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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暖被子的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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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别墅静悄悄的。

除了二楼的一间房间灯火通明以外,其他的房间都一片漆黑。

“咔嚓。”

浴室门被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推开,腾腾的冷气从浴室门口溢散出来。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在凹陷的锁骨,又随着女人抬手擦头发的动作滚落在波涛汹涌的前胸沟壑里,一片幽深神秘的美丽。

浴袍的领口咧得很大,行走间露出俏生生的两只笔直纤长小腿,肌肤像是反射着吊灯璀璨的光,白皙如玉一般。

雾禾的脸蛋被冷水冻得煞白脆弱,她的唇色苍白润泽,让人想怜惜的将唇瓣噬咬染上鲜嫩的颜色。

“这药劲还真是大啊。”

泡了得有半个小时的冷水,指腹的嫩肉都皱巴巴的了,然而身体里还是很难受,像憋着股火无处发泄。

女人脸上经常挂着的温柔典雅的笑意完全消失不见,精致的小脸上冷冷淡淡面无表情,眼眸里隐藏的冰冷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

现在心情很不好。

发丝还是湿漉漉的,可是根本不想吹头发,很累,很烦。

关灯、掀开被子直接依靠在床头,雾禾任凭还在滴水的长发将浴袍后背那一块浸湿,冰冷的气息将本就不温暖的被窝充斥得更加寒冷。

她强迫自己闭着眼睛躺下,想通过入睡来解决这种烦恼。

“咚咚咚。”

卧室门时隔多天再度被敲响。

雾禾刷得睁开眼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冷漠淡然的眸子瞥向门口,又冷冷的阖上眼睛。

就当自己睡着了吧。

可门外的人就像是笃定了屋里的人没有睡一样,还在有节奏的敲着门,一声接着一声。

泊言有些淡漠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墙体传进来,并不真切,让本就难受得睡不着的雾禾更加烦躁。

抱着柔软的被子压着一口火气,女人还是强迫自己露出平时那样柔软温暖的笑容,问,“有事吗?”

“有……”

“没有的话我要睡了。”

“哦…没、没有。”

见男人识趣的改口,雾禾抱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她少有的迟疑了。

舌尖舔舐着唇瓣,看着被子里那一块突兀的,鼓囊囊的一根……“进来吧。”

女人扬着声音道,语气却有点怪异的带着些莫名的兴奋。

门外的泊言同样有些犹豫,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攥紧又松开,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一天。

他的屁股刺痛了下。

可恶。

伤口早就好了啊。

怎么还会疼?

咬了咬牙,男人最终还是紧绷着冷硬的下颌,推开门,果真,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打算入睡了。

一缕姣姣的的清透月光水一样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地板上,在空气中细小的灰尘中照射出一条光亮的通路。

“我有事跟你说……这周六晚上七点,老头子要我们回去参加他的寿宴。”声线略显低沉的性感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我需要你配合演对恩爱夫妻。”

“报酬。”

他的语气软下来些,“报酬你定,只要不狮子大开口,我就可以接受。”

雾禾小半张掩藏在灯光下的清丽动人的面庞牵扯着扬起弧度的嘴角,露出了满意却诡秘的笑意。

哦?那她就不会客气了。

女人说,“我冷,老公过来给我暖暖被子吧。”

“……”

改口倒是很流利。

泊言抿着唇瓣,金丝镜片反射一道锐利的光,撇着被子隐隐约约鼓起来的人形轮廓,食指蜷缩又放开。

见泊言久久没有动弹,雾禾黑暗中的表情陡然变得冰冷,她嘴唇翕和,刚要让他滚蛋,却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陡然朝她走过来。

“咔嚓”一声,门自动关好。

伴随着窸窸窣窣声音,泊言绕过女人躺着的那一边床,摸上另一半的枕头,却没想抓到了还是湿漉漉沾着水的头发。

“你……头发没擦。”

“擦了。”

“可它还是很湿。”

“哦。”

“……我给你吹一下吧。”

“!!?…好。”雾禾暗暗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坐起身子,手上悄咪咪在被窝里压了压挺立的性器,身子乖乖背坐在床沿,一头时不时滴着水滴的长发垂在背后。

泊言问好吹风机的位置后,突然问了一句:“可以开灯吗?”

屋子落地窗的窗帘遮光性极好,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可。”

他摸索打开灯,看见女人松松垮垮露出半个红润白皙的肩头,慌乱的握紧吹风机的把手移开视线,鸦羽一般黑而密的睫毛颤巍巍的抖动着。

安静中,吹风机陡然打开,带着些人间烟火的嘈杂响起,温热的气流吹散冰凉的气息,指尖穿梭在细密柔软的发丝,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闲意。

雾禾半阖着眸子,暗想,泊言好像有点贤夫良母的气质,她被自己瞎造的词逗笑,无声的眉眼弯弯。

“可以了。”拖拉着棉拖的脚步声渐远,吹风机被放回原位后,明亮的灯光也被随之关灭。

抬手摸了摸干燥温暖的发,眨巴眨巴眼睛,将枕头调了个面,把潮湿的那一面压在下面。

另一边床上凹陷下去一块,床晃晃悠悠着像个超级大的果冻,男人坐在床边在纠结。

雾禾却已经把穿着的浴袍脱掉钻进被窝,还鼓励男人不要拘谨似的,把被子拉开一个口子,小意温柔。

“快来快来。”

她肯定没有意识到自己像个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小红帽、啊不…是泊言,还是被哄着进了被窝。

他摘下窄框金丝眼镜,棱角分明的脸庞隐没在黑暗里,露出了那双锐利而漂亮的眼睛。

泊言有些拘谨的钻进被子,紧贴着床边的位置,浑身紧绷着,雾禾稍微转了个身,他就整个人一激灵。

“噗…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这话她说的有点心虚。

雾禾好笑的看着蜷缩在床边,用后背对着她的男人,就着那一缕挤过窗帘缝隙渗进来的月光上下打量起来。

她记得男人就穿了家居的睡衣,材质估计是那种高档的真丝,看起来手感就是上佳,搂着的时候手感一定极其丝滑。

泊言弓着背脊,将自己蜷缩起来。本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但是弓起的脊背和饱满柔软的臀瓣,怎么看怎么色情。

黑暗里,女人的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翻滚的深沉的欲望,完全忘记就在几十分钟之前,她还在想着离婚的事情。

渣女人开始馋别人身子了。

她窸窸窣窣的躺到床最中间的位置,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拉住男人的睡衣后领子。

“呃…”

根本来不及反应,泊言就被粗暴的拽到女人身边,近的能感觉到她肌肤上散发的淡淡的冰冷,和逐渐浓郁奢靡的馨香。

“咳咳咳…”他被领子勒得咳嗽,捂着嗓子背对着女人咳得难受。

小没良心的雾禾看起来完全没有半分愧疚,把人拉进以后,蠢蠢欲动的馋着人家身子。

指尖点在男人凸起的脊椎骨时,男人瑟缩了下,下一秒,他刷的转身,让自己敏感到酥麻的背部离开女人的魔爪。

“我只是暖床…不陪…”

“陪什么?”雾禾饶有兴趣打断泊言底气十足的话,看他开始唇瓣蠕动,却始终说不出来的样子。

“陪、陪…”他咬咬牙,狭长的眸子没有眼睛的阻挡有些水波潋滟的,“不陪睡!”

