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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属于爱人的烙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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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鸣睁开眼,又是熟悉讨厌的天花板,麻药的劲儿过去了,酸痒疼痛自胸口还有不可言状的部位传来,站在镜子前,胸口还泛着红,方野两个大字用标准的瘦金体纹上去的。

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还有生殖器上精巧的戒指。

贺鸣感觉自己都快被方野逼疯了。

他想到了贺笙,他的姐姐。

这世上如果还有个人能发现他不见了的,怕是只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但是上次见面,他们俩人一碰面就是带刺的阴阳对方,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是半年前。

望着落地窗前下的江流,贺鸣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心思。

重新回到床上,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上的。贺鸣百无聊赖打开了电视,径直打开新闻,他对这个一向是不感兴趣,但是如果要知道外界一些消息,没有手机,新闻是最快的了。

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看见了贺笙被财经频道邀请,视频里的贺笙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利落的短发,落落大方,面对镜头和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

贺鸣扔掉遥控板,看个他姐的采访也能看起劲儿,知道了兰凌公司在她的带领下又要在开发一个新项目。

方野进来时就看见贺鸣坐在床边,“怎么起来了,我再给你擦点药。”

贺鸣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依然还红肿着,白色的软膏涂上去凉凉的,方野扒开他裤子,他以为贺鸣会反抗,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方野没忍住亲了他一口:“你今天好听话啊。”

“你父亲是方宏远吗?”贺鸣看着新闻上出现的人物,儒雅却又自带威严,最主要的是,和方野很像。

电视上的这个人他不仅听过,某次还跟着贺仲修和贺笙见过,当时他在宴会上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只无意间听到有人说方书记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从政,还有一个在读高中,以后不出意外也会从政。

本来是遗忘的记忆,看到这张脸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方野轻轻嗯了一声。

“怪不得。”贺鸣感叹一声。

有钱的碰上有权的,还玩弄欺骗对方感情。

“方野啊方野,你藏得还真深,跟你认识大半年,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方宏远的儿子,你说,你家老爷子能接受你喜欢男人吗?”贺鸣说道。

方野眼神坚毅,语气坚定不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他们无关,他们也阻止不了我。”

“这赤诚的爱情啊……”贺鸣脸上尽是嘲讽,“还真是可笑,不过是上头的多巴胺,几个月最多几年就消失殆尽。”

方野脸色非常难看:“你不相信我?”

“人心,是这世上最变化莫测的东西。”贺鸣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方野,你还年轻,有些时候,什么爱情、誓言只在那一刻作数罢了。”

他有记忆的时候,贺仲修对她母亲林晗之视作心头肉,放在手心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夫妻俩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可是,也没多久,他五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贺仲修带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沙发上做尽各种姿势,而那个时候,林晗之卧病在床。

后来林晗之的葬礼上,贺仲修悲痛的表情上了报纸,贺鸣看着只觉作呕反胃。

没过多久,贺仲修就带着不同的女人,最开始还稍微遮掩一下,后来光明正大把人带进家里。

他看见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它变质最丑恶的模样。

美好化作腐朽的那一刻,恶臭难闻。

贺鸣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方野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

“给我根烟,好久没抽了,难受。”贺鸣说道,“你把我关这儿,现在看架势要地老天荒的,总不能连烟都不给吧。”提到地老天荒时贺鸣明显嗤了一声。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方野还真不想给他。

“我当初追你时,可是要啥给啥,如今轮到你了,怎么抠门得连根烟都满足不了。”贺鸣看着他手腕上戴的手表,不贵,七百八十八万,还是他当初送的。

方野好似被触动到了,到客厅拿了一根。

“说一根还真的是一根啊。”贺鸣颇有些无语,他也没嫌弃,拿过烟和打火机就抽。

烟雾袅袅,他听见方野认真郑重地说道:“地老天荒,我会做给你看的。”

