像从前那样,让家人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在日常生活中,他也会有意识地避开冷水。就算是无法避开的情况,也会尽快用热水让自己变回来。
为应对这种意外,他还每天携带一个小小的保温杯,就是他刚才拿去装热水的那种。
可他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让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个人便是东条。
光子以为万事休矣。没想到过了一晚之后,东条就将她的秘密忘得一g二净了。
忐忑不安了一晚上的光子:⊙﹏⊙?!
进入某个世界后,他会立刻知道信徒们的主要祈愿,但不会知道祈愿的具t细节。每次穿越,他都相当于0着石头过河,要一点点0索那个世界的情形。
b如在上一个世界,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梦中穿越,和平行世界的bang球少年们相恋。
看来,这次他的信徒也不是只想看他打bang球呀!
为这件事,光子困扰了许久。人类在心不在焉的时候会容易犯错,神明也不例外。他又一次在别人面前碰到冷水,变成nv孩子了。
蜜se肌肤的金发少年,一手扶着倒下的花瓶,一手抱着他。不过,这个时候,“他”该换成“她”了。
金丸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nv孩,尚显稚neng的俊脸,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光……光子?你是光子吧?大概太过惊讶,他连自己还抱着人家这件事都没有意识到。
随手将碰倒的花瓶放好,空出的手捏住她凝脂般的下颌,他不自觉柔软、痴迷、专注地观看。
“是我。”光子哭丧着脸,“信二,你可以先放开我吗?”这里是学校走廊,说不定等下会有人来。
“哦、好……”
他一松开,光子就连忙拿出小巧的保温杯,倒出热水“变身”。她动作很急,连手被烫到,也没有停顿。
倒是金丸很紧张。他小心抓着她的伤手,拧眉:“我们现在去保健室。”
光子没有拒绝,或者说没有办法出声拒绝。重新变回男身的过程,相当于将全身的骨骼强行催长,b变成nv孩子的时候还要痛苦许多。
她竭力忍耐这份痛,在金丸伸手抱她的时候,就顺势靠在他的身上。
“好痛……”到底没忍住痛呼了。
金丸瞬间揪起一颗心:“别担心,保健室很快就到了……”
到了保健室,光子也恢复了男身。金丸向值班老师要来药和冰袋,帮他敷手。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变成nv孩子,只是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处。
光子看着他认真低垂的双眸,纠结着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
然而,不用他想好怎么解释,第二天见面,金丸就忘记他变成nv孩子的事了。
经过这两次意外,光子推想:大概只要睡一觉,别人就会忘记他会改变x别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还要继续留在bang球队,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会变成nv孩,大概会引起不少麻烦吧?
但就算如此,东条也因那次意外,对他产生了超出同伴之间的感情。金丸则会无意识地将他当做nv孩。偏偏他们两人还不觉得违和,做得无b自然,仿佛一向如此。
因为这件事,光子练成了强大的“睁眼瞎”技能。
每次别人怀疑东条和金丸对他的友谊,他就会用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气场,来消除他们的疑惑……
nv气的外表、碰到热水就会变成nv孩子的t质,光子在这个世界的麻烦很多。看来,他什么都可以小看,就是不能小看他的信徒的恶趣味啊!
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看到上面le信息的提示,拿起手机来看。
是太yan……他知道分组的情况,特地发信息来“挑衅”他了。
“你们青道可以攻克我的投球吗?”端正的网络字t,盖不住他这句话背后的骄傲自信。
bang球少年们大都骄傲,投手更是如此。但他们也有骄傲的资本。
像太yan,他在投球方面便十分有天赋,b同世代绝大部分投手都要优秀许多。
作为他的青梅竹马,光子b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实力,但他不会因此惯着他。他也不喜欢别人奉承自己。
“我们青道的选手也是很厉害的,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光子回。
“是嘛?”他回。在这句话的旁边,还附上一个萌萌哒的怀疑的表情。
紧接着,他发过来另一则信息:“光子,以前在少bang队的时候你就没有赢过我。这次你以为可以赢得了吗?”
