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黑屋开始(1 / 2)
水榭会所,醉生梦死。
贺鸣拿起精致的杯子又喝了一杯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中间唱歌的男生,漂亮柔弱,歌喉如天籁一样。
那男生感受到他的视线,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哎,那是谁啊?”贺鸣向狐朋狗友卢靖问道,他好些时间没来这儿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妙人。
“汪晟。”卢靖解释道,露出了一副你果然还是这样的表情,“终于舍得和你那个高岭之花大学生分手了?”
“在一起久了也就那样,我准备了市中心一套房和四百万现金,昨晚跟他提了分手。”贺鸣漫不经心道,回想起昨晚刚爽完衣服还没穿好就跟方野说了分手,对方眼睑放大,瞳孔微缩,不可置信。
他也没给方野说话的机会,穿上衣服放下房本和银行卡就走了。
六个月前他在京大门口遇见了方野,方野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一下子击中了贺鸣颜狗的心,他包养过各种各样的人,热情似火的、浪荡的、柔弱的、肌肉分明的,就是没包过这种正经的知识分子、高岭之花。
他花三个月大把砸钱砸时间大张旗鼓的追求,终于把方野拿下。
他的朋友基本都知道这个人,纷纷调侃这个高岭之花不好拿下,清高得很,追到后还下注赌他什么时候喜新厌旧抛弃方野。
贺鸣法地乱动,反抗极其激烈,手指甲深深嵌入进皮肉里他也无知无觉,方野的胸前,手臂全是杂乱的红痕和血丝,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贺鸣这才发现方野的力气如此之大,钳住他腰的手仿佛能捏碎他的骨头一样,不可撼动。
“方野,滚开。”贺鸣喊道,“啊……”痛,全身的感官汇聚在了后穴,硬如烙铁的肉棍贯穿,贺鸣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痛苦的性爱,后穴还未完全能接纳,除了方野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外什么润滑的都没有。
已经被贯穿过的穴道还是容纳不了方野的巨物。
贺鸣以前做1的时候给人扩张也算耐心,或者都是让小0自己先扩张好,前戏没做好,过程两人都不会舒服。
“滚,方野。”贺鸣努力放松让自己少受些罪,嘴上还凶着,“你个强奸犯,滚出去。”
方野突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眼底猩红,静静地看着贺鸣的挣扎,一双眼睛如海底漩涡似要把贺鸣吸进去。
“贺鸣,既然你那么发骚,我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贺鸣听到这话突然停下挣扎的动作,这句话任何人说出来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唯独由一看就是乖宝宝、不说脏话的方野说出来,让人的反应被雷劈了一样震撼。
炙热的性器顶到肠道,湿热的肠道面对异物的侵犯死命绞缠,像是迎合一样,吸得肉头又肿胀了几分。
方野被这缠意差点儿守不住精关,之前他万事以贺鸣的体验感为先,每次都温柔对待,不敢粗暴直接,生怕他有哪儿不舒服或者受伤。如今放开了干,才发现原来贺鸣后穴最深处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肉吮吸,还能进得更深,缠得更厉害。
粗暴地撞击着两瓣弹性的翘臀,方野狠烈抽插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都塞进去,贺鸣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艹,王八蛋,好痛。”
紧致的肉穴承受不住如此非人的对待,被撑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阴茎进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方野单手钳制住贺鸣两只激烈挣扎的手有些吃力,顺手拿起床头他准备好的手铐利落地把人铐在床头。
贺鸣不可思议,仿佛今天才认识方野一样。
他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
“方野!”贺鸣大声急喝道。
方野的状态太不对劲儿了,好像有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快要挣脱开他矜持的人皮,恨不得撕下他的肉喝他的血。
“老子跟你分手了,你他妈这是强奸。”
话音刚落,方野就伸手堵住他的嘴,一下又一下干得更凶:“当初谁说的爱我一辈子,只爱我一个,说出的话就要算数,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爱你一生一世的情话贺鸣从十六岁就会说了,张口就来,都不知道对人说过多少次。
方野眼神狠厉,目色赤红,说到最后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执念。他眼前是贺鸣和另外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一想到这儿,他恨不得亲手把那个男人的嘴用一针一针地缝上,再让贺鸣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把他的穴肏烂,嘴亲肿。
“呜呜。”贺鸣想反驳他,奈何嘴被手堵住,除了呜咽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肉体激烈撞击在一起发出强烈的啪啪声。贺鸣五官因为疼痛有些扭曲,硕大的蘑菇头紧紧卡在肠道,穴道像是要撑裂了一样,没有一丝缝隙。
贺鸣全身开始冒冷汗,体内的阴茎就像是一颗钉子,方野每次的撞击都把钉子往体内更送一寸。
