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N(1 / 2)
宋眠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
是为两个月不见面,还是为知道他真实名字后联想到的关于他的私人情事——
可无论哪一点,她都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闹情绪。
他们只是为了满足彼此特殊x癖的伴侣关系,所有的亲密无间只限于这场游戏而已。
他们之间有条线,谁也不能越。
她甚至在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微信好友里,他叫rz。
宋眠想,大概是最近压力真的太大又无处发泄,神经太过敏感了。
不过她是真的需要纾解纾解最近的压力,恰好他今天回来,两个人还碰上了,宋眠怕这人真把自己送回学校。
于是故意yyan怪气地回,“原来您还记得,周先生。”
果然周砚时皱了眉。
她总是知道怎么让他生气,然后让他动手惩罚她。
这是她想要被nve时乐此不彼的小把戏。
于是如她所想,周砚时修长的指在她下巴上用力捏了捏,冷冷道,“怎么说话的?”
接着那只手落在她的衣领上。
宋眠缩了缩肩,下意识想要躲,男人不满的眼神扫过来,她便不敢动了。
为了显得成熟,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白se衬衫搭黑se西k。
衬衫扣子扣到顶,衬着一截白皙脖颈。
周砚时的手触过来,有几分凉,没多久便将衬衣扣子解到第四颗,露出蕾丝x衣裹着的一团雪白。
周砚时墨镜后的眼眯了眯,鼓鼓胀胀的,似乎b初次见时又大了不少。
饱满的rr0u在男人指下犹如一个充气球,下陷又弹起。
不知是车里的冷气让她凉的身t打颤,还是那在x上肆意妄为的修长五指让她发抖,又麻又痒,宋眠有些吃不住,唇间溢出一丝浅y。
这时对面一辆车子冒了头,宋眠扫了眼,瞬间回神,来不及穿上衣服,吓得想要挣脱安全带,扑进他怀里躲一躲。
然而还没碰到安全扣,手和肩膀就被周砚时钳制住。
“周先生,车,对面有车来了。”
那辆车确实越来越近了,不过宋眠不知道的是,她被周砚时正面钳着,其实这个角度从前面看,只是男人抱着nv人的画面。
周砚时故意吓她似的,还把她肩头的衣料往下拨,语气很淡,听不出他在想什么,“宋眠,我看你一点都不怕,还敢故意惹我生气。”
被他看出来了。
宋眠瞬间怂了,两只手去抱他的腰,讨好求饶,“周先生,我错了,我怕,我再也不敢了。”
周砚时没有推开她,只是将五指cha入她乌黑浓密的头发里,随后掌心收拢扯住发根,不悦道,“叫我什么?”
头上一阵痛意,某种记忆被唤醒,她并紧膝盖,习惯x地就着他的力度,微微仰起小脸,懵了好一会才小声道,
“主……主人。”
周砚时这才满意地转而0了0她的头发,几乎是同时将她的上半身按到膝盖上。
宋眠被迫埋在他的双腿中间,那里已经鼓成一团,脸颊贴上去,一片滚烫。
她下意识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衣料t1an了t1an。
然后抬起头,讨好的看着周砚时。
他却面不改se地掌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往双腿间压下去,jg准的用她的嘴贴着那里,随后前后摩擦着,她配合着,不时t1an着。
k子布料很好,但是也耐不住这样摩擦,嘴巴很快开始泛疼。
周砚时自然知道,但没有停下来,只是手法放缓了很多。
她留在副驾驶的下半身,被黑se长k裹着的t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
周砚时扫了一眼,唇角g了g,手上力度加重,五指从后面掐在她的脖子上。
紧紧将她按着。
嘴唇火辣辣的疼,口鼻之间是男人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脖子忽然被他用力钳制着。
身t本能的兴奋,下面的x开始流水,确切的说从被他命令上车那一刻开始,这个身t就已经蠢蠢yu动了。
这一刻达到了更高点。
她嘴角发出细碎的叫声。
不料pgu被他用力拍了两下,“还在车上呢,这会不怕了?”