光子:“……”
几乎没有间断的,他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在手机屏幕上亮起。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跟我加入不同的球队,但如果你现在转学,我们还有机会一起站在甲子园。”
“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甲子园。”
从小学加入少bang队开始,光子就和太yan处在不同的队伍。在赛场上,他们是激烈竞争的对手。但下了赛场,他们就会变回一对关系亲密的青梅竹马。
为不同的球队效力,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正是因为感情太好,光子才会选择加入跟他不同的队伍。
太yan是一个独占yu极强的人。小时候他不知道光子是男孩,就常常霸占着他,不让他跟其他小男生玩。后来他知道他的真实x别,也仍然会为他拈酸吃醋。
他和其他小朋友拉手,他会生气。
他将自己做的小手工送给其他人,他会嫉妒。
他夸赞电视上某个投手投球厉害,他会不甘心地说:“以后我一定能投得b他更好!”
……
小时候的太yan粘人、霸道、独占yu强,无论光子是男是nv,都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着他。本来这没有什么,但光子碰到冷水就会变成nv孩。他担心自己在太yan面前暴露,就加入不同的球队,跟他拉开距离。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太yan逐渐成熟,他才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情感外露。他不再对光子表现出强烈的占有yu。至少,表面上如此。
“转学是不可能转学的,”光子打字道,“我喜欢青道,太yan也喜欢帝东吧?”
好一会儿,太yan才回复:“那么,我们在赛场上见吧……”
“这是生气了吗?”光子苦笑。
其实,太yan心里面也明白的吧?光子是不可能转学的。在这方面他也一样,他不可能离开帝东。在这段时间,他们跟各自的队伍已经建立了深深的羁绊。
正烦恼着,御幸合上书本和笔记,放好,站起来伸一个懒腰。线条优美、充满力量的肌r0u轮廓,在薄衫底下隐隐可见。
伸拉了好几下,他才放下手:“光子,你还有事情要做吗?我想关灯了……”
光子摇头:“没有了,前辈。”
“嗯。”他走去关灯。
随着开关落下的一声脆响,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御幸0黑回到自己的床位,爬shang铺。
光子也睡下了。
如果是一男一nv的场合,这种情形很可能会滋生暧昧。但他们是同x,关了灯的宿舍便只是显得更加宁静。
跟许多个过往的夜晚一样,他们听着彼此呼x1的声音,很快进入梦乡。
光子做了一个梦。他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太yan腿上,被他抱起来亲。接着,御幸出现,愤怒地将他从太yan手中抢走……
光子做了一晚上奇怪的梦,睡不安稳。但第二天早上5点半,他还是准时爬了起来。
这时御幸已经起了。他当着他的面儿在换衣服。结实的x膛、有八块肌r0u的腹部,在光子的面前闪过,然后被衣服盖上。
“起来了?”他一边系扣子,一边笑:“快点下来吧!”
在身材暴击之后,是脸蛋暴击,光子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平时只看到他的脸时,并没有特别心动。但再加上身材,他就觉得非常诱惑了。
呀,好害羞啊!光子忍不住想要捂脸。
这个与x别无关,与身份无关。无论男nv、人类还是神明,都喜欢美好的事物。
御幸在这方面大概有些迟钝,又或者他已经习惯别人的目光。他没有将光子的异样放在心上,像平常一样催促:“快点啦,赖床光子!”
“我才没有赖床!”光子反驳,手忙脚乱地从shang铺爬下去。在下最后一个阶梯时,踏错了,差点摔到地上。
还好,御幸扶了他一把。
这个早晨,他便在自己的道歉和御幸的念叨中开始……
从宿舍中出来,光子仍然垂头丧气的。“哈哈哈哈……”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道jg神十足的男声:“光子,跟御幸前辈一个房间很辛苦吧!我也经常这样被他训呢!”