方野就是要他痛。他掐着贺鸣的腰,看见自己每次抽出阴茎都会带出血丝,这点儿血丝没让他停下来,反而动作得更加疯狂,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劲瘦的腰上显现出红指印,方野匀速地喘息,这种放开了做爱的方式打破他以前温柔的想法,原来这样这么爽,他连啃带咬地吮吸着贺鸣的乳头,原本微凸的乳头被他吸成了一个小山包,舌尖在乳尖一点一点地舔着。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贺鸣想逃,四肢被缚,嘴里又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剧烈地挣扎,眼神里全是排斥。
方野避开他的目光,看着贺鸣的阴茎硬得厉害,粉色的龟头湿润润的,方野伸出大拇指按压着马眼,贺鸣的身体猛地一颤,方野更加用力地摩擦刮着脆弱敏感的龟头。
贺鸣的大腿颤抖得厉害。
“别动。”方野冷声命令道,“再动,肏烂你。”
马眼被指腹迅速地刮蹭,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传来,贺鸣瞳孔放大,男人最敏感重要的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握住的力气越来越大,阴茎好像不能呼吸,贺鸣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控制住身体的颤动,大腿根还是时不时地抖动。
方野眼里划过一丝残忍,贺鸣的茎身是紫黑色,露出的龟头却是粉嫩的,马眼因为兴奋微微张开一个小小的孔,他按住这个孔使劲儿按压揉捏,腰间的律动不降反快。
“呜,啊啊,嗯。”激烈的叫声从嘴角泄出,贺鸣全身痉挛蜷缩。
粉嫩的龟头突然喷出透明的液体,穴道抽搐得厉害,不停地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贺鸣全身紧绷,方野也不再克制自己,律动了几下,再次把精液射进了贺鸣体内。
“刚刚那是什么?”方野看着手中的液体,不是乳白色的,还散发着骚躁味,“你尿了。”
嘴上的手终于拿开,贺鸣大口喘息着,没了骂人的力气。
方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俯身厮磨着贺鸣的锁骨,平常他们做两次就该停了,方野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和持久度,即便做两次只是饮鸩止渴也没有多折腾贺鸣。
贺鸣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方野只是看了几眼半软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原本幽闭的穴口已经被肏成一个小圆洞,穴口收缩之间,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一股脑地吐出来。
方野直直地看着这短暂的喷精,回味着刚刚被夹得头皮发麻过电的快感。扶着粗硕的龟头又怼了进去,松软的小穴已经不干涩了,方野爽得打了一个激灵,抬起贺鸣的腿架在肩膀上,双膝跪在床上再次发起疯狂的进攻。
“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贺鸣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时间流速在他眼里变得漫长,方野的动作在他眼里也变得慢下来,人影逐渐开始模糊。
最后脑袋一沉陷入黑暗中。
贺鸣醒来时全身酸痛,人也迷迷糊糊的,后脑勺痛、嘴巴痛、屁股痛……尤其是屁眼,冰冰凉凉的,应该是涂了药,总之全身没有一处好肉。
他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当着方野的面和汪晟接吻了,然后呢?然后他和汪晟准备去开房,路上被人敲晕醒来后已经在床上,被方野翻来覆去地折磨。
终于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贺鸣内心日了方野的祖宗十八代,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卧室,暖色调的装修奢华而又不失温馨,巨大的圆形阳台上种着月季玫瑰,还没到盛开的季节,只有几朵零星的小花苞。
贺鸣没心情去阳台上看望风景,换上衣服后径直往大门走去,结果,大门内部的指纹解锁让他心一凉,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在门里面的锁。
明晃晃地写着就是为了关住他。
贺鸣十个指纹全试了,门锁没有任何反应,气愤地踢了一下门,贺鸣压抑住怒气,仔细地观察了这个房子,是个大平层,面积应该有两百多平米,装修还很新,但是该有的家具都有。最显眼的就是一面墙的酒,都是他喜欢喝的。
阳台外面是宽阔的大江,周围的高楼大厦一览无遗。
这不像是方野能租得起的房子。贺鸣心理警铃大作,方野就是一个穷学生,平时吃穿都很节约,努力拿奖学金生活的人怎么会租这么这么一套月租超过他大半年生活费的大平层。
他心情烦躁四处找手机,整个房间被他翻遍了都没看见有通讯的工具,更别提他的手机了。
贺鸣翻到最后耐心告罄,走到那面装满酒的墙前,随手拿了一瓶价值百万的康帝砸地上。
猩红的酒液四处溅落……
方野开门后,满屋狼藉映入眼帘,能砸的几乎全砸了。他踏进门后,酒液流到他脚边。
他看着坐在客厅中唯一还算好的沙发上的贺鸣,贺鸣看他回来了,抓起手边的酒瓶就朝他精准地砸过来。
方野侧身躲过了这一击,酒瓶砸在门上,四分五裂,酒液星星点点地溅在他白衬衫上。
方野沉默地半跪在贺鸣脚边,看着他右脚踝上三道被玻璃碎片擦伤的红痕。
贺鸣准备一脚踢开方野,无奈被他抓住,落了空,冷声质问道:“方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你关起来,其他人看不见你,这样,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贺鸣拿出茶几柜子里的家用医疗箱,取出碘伏和棉签,动作有多温柔,语调就有多狠。
碘伏触碰到伤口还有些细微尖锐的疼痛,贺鸣回想起昨晚还令人心有余悸地性爱,想把脚收回来。
方野很快地处理好三道细微的伤口,又检查了一下贺鸣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遗漏的伤口。
贺鸣见他把医疗箱收起来,这一脚还是没忍住把人踢开:“这房子怎么来的?”
