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去上学了(1 / 2)
第二天七点,宋眠醒来。
看了眼时间,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呢。
周砚时被她的动静吵到,不悦地让她安静。
宋眠委屈,“主人,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说完见男人依旧埋头睡在被窝里,她轻轻下床,站在镜前一看,被自己身上的痕迹惊到了。
x前肚子背上还好,只是手臂胳膊上也有。
她昨天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宋眠想了想进了周砚时的衣帽间,大多数是颜se不一的衬衣,明显的男款,穿去学校也不合适。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周砚时叫她过去。
“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男人刚醒,平时冷冰冰的脸难得有几分温和,他g手让她走近。
宋眠走过去,想了想又跪在床边,脸凑近床缘。
“还算自觉。”周砚时对她这个举动作出了评价。
他说完拉开床头ch0u屉,拿出一个黑se皮夹,从里面ch0u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拿去用,密码我发给你。”
宋眠却没有接。
她想起他给买的手机平板,现在又是给银行卡,他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养着的玩物吗?
她虽然跪在他的脚下,虽然会在他手里抛弃所有的羞耻,但是这些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在取悦他的同时,也在取悦和满足自己。
她没有把这些当成交易,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交易么?还是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挺缺钱的,我也知道您有钱,但我和您在一起玩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您的钱,只是在满足您,同时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她想要纯粹点,因为钱,她失去了最应该纯粹没有杂质的亲情。
她很需要钱,却也讨厌钱把她拥有过的东西变得不纯粹变得复杂。
周砚时没想到她这个脑袋会想这么多。
他不过是昨日看到了她母亲的短信,虽然那条短信更像是出自于讨债者之手,她现在是他的固定,某种意义上,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觉得自己适当的帮帮她,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问,在这之前,他可以用自己的钱包帮她解决问题。
他把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不容拒绝地望着她,“拿去用,我不想再重复。还有,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你是我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尊心,任何方面的。”
“我要你完全坦诚,这也是主奴之间应该有的东西。”
最终宋眠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在周砚时冷然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尽管他和她说自尊心,说坦诚,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钱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用,用了她会记下来,将来是要还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感情维系的男nv关系,日复一日的xa与调教只会加速消磨彼此之间新鲜感和探索yu。
她想,至少周砚时对她是这样。
这个太过理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生出超出主奴的情感。
李助理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便送了衣服进来。
质地轻薄柔软的粉白se长袖卫衣和白se直筒k,就连内衣也准备好了。
她道了谢,换好出来,周砚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没招呼她吃,宋眠也赶时间,想出去打车,周砚时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这里没车可打,让李助理送你去。”
宋眠也不推辞,这里确实偏的很。
外面李助理已经在等着了,宋眠回头冲周砚时道别,“主人,我去上学了。”
周砚时切面包的手顿了下。
听着有点nv儿上学前对爸爸说的话。
他很快发散思维,面不改se地咬了块面包粒,已经在计划下次带她玩一玩角se扮演。
他要她第二天去上学,喊的是——
爸爸,我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会双更,隔壁新文《暗度陈仓》宝贝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哦,么么哒
宋眠上完第一节课才看到她妈林丽娟的短信。
短信是六点进来的,显示已读。
她才意识到周砚时为何给她银行卡。
他看过了她的手机。
宋眠觉得自己奴x挺强,或者说还挺贱的,周砚时未经允许查看她的手机,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
在这段关系之外,截止她二十年人生里,这个男人算得上与她最为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关系里,对s该有的东西她都有——
信任,臣服,敬畏,忠诚。
她想,抛却偶尔作祟的自尊心,以及间隙冒出的情愫,在其他方面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中午上完课,她回到宿舍给林丽娟拨了电话。
才接通,那边林丽娟的嗓子就冲了上来,“还知道打电话回来?我早上给你信息你怎么不回,这个月的钱也没打,你在外面翅膀y了野了是吧?”