呵。

如果她偏要他陪呢?

他以为自己能衣衫整齐的离开这间屋子吗?

“我没想你陪睡啊…泊言,你离得太远了,我冷。”清雅温润的嗓音慵懒的响在面前不远处,带这些漫不经心的轻挑。

没有女人常常挂在脸上的柔软温和的笑靥,她一直隐藏起来的攻击性悄悄显露出来。

她像一条鱼一样灵活的钻进男人怀里,两只水蛇似的手臂圈住男人的颈,整个身子都黏了上去。

泊言下意识想推开她,入手一片柔软光滑,漆黑的瞳孔骤缩,耳根也一下子热起来。

她!她居然没穿衣服!!

“你干什么?!!”

男人下颌紧绷,凸起的喉结颤抖着滑动。

可雾禾反而懒洋洋的在男人怀里蹭着自己凹凸柔软的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住不动。

“我冷,你身上暖乎。”

“……”唇瓣抿成一条线,他确实察觉到女人的体温低的不正常,冷气十足。

泊言莫名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有点不对,却见女人忽然说,“老爷子不是已经承认你了吗?怎么还用得到我?”

她仅仅只说了两句话,却让男人忽略刚刚察觉到的危机感,恢复到平时的冷静默然,“承认是给别人看的,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并不耽误他防着我这私生子。”

雾禾没再说话,只是窝在男人绷紧的怀里,慢慢的感受身体回温的舒爽,血液开始正常的流速,她终于不再手脚冰凉。

有利有弊,她同时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也开始有回温的倾向了。

松开搂着他的手臂,学着他的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遮住开始肿胀起来的弯刀似的性器。

她的呼吸逐渐有些沉重。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缠绕在一起的呼吸让黑暗笼罩的气氛开始暧昧。

雾禾鼻尖碰着他的鼻尖,缠绵暧昧,“放心,只要报酬到位了,我会帮你搞定他们。”

她语气轻缓带着些莫名的隐忍,指尖悄咪咪捏住男人一角丝滑冰凉睡衣捻了捻。

受不住这样暧昧的距离,泊言还是选择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雾禾。背对着雾禾蜷缩成一团的泊言看起来很瘦弱,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这样一个带着些可爱的小动作让雾禾轻笑出声,理所应当的从男人的腋下穿过手臂,双手交缠,从背后搂住泊言,脸蛋侧着挨到他肩背。

凉丝丝滑溜溜的睡衣直接挨在赤裸的肌肤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舒适,仅隔了一层布料,属于男人的灼热的体温雾禾舒服的喟叹一声。

两团软绵绵的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贴在自己腰背的地方,泊言的呼吸都被放慢了,身子僵硬着任女人慵懒的搂住。

雾禾将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男人蜷起来的后背,包括已经怒立起来的粗长性器,被她坏心眼的塞到男人股缝的位置。

“!!!”泊言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弹,瞳孔地震,呼吸凝滞住。

抵着他屁股的那根热乎乎的,是什么?!

那是属于女人身上的东西?!

他想跑。

雾禾却把他搂的紧紧的,威胁似的笑眯眯动了动抵在他屁股缝上的肉棒。

“别动,否则操烂你哦。”

泊言这下真的彻底不敢动弹了。

“你、你怎么会……”泊言被股缝间的东西吓到了。

只隔着一层内裤和一层轻薄的真丝睡裤,灼热的温度、跳动的青筋,还有可怖的尺寸,他几乎都能感知出来。

太羞耻了。

泊言耳朵爆红,几乎瞬间身上就起了一层薄汗,冷静疏离的表象被撕开,露出软乎乎的内里,敏感而柔软。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确实长着根肉棒。”女人懒洋洋的搂着他,脸蛋贴在他后背磨蹭着,蹭的他心里像被猫爪子轻轻挠着似的。

柔软却带着冷意的唇瓣覆在他的后颈,泊言敏感的打了个颤,他能感觉到或轻或重的吸吮和啮咬,酥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炸开。

“不行……呃唔…”他想拒绝,可女人叼住他的软糯的耳垂,温凉的气息喷洒在耳廓,顺着耳蜗洒进他的心里。

耳朵那块是他的敏感点。

被舌尖挑逗,被牙齿刮磨……根本不是一只敏感单纯的小耳朵该承受的啊。

捂住嘴,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憋了回去。伏在他身后的雾禾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解开男人胸前的扣子。

冰凉丝滑的睡衣被她扯开,再滑腻的布料都会让这具青涩单纯的身体起反应,真丝布料磨着小乳头扯开带来的痒麻,已经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胸。

“哈啊……”

泊言沉重的喘息出来。

雾禾的指尖落在男人硬起来的小小的乳粒上,揪着揉了揉,惹得他颤抖着身躯轻轻的哼唧。

灵活的指尖在脸色通红的男人身上四处撩拨,看着男人挺出又羞涩着收回胸脯的样子,轻笑,“不要总捂着嘴,我想听。”

泊言咬住下唇瓣,乳头被玩弄激起又疼又爽的快感细密冲上下腹,让他的肉棒涨得疼。

“啊哈…嗯额嗯轻、轻点…”泊言听话的把手从嘴唇上拿开,羞红着脸用胳膊挡住雾蒙蒙的眼睛,轻轻张着嘴,时不时泄出几分甜腻的哼唧声。

她揉着青涩扁平的乳肉,时不时挑逗的搓着男人粉嫩的乳晕,柔软的指腹感受着凸起的一个个小粒,把乳粒按到里面又拉出来。

另一只手自发的摸到男人勃起的性器,剥开裤子,把它露出来,自下而上撸动,感受到一手滑腻的液体,忍不住打趣,“这么快就开始流水了?”