“我买的。”
贺鸣脑子里快速的回想了一下这半年流水般给方野花的钱,全卖了也不可能买得起这套江景大平层。
“你到底是什么人?”贺鸣脑子不笨,一瞬间就找到了关键点。
方野坐在他身边,“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贺鸣,你把我当小情人的账我今天仔仔细细地跟你算一算。”说到最后,方野已经是咬牙切齿。
他付出全部真心,以为自己和贺鸣是正儿八经的恋爱,谁想在贺鸣眼里,自己只是他包养的小情儿。
满腔爱意被贺鸣践踏和丢弃,方野第一时间的心情是荒诞,贺鸣给予的温情历历在目,眨眼他就看到贺鸣以前和别人亲吻、拥抱的亲密照片,他感觉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方野从进门放在玄关的文件袋,贺鸣眼皮狠狠一跳,然后看见方野拿出的一沓照片还有一本装订成册的书。
照片上的主角之一全是他,身边的人却都是不一样的。
贺鸣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随意翻了一下书,上面清楚详细地记录自己何时何地和谁在一起,甚至还有表格,一目了然:“你查我?”照片里的主人公很多他都忘了,方野是怎么短时间查得这么清楚详细还有照片的?
一瞬间,贺鸣后背浮现一层冷汗。
“不查还真不知道,原来哥哥以前的经历这么精彩。”方野看着照片中各个时期的贺鸣,阴恻恻道,“我和他们有区别吗?”
“何必揣着答案问我。”贺鸣双手抱臂,靠在沙发上,这是一个防备的姿势。
方野神色愠怒,拿着照片的手指修长,指节青白,贺鸣却敲敲桌子,“方野,你一个学法的,应该知道非法囚禁和强奸的后果,你以后是要考公的,是要为了这个断送前程吗?你又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怎么不可能,给你弄份死亡报告,谁知道你还活着。”方野轻飘飘道,“关你一辈子,除了我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贺鸣心里掀起滔天巨浪,方野轻松的语气好像说的只是一份在普通不过的报告。
“你到底是谁?”贺鸣肆意横行了二十几年,但是该惹的不该惹的他心里都有底,他家有钱,但是皇城根下,有钱的比不过有权的。
他也不想参和家里的那些事儿,一心拿着分红做个废物富二代,就算他人混了些,也没闹出过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知道我是谁有什么用,贺鸣,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方野阴恻恻一笑,想象着和贺鸣的一辈子,他就心满意足。
“谁他妈要跟你一辈子,放老子出去。”贺鸣内心的火突然被点炸,挺身按住方野掐住他脖子,他缺德事儿干了那么多,就算方野是哪个大人物,禁锢他的自由,他惹了就惹了,天大的事他也不怂。
贺鸣突然爆发,方野脖子被掐住呼吸不畅,看着清瘦的方野,反抗也不弱,力气甚至出奇的大,轻易挣脱了贺鸣的束缚把人压在身下,手用力就把贺鸣的衣服“撕拉”一声撕碎。
“这个我说了算,招惹了我就不要想善了。”方野一口咬在贺鸣的脖子上,他两颗虎牙尖尖的,轻易地刺穿一层皮肤,顿时他尝到一丝甜腥的血味。
双腿紧紧压住贺鸣的腿分开,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
“敢跑,我掐断它。”
顿时,贺鸣的反抗停止,命根子被人捏在手中,是个男人都反抗不了。
方野捏住后开始玩弄,他的一切技巧都是为了取悦贺鸣的,怎么让他最爽他一清二楚。
昨晚被肏熟肏透的穴口还松软着,方野的手指轻而易举插入其中。贺鸣闷哼一声,想要把人推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野一寸一寸的扶着性器埋入体内。
“唔。”
方野暴戾的心终于缓缓平静下来,只有和贺鸣合为一体的时候他才有这个人是他的实质感。
贺鸣被正面进入,腰部和腿根一颤一颤的,还是有些适应不了方野的粗长,他没来得及吃饭只有醒来时喝了点凉水,全身的力气被方野几乎折腾完了,以前没看出来这孙子这么爱折腾人。
灵魂好像离体,贺鸣不在浪费力气反抗,思绪飘向了另外的地方,留得青山在,忍住忍住,总有一天他要报复回去。
方野看他这个时候都能想其他的,气得心脏疼,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处,这一下用了狠劲儿,贺鸣疼得灵魂回归,什么忍住、报复统统抛在脑后,他张开口就破口大骂:“方野,你他妈属狗的啊,这么爱咬人。”
方野总算满意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就这么静静插在他身体里,感受后穴里的肠肉一跳一跳的吮吸着肉头,舒服得很。
贺鸣脖子上一根银链,方野细细舔着,这是他送给贺鸣的。
“神经病啊,你做不做。”贺鸣有些喘不过气来,“老子要是今天窒息而死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最好。”
方野开始动起来,热烫的性器被湿滑的腔道紧紧包裹,贺鸣还没骂下一句就被他的凶狠撞得声音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偏偏这时候方野还过来亲他,贺鸣哪肯跟他接吻,偏过头躲开,方野掰过他的下巴,硬要亲上去。
齿关紧闭,贺鸣和他较着劲儿就是不肯松口。
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方野次次撞在他敏感的骚点上,他忍不住呻吟,就借着这么一个缝隙,方野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他的舌头,被咬了也不退缩。
