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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T一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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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柠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女主都没有青春痘的烦恼呢?

她是喜欢看的,每当描写起女主的外貌,大多都极尽溢美之词,纵使有个别会说女主“相貌普通”,但写女主长了满脸青春痘的,她是没见过的。

她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抚上脸颊,又摸到那些讨人嫌的凸起,强忍住去抠的欲望,叹了口气。

明明……痘痘是很多女生一辈子的心病啊……

她长痘痘都长了十年了,反反复复,长了又治,治好了又长,特别是在今年大四,大概是压力陡增,痘痘愈发严重了。

也只能说还好这次基本都长在了脸颊两侧,她愣是大热天也披着一头长发,正好能把痘痘遮挡得差不多,也算是遮住了少女敏感的自尊心。

麓城经常下雨,特别是一到夏天,更是没完没了似的,雨水敲打在地面上,泥土湿热的气息似有似无的涌入鼻腔。

祝清柠也讨厌下雨。

她也经常反省自己是不是不适合生存在这个地球上,她讨厌的东西太多了,夏天太热了,冬天太冷了,至于春秋——在麓城,春秋两季是不存在的。

麓城只有闷热潮湿的夏天,和寒风呼啸的冬天。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鬼地方工作……”她撑着伞,自言自语的走着,今天是星期五下午,她跟往常一样打算去挤地铁回寝室,前方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捏着伞柄的手一紧,低头看了下黑着的手机屏幕,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才慢吞吞走上去,嗫喏道:“……小表哥?你下班这么早的吗?”

江彧是她的表哥之一,小时候她跟很多表哥一起在爷爷家生活,江彧跟她玩得最好,又是哥哥们年纪最小的一个,为了区分,她就时不时的叫他小表哥。

青年没有带伞,在她走过来前就捻灭了烟蒂,眉目阴柔昳丽,在细雨中轻柔的“嗯”了一声,把伞接了过来,形成了一片隔绝所有,只有他二人的小天地。

“想吃什么?”他问她。

她跟他靠得近,却盯着他失了神,蒙蒙细雨中,青年漂亮得过分,那双狭长的眸子微眯,水汽一熏,瞳色黑得死气沉沉,被雨水打湿的碎发贴在他冷白色的脸颊上,有种诡异的艳丽感,又好似带着森然鬼气。

“小表哥,你……”顿了顿,她好歹是把“你好像鬼啊”这后半句咽了下去,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不留长头发了?”

是了,上一次见他还是留长头发的,她总喜欢凑近他说话,有时还会大胆的搂上他贴贴,经常会得到他冷淡的一句:“你压到我头发了。”好似一只没被捋顺毛的猫。

“为什么问这个?”

“额……就是觉得你长头发的时候挺好看的,我舍友不是碰见过你一次吗,回来都夸呢。”祝清柠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转移视线,她没说的是,她舍友评价的是“哇靠你姐真漂亮,就是感觉阴沉了点。”

“现在……就不好看了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好像轻轻、轻轻地叹了口气。

“没有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祝清柠的脸一下就红了,不对啊,她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她急忙把脸撇到一边去,试图掩饰一下通红的脸蛋,也就自然没注意到,青年阴郁的目光,黏腻的贴在她身上。

好可爱……

好想舔一口。

“小表哥,我能去你那里住几天吗?”吃饭时,祝青柠鼓起勇气,斟酌着开了口,像是怕被他拒绝似的,连忙补充道:“我现在早就没课了,就是找工作的事一直没着落,你那边离市中心近点,我——”

“好。”他说。

没有预料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倒是让她解释的话戛然而止,祝清柠呼出一口气,眉眼弯弯:“那等会儿我回寝室收拾点东西。”

“我开车送你。”江彧盯着她半响,无声无息的垂下眼帘:“你好像挺高兴的。”

“啊?哈哈,确实有点吧,毕竟我很讨厌住寝室,你知道的,集体宿舍简直是丧尽天良的发明,是我悲惨人生的开端,是险恶社会给我上的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

……

祝清柠被他仔细的盘问了一遍。

“对,他是本地人,不过我毕业后可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他吗?他倒是挺想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分手吧。”江彧说,他开着车,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就像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也不至于吧……哪有刚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的。”

“是啊,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能上床了。”江彧平静的说,然而过于平静,却总是透露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们具体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先提出的上床还是你?”

“……我们没上床啊。”

“你再骗我一次试试呢?”

“真的。”她红着脸瞪他,但是她毕竟是长了嘴的,还是解释道:“你是我的有点虐女主心,可能对大多数人都很雷,如果雷到你了,那你将会得到我的0个抱歉!注意!