宋眠身子抖了两下,接着却闭上眼睛,摇着头。
她发情起来进入状态,只要没有突破一些底线,很多时候都相当玩得开,羞耻心抛之脑后。
都说sao浪贱的nv人很难得,也很难找到。
宋眠就是这难得的其中之一,尤其是她长的清纯乖巧,这让她具有强烈的反差。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翻滚的yuwang越发的浓烈。
他抓起宋眠让她坐好,脚踩上油门。
宋眠意识到,这是去他某处住所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车子进了一处公寓小区。
一梯一户的格局,极具隐秘x。
至少出了电梯,宋眠就敢立刻跪在男人脚下,将脸颊贴在男人笔直的k腿上。
她的乖巧让他满意地0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打开门口柜子里的ch0u屉,拿出一个黑se项圈,这是他特意定制的项圈,中间一层真皮牛革,两侧边缘嵌着三层黑纱,正中挂着一块小银牌,上头刻着一个字母“z”。
这是他的专属标志。
宋眠乖乖抬头,等他戴好之后,挂上牵引绳,跟在他身后爬进了室内。
进去后,周砚时脱了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将衬衫衣袖卷在手肘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身子微微向后倾,长腿交叠着。
宋眠跪在地毯上,怯弱的双眸中隐隐有几分期待。
一分钟后,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简短命令着,“脱了。”
宋眠立刻抬手解着扣子,她做事节奏总是很慢,沙发上周砚时看了半天她那扣子才解了一半。
他不耐烦的上前就着敞开的领口将衬衫撕开。
几颗扣子蹦了出去。
宋眠有点懵,虽然很喜欢他这样的粗暴行为,可是这衣服她才买了不到一个月,有正式兼职的时候才会穿一穿,她抬头小声道,“才穿了几次呢。”
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顾自扯下她的内衣,看着那对白花花的nzi,上手重重掐了一把,留下一道指痕后继续去捏她的rt0u。
又粉又小的rt0u经不起他的摧残,很快立了起来,指尖的力道更重了一些,他的眼底还是清明的,目光盯着少nv渐渐泛起q1ngyu的脸。
周砚时喜欢看她在自己手里慢慢发情的状态,也很满意他松手时,她yu求不满却又不敢要求,只能用那可怜眼睛乞求地望着他,最后开口求他的模样。
这能很大程度上满足他的掌控yu。
被撕坏的衣服被她抛之脑后,身t被yuwang掌控着,她焦急地将另外一只nzi往他手边凑,可怜兮兮地求他,“主人,这边也想要。”
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就在nzi上。
她恋痛,更喜欢在nzi上施加的痛感。
所以当周砚时双手用力r0un1e她的rt0u时,久违的痛感瞬间侵袭,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主人,再用力点。”
没一会她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抖了一下,大喊出声,下面一阵热流涌出。
她趴在周砚时怀里,身子微微颤着。
她被玩ga0cha0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味,整个人便被周砚时趴着横放在膝盖上,他拽下她的长k和内k,g起一条银丝。
而纤细baeng的腿间,已经被她的水打sh。
接着落下的是男人的手掌,力度很重,十来下打下去,圆润白皙的pgu上已经肿起了两个掌印。
他的手打起来很疼,宋眠咬唇呜噎,不敢叫出来。
他不喜欢sp的时候她叫出声。
只是打到后面,这种辣辣的痛感就开始变味了,su麻麻又有点痒,宋眠扭着pgu想要更多,下面粉se的花瓣里又开始冒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周砚时问她。
宋眠的眼有点迷乱,在他怀里摇着头。
“啪”的一声,男人的手在红彤彤的r0ut上再次重重拍了下去,“我有允许你ga0cha0?”
宋眠委屈地摇头。
可那会实在控制不住,两个月没有ga0cha0,被他调教过的身t已经变得很敏感,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折磨。
周砚时有些不满意,他反感在调教过程中对方的任何一丝超出他掌控的行为,“把我说的都忘了?”
