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9~s鞭打(1 / 2)
周砚时带她来了两人初次调教的别墅地下室。
郊区夜里的九点钟,沥青马路上连车都没有,安静的仿佛置身世外。
周砚时没有立刻熄火,侧眸之际,宋眠已经戴好了项圈。
以及那条白金链条牵引绳,末端系了个漂亮的黑se蝴蝶结。
车锁开了。
她有些紧张,两只手攥在一处,冒出了薄薄的汗渍。
“如果做不到,就告诉我,”周砚时收回视线,语气平稳。
宋眠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se,有些懊恼的想,她只是想挨打了,想让他提前执行之前的sp惩罚,谁知周砚时一时兴起,想和她玩k9。
她并不排斥k9,甚至有些喜欢,只是他命令她从别墅门口爬进去,她紧张了。
这个玩法其实相当的具有羞辱x。
剥夺最基本的自尊和人格。
在这个过程中,忘我的臣服,奉献,信仰,膜拜会让人心理与身t同时兴奋。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为他而生,也愿为他而si。
这亦是一种盲目的献祭感。
极致而又疯狂得可以无视道德,抛弃世俗耳目,只在喘息的那一刻堪堪守住一点法律的底线。
而维系这一切的则是双方无条件的信任。
那日他说他会无条件信任她。
宋眠想,她也应如此。
她要相信他,愿意在这一刻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相信这个男人带着她探索各种充满刺激的乐趣时,会保护她的安全和ygsi。
宋眠抬眸看他,眼底变得坚定,“我可以。”
她推门下去。
周砚时熄了火,走到她身后,在她要跪下去之际从背后搂住她弯下去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垂头唇畔擦过她的耳际,暧昧又撩拨,宋眠心跳都跟着错了一拍,慌乱起来,她怔着回头,却只来得及扫过他的下巴,双眼便被遮住了。
宋眠的视线被剥夺,完全陷入黑暗。
周砚时将蒙着她眼的黑se绸带打了个蝴蝶结。
她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又听见牵引绳的锁链声,随后脖子就着绳索的力度的发力方向往前倾。
周砚时目光如炬,淡淡开了口,“跪下,跟着我走。”
人置身黑暗的这一刻,除了视觉,其他感官都会变得分外敏感,包括心理上的。
宋眠对周砚时的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没有光的世界里,他是她能够感知到的所有。
她趴跪下去,匍匐在他脚边,黑暗中仿佛有gu无形的力量,让她jg准的感知到周砚时的位置,于是她分毫不差地将脸蹭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这样子,像极了温顺的小狗。
多数人被蒙上双眼,往往会陷入害怕与恐慌,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没有多少情感基础的男人。
宋眠却没有,这一刻她完全信任他。
周砚时难得分神,有那么一瞬,想把宋眠永远关在他的笼子里。
他很快隐去了这个疯狂而可笑的想法,拉着手里的链条,牵着他的小狗子进了别墅。
这套别墅是他特意打造的调教室,高高的围墙完美隐去了墙外人想要窥伺的机会,墙外两边是枝g高大枝叶繁茂的榕树,距离马路远,从这里下车,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墙里通往别墅室内的那条路,铺着一段大理石地砖,爬上去,又y又凉。
她轻轻嘶了声。
但没有觉得不舒服,开始爬的那一刻让她紧张,现在身t却又隐隐兴奋。
大概是是第一次在室外爬行,并且她发现蒙着眼睛,反而更刺激,因为不知道下一刻会被带往何处,既害怕又期待,黑暗中只能抓住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的世界独属于周砚时,她愿意这样跟着他去到任何地方。
宋眠想到了一个更jg准的词,归属。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身t仿佛被电流戳中,一gu热流涌动,她不受控制地扭了两下pgu。
周砚时看着,g唇笑了笑,拿着牵引绳的末端在她pgu上甩了两下,听见她猫叫似的sheny1n。
目光又扫过她因为跪爬姿势裙摆滑落腰间而露出的雪白pgu。
眯着眼想了会,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他的小狗子还缺根漂亮的尾巴。
而他的地下室里,有满满一柜子的尾巴,它们来自世界各地,圈内口碑匠人纯手工打造,就如他那些工具一样。
他追求完美,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周砚时执行力强,进了地下室,便拿出灌肠工具。
