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陪陪”(1 / 2)
实际上阿卫睡得并不安稳,祂也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睡眠。
馥郁的香气近在咫尺,祂的触手勾着我的一缕发丝,又缓缓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内。上方肿胀的花蒂被发丝阵阵撩拨过,逐渐从包裹住的花瓣里露出,酥麻的感觉让祂的触手乱窜。
奶头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一直不断地分泌出乳汁,些许溢在了身下的床铺上,这些都被阿卫好好的储存收集了。
“乖宝宝,安安心心睡觉吧。”
黑夜里,祂的哺育袋里温暖而又潮湿,蠕动着陪伴我进入了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而阿卫早已做好了丰盛的早餐,笑眯眯的端到了我的面前。
早餐的飘香味道勾起了我的味蕾,让我被迫起了床。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讨好笑靥,我的手点了点阿卫柔软的唇瓣,轻轻摇了摇头:“妈妈,不可以在床上吃早餐的,我之前就有说过。”
“呜——不好意思呀,宝宝,妈妈又忘记了。”
祂颤颤巍巍的收回了那条触摸在我脸颊上的柔软触手,更加凑近我了些,小心翼翼出声询问:“妈妈抱你、抱你去客厅吃早餐呀。”
祂一激动就会习惯性的逐渐变为原身,就连说话都开始不连贯起来。我想,祂们的语言系统并非和人类所用的是同一种,但阿卫学习效率很高,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轻而易举的掌握了这些。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瞳仁,注视着祂无比期待的表情,只是过了片刻,才回答道:“不用,我自己会走。”
“清欢宝宝,清欢…”
祂嗫喏着自己的嘴唇,眼眸里几欲想要留下泪水,可怜巴巴的用粗壮的蛇尾缠绕上我的手臂后,祂的声音轻轻:“是不是孩子到了青春期,就会讨厌妈妈呀?”
阿卫说着。祂也只是从某本育儿书籍上汲取到了这些知识,祂不希望自己心爱的清欢宝宝会因为生理因素而疏远祂。
难过的感觉传遍至中枢,就连祂的触手都悄然耷拉了下来。
“没有。”
我摇了摇头。
见我否认,阿卫的眼睛一亮,蛇尾圈住我的手臂微微使力,祂开始变本加厉起来:“那今天妈妈可以和宝宝一起去上学吗?”
“妈妈…”
我无奈地念叨一句,可望向祂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好妥协着答应。
“好吧,但是只能待在我的书包里。”
如果不答应阿卫的话,祂就又要闹了。到时候如果让家里再一次布满黏液,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这样想着,我只好叹了口气。
见我同意后,阿卫看起来非常的开心,祂的蛇尾愉悦的甩了甩,也终于放弃了将我抱到餐桌上去的这个念头。
早餐时间,因为很紧迫的缘故,我会命令禁止阿卫不能乱做些其他事情。
祂格外的委屈巴巴,用蛇尾圈住了我的脚踝,那些触手拖动着早餐送入祂的嘴里。祂吃早餐并不会刻意的咀嚼,完全的吞咽下去过后,注视着我全部的进食行为,祂颇有些担心的拿过了旁边柔软的手帕,放到了我面前。
“清欢宝宝,擦擦嘴巴。”
“这些我知道的,妈妈。”
“我吃饱了。”
不过才刚刚吃完饭,我正准备上学,面前的阿卫又开始扭扭捏捏起来。
祂突然凑近了我些,那些混乱的触手不可抑制的开始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清欢、清欢宝宝,你还没有亲妈妈。昨天晚上的加上今天的早安吻,你一共要亲两下。”
他开始好脾气的同我谈判起来,语调温柔,可那条细长的分叉蛇信早已迫不及待的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口腔内的尖牙摩挲起我的脸颊,让我顿感痒痒的。
“清欢宝宝,其实早上、早上也可以来一次的,妈妈受得住的。”
眼球睁开了,突然浮现在他的脖颈处,疯狂眨动着直视起我。
我叹了口气,默默望着祂脖颈处突然显露出来的眼球,踮起脚尖用手开始抚摸起柔软的眼皮部分。
“妈妈,我不想上学迟到。”
“啊!对不起!”
阿卫焦急的后退了几步,祂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颇有些可怜兮兮盯着我,努力收敛起自己的不安焦躁情绪,试图让那些眼球全部隐藏下去。
不愿意再被祂叨扰,也害怕自己会迟到,我只好捧起祂的脸颊匆匆印上去了两枚吻。
祂感到无比心满意足,因为被我亲了所以祂知晓还有得寸进尺的余地,所以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触手愉悦地挑逗起了我的面颊,让人感觉酥麻。
我抬头,望着隐藏在祂口腔内密密麻麻的尖牙,耳畔还是划过了祂的声音。
“清欢宝宝,妈妈今天想要和你一起上学。”
“刚刚你答应过妈妈的,可以一起的。”
“妈妈,你和我一起去上学的话会打扰到我学习的。”
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祂,满意的望着祂因为我的话语而开始剧烈的情绪波动。
祂的眼眸似乎又沁出了些许泪水,声音颤抖,触手勾住了我的手腕,在似有若无的挽留讨好。
“妈妈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我舔了舔唇瓣,只好点头答应。
阿卫欣喜若狂,祂开心的用触手从打开的腹腔处捧出来一团柔软悦动的东西,跳动的频率就像是人类的心脏。
那团诡异的玩意儿还在往外滴着黏液,只不过没一会儿那团东西瞬间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条小蛇。见那小蛇顺利的划入我的口袋后,阿卫的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不少,祂的触手无力的垂下,靠在桌角虚虚的支撑起自己庞大的身躯。
“妈妈今天会陪伴你的。”
祂轻轻开口,想要抚摸我的面颊,又在顾忌着什么东西,只好作罢。
这条小蛇,是由祂的组织分离而成又重新融合的小跟班,也算是祂身体里的一部分。祂能够继承小蛇的所有,包括全部的感觉。
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阿卫应当是患了“分离焦虑症”,但祂是可爱的怪物,并不用顾忌那么多。
口袋里的小蛇在不停的蠕动,蹭着我的腰际让我感到酥麻。这条小蛇比起祂本人来,看上去呆了不少。
时间紧迫,我将小蛇拿出来藏在了袖子中,这才催促着阿卫赶快开车。
小蛇时不时的会探出头来打量着外面的新鲜风景,但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我所就读的高中是市里的一所重点,表面上宽松实际背地里条条框框的规矩很多。比如早上要准时到那里上自习,所以每天都会很早就被阿卫开车送去学校。
祂并不需要睡眠,祂拥有大把的充足空闲时间。
我曾会好奇漫漫长夜里阿卫究竟会做些什么,但碍于每晚我都无比好眠,所以只好收起了几分探究的心思。
坐在阿卫的车里,柔软的车垫搭配着车载香薰怡人的气息,让我更加感到昏昏欲睡。