“呃唔…”

雾禾笑眯眯的把男人挡在眼睛上的手拿下来,在黑暗中牵引着这只修长漂亮的手握上他自己的性器。

覆盖上他的手一起撸着男人那根淫水不断的肉棒,棒身笔挺,摸起来的手感q弹。

女人引导着他自己撸动肉棒,时不时掐一下柱身和龟头与马眼,让他又疼又爽的浪叫起来。

“呃啊啊…轻一点…啊啊额嗯、好爽…嗯嗯唔”男人胡乱的叫着。

她放开手让男人自己玩自己的骚浪起来的肉棒。

动了动埋在他股缝间的灼热的肉棒,忍不住蹭着将它埋得更深,直到感受到它的柱身已经蹭到男人缩着的穴。

女人身下的性器是弯刀一样的形状,正好可以顺着男人的股缝的形状,将鹅蛋似的龟头塞进男人软嫩的腿心夹住。

“啊啊好烫…呃嗯嗯…”

雾禾单手握着男人劲瘦的腰,密密麻麻令人酥痒的吻落在男人漂亮的蝴蝶骨上,她顺着男人凹下去的脊柱舔弄,满脸愉悦听着他颤抖着哼哼。

两半软绵绵的臀肉紧紧合着想夹住柱身,意图保护那口娇软青涩的穴口,龟头蹭着腿心和软嫩的会阴,时不时会撞上泊言脆弱的卵蛋,强烈的不可预料时间的刺激让男人的肉棒怒涨,铃口翕张。

软嫩的腿心肉被磨得通红,会阴酥酥麻麻,泊言不自觉夹紧了那双白皙笔直的腿,感受雾禾灼热的肉棒烫他瘙痒的会阴。

肉棒操弄着腿心软肉,龟头会时不时照顾到骚浪敏感的会阴,卵蛋更是会被撞钟一样撞开,太刺激了。

“啊呃呃…卵蛋也被肉棒艹了…呜呜”

每一下沉重的顶弄都会让泊言颤抖,卵蛋被撞的疼,但是却爽,红彤彤的腿心可怜兮兮的夹着粗大的肉棒,又疼又麻。

会阴这个敏感点对他而言好像就是另一种阴蒂的存在了,只要龟头一撞上它,男人的肉棒就会爽的不停流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

他握着自己浪荡的肉棒,随着女人狂风骤雨的操弄一起癫狂似的撸着肉棒,时不时会骤然掐紧,一边爽的颤抖一边夹紧腿给女人肏玩。

“我想打开床头灯。”雾禾突然说。

“嗯?不、不要唔…”

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自顾自用玩弄着他乳头的那只手够到床头灯,咔嚓一声打开。

温暖昏黄的灯光暧昧的撒下来,刚好照出男人一边用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自己嫩红笔挺的肉棒,一边屁股肉夹着女人肉棒的淫浪模样。

他羞耻而刺激得射精了,由于他蜷缩起来的姿势,精液一股一股喷在泊言俊美的脸上,甚至有一股射在他的眼睛上,将他长而浓的眼睫沾的一绺一绺的。

自己射到自己脸上,泊言都蒙了,僵硬的维持着手握肉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抬眼看雾禾,委屈的噘着嘴。

“……射到脸上了”

“没事,擦一下就好了。”

她拿着被子抹了一下男人的脸,揩净浓稠黏腻的精液,她还没有射,仅仅肏他的腿,还不够让她爽到。

雾禾伸出猩红的舌舔下唇瓣,气质有一瞬间变得蛊惑而邪魅,泊言定眼再看过去,女人还是那副温柔文雅的淑女模样。

她说,“去洗个澡吧,一身汗”。

泊言晕晕乎乎的顺从起身,却耳根通红的跪坐在床上不动了。

“怎么了?”

泊言红着耳朵,“内裤和睡裤都夹在那里了。”

“嗯?”雾禾顺着他潋滟的视线望过去,看见紧紧夹住睡裤面料的臀缝,两半饱满的淫浪臀肉被裤子包着颤颤巍巍抖动着。

她说,“没事,一会洗澡的时候脱掉就好了。”

泊言还光着上半身,原本男人能随意露出来的上身,可他却不知为何,在女人兴奋的眼神里总是有种异常的害羞,他一溜烟冲进浴室,顾不上腿心的疼,只想赶紧逃离女人的目光。

雾气弥漫的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断,雾禾站在浴室门外,食指勾着把钥匙,懒洋洋的倚在门框把门锁打开,慢悠悠推开门。

泊言看着被打开的门下意识捂住胸和下半身,直愣愣的看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雾禾。

明亮温暖的灯光下,女人笑得和善温柔,“泊言,我来帮你洗澡吧。”

雾禾笑眯眯的关上门,她身上套了件浴袍,热气腾腾的雾气在袍子外面凝成一滴一滴细小的水珠挂在上面。

“咔嚓。”门被她顺手反锁。

泊言傻愣愣的看着她闯进来,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红唇饱满惹眼,全身光溜溜的,一身雪白的皮肉被热水蒸腾成粉嫩的颜色,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可口。

雾禾盯着男人的窄腰长腿,拿起花洒,打开水试了试温度,把水温调到温热不烫手的状态。

伸手握住男人湿漉漉的手腕,男人比她高一个头,垂着眸子看她,他挣扎着想甩开女人握着的手。

“你别得寸进尺。”泊言皱着眉,狭长冷锐的眼睛淡漠的盯着雾禾的眼睛。

雾禾弯着唇嗤笑出声,“嗯?老公刚刚还喘着叫人家小宝贝,怎么现在就这么高冷了呢?”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视线带着深意流连在男人腰臀位置,“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太温柔了?”