贺鸣被亲得舌根都发酸,方野都舍不得放开他。激烈的情潮刺激得他全身又痛又爽,正面的姿势其实不好进,至少阴茎不好全根没入,方野把他翻了个面,后入进去,这下阴茎可以轻松被完完整整地被吞下。
贺鸣有种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得移位的错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想流眼泪的,但是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
“贺鸣,贺鸣。”方野唤着他的名字,既入骨髓的恨、浓烈的爱交织,像是要把他刻进骨子和灵魂里。
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们这辈子就这么不死不休,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死不休。
贺鸣是被饿醒的,被关的两天里滴米未进,除了被肏就是在睡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居然没发烧,真的是个奇迹。
浑身倒是清爽,方野清理得很细致干净。
“醒了?”方野掐点端着饭进来。
方野坐在床边,床凹陷了下去,贺鸣看着他平静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憋着的气让他怒火中烧,手一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全部被掀翻在地。
“既然不饿,那我们继续做。”方野干脆利落脱掉衣服。
贺鸣脸色铁青,短短三天,他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满腔怒火此时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受制于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吃吗?”方野停下动作再次问道。
贺鸣恨不得从方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恨恨地吐出一个字:“吃!”
方野很快把地上收拾,又重新端了份新的进来。
“我要喝水。”贺鸣饿得难受。
方野又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
温水下肚,贺鸣这才提起筷子,方野手艺还不错,做得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但再好吃,贺鸣也没胃口,他只想把饭菜扔在方野脸上,暴揍他一顿在跑出去。
好在方野还要上课,没有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贺鸣有更多时间来研究怎么出去,智能门锁是从里到外,可以指纹可以密码。
他试了好几个,方野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什么在一起的第一天,百天纪念日全搞出来了,一无所获。
怎么拿到方野的指纹,或者让他说出密码。
看着一排排的酒,贺鸣陷入深思,他记得方野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他从小学就开始偷喝他爹的酒,长大后流连各种酒吧娱乐场所,酒量称为海量也不为过。
把人灌醉轻而易举,到时候趁他醉倒套密码。
贺鸣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差点被镜子中自己吓了一跳,眼底青黑,双眼无神,脸色惨白,活像被女鬼吸干了精气。
他在心里臭骂了一顿方野,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贺鸣翻看了冰箱,把整个房子仔细逛了一圈,然后躺床上静静等着方野回来。
方野是提着菜回来的,他回来径直前往厨房,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饭端在餐桌上。
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好像出自哪个大厨之手,贺鸣看了一眼,道:“我要喝酒。”
“不行。”方野轻飘飘地拒绝了他。
“那我不吃了。”贺鸣一脚踢开椅子就要回房间。
方野:“吃了饭再喝。”
贺鸣翻了一个白眼:“你见过几个喝酒的吃完饭再喝的。”
贺鸣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多半杯。”
“左手旁边的那个梅子酒,甜一点,度数不高,我要那个。”贺鸣重新坐下大爷似的吩咐。
方野倒了一小半杯,这点对贺鸣来说都不够解渴的。
但是灌醉方野足够了,加上这个酒前期看不出什么,后劲儿却够大。
贺鸣推开:“太少了。”
方野定定地看着他,又深呼吸了一下,在倒了一点。
贺鸣看着杯子里几乎没变化的量,直接起身:“这点儿你留着自己喝吧。”
方野蓦然站起身,他死命攥住贺鸣的手腕不让他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知道他必须进食,以前贺鸣就不爱准时吃饭。
方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吃饭?”
