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宴会(1 / 2)
寿宴在老宅举行,比雾禾想象的要更加隆重。
穿着昂贵得体的精英与名媛们端着酒杯浅笑着互相攀谈,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雾禾挽着泊言的胳膊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厅内纷杂鼎沸的交谈声有一瞬间停滞,各色视线流转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雾禾敏感的察觉到一个格外与众不同的视线。
顺着那捋视线扫过去,她兴趣满满的挑起眉头,视线的主人她认识,是那天酒吧厕所的男人。
这次因为参加寿宴的原因,他穿着上不再那么懒散,一套休闲西装覆在他锻炼有佳的身上,敞着两条长腿放肆的仰靠在沙发,身边有一些公子哥一样的人围着他众星拱月。
两个人视线相遇,那个男人顿时邪肆不羁的咧嘴一笑,黝黑锃亮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恶意阴狠的煞气,他显然记着雾禾玩弄他的场景,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雾禾却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瞟了一眼那男人西装下紧紧包裹的胸肌就不甚感兴趣的回过头听泊言说话。
她被泊言领着去休息区坐着,巧的是雾禾的位置就在那个男人旁边隔一个沙发的位置。柔软的沙发前整整齐齐摆放着各色美食,但都没被动过,这些自认上流人士的家伙才不会真的把宴会当做吃喝玩乐的地方。
泊言离开前有些苦口婆心的叮嘱雾禾,生怕她乱跑,“我先去见老爷子一会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要乱走。”
雾禾眨眨眼,双手拄着下巴乖巧坐在沙发上,一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笑盈盈将泊言从上到下扫视一边,“会有奖励吗?”
奖励?
镜片上折射的光一闪而过,泊言喉结攒动。在她放肆的打量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女人答应参加宴会那晚说的陪睡报酬,他耳根悄悄红起来,鬼使神差点了点头,“有。”
雾禾满意的勾起唇角,涂着口红的唇瓣愈发娇艳欲滴,“那我一定会乖乖等你回来的……老~公~”
泊言轻咳一声,转身走向二楼,西装裤下笔直纤细的腿和挺翘爆满的臀肉格外吸引雾禾的视线。
直到再也看不到泊言的身影了,她才有些恹恹的收回视线,无聊的摆弄着面前小蛋糕上面点缀的樱桃,把它的身上反复裹满腻白的奶油。
“你原来就是泊言那个花瓶老婆?呵…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身边的沙发忽然一重,一股清香萦绕,雾禾遽然转过头,耳上坠着的珍珠耳环轻轻晃动。
那个男人居然悄悄摸到雾禾身边坐着了。
“我是裴恒,记住我的脸,因为我就是要把你干成烂货的人。”男人身子微微前倾,故作不认识雾禾的样子看着桌子上被雾禾摆楞完的樱桃,皮笑肉不笑的张口不干不净对着女人说话。
雾禾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轻轻微笑着转回头也看着樱桃,缠绵温柔的嗓音很轻很轻的响起,刚好能被身边人听到,“裴恒?就是含个鸡巴也能把自己含尿那个?”
裴恒浑身一凛,整个人立马就要炸了,他深邃的眉眼间都是恼羞成怒,明亮黝黑的眸子里燃烧起熊熊烈火。
雾禾根本没搭理他,笑吟吟的站起身直接往外走,顿时打断裴恒积蓄愤懑的火气,“老公~你们这么快就谈完了?”