光子有气无力道:“荣纯,早上好。”
泽村大步走到他的身旁,坏笑:“不要岔开话题!你今天早上被御幸前辈骂惨了吧?”
“喂!泽村!”御幸不悦地瞪他:“不要说我的坏话啊,我也是会生气的!”
“是吗?”泽村满不在乎地大笑。
“你就是一个笨蛋吧?光子,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笨蛋是会传染的……”
“光子可不会听你的话,”泽村亲热地揽住他的肩膀,“因为我们可是亲密的同年纪生!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训练和一起生活,跟你这个前辈不同!”
说着,他越搂越紧,将自己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光子的身上。
身t接触的部分传来他的t温,光子不禁有些无措:“荣、荣纯……”
然而,泽村什么也没有察觉,仍然一派天真。幸亏他怕自己太重让他不舒服,很快就将他松开了。
从“青心寮”出来的bang球部选手越来越多。东条、金丸、降古以及小凑弟弟都往这边来。御幸则渐渐和仓持、白州等二年级选手走在一起。
东条和金丸自然地走到光子身边,一左一右围着他。
“光子,你昨晚睡得好吗?”金丸爽朗地笑问。他身材高大、长相强势,对人却十分t贴,是外凶内暖的类型。
光子也朝他笑:“有点没睡好呢!好像整晚都在做梦……”
“梦到什么了?”东条问。
“醒来就不记得了。”
他的眼睛明亮妩媚,回忆起梦境时稍稍暗了一些,接着就再次亮起,流动着熠熠的光。
东条和金丸不经意地被他撩了一下,均是愣住。
这个时候,降古挤过来。他一点也没有破坏了别人的氛围的自觉,自顾自问:“光子,你今天下午帮我接球吗?”
光子……光子没有问题。
bang球部选手按各人实力分为一军、二军、三军和其他。光子是二军捕手,降谷是一军投手,他要接他的球也是可以的。
不过,光子能够x1引降古,也是因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换句话而言,他是一个受欢迎的捕手。
他刚答应降谷的要求,另一边和小凑弟弟说话的泽村就奔过来。“不行不行,”他强烈地反对:“光子今天要给我接球!”
他最近在练习外角球,才刚刚找到一点感觉,可不想断掉。
“可他昨天已经陪你了。”言下之意,今天该轮到他。
“不行!”泽村寸步不让,“这时候换人,我会投不出来的!”
什么投不出来,他跟御幸前辈搭档不也投得很好吗?
他g脆转过头:“光子,你接谁的球……”
众所周知,bang球部的片冈教练是一个严厉的指导者。光子身t素质不如其他选手,过往也没有惊yan的实战成绩。他为什么还会将他放在捕手位置,不令他改练其他呢?
那是因为光子有一项特殊的才能——她可以让投手在任何场合冷静下来,全神贯注于投球,从投球中获得快感。
在bang球游戏里,投球的内容是重要的,但从bang球中获得快乐更加重要。只有能从bang球里获得快感的选手,才能从bang球中得到成长。
片冈看到光子这个才能,才允许其他项能力都平庸的他继续担任捕手。
泽村大大咧咧,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光子的外表看轻他。更别说,他第一次看到他蹲捕时,他就明白,那种感觉跟其他人为自己蹲捕时是不一样的。他的头脑中迅速浮现出投球的动作和路线,毫不犹豫地将球投出去……
降古和泽村谁也不让谁。他们齐齐看向光子,让他来做决定。
面对bang球部两大主力的目光,光子压力很大。这时,他看到泽村旁边,东条落寞的神情,心里突地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
在少bang队时期,东条是球队里面不可动摇的ace。但升上高中后,他不得已改练野手,跟坐稳投手位置的泽村和降古之间差距越来越大。
他是光子从小到大一起玩bang球的伙伴。他不舍得看到他伤心,想也没想地说:“我接东条的球。”
“啊?”泽村跟降古傻眼了,随即,他们齐齐对东条s去犀利的视线。
东条也愣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光子握住他的手掌,以及他说的那句——“我接东条的球。”
他没有将自己的心情往ai情方面想,但他无意识表现出来的,却是自己对他深深的ai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感受到周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光子冒起了冷汗。
还好,二年级的前辈cha了进来,搭救了他。
“泽村!”仓持用力踢一下泽村的pgu,骂:“不要太贪心,光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属捕手。”
“仓持前辈!好痛啊!”泽村痛呼,到底没再盯着光子和东条了。
降古那边是御幸。他走到他面前,故意夸大语气道:“你不是嫌弃光子不够壮,不让他接你的球吗?怎么现在又上赶着了?”