贺鸣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方野脸上,方野不抽烟,被呛得难受。

“随便你吧。”贺鸣不在意道。

承诺和誓言他见得多了,只不过是一时的修饰,他自己不就是这样。

贺鸣眉骨高耸,一双眼睛深邃含情,看人自带三分情,他认真看向某个人的时候更加的深情,此刻,这双含情眼染上凉薄和嘲笑又那么刻骨。

方野咬了咬他嘴唇,把人推倒,扯了扯他手上的银链,“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顾及着他生殖器上不亚于做了一场小型手术,方野没有放肆粗暴地撩拨和进入,阴茎勃起了也会造成二次伤害。

但是他没有也没有就此收手,尖锐的利齿咬破贺鸣脆弱的脖颈,“你什么时候才好啊?”他抚摸着贺鸣的胸口,好似自言自语道。

唇齿间都是贺鸣的血后方野才放开他,冰凉的唇瓣贴上贺鸣的嘴唇,汲取他口中的气息,又把血渡过去。

方野不自觉就想要握住贺鸣的手,贺鸣缩回手,面对他的躲避和抗拒,方野似乎后背僵直了一瞬,又强硬地和他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而又细密,贺鸣感觉到身上人的呼吸都变了,对方才放过他。

方野最后舔了舔他的嘴唇,拿过遥控板准备挑个片子,贺鸣开始挑刺:“我以前看的都是影院的那种大屏,现在这破电视谁爱看啊。”

方野哄道:“先将就吧,我怕人太多来了家里安装,你会趁机跑。”

贺鸣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看得还真是比狗严,人家守着金矿的都没这么死盯着。

贺鸣一个字都不想回他。

方野买的新电视也不小,只不过现在看个电视要的会员太多,他每个都开了一遍,选好片子。以前他们约会的时候贺鸣很喜欢带他去电影院包场看电影。

因为这样可以大声的讨论剧情,又不用打扰别人。

贺鸣不动声色瞟了眼方野放下的手机,算着自己拿到后能求救的几率是多大。

报警的话,警察敢管方宏远的儿子吗?

方野视线落在电视上,一手摩擦着贺鸣右手腕上的银链,链条很细很轻,不影响人的日常,但是贺鸣用尽了办法都损伤不了这个链条半点。

玩着玩着他又摩挲贺鸣的小拇指,贺鸣的手细长,但是并不娇生惯养,贺鸣平时喜欢刺激,不踩法律底线,怎么刺激怎么玩。

一室无言。

时间过了一个月,被关的这一个月里,贺鸣去过最远的距离就是阳台,还是在方野的眼皮子底下。方野放了暑假,每天除了下楼买菜买日用品,和他几乎寸步不离。

就算如此,方野也没有松了他手上的链条。

贺鸣最开始还会下床走走,后来干脆床也不下了,每天按时吃饭,做爱睡觉。

方野抱着贺鸣的身躯,触感从开始的饱满莹润变得硌手,明明他每天都有在认真吃饭,方野做的饭菜也营养可口,奔着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目的做的。

因为不允许出门,贺鸣原本健康的蜜色皮肤也白皙了不少,透着股不健康。

方野眼睛再瞎也能看出来贺鸣的生命力在流逝,在这样下去人可能都会被他逼疯。

人在他怀里,阴茎紧紧嵌在贺鸣的肠道里,贺鸣的瞳孔已经失焦涣散,嘴角流出的涎液被方野舔干净,“贺鸣,你里面好热啊。”他喘着气,嗓音性感无比。

性感的声音回荡在贺鸣耳边,如同3d环绕余音绕梁,还是吃了一整瓶春药的那种。

“你能别喘了吗?”贺鸣有些崩溃道,自从纹身后他身上的红肿消退后,方野恨不得时时黏在他身上,叫床声也不知道怎么变得如此性感。

他一个被干的都没一个干人的喘得那么浪。

方野伸出舌尖舔了舔贺鸣的耳朵,又含住轻轻吮吸一口,拒绝道:“不行。”

方野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贺鸣越来越多的时候都承受不住。

肠道分泌出的液体浇在方野的龟头上,方野叹了一声:“你看,现在你出水好多啊。”

男人的后穴只有极少部分人会分泌液体,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贺鸣和方野在一起必须要用到润滑,贺鸣后穴干涩紧致,现在已经被他操得会自己分泌淫液。