泊言眉头紧锁,明显和老爷子的谈话并不顺利,带着些霜雪般冷冽的气质从二楼下来。他听见雾禾的声音,下意识从繁杂的思绪中回神望向声音来源,就见自己的小娇妻已经提着裙摆来迎他。
泊言垂着眸子表情不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女人扑在他怀里,纤白柔嫩的手软软的搭在他胸膛前,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熨烫着他的心脏,顺其自然的,他心跳漏了一拍。
与此同时,老爷子作为寿星也姗姗走上主持台,拿着话筒开始打官腔。
手握话筒的老爷子两鬓斑白,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属于商人的狡诈,他精神头看起来不错,声音洪亮有力完全不像个五十多的老人,具体他说了什么雾禾压根没仔细听,只是听到那句“各位随意即可”后,立刻扯着泊言要他给自己找间休息室待着。
注意到老爷子瞅过来的视线,她握着男人手腕撒娇,“好累的呀,我想躺着。”
泊言还是不大适应女人这副娇俏的样子,僵硬着身子领她上了二楼选了一间干净明亮的客房。
一进房间关好门,雾禾就像卸下什么枷锁一样,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恢复她平时温柔淡雅的气质坐在柔软的大床上,长长的裙摆迤逦开像一朵雾蓝色的花朵。
看着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的泊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过来坐坐歇会,嘴上衔着莫名的笑意,“快来坐,正好我们定一下刚刚的奖励。”
泊言磨磨蹭蹭不大干脆的坐过去,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下来的奖励,他喉结上下滚动,完全忽视了自己可以选择不履诺这件事。
雾禾坏心眼的将上半身依偎在他身上,用柔软饱满的胸乳蹭他的胸膛,两只雪白的胳膊水蛇一样搂上男人的脖颈。
在他耳边娇娇吹了口气,馨香的呼吸喷洒进男人有些敏感的耳蜗,激起一股令头皮都发麻的战栗。
“奖励的话……我就不提得那么苛刻了”雾禾缠在男人颈后的双手慢条斯理的揉捏泊言的后颈软肉,她身子前倾把两团软绵绵压扁,覆在他耳边小声说要求,“等回家的时候你只需要……明白了吧?”
中间几个字轻得随时都能消散在空中,但泊言还是听清了,他有些为难的抿起双唇,薄薄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别处的墙角,耳根红得滴血。
许久,他呼出一口气,镜后狭长的眸子垂着长长的眼睫颤抖几瞬后,泊言艰难的开口应道,“好。”
听到男人答应下来,雾禾满意的笑起来,璀璨温柔的眼眸里盈满男人俊朗的容颜,她认真看一个人的时候,比落日的余晖还要深情。
泊言的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
他腾地一下捂住胸口推开雾禾,几步远离床的位置,一时没注意雾禾还真的被他推得仰倒在大床上,细心扎好的头发被蹭的四散开,像是海洋里茂密的海藻一样。
雾禾手拄在床上坐起身,精美的锁骨因为手臂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瀑布一样的发丝铺在背后,隐约露出光滑白皙的脊背,她轻蹙眉头不明白这男人又搞什么心思。
泊言现在脑子里还都是雾禾刚刚盛满他身影的双眼,心跳得厉害,嗓子又干又渴,声音低沉沙哑,“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完也没等雾禾回话,就急匆匆的走出客房。雾禾坐在床上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睛,男人心,海底针。
她摇了摇头,再次瘫回床上。
楼下笙歌曼舞,时不时会传出一阵虚伪的笑声,泊言离开客房脚步匆匆走向楼梯口,恰逢老爷子正在领着他最喜欢的一位私生子——泊闻贺认识人脉。
泊言原本有些人气的眼睛里顿时冷下来,他没下楼,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望,窄框镜片后的眸子暗沉沉的。
他的那位好弟弟泊闻贺跟在精神硬朗的老爷子身后,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商业吹嘘,每次认识新的人物时,露出标准的乖巧假笑,单是这么一看,人们下意识会猜测他大概是个被过度保护的少爷。
泊闻贺身材颀长比泊言还高了一点,却长着娃娃脸,一双猫瞳圆溜溜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型的,再加上他嘴甜聪慧所以异常受老爷子喜欢。
泊言视线落在那个正在假笑的身影上,眼神冷清,嘴角冷硬的勾起一个弧度,镜片上的光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真能装。”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死去的那天晚上,泊闻贺蹲在他面前笑得恶劣的样子。
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泊言神色冰冷,慢条斯理下了楼走到休息区坐着闷闷的喝酒,冰冷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中晃荡,顺着喉管一路滑进胃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泊闻贺这个杀害母亲的凶手付出代价!