这些话宋眠耳朵听得要起茧,她不接话,静静等着对方直通主题。
今早那通短信,林丽娟找她讨要每个月五百的贴补家用钱。
这种事是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哪儿有父母找正在上学的孩子要钱。
但这种事宋眠就是碰上了。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很久没有回去过的家,突然觉得挺可笑。
为了逃离这个家,她努力学习考到了a市,与老家w城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
她至今也忘不了当初父母阻止她上高中,再后来又不让她上大学。
他们要她出去打工赚钱,为她那个残了半条腿的哥哥攒老婆本。
她自是不g,忍气吞声地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八年,终于能名正言顺离开了,怎么会妥协。
她哭着拿刀抵在手腕血脉上抵抗他们正要撕毁录取通知书的动作。
最后是邻里亲戚听到动静过来两边劝,他们作出让步,去读书可以,每个月给家里打钱,五百,供不上就休学去打工。
后来第一年学费是助学贷款,她在那一年里除了学习就是没日没夜的做兼职,校内校外的都有。
大一结束她还完了助学贷款,一年十二个月没回过老家,统共打回去六千块。
也是进入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圈子。
在此之前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痛苦与压迫,她靠着夜深人静时的自我伤害来发泄。
她不敢被人发现又怕si,用指甲掐着大腿内侧的r0u,用圆规去刺脚心的r0u,在手臂上咬下一个个透血的齿痕……再后来她从中t验到因r0ut疼痛覆盖心理疼痛而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她无师自通般开始去触0和探索自己十八岁青涩而稚neng的身t。
她开始换一种方式,用夹子nve着自己的r,在静谧的夜里,剧烈的疼痛带着她t验人生的第一次ga0cha0。
从那以后她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让她感知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大学后她有了手机,知道了圈子,在懵懂新奇里寻找属于她的施nve者。
前后两个,一个和她一样是在校大学生,实际上是个对调教只略知一二,觉得刺激且以此为借口在圈里行骗pa0之实的垃圾,她在开房后意识到这一点趁对方洗澡的时候溜回了学校。
第二个是个水平尚可经验丰富三十出头的大叔。
秉着之前被骗的经验,她这次跟对方网上聊了三个月,约了见面。
那天这个男人亦是直接带她去了酒店,满皮箱的调教工具,她怀着期待地心情坐在床上等着他洗完澡。
然而又是这该si的洗澡时间出了事。
他藏在包里的另一部手机欢快的叫着,里面老婆两个字太过刺眼。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解释说自己和老婆感情不好各玩各的。
她无法接受,虽然她道德感不强,但也没做人小三的想法,于是直接走了。
她进入心灰意冷的阶段,这时她的第一个圈内好友给她推荐了一个圈内软件,她抱着尝试的心态下载注册,第一天晚上系统同城匹配了一个好友。
她和周砚时就是这样认识的。
虽然她至今也无法理解砚时这样的x子怎会接受系统匹配,又怎会当真通过好友验证。
她和他聊了四个月,就在去年五月,约了见面。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约在了餐厅。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做什么,吃完饭送她回了宿舍。
第二次见面是两周之后,他带她去了自己的调教室。
在那间调教室里,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到ga0cha0——
回忆被她妈的话打断,“你哥谈了对象,明年国庆结婚,对方要求买房,我们在县城看中了套,首付得十万呢,你出一半。”
宋眠呼x1一紧,连带着后脑勺微微发疼,她冷冷说,“我一个学生你让我上哪拿五万?这两年学费,生活费,还要给你们打钱,我打了多少工有多累你知不知道!”