“我不是,我没有。”降古面无表情,拒不承认。
他刚刚加入青道时,对光子的实力不了解。基于以前的经验,他从他瘦弱的身板就认定他接不了自己的球,拒绝和他搭档。
现在他会缠着光子,就是跟他接触后,触发的“真香定律”了。
“就算你否认也没用,不摆出表情来也没用。你的情绪太好懂了,骗不了人。”御幸用幼稚音哄他:“而且,你加入青道不是为了让我给你蹲捕吗?你跑去纠缠光子算什么?你都没有这样粘过我呢!做为前辈,我觉得很失败,很寂寞啊……”
御幸是个优秀的捕手,曾经有不少记者慕名过来采访他。降谷就是看到他的报道,才决定来报考青道的。
他天赋太盛,以前都没有捕手能够接得住他的球。御幸让他看到了希望。
御幸用“吧啦吧啦”一大段话,将降古绕晕了,没有心力再去纠缠光子。
原先他们两个人还依依不饶。现在,一个大脑迷糊,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要去哪里;一个眼含泪水,可怜兮兮地r0u着自己的pgu,都没有接着烦人。
光子松了一口气。
东条弯唇:“要同时应付泽村和降古,真的很辛苦呢!”
其实东条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从某些方面看,他b泽村和降古还要难对付。但从某些方面看,他又b他们t贴。
光子不动声se地松开他,不好意思道:“他们是有些难缠。”
“是吧?”东条的眼睛再次亮起来,他倒不是多嫉妒那两人,只是想要光子更关注自己。
“待会儿你还要做防守和击球训练吧,”光子:“那我们在自由练习的时候玩一下投接球,好吗?”
东条点头,“你今天会进牛棚吗?接谁的球?”
又是接谁的球这个问题,光子对此已经产生了警惕。他谨慎地回答:“泽村被仓持前辈说过,今天应该不会来找我了。降谷大概会和御幸前辈搭档。我的话,可能给金田蹲捕吧……”
金田是二军的投手,他和他们一样,都是一年级的选手。东条舍弃投手身份,通过野手这条路进入一军,因此获得了参加正式b赛的资格,但也失去了光子的陪伴。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但乍然听到光子要为那个代替自己的人蹲捕,他的心里还是生出了一丝嫉妒和不甘的情绪。
他努力抑制这些突然蹿上来的负面心情,勉强一笑:“那也不错。”
“其实你和信二升上一军之后,”光子笑了笑,说:“我一个人留在二军很寂寞的。但想到你们以后可以上场b赛,我又非常高兴。秀明,你一定要带着我的份加油,让我们球队打进甲子园!”
y霾被光明驱散,让他的心瞬间温暖起来。
东条不自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嗯,我会努力的……”
好歹光子现在也是一名bang球少年,他不是不想用自己的力量打进甲子园。但他只是一个外来者,不能cha进一军这支重要的队伍中,破坏这个世界的走向。
对打进甲子园这件事,他就只能望而却步,把希望寄托在队友身上。
作为同伴,背负起其他人的愿望是他们的责任。东条郑重地承诺,心里也因此得到了更多力量。
金丸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他们相聊甚欢,心里面莫名有些不舒服。他上前两步,将手臂架在光子肩上:“喂!你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光子大半个身子被他揽入怀里,脸不自觉地红了:“信……信……信二……”
“嗯,我在……”他声音稍低,看起来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放得开。其实,每次只要一面对光子,他的勇气就会大打折扣了。
“谁让你们撇下我的!”他攒起力气,假装凶狠道。但对着光子,他就是一只纸老虎啊!