宋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地下室。
她只知道她不在室外了。
直到男人拿着细软的管子抵着下面另一个洞,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是没有做过,这对于他们而言并不陌生,在s8中这也属于基础项目。
宋眠配合地撅着pgu。
前后大概三次,期间他取了绸带,她才知道,她在地下室,周身都是冰冷且今后会用在她身上的工具。
周砚时牵着她去了墙柜旁,“挑个喜欢的。”
宋眠望着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尾巴,有长有短,颜se各异,共同点是毛发蓬松犹如真的一般,漂亮极了。
她选了一条酒红se的。
她的菊x和r0uxue一样,粉neng而小,周砚时单指cha入,指腹才进去一点,宋眠就开始痛了。
她略带哭腔,“主人,痛。”
周砚时拿出润滑油。
冰凉的润滑油抹上去,缓解了刚才的疼痛,甚至有点舒服,宋眠又情不自禁动了下pgu,周砚时掐了把她的tr0u,“别浪。”
他拿了最小号的gan塞旋在尾巴上,以防万一在gan塞上也抹了一层润滑剂。
冰凉的小gan塞成功挤进她的小菊x里。
一开始有点肿胀的痛感,完全进入后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异物入侵的满足感。
周砚时拍着她的脸颊,手里g了g牵引绳,“pgu摇起来,给主人看看。”
宋眠眼睛有点亮,她依旧保持跪爬的姿势,她能感觉到那条尾巴正挂在她的pgu上。
她听话地摇了起来,抬头时她看到周砚时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这双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ch11u0着身t,跪伏在他脚下,摇着戴着尾巴的pgu,像一只小狗。
这种感觉好羞耻,但是身t真的好兴奋,宋眠不自觉摇的更投入,甚至边摇着边直起上半身,纤柔的细腰依旧半弯着。
她拿nzi蹭男人的脚,一点点往上,两团饱满的rr0u擦过他质地柔软的西k,最后停在他的胯间。
她摇着pgu抬头,伸出舌头隔着衣服t1an他的roubang。
周砚时早就y了。
被她这么一撩拨,险些没控制住s了出来。
这事关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与主人的威严。
周砚时有点头疼地x1了口气,压住将要喷薄的yuwang,抬手抓住她的头发。
“够了。”周砚时呼x1有点重,“这就sao起来了?”
宋眠t1an了t1an唇,染上q1ngyu的眼有点朦胧,“您不是也喜欢?它y了,我t1an的时候它跳动了一下。”宋眠被迫仰着脸,突然娇着声音说,“主人,我好喜欢呀。”
周砚时眉毛挑了挑,“喜欢什么?”
“被您玩,”她继续说,语气真诚地犹如一个痴nv,“做您的小狗,在您手里发sao发浪,您喜欢吗?”
周砚时松了手,满意地看着她。
这才是宋眠,忠诚于自己yuwang的宋眠。
在他面前不需要任何伪装和掩饰。
“当然。”周砚时肯定地回答她,作为主人有些时候可以适当给予一些鼓励,“主人很喜欢,继续保持下去。”
周砚时说完又牵着她去了吊轮下。
宋眠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算老账了。
她欠下的六十sp,是时候还了。
她有些期待,刚刚兴奋的身t,需要更多的感官刺激。
周砚时将宋眠吊了起来,双手分开束起,两脚也分到最开,用用绳子捆着固定住,只有脚趾勉强着地。
还是有那种悬空感。
这种感觉让她的腿开始泛酸。
她呜呜说,“主人,脚站不住。”
周砚时在选工具,挑了根蛇鞭过来,一身黑se西装,身材高大挺拔,执着鞭子走来,十足压迫x和威慑力,他略沉的开口,“就是要你站不住,但是你必须给我站稳,身子歪一次,就加十下鞭子,记住了?”
宋眠点点头,同时开始害怕了,脚下也不敢懈怠,努力稳住。
脚趾才碰到地,“啪”的一声,鞭子便甩了上来,落在她的x上。
“啊——”宋眠痛得叫出声,又想起他的禁忌咬紧了唇。
其实这一鞭子她能承受,他了解她的阈值,下手时掌控的力度在她的范围之内。
尽管她的阈值可以在他的调教下继续攀升,但目前他还不想那么快。
周砚时的目光紧紧看着nv人nzi上那道红se的鞭痕,他的sp工具都有个特se,会痛会留下痕迹但是不会弄破皮肤留下无法修复的伤痕,当然这也和他的手法有关。
他觉得呼x1有点快,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又随意解开两颗纽扣。
见她咬着唇,想了想,转身拿了一个黑se口球给她戴上。
离开时拿着鞭子手柄在她下面碰了碰,凉生生的yshui淌得跟泉眼似的,“小母狗,才开始,就sh成这样,后面五十九下,是不是要淹了我的调教室?”