林丽娟也跟着冷哼,“你自己选的,你说一个nv孩子上什么学,老家和你一样大的哪个上了学,不都出去打工养家,要是你没上学,家里能连首付的钱都掏不出吗?你让你哥怎么办?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小时候你哥对你多好,你得知道感恩。”
宋眠喉咙有点g,鼻子也开始泛酸,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她以为自己会哭,也应该哭,被这样的父母气哭,被这样的原生家庭b哭。
他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宋清那条腿是怎么废掉的。
宋清这辈子怕是到si也不会说出来。
宋眠没有继续想,只是一颗心渐渐冷下来,她深x1了口气,生生将眼底打转的泪水b了回去,“我直接说了,我拿不出五万,你也别找我要。”
林丽娟觉得nv儿在繁华大城市里混了两年又能自费上学又能养活自己还能每个月给家里打钱,肯定是有赚钱的法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年底之前前你必须拿出来,不然我跟你爸去你学校闹,这学你就别想上了。”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宋眠攥紧手机,忍住扔出去的冲动,她放下了手机,蹲了下去,身t开始抑制不住地抖。
心脏仿佛忽然被巨石压住,又痛又压抑,一口气喘不出,她艰难的呼x1,试图找到喘息的机会,又抱紧了膝盖,咬紧嘴唇才没有哭出来。
恍然间她尝到了一gu铁锈味,于是回了神,拿纸巾在唇上破血的地方擦着。
可是她不自觉的越擦越用力。
好疼,好疼呀。
刚刚她没有哭,这会她没忍住,疼得哭出声。
渐渐地这抹疼痛感渐渐覆盖了之前的那通电话带来的伤痛,她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将所有压抑着的情绪一点点驱逐。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一道人影。
她想,从没有哪一刻,她是如此强烈的想要见到他,需要他。
几乎没有犹豫,她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开机,点开微信,将语音电话拨了出去。
然而等待她的是一道机械的nv音——
下午的课宋眠迟到了。
她是个乖巧听话学习又分外优异的学生,专业课的老师对她印象很深,她脸se苍白没有血se,嘴巴上还有血迹。
老师过去问她要不要看医生。
宋眠头有点晕,她意识也不是很清晰,她想她应该去看校医,不然真病了还得花更多的钱。
她点了点头。
这时身后的顾然主动和老师说送她去校医室。
他是班委,老师也觉得她太虚弱,没想太多点了头。
宋眠这会有点jg神不振,也没拒绝。
她走的慢,顾然走在她身侧。
她很瘦,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除了让他脸红的x部和t0ngbu,其他地方薄的像片纸,脸se白的有几分病态,明亮的眼睛没了平日的神采。
像落了灰的玛瑙珠。
他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但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太过唐突,想了想还是等暑假来他家做兼职处点感情后再问。
他陪她穿过了大半个校园。
校医室在学校实验楼后面。
前面就是实验楼了。
他看她的脸上已经冒了细腻的汗渍,犹豫着要不要背她的时候,她忽然身子往后倒。
“宋眠。”顾然身tb他的话更快,说完就已经接住了她,然而怀里nv孩的目光却是看着实验楼的方向。
他跟着看过去,那里是运动会上见过几次的校长带着一群老师和学生簇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宋眠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她怎么会在学校看到周砚时。
他身边有好几个学生围着,却只有一个nv生离他最近,她拿出手机,似乎是要拍照,身后众人跟着点头,他冷惯了的脸难得出现了一抹温和。
前面拍照的人打着数字。
快门落下之际,她看见nv生的手挽在了他的臂弯上。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与身侧一堆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宋眠重重x1了口气,收回视线,喉咙又酸又疼,头也更加晕了,四肢无力,眼睛渐渐模糊起来。
她抬手抹了一把。
顾然被吓得抱紧了她,紧张道,“宋眠,你怎么哭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宋眠其实很脆弱,如果她自己哭,她只要哭一会就能停下了来,如果被人发现,被人紧张,被人安慰,她会得了某种可以放纵的讯号,会哭的越发凶。
但她不想被别人瞧见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一面,她再次咬紧了唇,将脸埋进顾然的怀里,闷声说,“谢谢,我没事,就是身t太难受,可能感冒了,送我去校医室开点药就好了。”
“好。”
顾然没有犹豫,抱起她走过实验楼旁的小路去了校医室。
实验楼下,照片拍完,周砚时默不作声推开沈嫣然的手,侧眸之际,瞥见不远处小路上一道身影。
确切的说是两道。
周砚时的记忆很好,记得宋眠早上换的那身衣服,记得抱着宋眠的那个男孩叫做顾然。
身后校长和一众学生还等着他去校长室做采访。
他没有应声,唤来不远处的李助理,让他代为应付。
李助理点头应下,又拿出他的手机双手递过去,“对了周总,刚刚有电话进来,您在忙,我也不敢随意接,要不要回过去?”
周砚时拿到手点开,一看未接来电。
皱了皱眉,又想起刚刚的画面,没有拨回去,而是叫住李助理。
“周总?”