他说的是除了两个人za之外任何时候的ga0cha0都要经过他允许。
周砚时的语气有点y沉,宋眠开始害怕了,上次这样,还是他命令她穿绳衣去上课,她反抗拒绝,结果被他拉去他名下一套别墅地下室,吊起来连续两个小时的强制ga0cha0,以及鞭打。
她喜欢被nve,但是有时候也害怕这样的周砚时。
她认为的nve恋应该是双方默契与喜好契合后一起享受和获得各自想要的快感。
虽然游戏中他是主人,她是奴,可这只是双方需求不同而导致的不同角se,在尊严和人格上,他们处于平等状态。
两个人来往的这一年,大多数时候都做到了这样一种状态,纯粹地去满足彼此不为人知的特殊x癖,做着最熟悉的陌生人,除开偶尔几次周砚时的失控——虽然他的失控违背了她某些初衷,尽管她会害怕,但是她却没有反抗过。
按照当初的约定,一方不满的时候,不用说所谓的安全词,直接开口中断关系。
而她从没有开口中断过,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这副皮囊和身材太过顶级,两个人又太过契合,她舍不得。
几次相处下来,她也算是了解这个男人,吃软不吃y,他觉得你错了的时候别和他犟。
于是尝试着去抱他的腰,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态度端正地认错,“我错了,您别生气,以后不会了。”
她认错的时候,语气很认真,嗓音娇滴滴的,有点儿撒娇的调儿。
又用nzi挤着他的腹肌,压成各种形状,细腿微微张开,毛发稀疏的r0uxue如两块白润的蚌r0u往外吐着水。
清纯的脸,含水的眼睛,娇柔的腔调,还有sao浪的身t。
周砚时眯着眼,心里暗骂一句。
c。
宋眠被周砚时抱进了卧室飘窗上。
他拿出四gu麻绳,两gu挂在窗顶打的吊钩上,随后上前拍了两下她的pgu,命令她调整姿势。
双脚着地,上半身趴在飘窗上,夏天的窗台上还未铺上毛绒绒的毯子,xr贴上白se的大理石砖,一阵冰凉,她的rt0u被刺激到,不禁轻声叫了下。
男人的手落了下来,指尖按在她的腰上。
宋眠很瘦,该长的r0u却一点都没少长,大x翘t细腰,白莹的后腰往下压的时候有两个很深的腰窝,她就着周砚时的力道继续压着腰,浑圆的pgu往上翘,从正面看过去,犹如一个圆润饱满的水蜜桃。
冒着水的粉se柔neng花x一览无余。
这个姿势很容易累,不过五分钟她的腿已经开始泛酸,但她不敢开口说什么,继续保持着,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她听见滑轮的声音,随后两条麻绳从上落下来,飘在她两只手边。
周砚时将这两gu绳子分别绑在她的手腕上,另外两gu则绑在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地板两边的g子上。
她的腿不得不朝两边最大限度的打开。
“nzi和腰向下贴紧,pgu撅好,不准抬起来。”周砚时在她身后命令着。
她的身t在接收到指令时便第一时间做出了动作。
这是一个很耻辱的姿势,却也极易产生快感。
于是下面的水越流越多,透明的津ye汇聚在一块,从r0uxue的中间往下坠落,地板上已经sh了一团。
c控与被c控,命令与服从,粗暴与承受,都能戳中他们彼此的兴奋点。
宋眠白皙的身t开始泛红,挺翘的t不由自主地摇着,摇尾乞怜般乞求他的cha入,嘴里发出细微的sheny1n。
而她身后的周砚时依旧衣衫整齐,甚至连衬衣纽扣都没有解开一颗。
他在欣赏这个画面,有一种盲目而极端的献祭感。
“主人。”
宋眠忍不住了,开始叫。
没有得到回应,宋眠抬起伏在瓷板上的脸刚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后按过来,紧接着sh润的x被一根滚烫的roubang猛地cha入。
周砚时的roubang又长又粗,两个人第一次za时,磨合了很久才完全进入,后来她被他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下面和他的尺寸也越来越契合。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身往前挺了一下,整根完全cha了进去。
还是有点大……她嘴里溢出声,又赶紧咬住下唇。
周砚时有个毛病,不喜欢za时nv人jia0chuan。
她对此很是不满却不得不恨恨地抑制着自己。
好在周砚时没有继续折磨她,两只手紧紧抓着她的tr0u,挺腰前进,她的x很紧,哪怕g了这么多次,还是紧得他有些失控,他放下速度,慢慢cha进去,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正在突破一层层sh软的褶皱,每次以为要到尽头时,都能进去的更深。
