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2 / 2)
于她而言,太阴灯并没有那么难。
可能是因为苏家父母亡故的时间太久,梓汐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显得有些痴人说梦,不曾告诉自己便觉得自己断然不会同意,所以才会铤而走险。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梓汐,当初悬崖边上的事情隻发生在那一瞬之间。
她不觉得梓汐会早有预料自己会趁蝶衣不备而出手,也正是因为她的盲目自信,惹怒了蝶衣,蝶衣才会将矛头对准梓汐。
虽然梓汐并不无辜,可是她不能否认的是,有些事情的确是受她牵连的。
掌下的肌肤温润、滑腻,圆润的脚趾泛着粉色显得小巧可爱,她的眼眸漆黑,里面似乎藏匿着什么,“梓汐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在意?”
“是觉得事情败露我会自暴自弃放弃梓汐?还是梓汐觉得我很大度,大度到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她的语气分明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苏梓汐却分明的感觉到宁舒在生气。
比之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生气,在刚才宁舒质问自己是否和魔族有勾结以及诓骗她的时候,宁舒都没有此刻这般让苏梓汐觉得后脊背发凉。
而宁舒自始至终都没有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她害怕梓汐真的是魔界的细作,可是她去了魔界,崇明剑宗是没那么干净可是那个人不是梓汐。
但是她还是不放心,故而刚才有那一番询问,她不是不愿意相信梓汐,只因她不只是她自己,她赌不起。
而梓汐所言也说的过去,她并没与和魔族有过深的牵扯,执念太深化不开以至于一叶障目,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原谅梓汐未尝不可。
对上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眸,苏梓汐隻觉得惊慌,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宁舒地着重点在这里的。
“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而原本极力压製的宁舒在听闻此言后倏然抬眸紧盯着女子的脸,可是女子的话语之中并没有任何的深意,眼神也是淡淡的,不再似之前那般有情绪波动。
这让宁舒无端的恼火,她这些时日以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为的究竟是什么?只不过是为了在绝境里求出一条还能和她继续下去的生路。
可是,梓汐却浑然不在意,觉得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她如何能忍。
攥住女子放在被衾上的手腕轻轻用力将其拉近自己身边,直视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为什么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你在害怕什么?难道你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情?”
这样刁钻的话不像是宁舒能够说得出口的,宁舒一向都是温润如玉,好像永远都不会生气是淡然的,这样近乎‘刻薄’的话可以是任何人说但是唯独不会是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