泊言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想起自己曾经被抽屁股抽到流水的场景,脸色更加难看。被攥紧的手腕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温凉,他不知怎的,耳根就红起来了。

雾禾并没有注意到泊言奇奇怪怪的心理路程,心里只想着给他深度清理一下,从外到内的清理。

她拽了条毛巾,将它浸湿之后,把男人手腕绑在身后。

这是一样。

另一只手揉上泊言半硬不硬的肉棒,扫着男人敏感的尿口、将他的龟头往掌心撞、整根的大力撸动柱身、甚至像盘核桃一样玩男人脆弱柔软的囊袋。

她毫不留情的刺激男人的性欲,让他爽的挺腰,腿筋颤抖,凸起的漂亮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呃唔唔…啊哈嗯嗯、啊呃……慢、慢点”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舒张开,呻吟声在嗓子眼里翻滚着。

雾禾边伸头舔咬上男人勾眼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非要逼得男人交出精水才肯罢休一样。

泊言张着嘴小口小口艰难的喘气,阖着的眼眸带动着睫毛颤动,像只振翅的蝴蝶,他嗓子眼里冒出“赫赫”的声音,显然是即将爽得高潮了。

就在这时,雾禾却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迷茫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没缓过神一样挺了挺劲瘦的腰肢。

却并没有得到抚慰,怒涨的肉棒跳动着,马眼口翕合着却迟迟吐不出来浆液,难受、躁动、想要宣泄。

他被逼的嗓中带着哭音,渴望得到女人或是温柔或是狂风骤雨的抚慰,“不、不要停下来…呜呜好难受…”

雾禾却只是不为所动的叫男人转身,膝盖跪在地上,撅起淫荡的嫩屁股。

泊言急切的按照女人说的做,跪好后甚至转头期待表扬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女人。

“很好。”雾禾毫不吝啬的加以表扬,手上慢慢卸下喷水头,将水管握在手里。

她打开水流,用小水流冲干净泊言身上抹着的泡沫,露出白净细嫩红印遍布的皮肉——泊言的腰上还有腿交时雾禾掐出的手印、撅臀时隐隐露出来的腿心嫩肉还是淫靡的被磨出来的红。

泊言撅着屁股,还以为女人想换个姿势玩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菊穴。

直到女人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眼敏感软嫩的穴口,他才如梦方醒的意识到女人打得什么主意。

可他真的太难受了,被撩拨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他的肉棒硬的痛,微红的会阴隐隐发痒,男人撅着屁股并着腿,以这个淫乱的姿势悄悄磨起难受的骚肉棒。

女人修剪整齐的指尖点了点软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彰显它的青涩可口,她用了点力,刚艰难的挤进去一个指尖,身下的男人就瑟缩着吸着她的手指。

“嘶哈…啊嗯哈…”

从未被造访的穴被这样粗鲁的插进一截指,还不适应的推阻着异物,软嫩的肠肉神经发达,指尖扫过敏感肠肉时令人崩溃恐惧的快感直冲尾椎骨,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穴还是太紧了,她试着往里插,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吸着指尖,可还是紧的进不去。

雾禾耐心不多,粗暴的抽出指尖,不顾男人仍在颤抖着的身躯,把手里攥着的水管怼到男人穴口。

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昏昏沉沉的大脑清明了一瞬,却在愈发灼热的气氛中沉沦性欲。

水管的头只有雾禾中指粗,经过刚刚潦草的扩张,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被软嫩的穴口翕动着夹住。

“我要开水流了哦。”

温热的水虽然与肠壁温度类似,但是流速很大,雾禾一开到底,让水直接冲击进泊言的穴里,激射到层层叠叠热乎乎的肠壁上。

“咦咦啊啊啊啊…嗯嗯呃”

初次的穴哪里承受得住水流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席卷,泊言承受不住的双腿发软,浪叫着高潮,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水,爽得差点直接咧着腿坐下去。

可水流并没有停止,高潮后的肠壁异常敏感的蠕动,被水流不停冲击,让他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刺激得他绯红上挑的眼尾泛出泪花。

泊言眨着不甚清明的眼睛,摇着屁股哭喊,“呜呜呜…受不了了…嗯嗯啊…要爽死了、要死了…呃呃呃啊啊啊”

许是晚上喝的那杯水的缘故,他竟隐隐生出些尿意,在快感的冲击下愈演愈烈。

男人羞耻得脖颈都红了,“嗯嗯我想…我想……”

他迟迟张不开嘴。

咬紧牙关,腹部紧绷着忍耐尿意。

更崩溃的在后面。

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灌进来,他小腹隐隐坠痛,脸色逐渐苍白,疼痛加剧。

“好痛呃、停、停下…痛”

雾禾关掉水流,男人这时候已经被水灌得小腹鼓起,像是被肏怀孕了一样,一肚子饱涨的水让他夹紧了屁眼,生怕出丑。

他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颤抖蜷缩着背部咬牙忍耐着。

女人就饶有兴趣的蹲下来,欣赏他皱眉忍耐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

伸手摸了摸男人圆滚滚的小腹,温柔的笑,“你还没被我肏呢,就像怀孕了似的。”

泊言抿着唇瓣,不想听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只是竭力忍耐着尿意和便意,漂亮干净的穴缩得紧紧的。

他的唇瓣都白了。

雾禾手上用了些力气摁他小腹,膀胱和饱涨的肠肉被挤压,明明是痛的,可泊言却察觉出些令人沉溺的舒爽,他被肚子里的水艹了。

“嗯嗯啊…不要…嗯呃啊啊”

泊言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不要,骚肉棒却爽的开始流水。

女人的手模拟操弄的节奏按压他的小腹,膀胱传来变态酸涩的爽,肚子里的水也在翻涌着冲荡敏感的嫩肉,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张着嘴爽到失声。

于是忍不住晃了晃屁股,口是心非“唔唔…不、不要…嗯嗯额”

虐腹的快感让他沉溺,身上泛起嫩粉的光泽,终于克制不了淫荡的开始主动往雾禾的手上撞击腹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嗯啊我好变态…额唔好爽……”

泊言双手被反绑着,坐在坐便上排出肚子里的水的时候,雾禾就站在一边兴致盎然的看着。

男人咬着唇眼色迷离,哗啦啦的水声裹挟着他浪叫呻吟充斥浴室,粉嫩的穴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

“呃呃呃啊啊啊啊”

膀胱酸软难耐,腹中的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带着排泄独有的快感,他最终还是抖着腿,失禁的尿了出来。

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脖颈和耳后白里透着红,雾禾看见有泪痕出现在男人脸颊上,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打着哆嗦,爽到从快感中无法自拔。

雾禾摁了摁他重新恢复劲瘦的小腹,确定男人已经排干净水后,用热水把他的身体冲干净。

男人的性器在失禁后,就一直保持着半硬的状态,女人揉了两下,那根骚肉棒就又精神起来,摇头晃脑的挺立起来。

“嗯嗯啊…”男人神志不清的哼唧。

雾禾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笑出来,“现在就一副操傻了的样子……”