他0索着终于触到一块软r0u,随后紧紧撞上去。
身下匍匐着的宋眠闷声哼唧着,身子僵y了一下之后微微抖着,纤细的腰身才拱起一点幅度,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伏在她耳边,呼x1也有点重,“宋眠,我说过腰不准起来。”
宋眠还在ga0cha0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缓了半分钟才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生气了,这一刻她不怕他生气怎么惩罚她,就怕他生气然后不做了。
这个男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r0ut还是很香的,而且她的身t已经习惯了他的掌控。
他能让她不断空虚却又能不断的填满,再不留余地地用力碾压,摧毁,结束后又能够将它一点点拼凑完整。
于是她放低声音,低眉顺眼地认错,“主人,我错了,但是您g得我太爽了,没忍住。”
她的声音还残留这ga0cha0后的颤抖与娇媚,讨好地将pgu翘的更高,往他的roubang上顶了顶。
周砚时知道她发起情来没有什么羞耻心,不过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种sao话。
周砚时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他抓起她散落在两侧的长发,往后扯着,看着宋眠的圆圆的小脑袋自下往上仰起,他的目光移到飘窗玻璃上。
nv人仰起漂亮的脸颊,往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这个姿势下微微弯出一个弧度,x前两团rr0u因为压的时间太长这会有点红,rujiang挺立,这是她极度兴奋的反应。
周砚时眼睛有点红,cha在她t内的roubang更加肿胀了,他紧紧攥着她的头发,开始大幅度的在她身t里ch0uchaa着。
被他肆意c着,动作有点大,麻绳捆着的手腕随着他的力度收紧,勒的有点疼,头皮也隐隐吃痛,这时他再次撞上那个点,瞬间所有感官汇集成一道白光,在她t内劈开,滚出一阵灼热的水浇在他的顶端,随后xia0x不受控制地缩紧。
她又ga0cha0了。
周砚时额间冒出汗珠,加快速度,最后在即将s出来之际他拔了出来,浓重的白sejgye喷在了她的r0ut上。
手脚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宋眠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缓了许久,才动了动手腕,虚软无力地身t不受控地往地板上滑。
还没挨着地就被周砚时捞了起来抱进怀里,又听他说,“先去洗澡。”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神se有几分倦意。
宋眠觉得这一刻的周砚时是不一样的,至少b玩她c她的时候有温度,他会抱她,会让她先洗澡。
尽管这可能是出自他的基本素养和绅士风度。
她看着他的眼睛,双手伸出去,有点得寸进尺的g住他的脖子,“主人,我没力气了。”
周砚时低低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进浴缸。
就在他要出去时,宋眠又抓住他的k腿,趴在浴缸边缘上,手腕上绳子勒的红痕有点明显,被压在x前,更加的惹眼,她眨着眼睛问他,“一起洗吗?”
这副模样很g人。
宋眠被他玩弄得抛弃羞耻心释放yuwang的模样,的确很能刺激他某些感官,更重要的是能满足他某种变态心理,但刚刚他敏锐察觉到,某一刻他差点被宋眠牵着走。
这种失控感,他不喜欢。
周砚时移开眼,声音沉下去,“自己洗。”
说完转身离开,去客厅点了根烟。
宋眠裹了浴巾出来,沙发上周砚时已经点了第二根烟。
她走过去跪坐在他腿旁,抬眸望着他夹烟的手送到嘴边,那两片薄唇张开,咬下去又吐出。
烟雾缭绕里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男人吞云吐雾的模样让她有片刻的着迷,那两片x感的唇总是喜欢紧紧含着她的rujiang,让她yu生yi。
可他从未吻过她。
宋眠却明确知道一点,她想吻他,如果她吻过去,她甚至有点期待他的反应。
然而宋眠的蠢蠢yu动很快被周砚时打断,“怎么做起家教了?”
她收回目光,不敢看他的眼,怕被他识破什么,见香烟燃出一截白灰,又拿起烟灰缸递过去,周砚时娴熟地抵着弹了弹,她才回他,“兼职打工肯定是为了赚钱呀。”
周砚时x1了最后一口,掐了按在烟灰缸,“缺钱?”
