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2)
“好了好了,老子有什么办法啊?这家伙说自己住青森啊……这个点新干线都买不到票了好么?”
“硝子不是也不知道住址么?不然你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啊?……杰你也想太多了吧?怎么可能?……没事,这边的别苑根本没人。要么我带回高专——”
在打电话么?
你余光瞥了一眼,在电话吧,可能是硝子问你到了没有。
车后座?你头重的要死,余光正和偷瞄后视镜的司机对个正着——
那种猥琐大叔心照不宣的表情,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被捡尸的失足学生妹么?你有股无名火,拽了拽披在身上的黑色制服,往温暖的怀里蹭了蹭。
出租么,好奢侈,你都好多年没坐过了。
“呃……就这样,要到了。”
挂断了啊。身体都僵硬了。光是这样接触着就觉得肌肉都绷的硬邦邦的。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完全不想想了。
你又用脸颊蹭了几下,对方体温比你低很多,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分散你骇人的热量。
“喂……”
怎么总是“喂喂喂”的,对女性真的是一点也不温柔。感觉像被推开了一点,你索性伸着胳膊搂住了对方。
世界安静了。
疼。
觉得自己好像被扔到地上了。
不对,是榻榻米。有一股日式老房子出梅时特有的味道。
“你就睡这好了,”壁橱推拉的声音,然后窸窸窣窣的。难道在铺床么?这家伙会自己铺床?还没来得及多想,你觉得自己像被踹了一脚似的,滚着就被推到了被褥上,声音的主人难得沉默了一小会,听起来像深呼吸了一下,说,
“温泉出门沿着回廊一直走走到头,自己洗澡去。手机号存在你手机里了,法——就算如此也感觉躁动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
你的手机在响,尖锐刺耳的一声一声响个没完。你分心伸手去够,却被长手长腿的家伙先一步抢到手里了。好像被扔出去了,是摔碎了么?总之没有再响起来。
你挣开一点刚想抗议,就被压着脑袋按在地上亲,想分开一丁点距离都不行。嘴里腥辣的、难闻的酒味被分摊出去,有水果糖一样的甜隐隐约约的换进来。
你双手贴着男人脸颊勉强拉开半厘米距离,嘴唇擦着嘴唇很轻的说,
“悟,好甜呐。”
然后被咬着唇边压的更紧。
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响起来,铃声像听过又像没听过——是他的手机,也直接被从兜里掏出来扔出去碎掉了。
好家伙这位大少爷,您做一次要破坏多少财产才算完?
这样下去每周换四个手机都算少吧?
“原来这么想做啊?……还有,‘每周四个’什么鬼,以后每天最少也要做一次吧?”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
屋里很安静,晕晕乎乎的,你能听到细微的流水声和虫鸣,某种摩擦声,以及压倒性的、粘粘乎乎的唇齿相接的声音。
皮肤也很软,嘴唇更软,你简直自愧不如起来
——然后突兀的打了个酒嗝。
别笑了啊?怎么这么喜欢嘲笑别人啊,性格恶劣到令人发指好吗。
“因为你太好笑了吧?是喝太多所以完全忍不住吗……好了好了,抱歉抱歉,不笑了好不好……老子又不喝酒怎么会知道……行了行了,去洗澡,嗯?”
被捞在怀里亲了亲额头,像哄小孩子似的被哄着,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喝高了又哭又闹,活该被笑,简直丢人。
你一边想,一边顺从的环着对方脖子被抱起来。因为嘴边就是漂亮的脖颈,所以下意识的用唇齿摩擦起来,因为手边是又宽又紧实的肩臂,所以忍不住揩油。
“你这样……根本走不到那里去吧?”
因为太重了嘛?
“是因为手太不老实了。”
咬牙切齿的说话人抱着下半身的手挪了挪地方,在你屁股上捏了一把。
“所以你这家伙,平时完全不运动吧?”
一样的话再又听一遍时,你半身都趴着石制浴池边缘痉挛,湿漉漉下体里插着的两指还在作恶。
“这也太软了……多少要运动一下吧?软软的一丁点肌肉都没有啊。”
你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巴掌扇在臀肉上,在热水里漾起更多的水花。你回头看雾气里的男人,水并不深,直挺挺硬着的阴茎都遮不住。这种不良发色不是染的么?连阴毛都是亮晶晶的银白。愣了一下,不知道是食指还是无名指蹭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整个人尖叫着弹起来,陌生的感觉伴着潮涌席卷而来,让人呼吸困难。
你挣扎着转过去面对对方,只想亲吻,他却还能分神用拇指按揉着阴蒂。
太熟练了,这家伙不是童贞吧?可能总有几个不长眼的,像你一样,被色相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就滚到一起的女人。
“我可是最强啊,自学也足够操死你哦……”
太犯规了,不要一边这样那样一边咬着人耳朵边说这种混账话啊!
“我证明,悟确实自己没少学。”
吓了一大跳,你扭头去找声音源头,身子却被突然抱紧,要命的巨大阴茎硬邦邦一跳一跳的充血,正膈在腰间小腹,不大的胸肉全被压在对方身上成了色情的形状。
“手机完全打不通,我就自己进来了。”塑料袋的响声,“醒酒汤买来了,放边上了啊。我住上次那个房间可以吧?太晚了懒得回高专。”
连脑袋都被压着后脑勺扭向自己,所以是连视线都不想分给对方么?占有欲也太强了。你用脸颊下意识蹭了蹭男人紧实的胸肌,猜大概是刚刚见过的那个怪刘海,他估计摆摆手转身要走。
“杰,帮个忙。”
救命,贴的太紧了,悟说话时胸腔共震的感觉让你瞬间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