说完往r0u缝中间戳了戳,塞着口球的宋眠被他的话说的有点羞耻难堪,身t却被刺激得抖了两下,口齿不清地呜咽,好看的脸蛋一片cha0红,漂亮的眼睛浸着一层yuwang,整个人sh润又朦胧,像雨雾里枝头颤抖的水珠。
只要再甩上几鞭子,这滴水珠就会彻底从枝头坠落,破碎,砸进泥泞不堪的土地里,却在泥壤绵密的缝隙里汇入水流。
再次迎来新生。
这个过程不断循环反复,她亦在他的鞭子下不断地从高处坠落,破碎,再重生。
他继续挥动鞭子。
细长的鞭子落在nzi上,留下交错的痕迹,以及跳动得r波的。
他的眼睛有点泛红。
还剩最后十下,周砚时停了下来。
宋眠喘着气,她已经ga0cha0了好几次,身t依旧空虚难耐,目光微微涣散,那是完全沉浸yuwang的反应,被堵住的嘴巴,有几透明的津ye从口球上的小洞里流出,扯出一条条银丝。
被吊起手臂,雪白的nzi,平坦的小腹,细长的大腿,以及如白玉的背上,红se的鞭痕交错。
他手法控制的很好,每一下都避开了她的脸,脖子,和流着水的花x。
她依旧戴着项圈,只是牵引绳被他之前取了下来。
周砚时看着这副画面,扔了手里的鞭子,拿了牵引绳g在了项圈上白金链条挤入她的两团rr0u中垂落下去。
金属链条有点凉,碰上鞭打过的地方冷不丁的让宋眠从ga0cha0中回过神,她的目光渐渐找到聚焦,却依旧有几分余韵,看着周砚时的时候,有种楚楚可怜的娇柔。
遍t鳞伤楚楚可怜的少nv,含羞待c的眼神,打开的双腿,毛发稀少的粉se花x已经被水泡的肿胀不堪,却依旧在往下滴着水。
那日略为遗憾的画作终于完善。
宋眠垂眸的瞬间瞥见周砚时拿出了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y1ngdang,他记录了下来——
心理上涌出另一种情绪,这样想着身t忽然又颤了一下,她闷声哼了两下。
不够,不够。
被施nve过的身t看似得到了满足,其实她知道还不够。
她贪婪地想要和他肌肤相亲,想要他用自己的r0ut完全进入她,填满她,而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她想要他和她一样因为yuwang而失控,而不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
她想起那日她问他,是否永远如此冷静而理智,是否不曾失控过。
他说,当然。
他连施nve的时候表情都是淡淡的,只有那么几个瞬间眼神会有所波动。
宋眠意识到,他无论再喜欢再刺激再兴奋也会不做声se的压制着。
就像她g引他,撩拨他,他明明y了,兴奋了,却依旧推开她。
他喜欢鞭打她,却不让她发出声音。
他会和她激烈而疯狂的za,却依旧不让她发出声音。
宋眠不禁好奇,这个男人为何如此。
她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他有病。
这样想着她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有病的周砚时将照片保存好,上前解下绳子。
双脚落地,宋眠却没有站住。
浑身酸软,刚刚又ga0cha0的好几波,哪里还有力气站稳。
她往下滑的时候直接滑进了男人的怀里。
整个人软的像团棉花,她依附着他,声音娇软又有点媚,“主人,您辛苦了。”
周砚时额间跳了跳,万万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是这个,他哼了一声,“真这么想,那就少犯错。”
宋眠在她怀里笑,“这样的惩罚,我不介意多来几次,”她状似难耐地摩擦着双腿,“太爽了。”
周砚时冷笑,有的法子治她,“我看你还不够,还剩十下我没打,换个工具继续,”他目光扫了眼墙上挂着的工具,“热熔胶,怎么样?”