泊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子,脸部线条冷硬紧绷,他盯着泊闻贺,漆黑的眼睛里浮光掠影明灭不定。
泊闻贺似乎察觉到泊言的视线,偏头看过去,发现是泊言正在盯着他,瞪着圆溜溜的猫瞳笑得更加欢快,甚至弯着唇角笑着露出小虎牙,然而仔细看那双眼睛,却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狠辣和恶劣。
裴恒向后倚靠着身子,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面摸着自己昨天新剃好的板寸发型,饶有兴趣的看着泊言和泊闻贺之间的交锋。
板寸的发型本就自带凶相,搭配上他那张浓墨重彩的五官面貌更加显得凶煞,裴恒漫不经心把另一只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猩红的舌尖舔着下唇,深邃的墨眸微微眯起。
他刚回国不久,对于国内的局势还没有了解透彻,所以经常参加各大世家举办的宴会搜索资料,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舌尖抵着后牙帮用了些力气,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有合作伙伴了。
这个泊言或者是这个泊闻贺都可以,兄弟间的斗争可不是最适合他掺几脚踩浑水了吗?
而且。
那个泊言的妻子,他挺感兴趣……裴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他想,迟早要把那个女人肏成自己的性奴母狗。
雾禾在房间里无聊的摆弄着发丝,好半天没有换姿势躺着,泊言已经出去好一阵了,大抵宴会散前是不会回来了。
宴会后面的环节她并不想参与,可她总不能就呆在这里无聊那么久吧。
刚刚她本来想趁机从泊言身上找点乐子的,但没想到他突然有事跑得那么快,雾禾可惜的咂咂嘴,得找点东西打发一下无趣的时间。
系统只是说要她谈恋爱。
老公不陪,那找个小三陪咯。
这么想着,雾禾瞬间活力满满的坐起身,她换了双一次性棉质拖鞋,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远远踢开,慢条斯理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也是巧了。
门刚打开,面前就有一个穿着服务生黑白配燕尾制服的帅气男人走过。他被白手套包住的修长手中端着托盘,显然是正要给别的客人送酒去。
雾禾懒洋洋的倚着门看着远去的俊秀服务生,她视线温柔的落在男人被制服包裹的纤细腰肢上,兴趣盎然的舔了舔涂着口红的嘴唇,这个干净的气质大男孩就不错哦。
等他端着空盘再次经过雾禾门口的时候,她叫住了他让他送瓶酒到自己呆的这间客房。高大的男孩看着美丽温柔的雾禾,凸起的精致喉结攒动,垂着眸子应了一句就离开去拿酒了。
“等等。”去拿酒前女人再次叫住他。
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散乱的长发和花瓣一样的红唇相映,女人眉眼温润问他,“叫什么名字?”
一般情况下,程清锦是不会对客人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的,但,眼前的女人善意温和的微笑让他卸下防备。
只是告诉个名字应该没什么事吧。
程清锦嗓音清朗干净,像是潺潺的流水,“程清锦。”
说完就去取酒了。
说送酒什么的都是雾禾的借口,她单纯就是对于这样细的腰感兴趣了,想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而已。
雾禾眼神温情的看着程清锦端了瓶红酒走来的身影,深渊一样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程清锦把酒放在客人的桌子上,礼貌的弯了些腰道,“客人您的酒已经送到。”
雾禾站在他面前的位置,指尖勾着一缕发丝懒洋洋的,“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没有的话——人她就要留下了。
干净的大男孩直起身子不动声色的皱起眉,这种问题太私密了,但他不是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离婚这件事,是你先提的。”雾禾阖着眼,手在男人劲瘦细腻的后背滑动,看起来漫不经心,仿佛已经忘了离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出轨。
那个晚上,明亮灯光下映射出雾禾和泊闻贺相连的阴影,而在阴暗的走廊,泊言冷峻的面庞遮掩在阴暗处,一向矜贵淡漠的他显得几分阴郁。
泊言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颈,他细细的看她,描摹她每一分轮廓,试图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探寻到什么。
女人无动于衷的欣赏他的惶恐和脆弱。
泊言颓唐的垂下头,纷乱的发丝贴在额头,他缄默无言。
赏够男人平时绝不会显露的表情,雾禾难得心软,勾住他的下巴轻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心。
被亲吻过得地方仿佛被火灼烧过一样,燥热和酥麻直烧入泊言的四肢百骸,他身子一颤,乖乖的伏在雾禾怀里不再吭声。
雾清清今天敏锐的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不同于昨天刚来的时候那种假装的亲密,她能非常敏锐的察觉到姐姐和泊言之间的氛围不对劲。
姐姐还是一样温柔体贴,但是泊言明显跟昨天不一样,眉梢眼角都带着股甜蜜,看起来一点也不矜贵清隽,倒有点恋爱脑的傻气。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心,明明她没给什么承诺,可当她亲吻自己的额头时,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那一瞬间,阳光灿烂而温暖。
————
【恋爱进度60%——泊言。】
“系统,详细划分进度完成情况。”
【牵手漫步未完成。
温情拥抱已完成。
甜蜜拥吻未完成。
灯下缠绵已完成。
交颈而眠已完成。】
“任务对象怎么选的?”