“哥哥!”祝清柠是真的害怕了,痛哭流涕的跪着抱住哥哥的大腿,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父爱?:“我难受,嗝……”

她惊恐的捂住嘴,刚刚她打了个满是精液味的饱嗝。

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把内裤脱了。”

“不不不不不……”她把头摇晃成了个拨浪鼓,又强行挤出一行清泪,用自己这辈子夹得最嗲的声音唤他:“爸爸……小狗知道错了,小狗再也不敢乱发脾气了……”

“那,你给主人端端正正的跪着,磕十个头,磕一下就说一句你错了,今天的事就算了。”青年柔声说。

祝清柠浑身一僵,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哥哥,只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意。

她的心都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但比起在路边被当母狗肏第二天上社会新闻,磕头似乎又好接受了一点,谁没磕过头啊,她给佛祖和死人磕过好多次。

这时候确实就需要一点自欺欺人的精神了,她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就当是在给死人磕了,对准他跪直了身体,然后缓缓的弯下了腰——

“一,小狗知道错了。”

“二,小狗知道错了。”

“三,小狗知道错了。”

……

江彧没想到,她真的宁愿磕头也不愿意被肏。

在她磕头磕完第十下,刚如释重负的想抬起头时,他抬脚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把她的脸再次踩进了尘土里。

她吓坏了,手不安的抓着地面,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踩得更紧。

脸皮贴着冰凉的地面,这个五体投地卑微到极致的姿势屁股反倒撅得高高的,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好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一样:“下不为例,但是……”

“我还不满意。”

他松开脚,祝清柠却僵着不敢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起来。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她有点不敢说话,迷茫万分。

“道歉的时候要对着我把逼露出来。”青年冷冷的说:“求我踩着你的逼,什么时候我踩了,什么时候你才有道歉的资格。”

她还是保持着那个虔诚到近乎好笑的姿势一动不动。

声音闷闷的传来:“可是我已经磕头了……”

青年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起来吧,我们到此为止。”

她没有反应,也不起来。

江彧转身想离开,一只手从地上拉住了他的裤腿,她近乎哀求的说:“不要走。”

说完祝清柠都觉得自己很可笑,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她为什么会求着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不要走呢,自己真像他说的一样,下贱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浑身酸痛,精神上很疲惫,身体也脏兮兮的,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是她好想再被面前这个人抱抱啊,想要他再宠溺的哄一哄她,就算因为他流了更多的眼泪也没关系……她闭上眼,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

但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她……

她知道他在等着她做什么,她跪坐起身子,解开浴袍,褪下内裤,她已经赤裸裸的在路边一丝不挂了,其实根本不需要脱好久,她却觉得脱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在他脚下躺了下来,双腿抬起,用手臂把双腿掰得大打开,就这样像是毫无羞耻心一样在路边展露着自己湿透了的屄穴,她闭着眼,感觉夜晚的风好像格外凉,刚一开口眼泪就一起流了下来:“求主人……踩母狗的骚逼……”

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好似凌迟。

她只好再颤抖着声音去求:“求主人了……主人踩烂我也没关系……踩坏也没关系……”

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她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

她一声一声的,直到恳求到绝望。

直到良久后过去,久到她感觉自己腿都酸得举不动,她才听到一道轻轻的叹息声。

“把眼睛睁开。”青年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亲眼看着,那样才是诚恳道歉的好孩子啊。”

她睁开了红红的眼睛,还在流泪,大张的屄肉终于被她的主人抬脚踩上了,她楞楞的看着这一幕,随着呻吟声逐渐放开,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媚肉也一抽一抽的收缩着,谄媚的讨好着他的鞋底,她对这样的高潮感受到无比的安心,颤栗着、哭着向他道歉:“主人,对不起……”

“好孩子。”他微笑着说:“主人原谅你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江彧把她抱了起来,放到车后排,她甚至还在哭,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主人……”

“小狗乖,你先躺一会儿,主人带你回家。”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又揉揉她的头,手法像是在给受惊的小兽顺毛。

“不要走……”她哭得声嘶力竭,声音甚至比他这个受伤的人更虚弱:“要主人抱……”

把孩子欺负惨了。

江彧想了想,坐上后排,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主人不走,主人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小狗,好不好?”