宋眠不敢说话了。
热熔胶是让她ai恨交加的一个sp工具。
鞭子的痛又刺又麻,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只剩下su麻又空虚的痒,会让她想要更多一点更重一些。
但热熔胶的痛却是实打实的r0u痛,是以这种工具往往用在身tr0u最多骨头最少的部位——pgu。
这里距离xia0x最近,只要施nve者技术够好,即使r0u痛也能兴奋到ga0cha0。
周砚时第一次sp给她用的就是热熔胶,那时两人尚未磨合好,他打下去没控制好力道,她不知道如何收放肌r0u,几度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那一下下疼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后来磨合好了,也依旧痛,虽然最后能兴奋甚至会ga0cha0,但是出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她只要听到热熔胶就头皮发麻,还没打,r0u就已经痛了。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不,我不敢再犯错了,”她将脸埋进他怀里,“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周砚时觉得自己应该推开她。
她这样子过于没有规矩。
她应该继续跪着,爬着,翘起她的小pgu,摇着被yshui打sh的尾巴,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继续玩弄她。
而不是这样,整个人软成水似的在他怀里这样说话。
在撒娇而不是发sao。
周砚时迅速做出总结,正要推开她,她却说,“主人。”
“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姿态又低了下去,语调弱弱的,语气里有乞求又有敬畏。
他低低嗯了一声,“说。”
宋眠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她想要和他za。
当然她不能直接说出来,以她对他有病的定义,她要是这么说,他一定不会同意,就像那次泡澡,问他要不要一起,他直接拒绝,更不要试图g引他,他会y会有反应,但也会推开她。
不过宋眠知道怎么做他会同意,尽管她还没有总结出来这是为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可以尝试,
“可以求您c您可怜的小狗子吗?”
周砚时有点意外,他不动声se地掩去这抹情绪,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吃这套。
她这样乞求他,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他不用去克制什么,他是她的主人,她求他c她,他应该满足他的小奴隶。
这也是一种奖励。
他不是不想c她,在她每次g引自己时,被自己nve时,他都想狠狠cha进她的x里。
但是所有的yuwang行为都必须基于他处于完全主导地位掌控全局时进行。
所以宋眠g引他,他不会上钩,他会克制自己的yuwang。
而此刻宋眠充满卑微的请求,让他依旧处于完全主导地位。
从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忍耐了很久。
在鞭打她的时候,几次想停下cha进她的xia0x里,但他太追求完美了,他不允许这场刑罚就此中断,他脑海里还有那晚宋眠ziwei后令人遗憾的画面。
现在他不用忍了,下面已经胀的让他的呼x1都变得灼热起来。
宋眠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身t忽然一轻,被她抱在怀里不过一分钟便被他压在了床上。
宋眠替他解开了皮带,脱下k子,粗长滚烫的roubang弹了出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进入她的身t。
他完全没入,sh润的xia0x被彻底填满宋眠急促的呼x1着,很想叫出来却依旧咬着唇不敢出声。
这是周砚时第一次正面c她,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宋眠眼角微红,被b出了泪水,下面又酸又爽,她却只能咬着唇压制住声音。
她伸出手想要g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扣住压上了脑袋两侧。
他的呼x1也很热,英俊的脸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却隐隐燃着火。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男人眼底被q1ngyu一点点覆盖着,原来他有失控的时候,只不过从前不让她看到亦或克制住了。
周砚时发觉她的失神,皱着眉低下头,在她rujiang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呜。”宋眠被他突然咬的一下给痛出了声,但是痛过之后便又觉得下面是满足的,上面却是空虚的。
她得寸进尺地想要他继续,她好想他再咬她,在她已经鞭痕遍布的nzi上继续施nve。
不顾一切地折磨她,摧毁她,让她痛,让她感受最极致的nve和快感。
周砚时额间冒着汗,他眯着眼看着面secha0润的宋眠。
她咬着压看着自己,不再那种肆意g引的眼神,而且请求。
他看懂了她眼里的请求。
目光往下,是错落的鞭痕。
两颗粉se的小rujiang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兴奋肿得大了点。
周砚时低头咬上去,同时用手在另一只nzi上有技巧的r0un1e,将它挤成各种形状,修剪得g净整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被鞭打过的地方。
宋眠嘴里抑制不住地sheny1n着,身t颤的厉害。
她下面的水流的更快更多,他的那根东西简直就是泡在了一条温润的河流里。
不过他不允许自己被这条河流淹没,哪怕是发情时刻,他也要做一条肆意妄为的蛟龙。
蛟龙岂能困于山川河流,兴风作浪搅弄风云才是本x。
他要让她知道,没了他,她这条河流就会枯竭会g涸。
于是他慢慢退出来带出一阵热流,又再次狠狠cha进去,用力抓起她的头发贴近自己,在她耳边沉声道,“只有我才能这样蹂躏你,让你浪,让你爽,记住了吗?”