【宿主一旦与任何人完成恋爱的其中一项,则自动绑定任务对象。】
雾禾挑了挑眉,对于脑子里的机械音没做更多的回应,慢慢悠悠走进美容店做spa。
等她浑身清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
女人身姿窈窕,懒洋洋的舒展筋骨抻了个懒腰,坐上司机的车,在温暖的夕阳下驶向家的方向。
距离回雾家已经过了三日,这三天泊言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公司的人从震惊到平静,不明白每天最卷的总裁怎么会按时下班。
引起一大堆流言蜚语的泊言不声不响的回到家换好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还未归家的雾禾。
打开门,就能看到沙发上那个坐姿端正,容颜俊美的男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被余晖磨皮似的细腻肌肤、冷峻的轮廓、狭长反光的金丝眼镜与削瘦挺直的身躯。
雾禾有一瞬间惊艳。
半落的夕阳温暖但不毒辣,照在身上带着些残阳的落寞和颓丧,雾禾缓缓走上前几步,眼中漾开温暖的笑,与落在她身上的金黄色的余晖相映成趣。
“今天也回来得这么早?”
“嗯。工作都干完了就回来了。”
雾禾挑了挑眉,总裁还能没什么工作?
她没说什么,笑容越发灿烂,转移了话题,没有戳破泊言的小心思,“你有毛发过敏之类的嘛?我想养只宠物,你陪我去看看吧?”
“不过敏……好。”泊言显得很矜持的点点头,回卧室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白衣黑裤,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气质清冷俊雅。
两个人选择去离家近一点的一家宠物店,雾禾走到全是狗狗的区域,刚一走进,就在一堆兴奋叫唤的狗狗中看到一只很特别的小白狗。
这只小狗不叫不嚷,以标准的坐姿很矜持的蹲在笼子里,一双葡萄似的黑眼珠眨也不眨得盯着雾禾,如果不看那条冲着雾禾疯狂摇的尾巴,一定会误以为这个狗狗非常高冷内向。
这个姿态让雾禾觉得有点眼熟。
她不动声色的撇了眼泊言,笑眯眯的直接选中了这只小白狗。
“就这一只吧。”
雾禾伸手点了点小白狗粉色的小鼻子,小狗乖顺的追着雾禾的手,将脑袋往手心里蹭。
泊言也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只狗看起来很乖又通人性,殊不知这些都不是雾禾看中这只狗的原因。
雾禾提着装小白狗的笼子,重新坐上车,侧头问身旁的泊言,“给小狗起什么名字好?你有什么建议?”
