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 2)
可是恶魔和母亲,都是她。
她把秋时序当成那个人,满足当初所有未完成的幻想。她抚摸她的腺口,啃咬oga滚烫的腺体。
她带着女儿的手揉上自己的胸,也用同样的方法去抚摸秋时序。她告诉她如何成为一个女人,该用怎样的方式取悦身体。
自慰,用手指抚摸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妈妈,我不会”秋时序的嗓音偏冷,清亮的一把好嗓子。能拨开厚重的云雾,是空寂长廊上方的清朗明月,雪中裹着的一杯恆温水。
可这样好听的声音,好像只会勾起自己肆意掠夺的野心。
许南意想着,眸光似乎透过回忆和此刻重迭。
秋时序靠在沙发上,额角有一层薄汗,她肌肤很薄,因此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看啊,刚才不轻不重的吻,已经在上面烙印自己的名字。
是母亲,亦或是?许南意?
“很难受。”在沉默的间隙,秋时序开了口。
这人脸上很少会有微表情,可现在,她却闪躲着视线,刻意不看自己。她小巧坚挺的鼻尖有些汗,薄唇轻抿着,衬衫的扣子,还好好扣在最顶上。
白色的领口上就是自己落下的吻痕。
这怎么不算点睛之笔呢?许南意想。
“你房间里我帮你准备了抑製剂。”嘴上这么说,许南意却还恶劣的用手揉着秋时序后颈的腺口,将那里搓捻的滚烫。对于触在发情期的oga而言,无疑是“酷刑”。
许南意想知道,秋时序能忍多久呢?
一句话像是冷水忽然浇下,将周遭的暧昧气氛扫空,就连角落缝隙里的暧昧,也被搜刮地一丝不剩。秋时序迷离的眸光逐渐清明,她深吸几口气,忍耐着身体极大的不适,缓慢从沙发上站起。
她什么都没说,隻嗯了声,起身回房间。
屋子里放着几支抑製剂,但对于已经进入易敏期的高阶oga来说,几乎是没什么效果的。
秋时序走到桌前,将其中一支拆开,尖锐的针头刺进后颈,泛着红的腺口突突直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製而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