宋眠急促的喘息,因为不能叫出来,只能靠哭泣来发泄,她泪流满面地点着头,忽然全身的神经绷紧,xia0x剧烈的收缩着,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用力地抱着,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r0u进他的身t里。
她看到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花x里一gu热流涌了出来,尽数洒在他的roubang上。
宋眠身t剧烈的颤抖着。
她的两片唇因为ga0cha0微微张开,颜se是sh润的红,犹如一颗新鲜樱桃,待人采摘。
空气被激烈肆意的q1ngyu所填满,它就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当人身陷其中,便会让人头脑发热易冲动,丧失冷静和理智。
只剩下身t被原始的本能反应所c控。
所以当周砚时的目光对上那两片唇,他只犹豫了片刻,便低头吻了上去。
宋眠染着水雾的眼睛眨了两下,眼尾还红着,提醒着刚刚那场ga0cha0是如何的激烈。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已经完全吻了上来。
她愣在那里,心脏猛烈跳动着,这是她曾多次想染指的唇,咬着她的rujiang时会让她兴奋的颤抖,含着烟蒂时又x感得让她产生x冲动。
唯一的遗憾是这对薄唇没有吻过她。
然而此时此刻真的吻上时她却不知如何回应。
周砚时却也不需要她回应。
他遵从本能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又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入侵她的唇内,彻底攫取这颗樱桃的内里甘甜,他的舌是炽热又灵活的武器,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侵城略地。
而她只能被动接受,守着一颗越发慌乱与迷失的心闭上眼睛去承受。
就像被他压着c一样。
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的主动与热切回应。
一场长驱直入的吻,一方的热烈与投入,挑动的却是另一方兵荒马乱的心。
宋眠呼x1渐渐急促,她被他吻的渐渐缺氧,她的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却忘了挣扎,她用那点可怜的意识想,她大概要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si的人。
最后唇上忽然一阵痛意袭来,她才猛地睁开了眼,空气在往她嘴里跑,意识也渐渐回笼。
她0了0被他咬的地方,没有出血。
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回神。
见她发白的小脸渐渐回了血se,周砚时这才在她脸上拍了两下,问她,“你傻吗?不会换气?”
宋眠摇头,没有入圈之前也谈过男朋友,只是她很抗拒和他亲密接触,为了维系这份感情,她尝试着和他接吻,然而在对方才贴上来还没伸舌头她就恶心得推开了。
周砚时身上的衬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他直接脱了,坐躺在她身侧,见她摇头,问,“第一次接吻?”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宋眠知道他身材好,平时衬衣西k贴身,每一处裁剪无一不突出他的宽肩窄腰翘t还有大长腿,这会赤着身子,一眼望去哪哪都是肌r0u,而且不是大块凸起的那种,宋眠咽了咽口水,忍住伸手0的冲动,“不是,但这样子是第一次。”
她说的是舌吻。
情事之后人就会觉得空虚,每个人解决方式也不同,宋眠是发呆放空自己,周砚时则是ch0u烟。
但地下室没备烟,他在床头柜上0了空,有点不耐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多试试就会了。”
说的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和别人接吻,只是之前不想吻自己吗?
当然宋眠不敢直接这么问,但她好奇呀,好奇的要si,她起身用跪坐的姿势趴在他腿上,抬眸以仰望的姿态看着他。
她充满膜拜的语气说,“您也是这样试过来的吗,所以可以像您一样厉害?”
周砚时正在感慨着她的乖巧,他喜欢她这样看着自己,眼里只有他,目光敬畏,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不过今天他很尽兴,不介意对她放纵一次,“男人很擅长无师自通,有些事一两次的经验就能让他们直接成为大师。”
宋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多问。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再讨论。
周砚时眼角微挑,0过手机看了眼,凌晨十二点。
“主人,”宋眠也瞧见时间了,这个点学校是回不去,“我宿舍关门了。”
她知道周砚时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虽然现在关系不同,但他不一定这时候就可以,按着他们之前一走一留的模式,总有一个要走。
毕竟这是他的别墅,总不能让他走吧,宋眠想了想说,“要不,您送我去学校附近的酒店吧。”
周砚时不能理解地在她脸上掐了掐,“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你住的地?”
“大半夜折腾什么?”
宋眠啊了一声,说,“那……那您会走?”
周砚时用一种更加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独占我的别墅?”
宋眠觉得他的脑回路不正常但还是摇着头辩解道,“不是,之前我们不是——”
周砚时懂了,他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固定关系,你可以留在这里,包括以后我的其他住处,你可以留宿,不用回学校。”
宋眠一听,笑了笑,又随口问,“那您和我睡一起吗?”
周砚时在她头上敲了敲,“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宋眠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失了分寸,她忙跪起来,认真地说,“主人,我没有要求您陪我睡的意思。”
也不知他信没信,只见他抬手扶着她的肩转了个方向,手臂从她腋下穿过,略凉的手覆上了她的x,有一搭没一搭地r0u着那团已经遍布鞭痕指印的rr0u,“看见那个笼子了吗?”