“放我出去。”
方野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不可能,除了这个。”
“那你陪我喝酒。”
“可以。”
贺鸣重新坐下,动了动手,方野的手劲儿不是一般大,他手腕都有红痕了。
拿了一个新的酒杯,贺鸣重新倒了一大杯给自己,和方野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光喝也没意思,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贺鸣一饮而尽,“你不想说就喝酒。”
方野闻了一下,果酒的甜味重,酒味反而不太浓重,喝起来甜甜的,他也跟着喝完了。
“喝了酒,现在吃饭。”方野说道。
贺鸣挑眉,吃了几口菜,方野厨艺一直都不错,挺对他挑剔的胃口。
看他终于肯乖乖吃饭,方野冷然的眉目柔和了些许,好像沾染了细碎的光晕。
视线太过集中,贺鸣忽略不了方野落在他身上的存在感,隐忍的,又不可忽视的。
方野喉咙有些干,贺鸣漏在外面的肌肤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要不是顾念他的身体,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压在身下,吃掉贺鸣。
又喝了一口酒,方野平时不怎么喝酒,此时此刻全身却燃烧着欲望,唯有酒精和贺鸣才能解决。
把碗拿去收拾放进洗碗机,贺鸣计算着时间,盯着方野的一举一动。
直到方野过来问他:“做吗?”
操,他怎么还不倒?
然后贺鸣反应过来,这句话根本不是询问请求,而是通知,方野直接把他压在身下,扯他的衣服。
“刚吃完饭,你精虫上脑啊,一天脑子里全是这个。”贺鸣骂他。
方野堵住他的嘴,他不能告诉贺鸣,只要不和他缠在一起狠狠填满他,心脏就好像破了一个洞,巨大的空虚和不安充斥快要吞噬掉他。
唯有与他结合在一起,才能短暂地缓解。
“唔。”贺鸣才不惯得他,他照了镜子,他皮肤不容易留痕,却还是布满了做爱后的痕迹,可见方野做得有多凶,“放开,我不做。”
方野握住他的命根子:“你说在这上面纹个戒指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贺鸣的阴茎反射性的一痛,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痛意就已经传达到了。
纹身在其他地方都很痛,更别说脆弱的命根子了,纹了他的阴茎怕也是废了。
方野草草用口水扩张好后穴,狠命撞进去。
贺鸣腰顿时一软,d,以前那个做爱温柔的方野哪去了,现在这个野兽一样的人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贺鸣眼睛看向床边的台灯,伸出手一点一点摸过去,终于碰到台灯,然后朝着方野的脑袋使劲儿挥去。
“砰!”
方野额头开始流血,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狠命一撞,这一下,贺鸣感觉自己灵魂差点都要离体,眼珠里全是眼白。
一股热流喷洒在肉壁上,贺鸣勃起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跟着射了。
原本贺鸣清晰的脸渐渐变得模糊,方野甩了一下头,想看得更清楚些,却不见好转。
落在脖子上的头沉重,人终于晕过去了,贺鸣松了一口气,全身都是汗,把人推开后,交合在连一起的阴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白色粘稠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贺鸣拿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擦了后又流出一点儿,擦不干净似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换好衣服,方野心跳加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门口,用他的食指指纹打开了门。
贺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满脸是血的方野,毫不犹豫地下楼。
外面彻底的黑了下来,方野现在才发现这个楼盘是个新开发的楼盘,人少得可怜。
他走到大街上,不太熟悉周围的环境,他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这是哪儿。
他逃出来太匆忙,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借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竟然谁的电话都记不住,想求救都不知道打给谁。
刚想报警110,贺鸣刚要拨出去,迟疑了一瞬间。
那路人也是一个人出来,好心了一会儿看他神色不对,怕自己惹上什么事,把手机要了回去。
贺鸣道了谢,干脆直接想在路边打车回去。
他站在路口,人少得可怜,出租车更少得可怜,来了两辆经过还全是载着人的。
双腿有些发软,贺鸣清晰感受到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又流了出来,打湿了裤子,还好他穿的黑色裤子现在又是晚上,旁人看不出异样来。
习惯性地摸口袋想抽烟,贺鸣摸到一阵空才想起来他被关起来后浑身上下所有东西都被收干净了。
跟进监狱也没啥区别了。
贺鸣干脆坐在路边,突然眼皮狠狠一跳,反射性地回头。
什么人都没有。
他刚松了一口气。
“贺鸣!”