阿卫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拿到驾照驾驶车辆来说,对祂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祂的证件有很多,厚厚的一本册子放在家中。
阿卫总有很多手段去达到祂想要得到的结果。
我靠在车里闭目养神,阿卫正在专心致志的开车。只是调皮的小蛇突然从我的袖子里窜了出来,柔软的、温热的蛇嘴开始吮吸起我的手指。
不同于正常蛇类,它的口腔内还密密麻麻遍布着细小的尖牙,这让我的指腹感到些许瘙痒。
比起咬来更像是亲昵讨好的动作,我正准备戳一戳小蛇的身体,前面的阿卫开始出声提醒起来。
“清欢宝宝,现在还不能睡觉哦。”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缠绕上了我的脚踝,我低头一看,是一条漆黑的触手。触手的口器叫嚣似的往外蠕动,祂出声提醒道,那条小蛇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抬头看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晃了晃头,努力保持着清醒,稀里糊涂由着阿卫将我开车送到了校门口。
祂并不希望我这么快就进学校,将车窗摇上后,祂低头亲吻起我的唇瓣,那些触手缠绵似的包裹住了我的全身。
冰凉滑腻的气息将我紧紧锁住,阿卫偏过头来不舍地望向我,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
“中午要妈妈过来送饭吗?”
我摇了摇头,阿卫看起来有些伤心,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起来:“清欢宝宝吃不惯食堂里的东西吧,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祂的表情看起来心疼极了,触手也迫不及待的钻入了我的衣服里。冰冷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为了避免祂在车内长时间的打扰撒娇,我立马拿起了丢在角落的书包带着小蛇就和阿卫说了“再见”。
阿卫紧紧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终究是依依不舍地叹了口气,这才悄悄坐回了车内。
车内升高的温度让祂颇有些不适,立马调低了温度后,祂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长呼出一口气。
清欢宝宝上学去了呢,又要一整天都看不到了。呼——好难受好难受…
祂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传来密密麻麻宛如针刺的酸楚感觉。小腹处不时传递而来的胀痛感,让阿卫感到心满意足。
这就是作为“爱人母亲”的快乐吗。
祂喃喃自语着。
由心头血凝聚融合而成的东西本就贵重,如今又完全交给了清欢宝宝,虽说有极大的危险性会降低自身的安危。但一想到能够和宝宝一起去上学,还能窥探到宝宝一天都做了些什么,阿卫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里,祂的触手探上了嘴唇,蛇信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清欢宝宝今天早上亲亲这里了么?似乎没有吧,想让她晚上再亲亲…
来的还算早,教室里总共也就个人。有提前扎堆补作业的,还有过来吃早餐闲聊的。
我将书包刚一放下,就有人凑过来借作业抄,边拿试卷边不住抱怨起来:“江清欢你好厉害,昨天留了那么多作业,你居然都做完了。”
“写得都是鬼画符,写着写着差点睡着。”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开书包拆开了个面包快速的咀嚼起来,还不忘给袖子里的小蛇也撕了点。
今天早上走得匆忙,再加上阿卫一直在旁边撒娇,早餐我根本没有吃饱,现在索性拿来面包充饥。
我的书包里比起厚厚的书本外更是塞满了不同的零食,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出现,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阿卫偷偷塞进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接受。
祂看起来很担心我会在学校吃不饱。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水杯。我的水杯是恶趣味的奶瓶造型,用吮吸奶嘴的方式来饮水,我很喜欢。
偶尔也会喜欢这样变成小孩子的方式,固执的回归到童年,所以才会一直称呼阿卫“妈妈”。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完手里的面包,我喝着瓶中奶粉冲泡而来的香甜奶水,看了看袖子里的小蛇。
用小蛇来形容它实际上并不准确,它只是外貌与蛇类似,习性与觅食方式都与蛇截然不同,什么都吃。
小蛇的腮帮子被面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它睁着漆黑圆润的狗狗眼无辜的望向我。比起阿卫眼底的狡黠,小蛇看起来呆呆的。
班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嘈杂的声音不断,我的作业本不知何时被放回在了桌上,现在是晨读时间。
晨读规定必须要大声,我将厚厚的课本竖起,假装一副认真的做派,实际上内里在玩弄着那条纤细的小蛇。
它被洪亮的读书声吓得有些不敢出来,缩在袖子里也不过是怯生生的探头,我用指头摸了摸它的脑袋,开口轻声询问起来。
“你说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在开车呀,宝宝。”
福至心灵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正在开车的阿卫立马回复起来。但祂也明白,那东西根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小蛇自然也不会做出开车的表情,只是抬起头用滴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乖乖的吐了吐蛇信。
同桌是班长,晨读的时间里他一向会认真观察着班里的全部动向。见我埋在书里许久都没有动作,林景好心出声提醒起我来。
“江清欢,江清欢,老师来了。”
“哦,不好意思。”
听到他的话语,我慌忙将小蛇藏在了袖子里,对视上了讲台上老师严厉的目光,我只好竖起了书,努力装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模样。
藏在宽大的书本里,我凑到了林景旁边,轻轻开口:
“刚刚谢谢提醒啊。”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没有吃早餐吗?”
刚一结束完晨读,林景便开始询问我。
同桌了这么久以来,他很少见到我这副样子。
班长林景用狐疑的表情盯了我许久,最终从包里拿出了个精巧的便当盒。
“你要吃点东西吗?”