对面角落里,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笼子,不是很大。
她点头,脸颊发热,他无意间的撩拨让她本就敏感的身t再次燥热起来,“看到了。”
“你表现的好,我就陪你睡二楼卧室,”他察觉到她又开始发情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xia0x里,那里已经sh了,“表现的不好,就睡这个笼子。”
“啊?这么小?”宋眠觉得有点不行,顶多蜷着睡。
周砚时皱皱眉,手指往后0,0到她的尾巴,他将尾巴从gan塞上分离,而gan塞没取下来,她的菊x太紧,需要一点点扩张开发,“小才有束缚感,你才会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下面另一个洞里还有gan塞没取,宋眠拿手碰了碰,却被他拍开,她只好收回手,又小声说,“可我看别人的笼子都很大。”
这是她在圈内软件的广场上看到的,有人在上面发布动态,记录主奴生活。
“那我送你去住别人的大笼子?”他的声音冷下去,“还是说你想t验互换调教?”
宋眠被他说的吓到了,她才不想。
她也听出来他生气了,于是软着声音说,“主人,我错了,谁的笼子我都不要,我只要您的。”
“软件上那些东西少看,很多都是人设骗骗入圈的新人,”他扯过她脖子上的牵引绳,“也不要在软件发关于自己的调教故事,记住了吗?”
不用他说,宋眠也不会发,自己玩玩就好,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她点点头,“我懂。”
周砚时没继续说话,起身准备离开地下室,原本要她跟着爬上去,又见她一身伤跪在地上用明亮的眼睛真诚地望着自己。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下一秒他改了注意,宋眠今天表现的很好,他想大半夜就别折腾了。
牵引绳在他手里,宋眠做好了爬的准备,却见男人走近,俯身,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动作一气呵成。
她在他怀里,侧脸就是他紧实宽阔的x膛。
她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肌。
好y。
周砚时捕捉住她的小动作,开口警告,“不要乱动。”
“我不小心。”她厚脸皮解释。
周砚时没有戳穿她,抱着人出了地下室一路上了二楼主卧。
这里除了地下室,其他地方每周都会有人过来打扫,平时没有人住。
偌大的别墅,安静的连开门声都格外的刺耳。
宋眠被他不是那么温柔地放在了床上。
所幸他的床很软,也很大。
只是纯白的四件套,跟酒店客房的床似的,不过是料子更jg致顶级罢了。
周砚时去衣帽间穿了身黑se睡袍,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点起了烟。
目光远远落在床上,宋眠身上的鞭痕有些已经淡下去。大多数依旧红红一条错落分布着。
x前那两团大nzi就更严重了,除了鞭痕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这会已经泛青。
她身下是纯白的床单。
强烈对b下呈现出来的是脆弱与破碎的美感。
宋眠动了一下,想换个趴着的姿势,结果听见男人略为低哑的嗓音,“正面躺着,别动。”
她愣了愣,没有问,重新躺了回去。
周砚时交叠起双腿,慢条斯理地重新点了根烟,不见波澜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
宋眠不知道他要看多久,手脚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有点僵,但他没说话她又不敢动,就这么僵挺挺的躺着躺着她都犯困了,最后实在没忍住,合眼睡了过去。
周砚时ch0u到第五根便收起了烟盒。
他很少ch0u得这么凶,但是当jg神疲累,又碰见刺激感官的东西,他需要一点烟草来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地去欣赏,同时填补一些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起身在她肩头0了0,又掀起被子搭在她身上。
几根烟下来,他的头脑愈发冷静,于是开始复盘,画面停留在他被q1ngyu蛊惑,吻了她。
周砚时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他没有再想,关了灯躺了下去。
到了后半夜,他被宋眠闹醒。
这姑娘说梦话,情绪还很激动。
嘴里喊着我不回去别来找我之类的话,周砚时烦躁地拿起一边的小枕头,准备蒙上她的脸,这时宋眠忽然叫了声——
主人。
紧接着绵软的身t滚进了他的怀里。
犹如一只树袋熊,四肢g着他。
他几乎没有犹豫将人推了出去,随后眯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克制着把她塞进笼子里的冲动。
半睡半醒到六点,宋眠的手机响起了两下震动声。
周砚时沉着脸坐起身,拿起她的手机,瞥见顾然二字,之前她提起过,那晚同她吃饭的男生。
他想都没想拿起宋眠的手对了指印解锁,点开,扫了眼,大概是约她吃饭云云。
周砚时敲出两字,“没空。”
这时一条短信进来,来自她的母亲。
周砚时耐着x子看完,又皱了眉。
随后扔下了手机躺下去,宋眠跟有感应似的,立刻粘了上来,两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圆圆的脑袋贴在他的x膛上。
他再次推开,她又跟过来。
周砚时沉声叫她的名字,“宋眠,不准再动。”
宋眠就真的没再动,她睡得很沉,潜意识却是清醒的。
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依旧记得他是主人,她要服从他的命令。