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决定全球经济生死的大事一样严肃蹙眉沉思了会,回道“小黑。”
“小……黑?”小白狗身上毛绒绒的,雾禾真的搞不明白泊言在想什么,给小白狗起名叫小黑是不是有点不对。
“好吧,那就叫小黑。”雾禾莫名被这个名字逗笑,笑眯眯的把笼子提高逗狗狗。
泊言不明白她笑什么,但是女人眉眼舒展露出温柔笑意的时候真的很美,他对于女人以前的样子并不了解,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现在对着狗狗勾手的样子。
狗狗的眼睛圆溜溜的,对于雾禾勾着手逗它表现得很镇定,它矜持的坐在笼子,伸出一直白白的小爪子放在笼子上,毛绒绒的尾巴却在身后疯狂摇晃。
“泊言你看,小黑的尾巴、好可爱。”女人指着小狗甩出残影的尾巴对他笑,妩媚温婉的笑容在车内灯下闪闪发光。
他眼神不自觉的温和下来,瞥了眼狗狗顺便偷瞄女人,指尖动了动,视线落在雾禾的笑颜,点了点头也不知在夸谁,“是很可爱。”
刚开始几天,雾禾一直在带着小黑熟悉环境。
女人走到哪,小狗就会摇着尾巴跟到哪,寸步不离。它有个单独的房间,但是它从不去自己的窝,每晚都会跟到雾禾的门口,被女人笑眯眯的关在门外。
小狗呜咽着挠了挠门,趴伏在地,白白的小爪子可怜巴巴的捂着眼睛。
等小狗熟悉环境之后,雾禾每天就多了一项任务——遛狗。
她早早起来牵着狗在园子里悠闲溜达,小狗疯狂的往前跑两步,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墩墩墩跑回雾禾脚边,像个卫兵一样矜持地踱着方步。
泊言在楼上看着花园里这一幕,眼神动了动,金丝眼镜在阳光下闪烁着一抹幽光,他抿着扬起的唇角,仿若阳光下逐渐融化的春雪。
从第一天之后,每天早上雾禾下楼都能看到坐在沙发上无事干的泊言,她摇摇手上的牵引绳,“去遛狗吗?”
泊言点点头,优雅的站起身,“好。”
男人跟在雾禾身边,和狗狗一左一右,远远看去,两人一狗,异常和谐。
【恋爱进度80%——泊言。】
“刚刚助理来电话了,有个紧急会议,晚上不用等我了。”泊言的声音从门外隐约传来。
雾禾应了一声,坐起身子。
“小黑啊,今天又是咱俩独守空房了。”雾禾抱起雪白的小狗,额头抵在狗狗的额头,晃了晃脑袋逗它。
她抱着小狗拿起放在书房的笔记本电脑,重新坐到床上,甩了甩被狗尾巴打得发红的手,笑意盈盈,“就抱抱你,怎么这么兴奋啊。”
电脑打开,屏幕上飞快闪过一堆堆代码,不断刷新不断覆盖,终于,在天色渐暗的时候合成一个文件包,停留在桌面。
这些代码运行了得有半个月,最终形成的文件占用空间很大,若是泊闻贺看到文件内容估计会气死。
偌大公司养了那么多程序员,居然没挡住一个人的攻击,公司里几乎全部加密信息全让人套出来了。
雾禾将这个文件包匿名转发给泊言。
要是不帮帮他,雾禾都怕他直接被人玩破产。
泊闻贺联合了其他几家有名的公司给泊言下套,他避开了,但是仍被抢走好些大项目。
这也是今天紧急会议召开原因。
雾禾什么都知道,但她原本没打算管。
——直到泊闻贺撞到她手里。
天色彻底暗了,只有零星几颗星星挂在天幕,女人舒展腰肢,饱满的胸脯将丝滑的睡衣撑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莹白的肌肤润白如玉。
她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被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屏幕闪烁,一个人名不断跳跃在手机上。
是裴恒。
雾禾眉头轻蹙,他又来电话干什么。
刚走到床边,电话就挂了。然后几个视频和图片刷刷刷跳出来。
女人眉心一跳。
不论是图片还是视频上都大片肉色,主人公正是裴恒,看背景还是在密室里。
他全身赤裸,大胸上夹着的正是上次那个蝴蝶乳夹,双腿屈起在胸前,露出勃发的性器和流水的后穴,穴眼有三四个白线延伸出来,看起来他的后穴里塞了些什么东西。
视频一打开,能听到咕咕的水声和嗡嗡嗡的震动,隐隐有几声压抑的沉吟,配上流汗的小麦色肉体和排列整齐的腹肌,色情满满。
雾禾手一抖,咔一下关掉视频。
这是什么意思?