我立马摇头,拒绝道:“只是没睡好而已。”
并不想接过那便当盒,我怕阿卫会闻到我身上有其他人类的气息。
祂最近很容易闹腾,也担心祂会做出报复之类的事情,更怕祂会因为这点人类气息,而又做出折磨自己的行为。
这样回复着林景。见我没有接过他的便当盒,他的神情露出了些许微妙的落寂,但不过是稍纵即逝,他很快就释然起来,继续无所谓的开口:
“江清欢,你趁着课间交一下作业,麻烦帮我把这一排的作业也一并收一下。”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柔和笑容,温暖阳光的微笑让人不容拒绝。
那笑不达眼底,有些冰冷的笑容。
我瞥了他一眼,很快回复“好。”
没有任何办法,只因为我是可有可无的副班长,而他是班长,仅此而已。
起身收作业的时候我特意告诫着小蛇不要乱动,警惕为妙。也不知它是听懂了还是故意这样,用细细的尾巴盘住了我的手腕,变成了两圈串在了我的手腕上。
一排的人数量不多,但即便是我将袖子拉长,遮住了手腕,但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清欢,你换了新手镯啦?我记得之前的是红色。”
我皱了皱眉,好心的问话落到耳朵里感觉刺耳。努力换上一副甜美的笑颜,我主动回答道“对,是新买的。”
“感觉好适合你。”
将作业本收好后,我堆在了林景的桌上。他的桌上时常会有摞成小山那么高的作业本,遮挡视线影响学习,但林景并不会考虑这些琐碎小事。这些于他而言无关紧要,下一回考试他依旧能够法的抵住敏感点发出微电流的刺激。
“好、好舒服,哈啊…”
阴蒂被刺激得探出了花蕊,小小的一枚。阿卫用手指撩拨着,拿过了旁边盛放的怪异假体,沾染了点花蜜就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哈啊…好撑、好撑,根本、根本吃不下去。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好、好舒服…唔,好、好热,会被操坏的呀…”
前面与后面一同被贯穿的快感,让阿卫迫不及待的操纵起自己的触手,包裹住那假体的底座,往后穴的更深处捅去。
祂微微往后仰倒,试图让这些淫荡的画面完全被手机记录下来。
假体在后穴内抵住了敏感点疯狂震动,阿卫的唇边流下了淫荡的液体。祂喘息着想要收缩自己的花穴,可那浪荡的地方往外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不够、还不够,这样、这样清欢宝宝不会喜欢的…”
祂近乎疯狂的喃喃自语起来,操纵起触手拿住手机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哈啊…嗯啊…啊…好爽、好爽…小逼、小逼要被烫坏了,好喜欢、好喜欢,全部、全部吃掉…”
冰冷的手机屏幕紧贴着大张的花穴,阴蒂被屏幕摩擦着肿大成了半颗葡萄。露出包皮的阴蒂更为柔嫩敏感。阿卫用指腹撩拨着,拼命拽着那可怜兮兮的一小枚东西,恨不得手上全是自己的体液。
可怜的手机屏幕上喷满了祂的骚水,摄像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拍摄清楚当下的情况。
阿卫摇了摇头,伸出蛇信忘却的将那些体液尽数舔干净,又重新让手机紧贴起自己的花穴。
“宝宝看,宝宝快看,妈妈的小骚逼好想宝宝,妈妈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想要宝宝惩罚…”
触手不知何时插入了阿卫的后穴,位于口器里的尖牙毫无章法的蹭过了祂后穴里的每一处,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敏感点。
道具加上几根触手的一起插入,后穴根本无法吃进去那么多的东西,就连收缩都开始变得无比困难起来。
那一枚又一枚尖利的牙齿开始吮吸啃噬起那处柔软的敏感点,每咬一下,都会有大量的体液灌溉在触手上,让滑腻触手的表面变得透亮。
阿卫爽得头皮发麻,祂的指节泛白,浑身颤抖,阴蒂被操弄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收缩进去,祂几乎是要滑落到了座位下。
“唔…好舒服、好厉害,好棒,宝宝操得妈咪好舒服,妈妈、妈妈就快要受不了了,宝宝好厉害,哈啊…嗯啊…不、不要…”
祂回忆起那些所学过的浪荡粗俗的骚话,开始不住浪叫起来。
高潮来得总是很快,前面后面的小穴都一并喷出了大量的透明体液,那些不受控制的触手口器内开始叫嚣似的喷出了黏液,弄脏了桌面,喷射在了地板上。
阿卫无助地闭上眼睛,逐渐溺弊在高潮带来的余韵里,闭上眼睛后祂能感受到那些位于额头上的眼球又开始四处转动。
圆润的眼睛一只又一只的睁开在额头,四处转动着扫视办公室的所有布置。
在完全休息好后,阿卫将手机拿远,摘下了吸在自己胸前的吸奶器。祂一向对于自己的躯体毫不客气,不知心疼,暴力的摘下吸奶器后,布满乳房表面的眼球渐渐消失在了肌肤之下。祂凝视着奶瓶里积蓄的奶水,晃了晃后,开心的起身放在了冰箱里冷藏。
这样今天宝宝就会喝到新鲜的奶水了。阿卫开心地想着。
蛇尾卷起了那些宝宝的衣服塞入到自己的怀里,祂将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奶子、两口湿润泛滥的花穴上,窝在那堆衣物上不住地摩擦,在完全自慰过后,祂舒适的喷出了爱液。
阿卫这才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而那条小蛇也蹭着我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喷出了体液。
隐隐泛着些白沫的体液,味道不算难闻,微微的酸涩气味。我知晓它高潮了,那枚鲜艳的小小的炸开来的花刺也逐渐收缩了回去。
它开始软趴趴的依偎在我的袖子里,蹭了蹭我的手臂后,逐渐沉入了梦乡。
下午接连考了两场小测试,不过好在熬到了自习课,虽然还有一大堆试卷要写,但终于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同林景对完答案后,他突然伸手递过来了一张天蓝色的邀请函。
“这是?”
“哦,这周末我生日,我在家举办了派对,要一起来吗?”
望着我打探狐疑的目光,林景又措辞了许久,不好意思地开口:“全班每个人都有一份的,刚刚我发的时候你刚好去厕所了。”
“全班人都会去么?”