周砚时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他很久没有遇到像宋眠这样听话且契合的小。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不同。
第二天七点,宋眠醒来。
看了眼时间,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呢。
周砚时被她的动静吵到,不悦地让她安静。
宋眠委屈,“主人,我还有课,得回学校了。”
说完见男人依旧埋头睡在被窝里,她轻轻下床,站在镜前一看,被自己身上的痕迹惊到了。
x前肚子背上还好,只是手臂胳膊上也有。
她昨天的衣服也不能穿了。
宋眠想了想进了周砚时的衣帽间,大多数是颜se不一的衬衣,明显的男款,穿去学校也不合适。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周砚时叫她过去。
“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男人刚醒,平时冷冰冰的脸难得有几分温和,他g手让她走近。
宋眠走过去,想了想又跪在床边,脸凑近床缘。
“还算自觉。”周砚时对她这个举动作出了评价。
他说完拉开床头ch0u屉,拿出一个黑se皮夹,从里面ch0u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拿去用,密码我发给你。”
宋眠却没有接。
她想起他给买的手机平板,现在又是给银行卡,他是什么意思呢,把她当养着的玩物吗?
她虽然跪在他的脚下,虽然会在他手里抛弃所有的羞耻,但是这些都是她自己想要的。
她在取悦他的同时,也在取悦和满足自己。
她没有把这些当成交易,她这次没有犹豫,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您觉得我们之间是交易么?还是您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挺缺钱的,我也知道您有钱,但我和您在一起玩这些东西,不是为了您的钱,只是在满足您,同时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她想要纯粹点,因为钱,她失去了最应该纯粹没有杂质的亲情。
她很需要钱,却也讨厌钱把她拥有过的东西变得不纯粹变得复杂。
周砚时没想到她这个脑袋会想这么多。
他不过是昨日看到了她母亲的短信,虽然那条短信更像是出自于讨债者之手,她现在是他的固定,某种意义上,她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觉得自己适当的帮帮她,并没有什么不妥。
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问,在这之前,他可以用自己的钱包帮她解决问题。
他把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不容拒绝地望着她,“拿去用,我不想再重复。还有,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你是我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自尊心,任何方面的。”
“我要你完全坦诚,这也是主奴之间应该有的东西。”
最终宋眠还是收下了那张卡,在周砚时冷然的目光下,她无法拒绝。
尽管他和她说自尊心,说坦诚,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钱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用,用了她会记下来,将来是要还的。
她不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没有感情维系的男nv关系,日复一日的xa与调教只会加速消磨彼此之间新鲜感和探索yu。
她想,至少周砚时对她是这样。
这个太过理智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生出超出主奴的情感。
李助理的速度很快,十分钟后便送了衣服进来。
质地轻薄柔软的粉白se长袖卫衣和白se直筒k,就连内衣也准备好了。
她道了谢,换好出来,周砚时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没招呼她吃,宋眠也赶时间,想出去打车,周砚时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道,“这里没车可打,让李助理送你去。”
宋眠也不推辞,这里确实偏的很。
外面李助理已经在等着了,宋眠回头冲周砚时道别,“主人,我去上学了。”
周砚时切面包的手顿了下。
听着有点nv儿上学前对爸爸说的话。
他很快发散思维,面不改se地咬了块面包粒,已经在计划下次带她玩一玩角se扮演。
他要她第二天去上学,喊的是——
爸爸,我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不出意外会双更,隔壁新文《暗度陈仓》宝贝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哦,么么哒
宋眠上完第一节课才看到她妈林丽娟的短信。
短信是六点进来的,显示已读。
她才意识到周砚时为何给她银行卡。
他看过了她的手机。
宋眠觉得自己奴x挺强,或者说还挺贱的,周砚时未经允许查看她的手机,她竟然没有一丝生气和不满。
在这段关系之外,截止她二十年人生里,这个男人算得上与她最为亲密的人。
而在这段关系里,对s该有的东西她都有——
信任,臣服,敬畏,忠诚。
她想,抛却偶尔作祟的自尊心,以及间隙冒出的情愫,在其他方面她愿意对他毫无保留。
中午上完课,她回到宿舍给林丽娟拨了电话。
才接通,那边林丽娟的嗓子就冲了上来,“还知道打电话回来?我早上给你信息你怎么不回,这个月的钱也没打,你在外面翅膀y了野了是吧?”