光子不明白就里,只愧疚:“对不起,我不应该忽略你的。”
金丸怨气瞬消。他满心满眼都是他:“没关……”
“信二,”东条截住他的话,将光子从他的手下捞出来,拉到自己身旁,“我刚才也忽略你了,我也跟你道歉。”
“噢,”金丸无所谓:“没关系。”不是光子的话,他就觉得无所谓了。
“果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们身边的小凑弟弟,笑道:“你们三个人的关系好得有点过头了吧?”
“没有啦!”光子条件反s地否认:“我们只是一般的好!”
小凑弟弟挠挠脸:“这是什么不好的事吗?”
从某方面来讲,这件事确实不好,尤其不能深究。光子是知道小凑弟弟有多腹黑的。要是让他发现端倪,指不定会惹出麻烦。
“小凑君,”光子不动声se地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欢迎?”他笑眯眯地反问。
光子连忙摇头:“怎么会?”只是他平时都会跟泽村或降谷一起,像今天这样特意过来,还是头一回。
光子和bang球部的某些选手有过十分亲密的关系。他们出现在他的身旁,会让他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为不让自己显得奇怪,他只好时时保持警惕,不让自己陷入过往的情感之中。但有些时候,他自己也无法察觉,就流露出那些的习惯。
“光子,”小凑弟弟突然红了脸,小声问:“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吗?你看,我都叫你光子了……”
小凑弟弟全名小凑春市。光子想也没想,如曾经那样,熟练地脱口而出:“好,春市。”
一根羽毛在小凑弟弟的心尖上划过。他顿时满脸通红,快步走到前头。
光子:嗯?
“春市这是怎么了?”他问。
可这时,东条跟金丸的神情也不太对头。他们对视一眼,移开目光,含糊地说:“大概是赶时间吧。”
说谎,肯定不是这样!
但他们不说,他也没有办法。他气鼓鼓地先走一步了。
东条金丸要追上去,但看到对方跟自己一样的动作,又停止步伐。
总不能跟他说,他刚才喊“春市”的时候声音妩媚诱惑,让他们想入非非了吧?
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他们再次分开视线……
即将迎战帝东,无论bang球部的选手私底下有什么想法,他们都勤勤恳恳,加紧训练。
“越是面对强大的对手,大家就越是有g劲呢!”光子感慨。
“光子,”发型清爽、有一双b泽村还要圆的眼睛的金田跑过来:“等会儿进牛棚吧!你接我的球!”
“好。”
“真好啊!”金田忍不住一笑,“你又可以给我蹲捕了!”
光子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狩场也很好吧?他也在很认真地为大家蹲捕呢!”
狩场全名狩场航,跟光子一样,是二军的捕手,和他们同届。
他长得有点粗糙,但bang球风格细腻,观察细微,常常能够发现投手的状态变化和不足之处。
“我不是嫌弃狩场,只是……我这样来形容吧……如果有一盒酸梅饭团和一盒金枪鱼寿司同时摆在你面前,你是选酸梅饭团呢,还是选金枪鱼寿司?”
“我是金枪鱼寿司?”光子小声问。
“还是高级寿司店制作出来豪华金枪鱼寿司。”金田一脸真诚道。
豪华金枪鱼寿司……光子默念,脸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金田在背后偷偷b“yeah”,拉着他亲热地走进牛棚。光子太受欢迎了,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呆看着他被其他人抢走的……
牛棚里,众人看到他们走来,均眼前一亮。
“光子,”御幸摘掉捕手面具,惊喜地喊:“你过来帮我换手。降古这小子今天吃zhaya0了,每一球都往si里投,简直要把我给砸si啊!”