她把男人抱进浴缸,早就放好的热水刚好维持在热而不烫的温度,雾禾靠坐在下面,让男人面对着她跪坐在水里,热水哗啦啦的被挤出水缸,刚好浸没泊言硬挺的小乳头。

或许是被玩的狠了,原本粉嫩的乳头被掐破皮,搓成淫靡的浅红色,像一颗熟透的石榴籽。

热水荡漾着雾气,熏湿了男人狭长的眸子,雾气潋滟的样子,美极了。

女人张开手臂,让男人跪直身体后把没有支靠的上半身倚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把他被绑着的手解开,于是泊言的姿势就变成了跪着撅屁股的样子。

他的头、背和撅出来的臀都露在外面,上面水珠一颗颗滚落到水里。

男人迷迷糊糊的双手揽上女人的颈,小有心机的把脸埋在她柔软饱满的胸前,满足的蹭了蹭。

雾禾揽着男人的背,一手顺着他的脊柱抚摸着,另一只手摸在他软乎乎的穴上,听着他难耐的哼唧一声。

指尖用力塞进去半根。

浣肠后的穴明显要更加潮湿软烂,粉嫩的穴眼还挂着水,晶莹的裹吸着女人的指尖。

“嗯啊…轻点…嗯嗯”

泊言哼哼唧唧的撒娇,敏感的耳后被温情的亲吻,女人一次次把手指撤出来一些又狠插进去,指尖旋转着扣弄敏感的肠肉,让男人舒爽的泣喘喟叹。

渐渐的,她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随意的戳弄着潮湿软烂的肠道,听着他似泣非泣的喘息呻吟,带着些沙哑的低沉嗓音。

“咦咦咦惹!”

他突然一个激灵,搂紧雾禾,蜷缩起水下白净的脚趾,像条搁浅的鱼一样颤抖,显然是有什么刺激到他了。

雾禾面不改色,眯起眼睛,她终于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

泊言有些心有余悸,刚刚雾禾的指尖不知道摁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让他一瞬间腰都软了,“刚刚那是什么……啊啊啊别摁”

雾禾再次摁到那块不大显眼的凸起上,这次她摁在上面后就开始快速的抖动手腕,绵长不绝的刺激泊言敏感的前列腺。

“呜呜呜…不行不行…嗯啊啊啊”

他眼尾泛红,流着眼泪再一次射精了,笔挺的肉棒兴奋的一抖一抖的,把没有那么粘稠的白浊一绺一绺从马眼口射进水里。

“卟叽卟叽…”

泊言的穴里渐渐传出令人耳红的水声,随着雾禾手指的搅弄,响亮的彰显男人的穴已经湿透了。

“你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她一下一下戳弄男人的骚心,延长他射精的快感,顺带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唔唔…别、好撑…额唔嗯”

雾禾两指并拢搅着男人湿软的穴,不再刻意触碰他的前列腺,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悠悠扩张男人又紧又窄的穴。

……三根、四根。

直到软烂的穴把四根手指都吞下去,泊言已经撑得不行了,僵硬的撅着屁股不敢动。

“你看,你可以吃下去的对吧?”

她抽出手,穴口一时缓不过来咧着小口,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翕合,女人让男人把手撑在浴缸沿上,身子挪到男人身后。

雾禾伸出猩红的舔了舔淡色的唇瓣,她终于要开动了。

硕大的龟头抵上那个长着指甲盖大小口的嫩穴眼,刚一接触,濡湿的穴口就被烫得瑟缩。

“嗯嗯啊…”

男人沙哑的声音像是裹着雨落下的沙沙声,悦耳动听。

她握着男人劲瘦的腰,顺利的插进去一个龟头,泊言的穴口被撑开,轻微的胀疼让他撅着饱满的屁股不敢动。

“啊啊…慢点噫噫…怎么会这么粗……”

随着水声,泊言清晰的听到湿软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的声音,泊言昂起头,滑动的喉结一颤一颤的,男人眼尾泛出晶莹的泪花,他被肉棒插进最敏感柔软的地方了。

肉棒插进去三分之二时,泊言抖着屁股把它夹得紧紧的,臀肉泛出淫靡的肉浪。

“不行不行、要坏了,呜呜呜会坏的”

雾禾又顶了顶,泊言带着哭音,脸上都是泪痕,“真的吃不下去了…呜呜”

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紧绷的脊背安慰他,下身的动作却并不温柔的往外抽了些,腰身用力,肉棒碾着前列腺撞进更深的肠肉。

“啊啊啊呜呜不、不…要撑开了”

泊言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的腿有些抽筋的抖了抖,男人泪眼朦胧,实在受不了的想往外爬。

却被女人扣住腰,重新钉在大肉棒上。

“呜呜呜…要烂了…呜呜嗝~”

还差一截根部没有吃下去,但是——雾禾低头看了眼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泊言原本粉嫩嫩的穴眼已经被撑得像个达到极致的橡皮筋似的紧紧箍在肉棒的柱身。

男人实在哭的厉害,雾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了好了,不往更深的地方插了……别哭了噢,乖。”

她抽动肉棒直到只剩龟头被穴紧紧吸着,让男人缓了缓才温柔的插进去,等他逐渐适应后,才开始往他的骚心上操弄。

男人得了趣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前列腺被顶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头皮发麻,小口张着嘴喘气呻吟,润泽的唇瓣亮晶晶的。

雾禾紧扣住男人的腰,肉棒次次都碾压过男人的前列腺,一次次狠狠穿透蠕动的肠肉,逼得他腰肢乱扭想要逃脱,可在外看来,更像是男人骚浪的扭着腰求肏。

前列腺被顶弄得如此频繁,让男人爽的哭出声,随着雾禾又一次凶狠的插入,泊言泣不成声。

“啊啊啊啊额…呜呜呜”

他被肏射了。

没有人碰他的肉棒,可它还是淫浪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女人覆在他耳畔轻吻,“你射了,好骚。”

泊言呜咽出声,他不骚…他不骚……

“不是的…呜呜呜、是太爽才…才会…”男人委屈的哭出来,为自己辩解。

雾禾挑了挑眉,“是吗?别人也会像你一样,被肏后穴也会爽到高潮射精吗?”

泊言一下子哽住,别人也会像他一样被肏那种地方也会爽到射精吗?