“不一定。”林景笑笑,继续开口:“可能有人周六没空,但我爸妈为了我的生日会,特意将二楼的空间都布置好了,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喜欢。”
他所说的话语天衣无缝,望着面前少年刻意露出的柔和笑意,我摸了摸袖子中小蛇柔软的头部,沉思起来:“这样啊…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送的我都喜欢,不挑的。”
少年的眼底蕴含着淡淡的笑意,让周身都和煦温暖了几分。
无奈之下,我只好强装着感兴趣的模样,报以他一枚微笑:“好,我会送你礼物的。”
年少时的心动最让人厌恶,但又无法用合适的理由拒绝。
晕头转向的熬到了晚自习下课,今天我还得和林景留下来值日打扫卫生。
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校门口被车辆围得是水泄不通,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阿卫的车子。
祂看起来停在那里很久的模样,感觉到我来后,车灯调皮的闪烁。
即便是很想拒绝,但是林景固执的要和我一起出校门,甚至尽职尽责的将我送到了阿卫的车那里。
隔了老远,我就能感受到祂的情绪并不开心。
身侧的少年维持着一份礼貌疏离而又恰到好处不容拒绝的微笑,将我送到阿卫的车前,对着缓缓摇下车窗的祂轻轻开口了:“叔叔您好,我是班长林景。今天和江清欢一起值日,因为时间很晚了所以送她过来。”
……
阿卫并没有理睬,只是瞟了林景一眼,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车门打开关闭,刚坐上车的刹那,我就感觉到柔软的触手探进了掌心。从底座缝隙里伸出的黏腻触手,口器似有若无的开始吮吸起我的掌心。袖子里的那条小蛇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
我抬头对视上阿卫湿润的眼眸,将书包放到一边,转头对着林景小声说道:“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明天见,林同学。”
“林同学?”
望着那辆漆黑的车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林景暗自念叨着刚刚的称呼。
江清欢,似乎和她的养父关系很不一般。
他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无论是家长会里的互动还是平日里聊天透露出来的点点滴滴,他们的关系似乎过于亲密了些。
林景不敢再细想下去。
终于离开了,车安安稳稳的行驶在一条归家的道上。天色已经很晚了,但附近有好几所高中,在统一放学的时间点里,将道路堵得是水泄不通。
阿卫吃醋,祂很不开心,连带着触手缠绕起我来时也暗自加大了几分力道。
祂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还是不忘用触手给我递过来了几包用以填嘴的、我爱吃的零食。
烦躁的情绪在心头弥漫,阿卫的手握紧了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声音询问起我来:“清欢宝宝,刚刚那个是你的朋友吗?”
“妈妈很希望你能在班里交到朋友,所以妈妈不会…”
“同学而已。”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阿卫突然开心了起来,触手愉悦的开始抖动。
“宝宝饿了吗?夜宵已经做好了哦。”
“清欢宝宝,是最近有心事吗?”
祂的触手探上了我的脸颊,留下了一枚小小的红痕后,阿卫感知到了我的所有情绪。他轻轻开口,又自责起来:“是妈妈今天来晚了,让清欢宝宝不开心了吗?”
“妈妈保证,下次一定会早点来的。”
虽然知道青春期的孩子会变得多愁善感,但阿卫真的不希望我因为这些而讨厌祂疏远祂。
“不是因为这个。”
我摇了摇头,对视上祂关切的目光,只是叹了口气,平淡的说因为最近要考试,所以需要好好复习。
阿卫收回了自己所有的触手,静静地望向我片刻,最后专心致志的继续开车。
一路无话。
到家了,家里早已焕然一新,被阿卫彻彻底底的打扫过。
望着摆了满桌精心制作的菜,我也没有任何胃口。微醺的灯光让人感觉不太真实,我拿着筷子不知该干些什么。
一旁的阿卫早已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祂的触手缠绕住了我的指尖,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祂试探性的开口了:“宝宝,你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吗?”
“你长大了,有喜欢的人妈妈也能理解,只是、只是…”
阿卫说着说着,就要低声啜泣起来。祂哭起来很美也很怪异,分明是从眼尾滑落下泪水,可那泪水并非是透明的,而是泛着点血色的红。
还未等祂说完,我就打断了祂的话语,询问起来:“妈妈,我今天能玩弄你吗?”
“什…什么?当然、当然可以!”
阿卫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得到我的确定答复后一开始的疑惑瞬间转变成了欣喜。
祂立马凑到了我的身边,冰冷的指尖抚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触碰着我的唇瓣,祂喃喃起来:“清欢宝宝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妈妈了,妈妈很想念很想念。你想要玩什么,妈妈都会陪伴你的。”
祂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而兴奋的软化,那些黏腻的触手纷纷探上了我的身躯,试图将我包裹成一枚温暖而又密不透风的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我闭上眼睛,逐渐开始沉思起来。
起初阿卫只是在尽心尽责的做好我的“妈妈”,可是突然有一天,逾越过了所谓“妈妈”的范畴,祂开始变为了我的爱人,我的性爱玩具,我的发泄工具。
和祂玩弄单纯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压力和满足那些怪异的想法。我时常会这么安慰自己,可我明白,这根本无法笼统的概括。
太奇怪了,纵容家里有一只无法明确身份的不明生物,这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况且,我仍然还在和这只不明生物肆意的玩起了荒诞的游戏。
“清欢宝宝,要先洗澡再品尝妈妈,还是先…”
思绪逐渐收回,阿卫的声音宛若甜蜜的枫糖般萦绕在耳畔。和我的多方顾虑不同,对于这些事情阿卫总是异常的兴致高涨。
我曾经哄骗祂说这些都是所谓好孩子的游戏,祂欣然接受,开心的与我一同玩耍,任由我将祂的身体玩弄成各种各样浪荡的模样。
可是好孩子会插入到“母亲”的花穴里吗?