“御幸前辈……”降古一手拿球,一手戴着投手手套,直挺挺地站在牛棚的另一边,面无表情:“不是你说要接我的球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逃避?出尔反尔?”
“呵……呵呵……”御幸冷汗直流。他用手套挡住脸,凑到光子耳边:“这小子大概还在埋怨你昨天不给他蹲捕。拜托了,帮我哄哄他吧!”
“嗳,可是……”
“你要给金田蹲捕吧?”御幸夺过话头:“我跟你换!降古就拜托你了!”
可怜的金田一点选择也没有。豪华金枪鱼寿司就这样在他面前飞走了。
光子只好走到御幸原来的位置,戴好护具:“阿晓,我准备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投就怎么投吧!”
降古脸上仍然淡淡的。但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好了许多。梦幻清新的小花和亮闪的小星星,围绕着他,在他身边打转。
御幸这时已经蹲下来给金田接了一球。他看到他这样,嘴角不禁一ch0u。
“这个混蛋,他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吧?”
这样想着,他站起来,将球扔回给金田,大喊:“niceball,金田!b某个只会发脾气的幼稚鬼好多了!”
降古无视他的含沙s影,一心一意地对着光子的手套投球。没有特意使用技巧,只运用身t的天赋,投出了一个最bang的直球。
bang球落入手套的声音,把整个牛棚都镇住了,一时寂静无声。
片冈教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目睹降古投球的全过程,静默一会儿,道:“降古,如果你在正式b赛中,能够发挥出现在的水平,那么就没人能够打中你的球了。”
“是,”降古点头:“我会尽力做到的。”
“呵。”御幸冷笑。
“御幸,”片冈教练喊:“你现在跟光子换过来。什么时候,降古能对你投出这种水平的直球,什么时候他才能跟光子‘玩’。对队伍来说,即将到来的大赛才是最重要的。”
“是,教练。”他声音响亮地应下。
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御幸却故意跑着走完。在光子身边停下后,他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光子:“……”
看来不止降谷幼稚,他的前辈也幼稚得很。
教练亲自下命令。降谷再舍不得,也只能看着光子离开……
在大赛期间,一切练习都以b赛为主。御幸靠教练扳回一局,得意洋洋地指挥降古投球。
这边没有了光子的位置,他就重新回到金田那边,给他蹲捕。
光子对金田给出的,都是一些简单的指令。且有buff加成,他投得很好。
片冈看了一会儿降古那边,转过来看到金田的投球,墨镜底下的眼睛闪过了一丝兴味。
“光子,”他下令:“你给金田一些变化球的指令。”
“是。”接下来,光子连续打了三个滑球的指示。
大概是今天状态好吧?金田每一球都投到指定的位置,投球气势十足,球路犀利。
片冈观察了一会儿,让他们停下,将一军另一个捕手——外表敦实、有着坚毅眼神的小野弘——叫过来,给金田蹲捕。
光子让出捕手位。
小野跑过来,到他身边时,悄悄说了一声抱歉。
“没事。”光子用口型回。他神se泰然,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换掉。
小野脸上便浮现一丝微笑。他蹲下来,给金田接球。
像其他投手一样,金田在他面前只发挥出百分之八十的实力。
这样试了几球,片冈让小野继续。他扫过牛棚中的三对投捕,目光不自觉地落到光子身上。他在代替小野,给川上蹲捕。
是要百分百的投手力,还是要更均衡的阵容?他再次陷入难题之中。
不过,在高中bang球里,得不了分就赢不了b赛。要是光子的打击能力再上去一些就好了。而且,他其他方面的实力也不够……
光子不知道自己这个buff,给片冈带去了怎样的烦恼。他欢欢喜喜地给投手们蹲捕,欢欢喜喜地给他们接球。
川上也是他的“熟人”。他以捕手的身份跟他接触,t验十分新奇。
“川上前辈,”他将投过来的球再次扔回给他,高兴地喊:“niceball!你今天状态很不错哦!”