这个发现让方野不可谓不满足。

“闭嘴。”贺鸣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方野的这句话就好像是在他说他淫荡又骚浪,贺鸣以前是纯1,这句话对别人说过很多次,现在用来形容他,其间的滋味还真是让人羞耻。

热烫水滑的甬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着硕大的茎身,贺鸣换了个姿势,让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下颠动,贺鸣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勉力扶在方野的肩膀上支撑自己,体位的变化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可怖的快感让贺鸣全身颤抖。

方野一口咬在他左边的乳头,舌尖沿着乳头向外,舔舐着上面的纹身。乳粒凸起挺立,方野的方字那个点正在乳粒之上。贺鸣没有力气,头埋在方野的肩膀上,低低地叫着。

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用力揉搓,摸到他腰后的两处明显的凹陷,贺鸣丝毫不怀疑,方野想把他揉进骨血里,血肉相融。

潮湿的吻从左边移到右边,大片的胸膛上亮晶晶反射着光,整个乳头似乎都变大了不少,利齿刮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贺鸣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眼尾、双颊、鼻尖都泛着情欲的红。

又是重重一顶,刚好顶在敏感凸起上。

贺鸣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哑着嗓音求饶:“方野,别。”

方野精致如画的五官因为极致的快感变得有些狰狞,他一口咬在贺鸣饱满的唇瓣上,腰部律动得疯狂,好像颠的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大半重量,轻松得好像是一个洋娃娃。

肉棒已经完全插入,贺鸣没看见的是自己原本有腹肌的小腹被柱状物体撑得鼓了起来,艳红的肉穴张开已经红肿,还不知疲倦贪婪地吸吮着硕大滚烫的阴茎。

交合处已经出现了粘腻的白色泡沫,贺鸣这段时间急剧消瘦,屁股上的肉一点儿没少,依然柔韧挺立。

龟头冲撞到敏感点没有立刻离开,还死命研磨了一番才抽离一点儿出来,贺鸣的后穴不断流着水,抵着他的敏感点掐着他的腰,最后射在他肠道里。

贺鸣腰被掐得发痛,他想要逃离,方野死死禁锢住他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含住他勃起还没射的阴茎。

阴茎上戒指款式简单,就是一款很普通的素圈,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纹的地方让人意想不到。

“想把它咬下来。”方野语调阴恻恻的,“你就只有和我在一起。”

贺鸣原本被含得很舒服,阴茎只觉一凉,他是真觉得没有什么是方野不敢做的。

“滚,那我肯定把你也切了。”贺鸣把人推开,无奈被干得太狠,手根本使不上劲儿。

“明天晚上,我带你下楼逛逛。”方野突然道。

“……”贺鸣以为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按照方野这兔崽子看守他的严密程度还有死不放手的狠心态度,居然会主动带他下楼?

“别想着跑,你脖子上的项链和绑你的链子是同一个材质的,你去哪儿我都知道,我也不会让你脱离我的视线。”方野没有错过贺鸣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惊喜,警告道。

贺鸣艹了一声:“你果然在我身上有定位。”他就说上次方野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他。

这项链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方野就亲手给他戴上,洗澡做爱没有一刻取下来过,贺鸣后背生起一层凉意,这项链到他手上就有定位器,那个时候方野人就已经不正常了。

方野紧紧抱住贺鸣,他是一万个不想让贺鸣下楼,可是在这样下去,贺鸣可能会崩溃,他沉默地再次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挤进紧窄的肠璧,这次又换了一个姿势,后入。

方野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体力消耗得太严重,贺鸣跪都跪不稳,他干脆趴在床上装死,他是真来不动了:“方野,你再这样下去,你就给我收尸吧,我早晚要精尽人亡。”

方野有些不满:“之前你可是可以来三四次的。”

“你都说了那是之前,我现在不行。”

方野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贺鸣顿时腰软,叫了一声:“啊……”

“你看,你还可以的。”方野掰开他的屁眼,艳红的穴口承受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方野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和不安。