我摇了摇头,而面前的阿卫已经牵起了我的手抚摸上祂的绵软。祂的五指微微收拢,我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逐渐弥漫上我的指腹。
祂的乳房真的很美,成熟而又丰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乳晕很大,而乳粒饱满,表面分泌出的液体引诱着我去采撷。
“清欢宝宝,现在可以先喝奶哦。妈妈这里储存了很多。”
祂柔声的哄着,捧着那两团温热的绵软就已经贴上了我的脸颊。红肿的乳粒中溢出了奶水,涂抹在了我的脸颊,香甜的气息在客厅里弥漫。
我突然餍足的笑笑,启唇含住了祂饱满的乳头,吮吸着啃咬着肆意汲取着祂的奶水。
故意将祂的乳粒拉扯得老长,再恶劣的弹回去揉搓成原样。乳头被我吮吸得亮晶晶的,充满了色情的味道。两团绵软也被我肆意揉搓成了各式各样浪荡的模样,由外而内的打着转,舒适而又酥麻的感觉让阿卫不断发出了甜媚的喘息,祂靠着桌沿几乎是维持不好完整的人形。
常用的那款假体不知何时被祂的触手带了过来,阿卫低头为我认真穿戴好后,祂的触手离开了表面漆黑的假体,黏液在上面留下了几串莹莹的水渍。祂笑得满足,用指尖环绕着乳粒打着圈圈,掰开了自己的那口湿润花穴,央求着我的插入。
今天是插入身下有黏腻花穴会喷奶的阿卫,祂一旦触碰到过量的快感就不能好好的维持成人形。
蛇尾滑腻腻的缠绕住我的脚踝,我握住了那根尺寸客观的假体,随意揉搓了几下祂的花穴,弹了弹早已露出包皮的那枚柔嫩阴蒂,沾了些爱液作为润滑,一下子插入了进去。
刚扶着假体贯穿祂湿润的花穴后,穴内立刻收缩住包裹了那道具。阿卫惊讶的喘息一声,伸出了双臂想要搂住我。
“宝宝,乖宝宝快进来吧。我的清欢宝宝,妈妈永远都会接纳你的。”
插入,狠狠地插入。将阿卫压在身下恶劣的贯穿那口花穴,花穴大张着往外滔滔流出了蜜液。祂的下半身逐渐被我抽插得软化,白皙的肌理开始变得犹如透明的啫喱。甜美的香气泛滥成灾,我又恶狠狠的将那根假体插入了祂的花穴。
可怜的小腹处被我顶撞得鼓胀,透明的肌理完全能映射出假体的样子。我又将那道具往前面推了些,往上顶了顶,好让阿卫能更加清晰的观赏起我的动作。
祂的小腹涨大,能一清二楚的看清我在祂体内的所有动作。
阿卫本能的就想逃避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祂想要脱离这不受控制的一切激情,我碾压过祂全部的敏感点,将祂的大半身躯拖了回来。
“呜——好撑、好撑,好舒服,清欢宝宝完全进入了,妈妈好高兴,好开心,哈啊…浑身被填满了”
每一次的插入阿卫的身体都会变得更加透明,更加的柔软。我欺身上前缓缓含住了祂布满蛇鳞的耳垂,冰凉的刺激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揉搓了把阿卫的乳房,我环抱住了祂的腰肢,甜腻腻的开始撒起了娇。
“妈妈,我操得你舒服吗?妈妈为什么这里咬得我这么紧?妈妈回答呀,说话呀…”
假体被狠狠插入而贯穿,小腹的肿胀酸涩下坠感让那温暖的哺育袋迅速积蓄起了一层湿滑的黏液。我将脸埋进了阿卫布满眼球的颈间,环住了祂的腰肢,亲昵地厮磨着。
“我想和妈妈融为一体。”
我深深地埋进阿卫的怀里低声呢喃,亲吻着祂一枚又一枚显露在脖颈后的眼球,眷恋的呼唤着祂的名字。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妈妈。”
祂的身体就像是软化成了一滩透明的水,蛇尾似有若无的撩动着溅在地板上的黏液。
我抽出了那根假体,阿卫尖叫一声,开始剧烈收缩起那哺育袋,喷出了一阵阵黏液与稀薄的奶水。
祂真的好美,触手摊开在地上,祂的秀发也浸润在这一池春水里。漆黑的蛇瞳如今只留下了我的影子,我爱恋又依赖的吻住了祂的鼻尖。
阿卫钻进了我的裙底,分叉的蛇信舔舐上了我的阴蒂。微微卷曲的蛇信由花缝开始扩散至花瓣,将甜蜜的花液统统灌入了口中。
“宝宝也要释放。”
祂轻轻说着,蛇信包裹住了我的阴蒂。花穴被祂渐渐舔开,我起身坐在了阿卫的脸上,缓缓探出手攥紧了祂的脖颈。
祂不会感到窒息的,阿卫的身上用来呼吸的地方有很多。我只是喜欢这样的玩法,祂会故意涨红了脸露出濒临窒息的表情,用以讨好我。
阿卫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随着我掐脖子的力道渐渐加大,祂的喉间也发出了破败不堪的犹如破风箱的悲鸣。
蛇尾打在地板上发出闷响,溅出的黏液落在了四处。祂舔舐起我的花穴,动作愈来愈快,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我揪紧了阿卫的头发,锁住了祂的喉咙,用柔软的花瓣在祂的唇瓣上胡乱蹭着,毫不客气的将祂的器官当成可供发泄的玩具。
高潮降临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重重的坐在了阿卫的唇瓣上,喷出的爱液濡湿了祂的嘴角。我闭上了眼睛,细细享受着潮汐带来的余韵。
祂的唇瓣完全被我的爱液浸湿,内里的尖牙乖巧的收敛起来。感觉到我高潮后,阿卫环住了我的腰,细致入微的清理这一切。
祂的动作完美而又快速,操纵着那些触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家里又恢复了往日里干净整洁的模样。
高潮过后身体是疲惫的,阿卫笑眯眯的靠近我,那些触手将我全部包裹住,缓缓送入了祂的哺育袋里。
温暖而又柔软的温室,这次我没有拒绝阿卫,任由祂将我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枕在了祂柔软的腹部,闭上了眼睛。
“宝宝,回到妈妈的胞宫里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隔着透明的哺育袋,阿卫摸了摸我的头。
我能感受到祂血液的流动和心脏的鼓动,那是不同于人类的震颤方式,很新奇也很美妙。阿卫心脏跳动的声音很美,我将手搭在了透明的隔膜上,轻轻开口:“妈妈,我还要写作业,就待在这里睡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回到最初的地方,我也会固执的变为小孩子。用撒娇的口吻和阿卫说这些话时,我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好,到时候妈妈会叫你的。”
阿卫抚摸着自己的哺育袋,回答的很开心。
那是祂身体里最为温暖柔软的地方,阿卫暗自升高了自己体内的温度,察觉到到达我最为合适的温度时,祂缓缓蠕动自己的器官,分泌出了黏腻的体液。
那是一种粘稠的东西,泛着甜美的、沁人心脾的催眠味道。哺育袋内铺天盖地溢满了祂的气息,令人安心的感觉。
我沉沉睡去。