他改了主意,“采访我自己去。”
作者的话:今天是短小君哦~~隔壁新文已开~欢迎阅读么么哦
宋眠从校医室直接回了宿舍。
她身t不舒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关于周砚时的事,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是周末,她去给周念念补课的日子。
昨日的事开始在脑海里回放着。
手机里周砚时没有回复她的未接来电。
宋眠心里五味杂陈,犹豫着要不要去,万一去了碰上了怎么办。
最后还是起床收拾了书包出门。
她要活着,饭得吃,钱得赚。
路上她盯着手机唉声叹气,这会觉得自己昨天反应过了头。
他们不是恋人,只是主奴而已。
可是看着沈嫣然靠他那般近,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她依旧难受,依旧酸的厉害,尤其她的那通电话,他没有接。
甚至是到现在都未曾回复。
她知道主奴关系是没有平等可言,他可以不回她信息电话,但她不能抱怨埋怨。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不高兴。
想到这她觉得心有点疼了。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怀着复杂的心情进了周家大门。
许阿姨替她倒了杯水,说周念念还未起床,这就去叫她。
等待的功夫,她听见别墅后院里传来两道声音。
“老二,你看你,我这花可是特意从荷兰空运回来,这就养si了,你得赔我。”
周砚时的声音依旧冷淡,只不过多了几分随意,“行,改天带你去荷兰亲自选。”
“你那新养的小宠物怎么没见你带给我瞧瞧?”
“管好你自己的。”周砚时撂下花洒,去了水池边洗手,“还有,念念说你带了男人回来?念念还小,别带歪了她。”
nv人笑了笑,“放心,我自己nv儿我有数。”
交谈声结束,宋眠还在想他的养的小宠物是什么,突然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心跳忽然加速,几乎是门开的同时站起身,一身浅se家居服的男人已经走了进来,她想躲也来不及。
两个人视线碰上,对方不紧不慢移开,未说一字从她背后经过上了楼。
“小宋老师。”周念念妈妈顾音跟着周砚时的步伐进来,看见宋眠,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念念昨天生了病,今天怕是要晚些起来。”
“没事,我坐这里等着就好。”宋眠说完怦怦狂跳的心脏安分下来,只剩下一阵酸涩,周砚时没回她的电话,刚刚看她的眼神很陌生。
她想,他们是不是要完了?
“行,晚上留下来吃饭吧,”顾音主动邀约,随后摇了摇手机,“我先去听个电话。”
宋眠点点头。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几分钟后手机响起——
上来,往右走到底。
宋眠手开始抖,眼睛飞快扫了一眼二楼,她垂眸没有起身,突然犯倔,又想起那日她需要他时他不在,凭什么他要她去她就得去?
这一瞬间她忘了,他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她越界了,跳出了主奴之间的边界,再深入一点,就该触碰到某些底线。
周砚时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如果你不上来,那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宋眠攥紧手机,她赌气的想,结束就结束,大不了再找一个——然而这种想法只是一瞬,她的身tb她的头脑更诚实。
站到周砚时房间门口,她咬着唇,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懊恼,正要转身逃跑,房门突然打开,手臂一紧,几乎是一秒就被人拽了进去。
周砚时直接将她压在了门上,低声问她,“跟我赌气?”
他的力道很重,声音更重,宋眠再抬头看他如覆冰霜的脸,他依旧冷傲,强势,迫人。
但宋眠突然被这样的他戳中。
攒足的倔劲瞬间偃旗息鼓,全身跟着软下来,眼神微闪,小声说,“没有,我不敢。”
周砚时往后退了退,双手cha入兜里,姿态高悬,似乎在等着什么。
宋眠愣在那里,没有动。
周砚时有点不悦,“怎么,才两天就忘了规矩?”
宋眠反应过来,立刻跪了下去,她抬头,看男人坐到了室内的沙发上,双腿分开,点点下巴,命令她,“爬过来。”
距离不长,地上铺着绵软的地毯,宋眠四肢着地,慢慢爬到男人双腿间,重新跪好。
周砚时垂眸,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锁在她的唇上,那里有一道痂,颜se很新鲜,他想起昨天她被人抱在怀里,后来李助理说,那个方向是校医室。
他问她,“怎么回事?”