深夜福利吗?
屏幕再次亮了一下,裴恒的电话。
雾禾直接忽视当做看不见。
【你在干嘛?】
【怎么不接电话?】
【奶子好痒,好想被掐奶。】
雾禾微微睁大眼,这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骚?
脑子短路了?
【看看屌。】
雾禾看到这直接摁灭手机。
裴恒自从拿到她手机号之后就飞速加了她社交软件的好友,每天动不动发一些污言秽语的废话,雾禾几乎没怎么点开过。
自从上次那次被狠狠爆炒一顿之后,他就安静了一段时间,结果现在又开始发废话,只不过是骚骚的废话,还带图带视频的那种。
雾禾有点无语,当他犯什么病,抛在脑后。
而裴恒这边见雾禾没接电话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得嗨皮呢。
之前被狠狠用道具玩了一次,他接连做了好几天春梦,全是雾禾各种玩弄他,在密室、卧室、厨房、浴室……
起初他恨不得劈了雾禾,但接下来几天就有点慌了。
原因是他的乳头。
被玩了那么久,乳头痛了好几天,衬衣摩擦很疼、睡衣摩擦也很疼,前几天他一边抹药一边回到家就赶紧脱上衣,赤裸上身在家呆着。
后来终于不疼了。
开始痒了。
只要一蹭到就立刻肿大酥痒,硕大的乳尖很容易就将衣服顶起两个小包,要是不管它、衣料再摩擦几下下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勃起,性欲莫名的旺盛。
裴恒都要崩溃了。
今天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脱不了上衣,只能穿外套遮一下激凸,却被磨得更严重了,又麻又痒。
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断有人汇报、送文件,他却三点全硬,只能时不时用文件边角蹭蹭大胸解解痒,不然他一定会忍不住发情的。
终于挨到回家,他几乎是立刻就脱了衣服直奔密室,刚开始只是乳夹,后来后面那个穴也想起了之前被道具调教玩弄的快感,跟着发痒添乱。
裴恒索性塞了几个跳蛋进去。
他也没碰性器,回忆着那天雾禾玩他的情景,撅着屁股被跳蛋抵着骚心震到射精。
迷糊间,他想到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雾禾,直接几个消息发过去,想来个电话撩骚或者视频裸聊。
结果被拒绝了。
裴恒于是只能咬着牙自己玩自己,他想象着雾禾就在他身后,将跳蛋开到最大,双手拄着地毯摇着屁股假装自己被后入,然后急促喘息着再次畅快射精。
自从雾禾把那个文件匿名发给泊言之后,他就忙起来了。一方面是因为和泊闻贺商战的形式紧张,另一方面是泊言在监督公司加固安全网。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上那份匿名邮件皱着眉。
匿名文件的发送ip查询失败,这个不知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帮他对付泊闻贺,难道也是跟泊闻贺有大仇的?