头顶传来一声阴沉压抑的声音。
脑子空白了一瞬,贺鸣反射性地拔腿就跑。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砸方野那一下下手又狠,加上方野喝了酒,估计人明天才能醒过来。
可是方野不仅醒了过来,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吗?
“贺鸣,你敢跑。”方野厉声吼道。
不跑是傻逼。
方野出来得很匆忙,脸上的血都没有处理,鲜血淋漓地布满半张脸,贺鸣看着就跟地狱里爬出来要索他命的恶鬼一样。
然后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手,紧接着“咖嚓”一声,他的右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个拷的是方野的手。
“艹,你哪里来的神经病。”贺鸣发现这手铐还不是情趣用的,就是警察用来拷犯人的精钢制作的正经手铐。
方野的车就在不远处,被迫上了车,贺鸣甚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被自己小几岁的人如此强迫对待。
卢靖那丫的乌鸦嘴,他还真翻车了。
一上车,方野就欺身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贺鸣倒吸一口凉气,嘴皮直接破了,他不甘示弱咬回去,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鸣。”方野的喘息声粗重异常,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做不到,醒过来空荡荡的房子,让他快呼吸不过来。
压抑着的恨意,欲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双眼阴沉得吓人。
贺鸣长吐出一口气:“方野,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为什么没有意思,散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方野开始脱他的衣服,“我当初拒绝过你的,让你别来招惹我,你偏不听。我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贺鸣陷入回忆里,当初他追求追得轰轰烈烈,特别高调,第一个月的时候方野红着脸告诉他别这样。
那个时候他看着方野泛红的耳朵就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意思,怎么可能放弃。
“别这样,是哪样啊?”他吊儿郎当不正经调戏表白道,“你是说别送你礼物,还是别追你,那我可能办不到啊,方同学,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动了。”
方野解下他手上的手铐,重新铐住贺鸣的两只手,往头上举着,被分开的两条腿漏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臀缝处还有流出的精液。
方野压抑住情绪的暴怒,脸色阴沉得骇人,情绪化为行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贺鸣死死钉在身下,撕扯他的身体。
贺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下体已经麻木了,今天这一番折腾实在是太耗费力气了,身体疲累,精神上更是疲累。
粗硕的肉头快幻化成一道残影,贺鸣给方野买的这辆车,后座很宽,但是再宽也让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彻底展开手脚,车子晃动得厉害。
贺鸣闭上眼,已经任其自己自生自灭了,他自己又不是没玩过车震,虽然以前在很隐蔽的位置,现在换成大马路上。
方野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贺鸣的脸色因为方野的粗暴变得扭曲,但是他语气坚定不移:“不可能!”谁也不可能禁锢住他。
两人的双眼对峙,方野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恨不得拆掉贺鸣的骨头,喝掉他的血,暴虐欲节节攀升,势必要把贺鸣驯服。
“你说了不算。”方野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掐住贺鸣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前后翻脸比翻书都快。
反而让贺鸣的心里有些发毛。
d,他到底招惹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紧致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不停地吮吸着侵略进来的肉棒,肠道被彻底肏开,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你看,你流水了。”方野感受到肠道的湿润,惊喜道。他拔出阴茎,伸出四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搅了搅。
方野的十指修长干净,蘸上白色的液体多了分淫靡,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然后伸在贺鸣的嘴前:“尝尝我们两个的味道。”
贺鸣嫌弃地偏过头。
方野重新挤入他的后穴,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威胁道:“你敢咬,我就在车上干死你。”
贺鸣张嘴就狠狠咬下去,血腥混合着淫液的充斥口腔,他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格。
方野脸色不变,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模仿着性交在他口腔里抽插。
昏暗的车里,两人的呼吸都和野兽一样粗重,谁也不让谁。
方野抽出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滴滴答答地还在流着血,他掐住贺鸣的腰,后穴已经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洞,褶皱被彻底撑开,贪婪又害怕地含着肉棒。
贺鸣只觉得穴道里都要摩擦出火花了,身体崩成一张到极限的弓,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腿被肏得发抖,方野是真想把他干死在这儿。
阴茎勃起射出精液,但是方野丝毫不顾他在不应期,依旧用力地埋首肏干。
贺鸣大脑开始缺氧,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战栗,眼前阵阵发黑。
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贺鸣,方野内心涌起诡异的平静。
贺鸣嘴角是被肏干出来的涎液,还有血。
血迹未干,方野舔干净他嘴角,贺鸣口腔里什么都有、精液、肠液,血迹,他们俩的都有,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方野微微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回味。
指尖捻起贺鸣脖子间的银链,这里他很早的就放了定位器,在他还没有暴露出现在恶劣凶狠的一面。
“贺鸣,你会离开我吗?”