不,不会。

他真的好骚。

这样都会爽到,还控制不住射出来。

泊言的穴吸夹得更用力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要一被羞辱,他就会浪到飞起。

雾禾喟叹着享受男人肉穴紧紧的吸裹,半晌,狂风骤雨一样,开始狠厉的操弄起男人紧致热腾的肠肉。

每一下顶弄都让男人克制不住的收缩肉穴,到最后他甚至跟不上女人顶弄的节奏,濡湿的肠肉被肏的乖巧热情只会吸的紧紧的。

淫浪的水声绵绵不绝。

“它吸得我好紧。”

彼时男人已经像被艹傻了一样,张着嘴留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看向虚空,快感让他只会从嗓子眼里挤出淫荡的呻吟。

“嗯呃呃…”

他又射了,这次只射出来稀薄的精水,卵蛋剧烈的收缩,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可射了。

雾禾凶狠的用力一插,碾压那个肿起来的骚心而过,最后一节肉棒也终于被她肏进软烂的穴里。

马眼张开,粘稠的精液激射到肠壁上,烫的它反射性的剧烈收缩。

“嗯嗯啊啊啊啊”

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绝望的经历令人几乎濒死的干高潮,全身紧绷颤抖,满脸泪痕,骚穴吸夹得紧紧的,在雾禾抽出肉棒后,竟然一滴精液也没有漏。

泊言承受不住这种爽到无以复加的灭顶高潮,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雾禾愉悦的看着泊言红肿着穴跪在浴缸里的样子,指尖触了触他紧紧锁着的穴口,男人白皙细腻的身体可怜兮兮的抖了抖,激起水面阵阵涟漪。

“呜呜呜……不要了、会烂的…”

他哼哼唧唧的啜泣,泛红的眼睛雾气朦胧,看起来真的可怜极了。

感觉身上的药效都被挥发掉了,再看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实在凄惨,雾禾难得的怜惜几分,“好好好,不要哭了。”

她指尖用了点力,险进软烂的穴肉,泊言吓得求饶,“不不要、你答应了的…呜呜唔…求求你嗯嗯啊”

穴肉被再次戳开,细密的快感让他的臀肉细细抖动,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雾禾被他草木皆兵的样子逗得笑起来,好言好语的哄着,“帮你把精液导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泊言松了口气,屁股肉终于不绷着了。

裹着指尖的肉很热情的吮吸着,热乎又柔软,让女人有些克制的呼出口气,随着指头陷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加大,男人羞涩的垂着眸子,死死盯着波动的水面,不敢移开视线。

“转过来。”女人忽然道。

泊言抿了抿唇,乖巧的翻身,穴口夹着两根手指浸到水里,被两根手指撑成一条缝的穴遽然灌进温水,他腰肢抖了抖,很克制的吸了口气。

雾禾将他情不自禁并起来的腿强硬的掰开,把一条腿挂在浴缸沿上,伴随着荡漾的水声,水珠顺着修长匀称的腿滚落下来,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晶莹剔透。

她很认真的清洗男人的穴,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导出来。

但不可避免的,会戳到敏感潮湿的内壁,这时候,就能听到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懒洋洋的哼声,带着点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意味。

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指头撑开,水灌进灼热的肠道,让泊言不适的想夹紧屁股,可女人的手指撑得死死的,让被拉开的穴口无可奈何的翕张。

“不行,你吞得太深了,够不到。”雾禾睁着眼睛就把这事赖到泊言身上,可怜他被操傻的小脑袋还转不过来,真的以为自己的穴太贪吃了,把精液吞得太深。

于是有些羞愧的垂下眼眸,带着水汽的眼睫颤啊颤,羞耻的道歉,“对不起。”

女人毫不心虚,只是忽悠道,“没事。我把肉棒插进去,看看能不能导出来。”

男人傻乎乎的答应了。

他放松穴口,等着女人把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给他导出精液。

雾禾满意的笑弯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坏,“我好累,要不然你自己把它吞进去吧。”

泊言点了点头,慢吞吞的抬高腰腹,想找准位置,可是视线被自己的胯挡住,他根本看不到穴口的位置,总是对不准。

“嘶啊…嗯嗯啊”

他法的呻吟求饶,“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

强烈的饱涨快意涌向喉间,夹杂着不能射精的痛苦,泊言腰肢乱扭小腹紧绷,骤然夹紧的穴痉挛着裹住雾禾的性器。

“噫呀呀……”他竟然爽到喷水了。

“嘶……”肿胀的龟头被泊言后穴深处遽然喷射出来的淫水呲到,雾禾吸了口气动了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将性器埋得更深。

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堵的死死的,男人肠道深处喷出来的水都被尽数堵住,肚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雾禾一边享受着泊言高潮喷水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忍不住开口调笑,“小淫娃才被肏几次竟然就会用骚穴喷水了。可真淫荡啊。”

泊言此时已经听不见雾禾在说什么了,他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鸣,只能眼神茫然的看着雾禾的嘴翕动开合,却迟迟反应不过来。

许久,感官才重新回归。

温热的水,明亮的光,视线在剧烈的晃动,耳边是女人温柔的轻语,“……会喷水会浪叫,泊总裁简直生来就是挨肏的。说,是不是?”

泊言被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他自己抱着腿敞着穴给人肏,现在穴还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的吸着,淫靡的骚水把柱身裹的亮晶晶的。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肏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淫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淫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直接剐蹭到,乱窜的电流让他脑袋发晕,嘴里也开始被带得说一些淫浪的话。

“嗯啊…我、我天生就是……就是挨肏的…”

“啊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轻一点”

雾禾很满意男人的回答,掰开他的腿,手摸上他跳动的阴茎,大发慈悲的为男人解下绑着肉棒的皮筋。

“嗬嗬、呃呃呃……嗯啊…”一被碰到鸡巴,他就痛苦的皱起眉闪躲,被雾禾压制后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喊疼。

皮筋被解开,男人被绑的有些深红的骚鸡巴弹跳,马眼翕张,可迟迟的没有精液射出来。

雾禾随手扇了一把他敏感的鸡巴,挑了挑眉道,“嗯?骚鸡巴被玩坏了?”