一年来,他们一共见了八次,两个人第一次约调时他以为她和某些nv孩一样,企图从他身上要点好处,然而结束后,她只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学校。
他不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不仅如此,他甚至不了解她生活中任何其他事。
事了各自归位,是他们共同的默契。
然而今天他打破了这个默契,兴许是她今日表现的好他今日也玩的尽兴,亦或是她恰好赶上了他ch0u烟的闲暇时间。
宋眠转身放下烟灰缸没有注意到男人打量的目光,轻声嗯了一下。
她的确缺钱,而且缺得厉害。
这学期的学费还没缴清,还有后面的生活费,上个月母亲电话告知她,如果暑假不回老家,就给家里打钱。
当然这些她不会和他说。
周砚时是有钱人,单单带她去过的房子就有好几处。
但这些和她无关,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只相交在最为混浊的那一处。
周砚时看得出来她有所保留,他垂眸看了她片刻。
他在等。
如果她开口要他帮忙,他不会袖手旁观,甚至会帮她解决所有问题。
他不介意如同圈子里某些男人那样圈养一只小。
这对他来说,和养只宠物一样没什么区别。
然而一分钟过去,她并没有再说话,低头看了看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状态已然从游戏里脱离的模样。
周砚时耐心用尽,抬手看了眼腕表,拨了电话出去。
那边李助理问他,“周总,要过去接您吗?”
“嗯。”挂断电话,起身去了浴室。
宋眠知道,他已经ch0u离了状态,而她也是时候走了。
于是对着他的背影道,“主人,那我先回学校了。”
里面只有一阵花洒落下的水流声。
宋眠换了衣服,看了一会浴室的方向,最后离开。
现在是两点半。
她还有时间再去做一份兼职。
第二天六点,宋眠轻手轻脚从宿舍出来,去学校图书馆旁的湖畔背了会单词,听了一段英语音频,然后去吃早餐。
有人在后面叫住她,“宋眠。”
宋眠回头,想了会才记起这人是谁,她的同班同学,“顾然。”
顾然手里提着早餐,一袋小笼包和豆浆,他递给宋眠,“刚买的,你趁热吃。”
他问过她舍友,得知她每天早上会来这边学习,便一连蹲了好几天,今天才鼓足勇气站了出来,他见宋眠不接,清秀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笑,“我吃过了,特意给你买的。”
宋眠两只手僵在哪,对方忽然很坚定地把东西塞到她手里,她叹口气,“好吧,多少钱,我微信转给你。”
“别别别,没多少——”顾然想起什么,掏出了手机,“那,先加个微信吧?”
宋眠,“……”
加好微信,宋眠也没问他多少,自己估0一下,转了十五元过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然点点头,又说,“宋眠,今晚一起吃个饭?”
“不了,晚上我还有事。”
顾然笑了笑,露出一对虎牙,少年气很足,“我知道你在做家教,快暑假了,我妈让我给我弟找个家教,要不你去?”
宋眠很困惑地看着他。
顾然00头,“我和我弟关系不好,天天吵架,教不了他。”
诱惑有点大,宋眠正在想着暑假找兼职的事,不过她还要带周念念,时间上得错开,这样想,确实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聊,她说,“那晚上我结束后,一起吃饭说?”