这些话宋眠耳朵听得要起茧,她不接话,静静等着对方直通主题。
今早那通短信,林丽娟找她讨要每个月五百的贴补家用钱。
这种事是人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哪儿有父母找正在上学的孩子要钱。
但这种事宋眠就是碰上了。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和那个很久没有回去过的家,突然觉得挺可笑。
为了逃离这个家,她努力学习考到了a市,与老家w城隔着天南海北的距离。
她至今也忘不了当初父母阻止她上高中,再后来又不让她上大学。
他们要她出去打工赚钱,为她那个残了半条腿的哥哥攒老婆本。
她自是不g,忍气吞声地在这个家里活了十八年,终于能名正言顺离开了,怎么会妥协。
她哭着拿刀抵在手腕血脉上抵抗他们正要撕毁录取通知书的动作。
最后是邻里亲戚听到动静过来两边劝,他们作出让步,去读书可以,每个月给家里打钱,五百,供不上就休学去打工。
后来第一年学费是助学贷款,她在那一年里除了学习就是没日没夜的做兼职,校内校外的都有。
大一结束她还完了助学贷款,一年十二个月没回过老家,统共打回去六千块。
也是进入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圈子。
在此之前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痛苦与压迫,她靠着夜深人静时的自我伤害来发泄。
她不敢被人发现又怕si,用指甲掐着大腿内侧的r0u,用圆规去刺脚心的r0u,在手臂上咬下一个个透血的齿痕……再后来她从中t验到因r0ut疼痛覆盖心理疼痛而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她无师自通般开始去触0和探索自己十八岁青涩而稚neng的身t。
她开始换一种方式,用夹子nve着自己的r,在静谧的夜里,剧烈的疼痛带着她t验人生的第一次ga0cha0。
从那以后她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让她感知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大学后她有了手机,知道了圈子,在懵懂新奇里寻找属于她的施nve者。
前后两个,一个和她一样是在校大学生,实际上是个对调教只略知一二,觉得刺激且以此为借口在圈里行骗pa0之实的垃圾,她在开房后意识到这一点趁对方洗澡的时候溜回了学校。
第二个是个水平尚可经验丰富三十出头的大叔。
秉着之前被骗的经验,她这次跟对方网上聊了三个月,约了见面。
那天这个男人亦是直接带她去了酒店,满皮箱的调教工具,她怀着期待地心情坐在床上等着他洗完澡。
然而又是这该si的洗澡时间出了事。
他藏在包里的另一部手机欢快的叫着,里面老婆两个字太过刺眼。
男人裹着浴巾出来,解释说自己和老婆感情不好各玩各的。
她无法接受,虽然她道德感不强,但也没做人小三的想法,于是直接走了。
她进入心灰意冷的阶段,这时她的第一个圈内好友给她推荐了一个圈内软件,她抱着尝试的心态下载注册,第一天晚上系统同城匹配了一个好友。
她和周砚时就是这样认识的。
虽然她至今也无法理解砚时这样的x子怎会接受系统匹配,又怎会当真通过好友验证。
她和他聊了四个月,就在去年五月,约了见面。
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约在了餐厅。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做什么,吃完饭送她回了宿舍。
第二次见面是两周之后,他带她去了自己的调教室。
在那间调教室里,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到ga0cha0——
回忆被她妈的话打断,“你哥谈了对象,明年国庆结婚,对方要求买房,我们在县城看中了套,首付得十万呢,你出一半。”
宋眠呼x1一紧,连带着后脑勺微微发疼,她冷冷说,“我一个学生你让我上哪拿五万?这两年学费,生活费,还要给你们打钱,我打了多少工有多累你知不知道!”
林丽娟也跟着冷哼,“你自己选的,你说一个nv孩子上什么学,老家和你一样大的哪个上了学,不都出去打工养家,要是你没上学,家里能连首付的钱都掏不出吗?你让你哥怎么办?我们生你养你这么大,你小时候你哥对你多好,你得知道感恩。”
宋眠喉咙有点g,鼻子也开始泛酸,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颤抖,她以为自己会哭,也应该哭,被这样的父母气哭,被这样的原生家庭b哭。
他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宋清那条腿是怎么废掉的。
宋清这辈子怕是到si也不会说出来。
宋眠没有继续想,只是一颗心渐渐冷下来,她深x1了口气,生生将眼底打转的泪水b了回去,“我直接说了,我拿不出五万,你也别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