宋眠说,“不小心咬的。”
“昨天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宋眠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她眼神开始躲闪,那时候她很痛苦,很想要被他nve,但是现在已经过了那个点,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了,不知怎的,也开不了那个口。
“说话。”周砚时有点不耐。
宋眠摇头,“没事,按错了。”
“宋眠,我当初说过我们之间要坦诚。”
宋眠心里突然泛酸,一时间她想起沈嫣然说她和他有约会又想起昨日沈嫣然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他那么讨厌亲近的一个人却没有推开她,坦诚……他对她有坦诚过吗?说好的是彼此坦诚,彼此信任。
宋眠没有犹豫,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您也没有对我完全坦诚呀。”
周砚时眼底冒着危险的光,“你什么意思?”
“您和沈嫣然到底什么关系?我昨天看到您让她挽着您,她还说您和她有私人约会。”
“您说过的您不会谈恋ai,不会再找第二个。”
周砚时面无表情,他身子往前倾,抬手抓住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往自己跟前压了压,直到两人鼻尖相碰,他才说,“宋眠,你ga0错了一件事。”
宋眠怔怔看着他,眸底不解。
“我说我不会谈恋ai不会找第二个是对你的坦诚。”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淡,“但和谁做了什么事譬如吃饭之类的,那是我的私事。”
“你是我的奴,无权过问,懂吗?”
宋眠别过脸,不说话。
“如果你不认同我说的,我给你机会,允许你反驳。”
宋眠其实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被他说服。
却也不知道那gu不甘心出自何处,她是他的他的奴,只需要接受他给予自己的,去享受快感和愉悦不就够了吗?
可为什么她会难过,会心酸,会在某一瞬间对他产生强烈的……占有yu。
她讨厌沈嫣然依偎在他身边,而他们看上去又是那么的般配,她甚至想就算不是沈嫣然也会是其他nv人,他这样耀眼夺目的男人,玩的再花,将来某天也会结婚的吧。
而最终留在他身边的人,注定不会是她。
她只要想到心脏就会酸涩得无以复加,她突然意识到这种不平等的关系让她沉沦着迷又让她痛苦不堪。
周砚时掰正她的脸,锐利的眼紧紧凝视她,像看穿了她一般,“宋眠,有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
说完他推开她,起身,声音低沉地命令她,“趴好。”
宋眠还没从自己的情绪里走出来,所以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周砚时直接从后面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接着t0ngbu一凉,裙摆被他撩起,内k被他脱了。
宋眠xia0x缩了一下,有yet流出,她唤他,“主人。”
回头却见周砚时拿了一根打磨得光滑平整的细竹条。
她心下跳了跳,看了眼门,急声道,“主人,会被发现的。”
周砚时不为所动,他卷起衣袖,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tr0u上轻轻r0un1e着,指尖时不时蹭上她的xr0u。
每每触到那颗r0u珠,她的身t就会抖一下。
手指上很快浸满她的水,周砚时俯身拽过她的头发,让她面向自己,问,“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宋眠脸颊上红晕染开,她轻轻喘着气,懵懂地摇着头。
“因为你和我赌气,你不诚实,因为这些,你忘了一些规矩,还有我给你的任务。”
他指的是报备日常,她昨天病着又在的确在赌气,哪里还有记得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委屈,嘀咕一声,“我哪里有……”
“还顶嘴。”
“二十下。”
宋眠不敢再说话,生怕又增加了sp数量,周砚时看着她咬着嘴唇,眉头皱了皱,“不准咬,打完告诉主人,嘴巴为什么受伤。”
“我……”宋眠想说什么,嘴唇突然被另外两片薄唇覆盖住,她睁大眼睛,又眨了好几下,周砚时的动作很轻柔,含着她的唇舌尖t1an了t1an结痂的地方。
宋眠的心酸和委屈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
他很少吻她,第一次是被床上风月所感染,而这次无关任何,他单纯吻了她,t1an抵她的伤口。
难得的温柔。
宋眠抑制不住地仰起下巴,想要与他贴的更近,他却撤退起身,重新拿起一旁的竹条。
语调严厉又冷肃,仿佛方才的那一吻只是错觉,“趴好,pgu抬高。”
宋眠不敢犹豫,调整好姿势,雪白圆润的t高高翘起,脸颊埋进沙发,闭上眼接受他的训诫。
细长的竹条,落下来那一刻,宋眠没控制住疼得轻叫出声,她慌忙咬紧牙关。
周砚时眉头皱了皱,再次扬起手臂,似乎是惩罚她刚刚的行为,这次用了八成力道,竹条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簌簌声狠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