阿卫低头慈爱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自己的哺育袋,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祂的触手缓缓伸长,探到了书包里那厚厚的一沓卷子。
卷子泛着难闻的油墨香,一时间阿卫的表情很难看。
祂讨厌这些会长期夺走宝宝视线的东西,也无比憎恨没有生命力的这些东西,宝宝为何每天都要去书写。难耐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触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在试卷表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水渍。
阿卫还没有意识到这些无意识的行为早已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等祂缓缓平复下情绪后,那叠试卷早已被揉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祂终于发现,触手在一瞬间慌忙收了回来,阿卫试图将它们完全展开、
可越是慌乱越是无法完成这样的小事,眼见着试卷被揉搓得越来越皱,阿卫最终只好放弃。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会被宝宝发现的,不能、不能这样…”
阿卫祈求着宝宝能够在祂的哺育袋里获得更为绵长的好眠,自己则是努力通过其他方式好让试卷恢复当初的平整。可无论如何,试卷表面的那些淡淡水渍始终无法消除。
祂开始害怕起来,又担心宝宝会因为这些而生气。
一旦生气了就不会喊“妈妈”,就不会去轻易触碰祂。
想到这里,阿卫开始担忧起来。
祂试图通过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好让我陷入更加深入的睡眠。可即便是如此,我终究要醒来。
阿卫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很快,就连心脏都比往日里悦动得更为炽热。
祂故意选择晚一些喊我醒来,并且已经足够听话的在厨房内将今天全部的奶吸了个干净。
我醒来的时候,阿卫已经从哺育袋里放我出来了。
我正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条毛毯。那毛毯上铺天盖地全是阿卫的气息,表面的涂鸦被祂恶趣味的做成了眼球的模样。
感应到我醒来后,祂用触手勾着奶瓶放到了我的面前,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的、满是讨好的表情。
勾着奶瓶的触手在我的面前使劲晃了晃,阿卫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的脸颊,开心的哄着:“宝宝在妈妈的哺育袋里睡得舒服吗?哎呀,宝宝一旦压力大了就是喜欢这样呢。现在妈妈的哺育袋里充满了宝宝的气息。呼——妈妈很开心,感到心满意足哦。”
阿卫过于讨好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我,望向祂漆黑的眼眸,我踮起脚尖亲了亲祂的脸颊当作回应。
相处的时光毕竟短暂,我还要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投入到作业当中去。
只不过刚摊开试卷,一旁的阿卫开始谄媚的捏起了我的肩膀,祂笑得温柔,起身又轻声说着些甜言蜜语。嘴上说着要为了缓解我做作业的疲劳去切水果,触手却是似有若无的开始勾勒起我的脚踝。
痒痒的,带着点挑逗意味。
我瞥了阿卫一眼,又将全部的视线落到了试卷上。
那试卷上还残留有尚未消退的淡淡水渍,望向阿卫闪躲逃避的目光,我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并不会刻意的去选择怪罪阿卫,怪物的情感本就单一,想让祂们消耗学习掉人类复杂多样的情愫,于阿卫而言是件困难的事情。
于是我招了招手,示意悄悄后退的阿卫靠近。
祂自然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过来的时候低垂着头满脸小心翼翼,生怕我会因为这些而惩罚祂。
“清欢宝宝,妈妈不是…”
祂启唇,却不是自喉间发声,从腹腔出传来的声音闷闷的,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打断了祂接下来的话语,只是懒懒地倚靠在了祂柔软的怀里,肆意汲取着祂的气息,由着那些触手开始逐渐包裹住我后,我开始写起了作业。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阿卫的相性很高。
写作业的时候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搅我,阿卫也是。祂不敢说话,也更不敢擅自行动来打搅我。
为了让我感到更为舒适,阿卫又悄悄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温暖的血液在祂的体内流动,些许触足从祂的周围悄然探出,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要让宝宝完全感受到柔软温暖才行。阿卫这样想着,讨好的蹭了蹭我,不敢说话。
清欢宝宝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
终于结束完了作业,还未将本子完全合上,一旁的阿卫已经迫不及待的缠绕了上来。
冰冷黏腻的感觉瞬间传遍至全身,不知何时祂的下半身又化为了蛇尾,正将我圈在了中心。我的后背紧紧贴着祂不断蠕动的哺育袋,感受到血液的流动。
“清欢,清欢宝宝。洗澡,快来和妈妈一起洗澡澡。今天是香甜的牛奶浴哦,沐浴完的甜点是你最爱吃的香草冰淇淋。”
祂含糊不清的说着,黏黏腻腻的诉说着自己糟糕的爱意。满口的尖牙根本无法彻底收敛住,只好无奈地吐了吐自己的分叉蛇信,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力。
“清欢宝宝,做作业辛苦了。在妈妈的怀里好好睡一觉也没关系的,嗯…妈妈最喜欢清欢宝宝了,想要和宝宝一起洗澡。”
阿卫不知羞耻的继续说着,满脸期待的凑了过来。
我却立马转头堵住了祂凑上来的惨淡唇瓣,将手指伸进祂微启的口腔,开始逐渐抚摸起祂的尖牙。
并不能够用语言来描述祂的尖牙。这些东西就像是有自主的生命力一般,当我的指腹戳到它们时,那些尖锐的东西会立马收缩回去。
撩拨着那条细长的蛇信,我戳着祂敏感的器官,轻轻开口:“妈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怎么了,清欢宝宝?”