贺鸣却丝毫没有要安抚的意思。

不安只有化作无尽的欲望冲刷二人,贺鸣的臀尖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水声啧啧。

“你明天敢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方野恶狠狠地威胁。

贺鸣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么不放心,你干嘛要让我下楼。”

又担心他的身体,更担心他跑。

还真的是……傻得可爱。

他怎么可能不跑。

只是这一次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一击即中让方野再也不能来骚扰他。

第二天,贺鸣醒过来,看见手腕上的链条,有些失望,还以为昨晚上的主动能让方野至少把这破链条取了。

但是让他另有意外的惊喜就是,之后的每天,方野晚上都会带他下楼,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以内,虽然还是用手铐紧紧拷着,但是至少比起之前下不了床,出不了房好太多了。

每天散步完后,贺鸣主动亲他然后坐他身上,有一次回来没有主动,方野眼巴巴地凑过来,贺鸣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我肾虚!”

真男人要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要不然他真肾亏了。

方野面色不显,但是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更黏他了,贺鸣每天好不容易有的个人洗澡时间被方野毫不留情挤进来,“方野,他t一秒见不到我是不是要死?”贺鸣厉声喝道,他以为这段时间平和相处,不剑拔弩张,方野对他的看顾至少能轻松一些,没想到反而更缠人了。三岁小孩儿都没有这么缠人的。

方野硬生生挤进来,说道:“不会死,但是会心慌。”

贺鸣:“……随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野环住他的手更紧,双腿交缠,长时间这样下来,贺鸣竟然也习惯了,听着方野有力的心跳声睡得还挺香。

方野看着自从下楼后明显情绪不在沉郁的贺鸣,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

“热……”

怀里的人轻声道,男人的体温本来就高,又是大夏天,贺鸣被紧紧抱着,不热才怪。

方野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也跟着闭上眼睛。

时间流逝,转眼方野就要开学,贺鸣总算能松口气,睁眼是方野,闭眼还是方野。

可是等方野真的去上学了,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除了他,没有任何声响,他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还是很寂静。

他等啊等,等着方野回家,好歹有个人能跟他说话,至少不要让他一个人。

他开始期盼方野每天准时提着新鲜的食物回家,看见他然后亲吻他。

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经常睡醒后已经是傍晚,晚上方野回来缠着他做爱,身体疲惫后继续睡觉。

慢慢地,他楼也不想下了,方野主动带他出门他也不愿意。

“贺鸣,贺鸣。”

贺鸣突然回过神,对上方野担忧的目光无力笑了笑。“你明天别去学校了,在家陪我好吗。”

方野心头涌上狂喜,语无伦次:“你,你是说真的吗?你……你真的想让……想让我陪你?”贺鸣对他的态度不可谓不坚硬和厌恶,现下的要求好像天上砸下了一个甜饼。

方野狂喜的面容让贺鸣生出一种要不就这样过下去的念头,可是转头一念,母亲遗留之际而贺仲修在外面花天酒地,葬礼上几滴鳄鱼的眼泪就让他荣获深情形象,简直让人作呕。

“算了。”贺鸣说道,“留不留的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关着被锁上。”

“只要你不走,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方野眼里迸发出无限的希望和向往。

热烈赤诚的眸光让贺鸣一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看向落地窗前的落日余晖,又看着手上的锁链,轻轻点了点头。

方野一双眸噙泪,不可置信求证道:“贺鸣,你别光点头,你说话,你说话,你答应我好不好?”

时间被无限拉长,方野半晌没听见贺鸣的声音,攥紧他的手从用力慢慢脱力,就在他快生出绝望的那一霎那终于等到了贺鸣的审判。

“我答应。”

审判刀终于落下,不是意想之内的人头落地,而是绝处逢生终于熬到的苦尽甘来。

方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唇瓣哆哆嗦嗦,眼泪又好似不要钱地流下,喜极而泣,脱力地靠在贺鸣的肩膀上。

“你怎么哭的好像我快死了。”贺鸣拍了拍他的背,就这么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肩膀的衣服已经被眼泪洇湿透了。