顾然求之不得,“好,到时候联系。”
暑假兼职有了着落,宋眠心情有点好,上午给周念念辅导功课之余,和她多聊了几句,还差点被这丫头忽悠的和她一起出去玩。
她挺喜欢周念念,但也确实没时间陪她玩。
“真要玩,明年考到a大来,我天天陪你。”
周念念哼了一声,“那我肯定行。”
“不错,很自信。”
“我们家基因遗传,高考前学渣,高考变学霸,我小叔就这样,我妈说,我小叔当年高考前一个月还是班级倒数,跟校花谈恋ai呢——”周念念忽然停了下来,望着宋眠背后,小声叫人,“小叔。”
宋眠僵在那。
她怎么也没想到,周砚时会出现在这里,明明她过来时试探过周念念,说他今天要去邻市开会。
房间门口,周砚时举了举手机,“nn电话。”
周念念乖乖过去,拿着手机跑到另一个房间去听。
宋眠没有回头,按照他们的关系,她想他们现在应该是陌生人。
于是她拿起周念念的错题本,假装找点事做。
男人的身影靠近随之落下的是他的声音,“这道题有三种解法,你应该都写出来。”
他站在她身侧,身姿高大,气息b的有点近,那种熟悉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将自己套进那个角se里,“您说的对,我一会和念念说。”
她这样敬畏的态度,让原本没什么想法的周砚时忽然生出了点想法。
当然他不会做什么,他有相当好的自制力,只是俯身拍了拍宋眠的脸颊。
宋眠条件反s地侧过脸,粉se的唇擦过他的下巴,两个人的呼x1在那一瞬间交缠,她捂住了嘴,往后退了退,他却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唇角微热的气息拂过耳侧,有点痒。
“好好上课,晚上等我消息。”
他丢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
宋眠却因为这句话煎熬了一整天。
下午兼职是帮一个珠宝品牌在购物广场的展台上做模特。
上台时因为心里想着周砚时的事,高跟鞋差点踩上了裙摆。
结束后带队的林姐说,她出了点小问题,品牌方决定扣她五十的佣金,最后拿到手只有两百五。
这个兼职从大一做到现在,从时薪五十做到时薪一百,第一次被扣钱。
她换好自己衣服出来,点完转账收款,觉得r0u有点疼。
眼看已经五点多,他还没有消息发过来。
她想他大概是忘了,或者那会是一时兴起。
倒是顾然打了语音过来,约她在附近吃饭。
她决定不等周砚时,见手机还剩最后一点电,想了想还是发了条消息过去——
“主人,晚上有事,下次再约。”
一分钟后,微信响了两下,几乎是同时手机电量耗尽。
另一边,周砚时忙完,收到宋眠的消息,皱着眉问,“在哪?”
他坐在车里等了十来分钟,没有收到回复。
宋眠从来不会不回他消息,这是第一次。
周砚时觉得x腔里压着一gu气,他有些烦躁地扔下手机。
秦yan这时候打了过来,叫他去吃饭,有事谈。
周砚时抬手在眉间r0u了r0u,“给我留点酒。”
秦yan笑,“今天喝不了,素食餐厅,没有您要的洋酒。”
周砚时语气有点冲,“要么想办法给我弄瓶酒,要么你自己吃。”
“……”
周砚时被服务员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宋眠。
只是一个背影,她今天穿了一件白se无袖连衣裙,乌黑长发半挽。露出后肩上那颗红se的痣,她皮肤白,更为明显。
对面秦yan喝了杯热茶,见他方才进来盯着一处看,便问,“怎么,碰着前nv友了?”
又想觉得不对,周砚时前nv友那得多少年前的事,哪能现在冒出来?他改口,“小情人?”
周砚时拿出烟,发觉场合不合适,便放了回去,“没什么,一个小宠物。”
秦yan和他是发小,周砚时这狗东西那点ai好和毛病他一清二楚,他这么一说,就懂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时候换的?”
周砚时说,“一年了。”他暼见桌上的洋酒,顾自开了,倒了大半杯。
秦yanc了一声,“这么久,怎么挺合适?”又见他一口不带歇的喝下去,“心情不好?那位在约会呢?”
周砚时没有说话,只觉得酒不是个好东西,才半杯已让他有些烧心。
他如果没记错,宋眠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孩。
又想起她不久前给自己发的那条消息——
周砚时继续倒酒,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说正事。”
“行吧。”秦yan给自己也倒了点,两个人碰了杯,又道,“之前南城那块地拿下了,明天去签合同。”
周砚时没听进去,这会心底那gu气被酒jg烧成了火,有点无处发泄的抑郁。
她有男朋友,她不是单身,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第一次爽了他的约。
这种抓不住的失控感让他有点喘不过气,偏偏这会他抬头便瞥见宋眠和那个男生一前一后走出餐厅,期间她脚下拌了一下,男生在她肩上扶了一把。
手的位置,刚好落在那颗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