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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第一次游戏, 当时回来后他全身都被浴缸里的血玷污, 处理血衣和擦拭地板上的血迹,花了他好一番功夫。
还有上次游戏归来,虽然他全身并没有淋湿的痕迹,他也发了一晚上的高烧,到第二天才将将好转。
“难道说……意识受到的伤害会作用于现实?说起来我的头蛮痛的。”
白言撑着额头,头着地这种死亡方式令他印象深刻。在游戏世界他精神紧绷,一直勉强撑着,一回到现实世界,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关节处也传来酥痒的痛感,仿佛又被菜刀老太剁了一遍。
确认了进入游戏的方式是魂穿,白言才关掉笔记本,倒在床上休息。
晚上七点,白言被一条垃圾短信吵醒。
他打开手机叫了份外卖,接着进入app应用。在一下午的时间,论坛上又出现了不少新帖子,但是白言没有看到关于他本次游戏的记录。
那个李明,他可能没逃过去,在游戏里死了。但也可能他忙着准备高考,嫌发布帖子浪费时间,就没有发表帖子,给广大玩家提供新的游戏思路。
不管李明是不是活着,会不会主动发帖,除非必要,白言是没有分享精神的。
匆匆浏览完新的帖子,白言把叫的外卖吃完,就退出了游戏论坛,准备在网上搜索关于游戏的其他消息。
论坛上的东西很全面,然而看了半个月,他已经把论坛全部翻完了。他试着搜索关键字,换了数个搜索引擎,可是无关的东西一大片,真的与游戏相关的消息,一条也没有。
“莫非有官方论坛了大家就懒得在其他地方讨论?”
白言看着红蓝相间的网页,过分苍白的脸庞在手机的荧光下明明灭灭。
在网上浪费了一个小时,换了数个关键词,白言还是一无所获。这时,他察觉了什么,于是他打开笔记本,试着把他刚录的一分钟录像传到网盘上。
白言点击了上传,很快,弹窗表示上传成功。他接着刷新了一下,刚刚上传的视频无影无踪,而且就连他视频的原文件也随之一同消失,好似一个无影无踪的梦。
“原来app不允许玩家在别处讨论游戏,连擦边的视频也不让上传吗?”白言摸着下巴寻思:“还有在论坛上也从没有人提出参与游戏的方式是‘魂穿’还是‘身穿’的话题,可能并不是大家没有想到,而是一发布就被删帖了。”
app对舆论的管控无比之严,仿佛是不想让游戏的事情被现实中的其他人知道。
现在白言知道了,从网上发布言论这条行不通,app能操控网络,任何发布在网上的东西都逃不出它的监控,那么排除网络,换一个方式又如何呢?
想到就做,白言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白纸,拿起原子笔打算在上面书写。
他想把关于app游戏的消息写在纸上,然而他提笔悬空,笔尖在纸上点出一排排扭曲的黑点,半个有意义的字符也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