“……”
“贺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潮湿黏腻的狭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方野终于将精液释放到贺鸣的体内。
他们合二为一,紧紧交缠,像是世间上最亲密的情侣。
贺鸣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说不出的烦闷,身体的疲累和酸痛提醒着昨晚上方野的暴行。
身上依然被清理干净了,贺鸣手无力地动了动,“叮铃”清脆的声响自手腕上传来,看见手上细长的锁链,贺鸣脸色一黑。
链条不算重,但是贺鸣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见链条有什么损伤,更让他生气的是,链条的长度刚好够他上厕所,连卧室门都出不去。
人在被气到极致的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发笑,方野荒谬又变态的行为让贺鸣连骂娘的心思都没有了,被关的这几天,他骂也骂过了,打也打了。方野就跟个疯子一样死死咬住他就是不松口。
方野回来的时候以为贺鸣还要吵,不闹出一番动静誓不罢休,没想到他回来看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贺鸣。
一回来就可以看见爱人躺在床上,这种感觉,方野勾唇,眼角都是浅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满足。
“你关着我,不说给手机,好歹弄个电视给我打发时间吧,你要我一天憋死吗?”贺鸣躺了大半天,浑身酸软没劲儿,他本来也不是能安静待着的性子,现在只能先装乖,再找机会。
“好,晚上我让人送过来。”方野答应地爽快。
他脱掉鞋子,侧身躺在贺鸣身边,贺鸣看着人就这么贴过来,忍住把人一脚踢下床的冲动,由着他把自己揽入怀里。
方野勾着他颈间的银链,链子上是一颗圆润的珠子。
“贺鸣,我今天早上去上了两节宪法学,下午一节经济法,上完了我就回来了。”方野温柔地说着今天的行程,一瞬间让贺鸣以为回到了没被关起来两个人的日常。
那时候,方野一直以他的意愿为主,他说东,方野绝对不敢往西。
贺鸣抬眸,语气冷淡:“你学的法律有没有告诉你,非法囚禁和强奸会判几年。”
贺鸣答道:“非法拘禁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你是男的,法律上现在没有对男性的强奸有相应条例律法,所以我的强奸罪不构成。”
贺鸣胸口堵着一口气,还是没忍住,一脚想把人踢下床去。
方野握住他有力的小腿,压在腿间紧紧缠住禁锢着,他埋在贺鸣的颈间,嗅着熟悉的味道,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我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礼物。”方野道。
贺鸣:“哪个神经病还给自己准备礼物。”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给我准备,那我只有自己给自己准备了。”
贺鸣倒是有些讶异,今天居然是方野的生日。按照他的性格,谁的生日都不会放在心上,以往包养过的人都自己说生日到了,他要么直接打钱过去,要么让人随便买点价值不菲的礼物就行了。
“你的生日七月初九。”方野说道。
他连自己过阴历生日都知道。
贺鸣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你不好奇我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吗?”方野见不得他无视自己。
贺鸣眼皮未动,不耐烦道:“不好奇。”
方野没在说什么,下了床,贺鸣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他就看见方野在床的四角装了一个圆环。
贺鸣眼睁睁看见他抬起自己一条腿放在圆环处,“咔哒”一声,右脚就被锁住,他对方野的新奇py都开始免疫了,干就干吧,早干完早睡觉。
抱着这样摆烂的心情,贺鸣任由方野动作。
四肢被捆住呈大字型,贺鸣以前也不是没对别人玩过,但是像犯人一样被对待还真是第一次,就在他以为方野要提枪就干,他打开一个盒子。
贺鸣认出来了,这是纹身的材料和工具。
“在你鸡巴上纹一枚戒指,款式我都选好了。”方野手指攥住贺鸣的阴茎,在顶端上画着圈,然后手指向上移,在他心脏处接着画圈,“在这儿纹我的名字,代表你是我的。”
心脏处纹名字,代表他心上有自己。
方野非常愉悦地亲吻了贺鸣的心脏:“你就是我今天最满意的礼物。”
贺鸣看着他笑意下毫不掩饰的偏执和不顾一切的执拗,背后渗出一层冷汗,讽刺道:“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
方野自动过滤掉这句话,戴上黑色手套,手套是紧身的,越发显得他手指细长。
“你说是先纹心脏,还是先纹你的阴茎。”酒精一一消毒,凡士林涂抹在胸口处,方野也不需要贺鸣的回答,早就选好了,先纹心脏的地方。视线集中,一丝不苟地描绘着图案:“我学过画画,放心,我会弄得很好看的。”