“嗯嗯呃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痛苦又舒爽的张开嘴,他的性器跳了跳,终于缓缓从那张小口里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嗯啊嗯啊…精液…流出来了、嗯嗯啊”

雾禾白皙柔软的手揉上泊言软下来的阴茎,指腹磨梭着他仍然处于快感连绵的、圆润的龟头,泊言被她熟练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夹着屁股里的大肉棒,一边被女人亵玩。

“嗯啊、嗯啊……不要摸…”

阴茎被绑的时间过长,现在一被触摸就又痛又爽,泊言摇着头闪躲不开,在雾禾灵活的指尖下忍耐着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样子。

“呜呜…轻一点…嗯啊啊轻、轻点”他嗓音沙哑的啜泣抽噎着,鼻尖都哭红了。

“知道吗?”女人温温柔柔的笑着揉捏了下男人的卵蛋,“你哭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泊言被捏得身子遽然颤抖,又热又软的小穴软叽叽的裹吸着捅在里面的大肉棒,雾禾被夹得尾椎骨都舒爽起来,另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摸上男人饱满的臀肉,埋在里面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噫噫噫……怎么、怎么又大了啊啊啊”

腰腹有力的撞击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径自捅开层叠的肠肉,狠狠戳在男人的骚心上,他满脸泪痕下意识想合腿夹紧,以此忍耐翻涌的快感浪潮。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

可更猛烈的在后面,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崩溃哭泣的狼狈样子,每一下操干都淋漓尽致的凶狠,泊言的小腹因为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他软的无法动弹,越是想要叫喊反而无法出声,流窜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迅速堆积起来企图推到一切。

他的思想像溺水一样被情欲淹没。

泊言眼神迷乱,张着口急促的喘息,若隐若现的露出柔软的红舌和洁白的牙齿。

随着雾禾一记凶猛的顶弄,他抱着腿的手蓦地抓紧,伸长脖颈,留着眼泪又颤颤巍巍的鸡巴射精、后穴喷水了。

只能说,喷水这件事,只要一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雾禾一感受到喷在龟头上的急促水流就抽出了肉棒,没了堵着的东西,泊言的穴像是个喷泉眼,哗啦啦的喷洒出一堆水液。

他涨大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瘪下去。

男人过电一样抖了抖,软着的鸡巴竟然又流出一摊精水,这次的精液已经稀薄的和水一样了。

半晌,他才缓过些神来,鼻息哼出一两声缠绵甜腻的呻吟。

雾禾伸出手指拨弄他咧着小嘴的后穴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些许淫水,指尖普一触上,小嘴就翕张着裹住指尖吮吸,简直淫荡极了。

“嗯嗯啊……你别摸、别摸那…”

他哼哼唧唧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身子蜷缩紧绷了一瞬,等雾禾抽出手指后插进肉棒后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嗯啊别插了……它、它要烂了…嗯啊好粗啊…”男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只能茫然的睁着绯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抱着腿呻吟。

“它……是什么?”雾禾逗他,“什么要烂了?”

女人故作不解迟疑的问,下身倒是没有一点疑惑,抽插顶弄的很是畅快,每一下都抵在最深的地方,把承受摩擦的娇软肠肉剐蹭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是、是……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嗯……嗯轻一点”泊言羞于启齿,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他把两条腿合拢用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羞答答的遮住眼睛。

雾禾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随着一记深操全根没入,温润如雨滴落在玉石上的清灵嗓音响在男人耳畔,内容却带着与声音不符的反差,“这叫骚穴。”

她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一脸害羞的样子,轻笑起开。

加快上耸顶弄的速度,一边重复着说,“骚穴、这叫小骚穴。记住了吗?”

过分粗大的肉棒在娇软的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泊言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深入的节奏,哭泣着颤抖,酥麻的爽感扩散全身,连白皙的指尖都带着酸麻的余韵。

“记住了!!嗯嗯啊记住了、记住了……骚穴!是骚穴……嗯啊啊轻一点”

他哭喊着求饶,嘴里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嗯啊啊啊骚穴要被插破了……轻一点……咦咦咦顶到了、好奇怪……”

雾禾怕男人真的被插坏,试探着手指抹上他被撑得变形的穴口,所触皆是一片滑腻湿软,并没有破。

“放心。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象的能吃。”

这回女人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肆意妄为,简直就是把泊言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顶操。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被肏红的穴肉间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会勾带出黏腻的淫液,磨蹭得甬道一次次痉挛着裹紧作恶的肉棒。

迷蒙间,泊言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其他的身体器官了,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个骚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一捅到底让他产生自己似乎只有那个贪吃的后穴存在,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给雾禾发泄性欲。

“嗯啊啊、骚穴好爽…被填满了嗯呃嗯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这种自我羞辱的话让他的神经震颤,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天生被肏的穴更是使他几乎颅内高潮,身体颤抖着感受滔天的羞耻快感。

“嗯啊啊……骚穴又被捅开了…插到底了啊啊啊嗯”

他一泄再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浴缸里的水都高了一层,不知道有多些是他从后穴里喷出来的。雾禾被他浪荡的呻吟叫的兴奋,加大冲刺的力度。

弯刀似的粗长性器狠狠刮着内壁抽插,甚至会把嫩红濡湿的肠肉带出一节,让他产生一种快要脱肛的错觉,数不清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雾禾赶忙将他托起来些让他缓缓。

好一会儿,他抽噎的声音才响起来。

见给人欺负坏了,雾禾心虚的摸摸鼻尖,一点点顶胯肏他,只是没有那么凶狠,有些顾着他的感受,一点点让他适应上位的深度。

只是速度不可避免的加快,雾禾咬着牙捅开紧致的软穴,不能插到底,那就速度快一点,也是爽的。

“嗯啊啊、不、不……太快了、慢、慢点……嗯啊啊、啊哈”泊言嗓子里挤出些断断续续的惊喘。

雾禾狠顶了一下抱怨道,“真娇气”。

速度却也听话的稍慢下来些,她一点点加深顶操的深度,开拓新的肠肉,把乱颤的软肉碾得服服帖帖的,将泊言颠得哭喘个不停。

在泊言又一次被操射之后,雾禾大发慈悲的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坐起来搂着他慢慢顶,缓过神的泊言朝着熟悉的馨香那贴,垂着头等待一个亲吻,许久也不见回应,正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的他并没在意,只是跟只发情的猫一样不断敞开柔软的地方任人摆布。

雾禾将他摆成可以承欢的姿态,一边嚼着泊言的奶头,一边毫不留情的侵占他。已经熟透的穴软软的裹住外来物,黏腻的水声不绝入耳,彰显着身下男人不同以往的热情。

“嗯啊……好深、顶到里面了…唔嗯好热”