手机叮叮的响,泊言匆匆拿起电话,第一眼就看来电人,是一串不认识的号码,他薄唇轻抿,默默接起电话安排工作。
挂断电话后,男人再次对着电脑发呆。
他已经忙到好几天没回家了。
令他气馁的是,雾禾一直没给他打电话。
明明之前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温和了……
他有点烦躁。雾禾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想了想女人那双温柔和煦的双眸,重新有了信心,不会的,雾禾很喜欢他的,起码——很喜欢弄他。
男人踌躇的摁开手机屏幕,指尖落在女人的号码上方许久,久到指尖发颤,喉结动了动,还是没摁下去。
当天晚上,他就回家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明显人不在。他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视线追随着天际昏暗下去的夕阳余晖,身影寂寥孤高。
眼神略显阴郁压抑,握紧玻璃杯灌下一杯水。
开门声蓦地传来,男人闻声望过去的薄怒视线在触及到女人手上那条小黑的牵引绳后顿时消散。
雾禾挑眉看向他,明显是察觉到那一瞬间泊言身上的压抑感,对上男人略显心虚的视线后轻抬下巴漫不经心的瞥他。
泊言抱着刚刚一溜烟冲到他怀里撒欢的小黑,干巴巴的迎上去,“欢迎回……”家。
“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啊?”女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些轻松的调侃。
“呃,我、我……”泊言能感觉到她暗含压迫感的视线,紧张的舔了舔唇瓣,他凑近两步将拖鞋递过来。
胸膛剧烈起伏,弯腰握着女人雪白细腻的足,耐心的给女人穿好,千言万语只一句话“不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男人视线诚恳真挚,一向冷峻颀长的笔挺身子弯着,他单膝跪地给女人穿好拖鞋后没有站起来,只是半蹲在她腿边抬眼看她,莹莹灯光下,纤长浓密的眼睫细微打颤。
“怎么忽然嘴这么甜?”雾禾浅笑,弯腰抚着男人的侧颜,几缕长发落在男人肩膀上,明明隔着衣服,泊言却觉得自己肩膀那一块都痒起来。
他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摸着脸,视线一点点从对方的眼睛移到唇上,他突然意识到,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即使在床上,也没有动情的亲吻。
他忽然想尝尝这淡色唇瓣的滋味,“一直都很甜,你要不要……”尝尝。
“我先去洗澡。”女人状似无意的站直身体,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她温柔的开口,“小黑太能走了,我出了一身汗。”
她婷婷袅袅的进了浴室。
泊言有些失落,长长的眼睫垂落,他和小黑排排蹲在门口,被女主人遗落在身后。
雾禾懒散的向浴室走过去,她面上温柔体贴,内里却冷漠到没有半分动容。
她的任务只差一个亲吻了。
但是,雾禾并不想吻任何人。即使泊言现在完全变身恋爱脑。雾禾依旧难以闭着眼亲吻他。
女人漫不经心的褪下衣物,打开热水。浴室里雾气缭绕。
这个晚上,雾禾拿出了准备很久的猫耳和猫尾。
她坐在床边,看着仅穿一件白衬衫的泊言跪坐在地上脸颊绯红、咬着唇戴上猫耳却拿着尾巴无措的样子,好心情的道,“尾巴要塞到里面的哦。”
那尾巴根连接着一枚肛塞,泊言羞得感觉拿着它的手都发麻。
最后他还是默不作声的抬腰,费劲的扭身,眼帘低垂,指尖抖颤着一点点把肛塞推进身体里。
穴口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让泊言头皮发麻。
塞进去后,泊言哽住半晌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跪坐在地上,却不小心压迫到新安上的尾巴根,肛塞蓦地震动起来。
“啊嗯、怎么突然……唔”
他身子一抖,双手下意识支撑在地上从而轻抬臀部,敏感的肠肉第一次感受小玩具带来的快乐,令泊言脊椎都发麻。
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地毯的软毛,指尖都泛白了。
雾禾温柔的目光落在男人金丝眼镜下含泪的双眸,轻轻拭去他眼尾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泊言将微汗湿的脸颊靠在雾禾的膝盖,声音哽咽而沙哑,“没哭。”
只这一会儿,男人身上就出了薄薄一层汗,肩头和膝盖泛着微红的色泽,他骨节分明的手摸索着握住了雾禾脚腕。
女人摸了摸他红热的脸颊,指尖挑开那张淡粉的唇,搅动着。
透明的涎水吞咽不及,顺着男人嘴角蜿蜒而下。
雾禾拉起自己的浴袍下摆,露出勃发的性器,长腿搭在男人肩膀一勾。
泊言猛的向前一跌,她却立即伸手抱住了他,泊言几乎是跌在雾禾怀里,他跪伏在床边,脸颊蹭在女人柔软的胸前。
泊言耳根顿时红了,慌乱的抻起脖子远离。
女人的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身躯,手指摸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