冰凉的触感酥酥麻麻,方野动作温柔,针头刺入皮肤的时候贺鸣没感受到多少疼痛,他异常讨厌自己身上写上谁的标签,刚想动就听见方野冷冷地警告道:“这里离你的心脏很近,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好,不然很容易让你吃苦头。”
贺鸣目光落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全身的感官全聚集在心脏处,针尖一点一点刺入皮肤的场景好像就在眼前,然后是上色,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方野发出喟叹满足的一声,贺鸣终于回过神。
他看不见胸前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
冰冷的触感贴在阴茎上的时候,贺鸣头皮都要炸了。
“艹你大爷的,方野,你踏马的神经病,老子要是断子绝孙了我切了你。”贺鸣情绪激动,他本想控制住自己,恐惧地本能让他扭动。
纹身纹在手指上不亚于一场小型手术,在脆弱的阴茎上纹身更是拿下半身的幸福在做赌注,稍不小心,后半辈子的幸福就会消失。
“在这里可能有点痛,你配合我,就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方野准备好麻药,眼底的疯狂和痴迷彻底让贺鸣心慌,他开始后悔,后悔招惹方野。
早知道招惹的是一条疯狗,当初打死他都离得远远的。
局部麻醉后下半身没了知觉,方野这次换上了更细的纹身针,表情愈发专注,软绵绵的阴茎虽然没有知觉,但是本能得硬了起来,贺鸣感受不到痛,麻醉的剂量不大,他还是能感受到针头刺进皮肤。
紫黑色的茎身上戒指慢慢成形,阴茎反而越来越硬,方野丝毫不受影响,手稳得堪比做外科手术的医生。
最后用纯净水擦掉残留的颜料,方野长吐出一口气,用保鲜膜包好。
外面也从白天变成了夜晚。
贺鸣始终脑子里绷着一根弦终于落下,方野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三分钟。
“还有三分钟今天就结束了,可以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毫不意外得到沉默的拒绝,方野也不生气,自顾自道:“祝我生日快乐,礼物我很喜欢。”
心脏上的名字,生殖器上的戒指。
属于他的烙印。
贺鸣睁开眼,又是熟悉讨厌的天花板,麻药的劲儿过去了,酸痒疼痛自胸口还有不可言状的部位传来,站在镜子前,胸口还泛着红,方野两个大字用标准的瘦金体纹上去的。
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还有生殖器上精巧的戒指。
贺鸣感觉自己都快被方野逼疯了。
他想到了贺笙,他的姐姐。
这世上如果还有个人能发现他不见了的,怕是只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但是上次见面,他们俩人一碰面就是带刺的阴阳对方,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是半年前。
望着落地窗前下的江流,贺鸣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心思。
重新回到床上,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上的。贺鸣百无聊赖打开了电视,径直打开新闻,他对这个一向是不感兴趣,但是如果要知道外界一些消息,没有手机,新闻是最快的了。
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看见了贺笙被财经频道邀请,视频里的贺笙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利落的短发,落落大方,面对镜头和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
贺鸣扔掉遥控板,看个他姐的采访也能看起劲儿,知道了兰凌公司在她的带领下又要在开发一个新项目。
方野进来时就看见贺鸣坐在床边,“怎么起来了,我再给你擦点药。”
贺鸣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依然还红肿着,白色的软膏涂上去凉凉的,方野扒开他裤子,他以为贺鸣会反抗,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方野没忍住亲了他一口:“你今天好听话啊。”
“你父亲是方宏远吗?”贺鸣看着新闻上出现的人物,儒雅却又自带威严,最主要的是,和方野很像。
电视上的这个人他不仅听过,某次还跟着贺仲修和贺笙见过,当时他在宴会上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只无意间听到有人说方书记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从政,还有一个在读高中,以后不出意外也会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