方野哭的很安静,没有任何动静,只有眼泪无声落下。

他皮肤很薄,肤色很容易红,就这么一会儿,鼻尖眼尾已经染上薄薄的粉,贺鸣亲了亲他的鼻尖:“别哭了。”

方野有些不好意思,他情绪一向稳定,只有面对贺鸣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

“你陪我躺会儿,聊聊天吧,我一个人真的好闷啊。”贺鸣躺下,方野顺势躺下把人拉进怀里,中间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空隙,连张纸都塞不进去。

方野:“今天我满课,从早到晚,刑法课的老师刚好讲了一个非法拘禁的案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贺鸣的神色。

贺鸣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闻言,笑道:“看我干嘛,看我就指望我不打算追究,原谅你的犯罪?”

方野握着他的手:声音低低的:“你刚刚还答应我了。”

“多大人了?还撒娇。”贺鸣嘴上嫌弃,实际上对方野偶尔的幼稚撒娇还挺受用的,“拍张照吧,纪念一下。”

手机放在外面,方野有点儿舍不得下床,这好不容易来的时光他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可是贺鸣说的话他又不能不听。

在一起也是有一段时间,方野恍然发现他和贺鸣居然还没有一张合照。

从卧室到客厅,方野进出来回没超过十秒钟,贺鸣刚看见人出去下一刻人又在身边躺着,方野点开相机,他们两个都不是喜欢拍照的人,但是很上镜,加上相貌出众,随意凑在一起拍出来都很好看。

贺鸣勾起唇角,看着镜头中的两人,在方野按下键的时候亲了他一口,两人又平和难得温馨地躺了一个多小时。

“行了,快去做饭吧,我饿了。”贺鸣推开方野想要凑上去继续索吻的动作。

方野摸了摸他平坦的腹部,原本贺鸣还是有很明显的腹肌,这段时间天天躺床上,只能隐约看到腹肌存在过的痕迹了。

“今晚上我做你喜欢的糖醋小排还有酸菜粉丝汤。”

他哪天做的不是自己喜欢的。

贺鸣看他出门顺手把手机也拿了出去,开口道:“都说开了,把这破玩意取了呗。”

方野背影一僵。

“算了算了,不取就不取,都随你,你喜欢玩囚禁py我就陪你玩。”贺鸣也没勉强,“套着就套着吧,戴久了让我突然取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方野松了口气:“你让我先缓一下,我一定会取的。”

贺鸣也没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取下。

方野很快把饭端进房间的桌子上,每天中午方野都会回来做好饭,下午有课的话再急匆匆回学校,没有课的时候几乎天天粘着,但是他专业的课很多,平常的活动也多,有时回家后还要完成他的作业。

这个时候两人同处一个空间,贺鸣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的感情为什么会如此浓烈厚重,看着他带着强烈的渴望、痴迷,好像永远也不会放下。

吃完饭,下午方野终于没课,搂着贺鸣开始白日宣淫。

贺鸣没有拒绝,贴上去主动坐在他劲瘦的腰上,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方野,你耳朵好红啊!”

方野耳朵红不是因为害羞,每次激动的时候耳垂红得都快要滴血,方野抬头凑上去攫住他的唇瓣,两人做爱的时候方野一向是埋头苦干的那个,时不时问几句贺鸣的感受。

湿热的穴道包裹住硬热的铁棒,情人的呢喃温柔低语,方野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贺鸣的温柔和包容,一阵阵的快感将他湮没,连绵不绝如同海浪一般。

唇舌交缠,是粘腻的色情。

贺鸣看着方野水润的薄唇瓣,都说这种唇形的都很凉薄,怎么在方野身上就不适用,滚烫的气息萦绕,贺鸣有些力竭,方野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架着贺鸣的长腿在肩膀上。

贺鸣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栗,微微蜷缩,不得不承认,这个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在床上是真的懂得如何取悦他,每一下都撞击在他敏感点上,或轻或重,带着他一起共赴世间极乐。

“啊……方野……你好棒!”

听着贺鸣直白的赞美,方野动作更加细致卖力,感受到穴道里的痉挛方野粗喘一声,两人几乎是一起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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