“我有个朋友马上就要过生日了,这周末会去他家参加生日派对。我该送他些什么东西呢?”
捕捉到重要信息的阿卫立马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安的甩了甩自己的蛇尾后,祂缓缓说道:“啊…清欢宝宝就要有朋友了吗?也是,你也该有朋友了…”
“是女孩子吗?女孩子该送些…”
“妈妈,你错了。是男孩子哦。”
我立马打断了祂若有所思的话语,静静地阐明了事实。
我很期待阿卫的一切反应,也很期待祂到底会回答我些什么。
果然祂的蛇尾部分开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像是无法触碰的冰冷的水。
祂的蛇尾划过了我的掌心,那黏腻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腕上,不可名状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整个客厅内。
不知为何,阿卫的眼睛悄然湿润了。祂低头望向我,可怜巴巴的开口了:“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是宝宝不要妈妈了吗?”
真的是很可怜的样子。可怜到那些触手都委屈巴巴的耷拉在了祂的身后,无助地甩动着。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眼眸,抬手一点一点抚摸过祂柔软滑腻的发丝。幽然的香气淡淡,我望向阿卫,一字一句的开口了:
“怎么会不要妈妈呢?今天妈妈在办公室里偷偷玩弄自己,我也没有找妈妈算账哦。我可是妈妈的乖孩子。”
我的眼神锁住了阿卫,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后者被我吓到浑身颤抖软化,触手却像是违背本能般的朝我靠近。
内里的吸盘大张,我贴心的伸手开始撩拨起了祂沉甸甸的乳房。
手指夹住了祂挺立的茱萸,我开始黏黏糊糊的撒起了娇:“所以妈妈,我希望你也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会带着妈妈一起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妈妈也要一起参加吗?”
这对于阿卫来说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记忆力很好,能够记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无巨细的小小细节。所以,祂依旧记得很早之前曾拜读过一本着名作家所写的有关于青少年心理的书籍。
书上明确写着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都会有“自我领地”意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来侵犯私人世界。
阿卫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写得不错,所以那段时间也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
祂一直以为的青春叛逆期迟迟没有到来,但当我邀请祂时,阿卫是不敢想象的。
呜呜,宝宝邀请自己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对。宝宝好爱我…
阿卫感到开心,可又碍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爱意。思来想去之下,祂只好操纵着自己的触手,浅浅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枚印记。
“妈妈真的可以和清欢宝宝一起参加吗?真的可以去见清欢宝宝的朋友们了吗?宝宝要把妈妈介绍给…”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环抱住了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全部塞进祂温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欢宝宝邀请妈妈了,妈妈感到非常开心。所以妈妈也会给你的朋友们准备礼物的,宝宝…”
祂抱住我使劲蹭了蹭,好闻的气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微凉的味道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立马推开了祂,在祂满是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妈妈,我的意思是让你周末变成‘姐姐’去参加宴会。”
“姐姐?”
阿卫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捕捉到了关键词,瞬间就立马理解了我要表达些什么,闭上眼睛立即点了点头。
“好,妈妈知道了。”
祂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的身体在逐渐溶解重塑,那些触手的颜色也在渐渐地趋于透明。蛇尾变得柔软而又透明,身体就像是蜡般在快速融化。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拥有男性身体的阿卫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
我会给予祂一个人类该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简单的叫法,阿卫很喜欢。
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拥有高智商的阿卫,可每次起名字时仍然会让我感到无奈。不是叠词就是从我的名字里抠字眼,说什么都要和我从这些方面贴近。
祂比起男身来更加适合女性的样貌。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刚转变为女身的阿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触手。那些作乱的触手像是邀请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早些时候阿卫本来便是女身,那会儿我与祂的关系只会比现在更加的亲密。我会整日里搂住祂,蜷缩在祂温暖的哺育袋里,妈妈姐姐姨姨老婆的一通乱叫。
我本就对性别这种东西有着模糊的概念,更何况阿卫的性别也是个不定数。所以无论祂以何种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感到丝毫的惊讶。
后来碍于工作的缘故,阿卫才迫不得已以男性的形象示人。
如今,风韵的“江青”撩了把自己的波浪长发,馥郁的香水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祂微笑着朝我俯下身子,我能看到藏在祂胸前的眼球在疯狂眨动。
我很喜欢祂身上的香气,祂柔软的唇瓣富有光泽,颜色是最为显眼的红。
“乖宝宝,现在可以了吗?我…我现在是宝宝最喜欢的姐姐了,宝宝开心了吗?”
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缓缓流连过我的脸颊,激起了一阵战栗。江青朝我的耳边吹了口气,呵气如兰。
“妈妈…”
我开口了。
我踮起脚尖捧住了祂的脸颊,吻上了祂的唇瓣。柔软的唇瓣尽数被我含住,我的舌尖开始仔细的描摹起祂的唇线。
那些作乱的尖牙顺势打开,我撬开了江青的口腔,吮吸起祂尚未恢复完全的蛇信。
甜美而又成熟的味道,我这才明白原来那唇瓣上涂抹得不是香甜的胭脂,而是祂的鲜血…
祂的鲜血变为了人类该有的颜色。
我咬破了祂的唇瓣,过于浓重的血腥气味在口腔内肆意掠夺,我逐渐开始加深了这枚吻。
我喜欢阿卫身上一切的危险气息,也更喜欢作为江青时候的祂。变得更加的成熟丰腴,周身的母性气质更加浓郁。这会让我不自觉的增加对祂的依赖感。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可行的,但我仍旧乐此不疲。
我将祂唇瓣上的鲜血一一舔舐干净,统统吞噬进了腹中。裹挟着冰冷味道的血液尝起来并不难吃,意犹未尽的放过江青的唇瓣,我抬眸对视上了祂那双水亮亮的灵眸。
祂的眼睛当真好看,像是一汪春水,透彻而又勾人。微风拂过,像是湖畔春柳的叶子翩跹,望过来直叫人心痒痒。
我肆无忌惮的扑进了江青的怀里,埋进了祂丰腴的乳房里。将手握住了其中一团绵软,用指腹撩拨着挺立红肿的乳头,拧着捏着,直到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上,我方才作罢。
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来,我含住了祂的乳粒,肆意汲取着祂分泌而出的乳汁。用舌尖包裹住祂的乳头,舔舐过一遍又一遍。
江青环抱住我,湿润的唇瓣见或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音撩人,身上的芬芳更加惹人沉醉。祂低下头又搂得我更紧了些,低头时祂柔软的秀发擦过了我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冰冷的指尖替我擦拭去了嘴角溢出的那点奶渍,江青心满意足的笑笑,却又娇嗔起来:“宝宝慢点呀,这么多奶水,都是你的。慢慢喝,小心呛着。”
我倚靠在祂的怀里,将脸枕在祂的胸口。不知是乳汁的麻痹效果还是我当真沉溺了过去。
我搂住了江青的腰,神志不清的喃喃着:“好喜欢妈妈。”
周六是难得休息的时候,一想到还要在所剩无几的假期里腾出半天时间来参加所谓的生日宴会,我就感到头痛。
多方考虑之下,我买了林景喜欢的室内香薰与定制的香水,准备当作生日礼物去送给他。
我对于气味一向敏感,能闻到他身上常年泛着的柑橘混合青草的气息,所以还是根据这些潜在的香型购买了对应的味道。
领着江青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林景所住的地方拥有着一块大大的院子。如今为了庆祝他的生日,院子里也布置的是精致华丽。一排排的小点心琳琅满目,过来参加的客人们皆是精心打扮。
滑腻腻的感觉再一次攀上了手腕,我抬头望向美丽的江青,不解的挠了挠祂的掌心。
“怎么了,姐姐?”