川上侧着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都是光子的功劳。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我总是能够特别放得开。”
这是自然的,他可是一个带着buff穿过来的伪人类、真神明!但装上“作弊器”才能成为一个还算不错的捕手,光子一点也不敢居功。
“这都是川上前辈努力的成果。”他谦虚道。
“谢谢。”
说话间,川上已经做好下一球的准备。他将右手侧放,投出一个犀利的滑球。球稳稳地落入光子的手套中,发出一个利落的声响。
“niceball!”光子站起来,将球扔回去。
他接稳球,含着愉悦的眼睛眼角微微弯起:“下一球是伸卡。”
“是!”光子蹲下,对他摆好左手手套。
川上摆出投球姿势。白se的小球从他手中飞出来,沿着好球带正中央飞去。但在即将进入打击范围,它却仿佛消失了一般,突然下坠了。
这时,光子的手套正一动也不动地摆在好球带的正下方,准确地接住这颗带着魔力的小球。
“最bang的伸卡!”他摘掉黑乎乎的捕手面具,兴奋地喊:“川上前辈,你太bang了!”
看完全程的片冈教练:“……”
“啊,我也想投球了,让光子给我蹲捕……”他表面严肃,心里难耐地想。光子强大的捕手buff,g起了他年少时那gu投球的yuwang。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御幸:“……”川上竟然那么容易就投出伸卡球了?上次那个在投手丘上慌张失措、冷汗直流的人是谁?
“我也想当投手了,让光子给我蹲捕。这些任x的投手,谁想伺候谁伺候去吧……”他想着,用力将bang球扔回给对面的降古。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换“职业”。御幸对捕手这个位置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只是一时被刺激到了。
降古莫名受了一下,周身的气场变得有些扭曲。
“还是光子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好好接我的球……真想让他给我蹲捕……”他不约而同地想道。
投手们在牛棚练习。泽村得到片冈教练特许,却去了室内练习馆训练。狩场给他蹲捕。
直到今天部活结束,光子都没有看到他。一个天天都在自己身边咋咋呼呼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任谁都会不习惯。他不由向御幸提起他。
“他不是在练外角吗?”御幸满不在乎,“谁让他患了投手失忆症,投不出内角球……啊,我说错了,他只是对我们几个投不进内角,对你是投得出来的。”
内角球曾是公认的泽村的制胜球。但他前段时间在b赛中受挫,心理上产生阻碍,一时投不出来。这种情况在业内被称为“投手失忆症”。
光子看他奚落泽村也不忘带上自己,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他的感觉没错,过了一会儿,御幸道:“抱歉,我最近压力有点大,不是故意发脾气的。”
“不是故意发脾气,但还是发脾气了。”光子不开心地想。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打消了他的不悦。
“都怪你太会引导投手了。”御幸含着忧se:“看到你,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好像付出那么多努力都是白费的,我从来没有找准过方向……”
“才不是,”光子反驳:“才不是,御幸前辈才是真的厉害呢!”
他是靠“作弊”才获得这样的天赋,哪里能够跟他相b?况且,他只是蹲捕可以,抓盗垒、指挥b赛、还有打击能力都不如他,甚至还不如小野和狩场两人。
御幸苦笑:“谢谢。”他并没有埋怨自己,只是b赛压力大,才流露出了负面情绪。
他深呼x1一口气,不再讨论这个,说起前面的话题:“泽村能够调节过来的,你不用担心。”
他对他很有信心。就算现在他天天挂着个黑眼圈,苦恼得像只没头苍蝇,他也不会过分担忧。
“荣纯确实很坚强……”光子附和道。
闻言,御幸控制不住般,抖了抖肩膀,闷笑:“你和同年级的队员关系很好嘛,都直接叫他们名字了!”
关系好到可以直接叫名字,不可以吗?光子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我们都叫你光子,你会叫他们名字也不奇怪。嗯……”他转过头,朝他笑:“你要不要也直接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