额头布满热汗,脸颊洇着红晕,那双漆黑的眼睛涣散,泊言喉间溢出些断断续续的喘息。雾禾的技巧好的不像话,再是坚硬的男人也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更何况现在泊言已经被下了药。

男人湿滑的后穴被她身下那根狰狞粗热的肉棒一通到底,每次抽插间都会将那紧裹的肠肉拉出来一节,再在迅猛的插入下怼进去,搅得这团软肉一抽一抽的发抖,汁水四溅。

他现在的流水量明显比平时多,前端肉棒已经涨成红色,要坠不坠的挂着一滴清液,马眼翕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这淫弄,怒而喷射出来。

“不行了……嗯啊嗯啊、好深…要坏了、好大啊哈嗯啊”泊言带着泣音抽抽搭搭的哭了,水汽弥散的双眼涣散无神,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滴答落下,抽噎着被插上高潮。

“呃呃、不行了……啊嗯嗯呜呜呜”

他哭泣着想捂住性器上的小孔,奈何晚了一步,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脸,乳白的液体沥沥拉拉的从脸上往下滑,有那么几滴不偏不倚的落在唇瓣上,看起来像是刚吞完精似的。被猛烈贯穿进出着的软穴也陷入濒死般的抽搐,剧烈的痉挛着,吞吐着,吸吮着那一根性器,被捣弄得溃不成军。

前列腺被反复辗转碾压,泊言又深陷高潮,意识不清的大脑仿佛要被这剧烈的快感折磨得崩溃,他平时就敏感,在春药的加持下,接连高潮后险些失禁,幸好堵的快,刚射精的肉棒被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捏住,尿液倒灌,令他甚至陷入一瞬间灵魂抽离的失重感。

雾禾怕他自己把自己玩死,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带到身后,将泊言笼在身下,一边欣赏他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而紧蹙起的眉,一边舔咬他因姿势原因挺起的胸膛。

在男人又一次抽噎着射出来时,雾禾给他调换了姿势,将他摆成仰躺的姿势,双手摁在头顶,他那两条带着软肉的大腿大张着被压在身前,只要雾禾一低头,就能慢条斯理的咬上白皙细腻的腿肉。

“啊啊嗯嗯……求你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受不了了、求你”他哭的鼻尖泛红,浑身也起了一层热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像盘刚出炉的点心,但若是看到他身下被肏得凄凄惨惨的嫩穴,就知这应是盘被糟蹋之后的香甜小蛋糕。

“雾禾……嗯啊轻点、轻点”

明明已经意识不清楚,身体也被干的濒临崩溃,他却还是叫出雾禾的名字,在她身下颤抖着乞求怜惜,渴望爱抚。

雾禾温柔的舔了舔他的腿肉,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又痒又酥的感觉透过皮肉,直抵灵魂,他已经承受不起一点挑拨了,只能夹着雾禾的腰肢,紧紧吸附着她的性器一射再射。

“夹这么紧……放松点。”

女人被绞得喟叹一声,皱着眉一巴掌打在泊言的臀肉上,穴内滚烫的肠肉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泄得一塌糊涂。

“额嗯、呜呜呜……不要顶了、嗯啊嗯啊…太深了”他下半身已然凌乱不堪,穴眼毫无质疑再次被肏肿,除了会呻吟浪叫以外,好像已经和外界断开一切联系了。

又狠狠插了数百下后,雾禾这才心满意足用力一掼,将肉棒抵在他的骚心,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他肠肉深处,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深处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劲腰,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击打骚心,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

泊言的后穴已经像是个被捣烂的软烂红泥似的,肉棒普一拔出,汩汩白浆像是没了塞子堵塞,一股脑的流出来,令他身下更加狼藉。

雾禾将浴袍重新给他套上,拍了拍他布满泪痕的脸颊,见他爽昏过去没反应,讪讪将他半抱着回了两人的卧室。

这次是她没克制住,后期干得狠了些,仍然有点良心的雾禾耐心的把他抱进浴室先给他清理了一下,等泊言的穴全洗干净,能看出来这穴已经被操烂了,都有些合不拢了。

“唔。被操烂了啊。这次好像是有点没克制住,磕了药的泊言太欠操了。”

她给泊言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那红肿不堪的软穴从里到外全涂一遍后,又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天色已晚,雾禾应付了一下又来找人的雾清清,告知她泊言已经睡下了,才给她打发走。

“真吃香啊你可。”雾禾打了个哈欠,关了灯上床搂着他沉沉睡去。

“咚咚咚。泊先生、泊太太,早餐已经备好了。”

闻声,床上交叠的身影动了动。

泊言刚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哪都疼,明明想坐起来,却半天调动不了四肢。

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蓦地睁开眼睛。

天花板旋转扭曲,半晌恢复平静。记忆开闸放水般汹涌而来,脑子仿佛炸开一样,一帧帧画面闪现脑中,中春药之后掐着胸揉、主动蹭她、主动坐上去……

他震惊的瞪圆双眸,茫然无措的眨着眼,耳尖后知后觉红透了,羞耻得连胸膛都透着股粉意。

倏忽,身边人动了动。

泊言警觉的闭上眼,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心情,他听见枕边人的气息微重,灼热的视线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落在裸露的胸膛,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

“呃啊、你、你放手……”

泊言只觉得乳尖一痛,再装不下睡觉的样子,赶紧睁开眼,慌乱推阻胸前作乱的手,刚一用力,那只掐着乳尖的手就加重力道,疼得他直哆嗦。

“不装睡了?”雾禾坐起身,握着他的手腕拉到他头顶,以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制服他的动作。

“呃嗯啊……不装、不装了…你、你松开嗯啊”那乳尖昨天就被玩的肿大,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又被暴力揪着,又疼又涨,他下意识随着上揪的力道挺着胸,但胸肌还是不可避免被拉扯成锥形。

“很疼?”

“嗯……也不是…”

“那就是舒服?”

“你先别说了、先…先松开”

雾禾浅浅笑了,眼里的光似夏秋交际时飘落水面,却随风徜徉漂浮的薄叶,“乖,让我抱会儿。”

她的怀抱很柔软,是微风和花朵的气息,令人一瞬间安静下来。泊言被她搂着,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和温度,莫名的,他乖顺的将头靠在她的肩窝,胸腔内缥缈的情愫一寸寸蔓延,像是蛛丝一样挣无可挣避无可避。

“能不能…能不能、不离婚”,泊言忽然松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先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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