我故意唤着祂,将那条缠绕住我手腕的触手又摘了下来。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江青越发显得委屈起来。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蹙起,祂牵起了嘴角,嗔怪道:“没事,只是怎么今天不和姐姐牵手了?”
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更加显得手型修长,江青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祂的肌肤滑腻细腻,是如羊脂玉般的白皙。
我的手搭在了祂的掌心,冰冷的掌心下,一枚眼珠悄然浮现,眨了眨自己的眼眸。
江青餍足的叹了口气,缠绕住我的触手很快一一退了下去。
“姐姐,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可要乖乖的,不能增添麻烦的。”
“啊啊…抱歉,是姐姐没有注意,对不起哦,宝宝。”
这样说着,江青露出了一抹餍足的微笑。见我没有拒绝祂的那些小动作后,黏腻的触手们又悄无声息的缠绕上了我的身体,触足挠得我的肌肤痒痒的。
离舞池中心不过才短短的距离,我牵着江青的手,能从肢体的触碰中感受到祂身体的颤抖。
祂看起来兴奋异常,唇边的笑容愉悦而又满足。牵着我的手即便是已经欣喜若狂了,可还得克制住自己的力道,生怕将我弄痛。
我晃了晃江青的手臂,示意祂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今天林景打扮得帅气而又成熟。他本就是个优秀的人,再加上富裕的家庭环境与丰富的人脉,自然在这所高中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但他本人不卑不亢,照旧做着自己所该干的事情,这也是那些人所喜欢他的原因。
人类总是会喜欢表里如一的东西。
这样想着,我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林景的手中,顺势拉了拉身侧江青的袖子。
“这是我的远方表姐江青,之前在手机里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她好不容易从外市赶来这里一趟,对我比较不放心所以就跟过来了。喏,这是我姐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又递过去了另一个礼盒,朝着林景礼貌的笑笑。
察觉到我投入在林景身上的目光太多,一旁的江青明显有些不高兴起来。环绕住我手腕的触手黏黏糊糊的喷发出了些透明的液体,濡湿了我的掌心,让我感觉到片刻的微凉。
我瞥了江青一眼,后者得体的露出清浅疏离的微笑,又恰到好处的透着点好感,就像刚刚在作乱的丝毫不是祂一样。
林景接过了那两个礼盒,礼貌地点了点头,表示欢迎。他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如释重负般的笑笑,开口了:“人多才热闹。清欢你快和你姐姐一起进去吧。”
“清欢宝宝,他为什么喊你‘清欢’,明明只有我可以…”
不过才走了几步路的距离,江青已经忍不住了。祂低头望向我,声音里是委屈而又不服气的。
我笑笑,安抚的捏了捏祂的手臂,在旁人察觉不到的地方隔着丝绸缎的裙边,揉搓了把祂的臀部。
“唔…宝宝,不能在这里…”
江青被我的动作吓得立马挺直了腰,掌心下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湿滑。抬头,江青的耳根悄然红透,我盯着祂微启的、鲜艳的红唇,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些许饥渴。
林景在我走后一直盯着我的目光,我是能察觉到的。那道探究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我的背上,不是什么友善的象征。
早在我与他提过江青的那一晚,林景已经动用了父母的关系彻查了我的一切背景。
但阿卫毕竟不是人类,这些会出纰漏的地方祂早在当初就已经天衣无缝的全部修改好。所以,林景不过也只是查到了当年我是被卫晏池所收养的孩子。
他对于一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收养我并没有任何异议,但他调查了我所有的背景后,并未查询到任何有关于“江青”的蛛丝马迹。
林景无比明白,我并不可能会拥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人,联系簿里也只有卫晏池一人。这个来路不明的江青很是蹊跷,然而今天是他的生日宴会,林景并不想搞砸,他又抬头打量了江青一眼,这才匆匆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今天看似是为自己举办的生日宴会,但各路客人们都争先过来拜访。名义上是派对宴会,暗地里错综复杂的交易那可就不一般了。
林景厌恶这样虚伪的场景。
我同江青一起步入二楼。这里布置得很唯美,是林景所喜欢的风格。不算多么华丽,但非常值得人仔细探究。
位于房间中央的地带被改造成了一个大舞池,用以放肆玩耍。
我同江青步入二楼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许多人。全班几乎大半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但长廊足够的宽敞,所以倒也不算多么的拥挤。
受人尊敬爱戴的班长过生日,大家自然没有不来的道理。
我瞥了一眼角落里那颗圣诞树下摆放的礼物,那里早已被堆得满满当当,从包装上来看送的人定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看起来都是些昂贵精致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