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 / 2)
似乎是知道自己快要压抑不住情绪,她侧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落泪的模样。
“都……过去了,没什么的。”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几次启唇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吧嗒。”
木质的盒子放置在桌上,“将它服下会好受很多。”
她看着那个看似朴实无华却又透着低调地奢靡的木盒,已然是猜到了其中的东西必然不是他能拿到的。
瞳孔微变,唇瓣嗫嚅着:“你……”
哽咽着,想要去询问他是不是去找那个他并不想见的人。
可是却又恐提及这个让他难受,故而迟迟不曾开口。
“不要多想,养好身体才是要紧的。”
似乎是知道曲铃儿要说什么,他轻笑着安慰她,却不知道那扬起的唇角并无多少喜色,看着更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太在乎对方,以至于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若要师妹安好该如何?
他很想说自己愿意娶她,可是唯恐这番不合时宜的话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因为过往的情分的怜悯。
放在膝头上的手蜷缩着,心仿佛被劈做了两半。一半:置身火海之中焦灼难耐;一半:身陷于无尽的苦海中悔不当初。
他们都太清楚彼此以至于都知道此番地不信任与失望对彼此带来多大的伤痛,即便是再不肯割舍,却也知道他们回不到从前。
几天而已,不是很久,却值得去用一生去悔悟。
“你,好好的。我先告辞。”说罢,不等曲铃儿回答便夺门而出,好像再待下去可能会失控,忍不住的想要说出令曲铃儿更加羞愧难过的话来。
甚至是都不敢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桌子上散发着幽幽药香地木盒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坠落,刚才喝的药按照时间应该快发作了,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小腹的疼痛而落泪还是因为心口的酸涩而落泪。
只是觉得自己分外难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切割着她的肌理想要将她凌迟般。
她不断地在想,如果秦泽早来几天,如果他那天不那么决然毅然的转身离开,会不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又在想,如果当时自己忍着难受向秦泽解释,他就算没有冷静下来也会听进去。
可是她又觉得,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为什么他不信任自己觉得自己会是那样隐瞒他的人,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不愿意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