“嗯……”她往他怀里缩,好像只小袋鼠在找寻妈妈的口袋,只有青年温暖的怀抱能让她感到安心,如同婴儿置身于母体腹中。

江彧一直在很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她的抽泣声也小了。

“主人……”她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跟他说话,莫名有些娇憨,她说:“您刚刚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当他要抛弃她离开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好难过。

江彧用湿纸巾给她仔细的擦拭脏兮兮的小脸,闻言动作也没有停顿,他无奈的笑了笑:“宝宝,首先我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不知道,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进行这种游戏,是不是我就做一个疼爱你的哥哥,也要比如今的情况好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回不去了。

“不管用哪种手段或方式,我都只是希望你喜欢哥哥,能够更依赖哥哥,更信任哥哥,在家的时候,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一点也不想要了’。”

“宝宝你知道吗,这句话在我听起来,跟‘我不想要你了’没什么两样,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在后退,你在害怕我,你只是屈服于暴力和欲望,而不是真的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

“你这样的害怕我……你虽然是屈从的,但你的心底在憎恨着我……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我……”被戳穿心底的想法,祝清柠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换了一个人跟她这样说,她一定会坚定的认为对方有读心术,能够直接听到她心里的骂声。

但这个人是表哥,她就自然而然觉得很正常了。

他们本来就心意相通,谁也瞒不过谁,不是吗?

“可我感觉我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你。”她认真的说:“而是因为需要你。”

不仅是因为妹妹需要哥哥。

也不仅是因为小狗需要主人。

“江彧。”她直呼他的名字,一板一眼的说:“请做我的主人吧。”

非常直率,非常诚恳。

他听懂了她话语间不同寻常的含义,有所触动,手指爱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好。”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会永远在。”

“矢志不渝。”

“……那你得先去医院看看,你血都快流干了,我可不想从小狗变成每天风尘仆仆照顾你起居生活的女奴。”

“没事的,死不了。”

“……无语死了,我就是怕你死不了瘫痪在床啊?江彧我告诉你,你敢瘫痪我就敢拔你氧气管。”

“好。”

“好什么好?神经。”

“挺好的。那我会感谢你结束我并不体面的生存,那不是生活,我也不愿意让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那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么,在这个世界上?”

“不会的,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一天天的问我还记得还记得吗,你一天到晚那么多句话,鬼知道是哪句啊?”

“我死了也不会投胎,我要变成鬼魂死死的缠着你。”

“……那你还是好好活着吧。”她想了想,郑重其事的补充道:“我们一起,好好的活。”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哥哥这里住了好几天。

工作是没认真找的,做爱是做了不少次的。

期间她得知了谢朝住院的消息,有点心虚的用哥哥的卡给谢朝转了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打到谢朝银行卡里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

心中刚升起的提分手的想法,此刻也不太好意思的搁浅了。

她没主动联系他,他居然也难得安静。

祝清柠一边受自己道德上的谴责和心灵上的煎熬,一边还跟哥哥偷情偷得如胶似漆,天使与恶魔两个小人在脑海里疯狂打架,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这天,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哥哥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换上了情趣女仆装——某外送平台买的,对镜打量了一下,该遮的地方有点露,该短的地方直接短到齐逼,而且布料很薄,感觉用力都能撕碎的样子,她摸着长发上系着的女仆发带,觉得自己看上去好色情啊。

还不够,她拿出一个粉色跳蛋,内裤褪到膝盖间,最后又因为嫌弃腿分不开,直接脱下了。就这样对着镜子玩起了自己的屄,一只手将屄肉分开,露出嫩熟透红的内里,另一只手把最低档震动的跳蛋缓缓贴上缝隙,小穴、阴唇……重点照顾的是阴蒂,直到身体来了感觉,小穴吐出一汪蜜液,她才把跳蛋一点一点的就着淫液推入了身体之中,最后只剩粉红的的硅胶引线还留在外面。

门在这个时候开了,哥哥回来了。

“主人!”她有些慌张,但还是出声提醒他进入角色,她匍匐下身体,以手和膝盖支地,就这样夹着跳蛋,低着头屁股一扭一扭的爬行到了他脚下,声音也刻意的娇媚,她讨好的用脸蹭他的脚,嗲着嗓子说:“欢迎主人回家。”

头顶传来青年的一声轻笑,他说:“这么乖啊。”

当然了。她忙不迭的说:“主人,狗狗给您换鞋。”

她跪坐起身子,用手小心翼翼的引导着他的脚,示意他踩在自己膝盖上,低头认真的给他解鞋带,其实有点害臊,长这么大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她感觉自己现在说话舌头都打结,脸蛋也红扑扑的:“主人,好了。”

她抬头看他,眼神也亮晶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眼睛在说“我做得好吧快夸奖我”

青年果不其然也被她逗笑了,揉揉她的头,又挠挠她下巴,赞许的说:“好孩子。”

下身没穿内裤,有些凉凉的,硅胶引线还垂在外面,青年很快就找到了控制她身体的按钮,最低档启动,她克制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臀部轻摆,俨然一副发情的勾人样子。

“这么骚啊,宝宝,最低档就不行了?”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压着舌苔,搅弄几下,她的嘴巴被迫张开迎合,咿咿呀呀的,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口腔被刺激得分泌唾液,他把她的舌头扯了一小截出来。

现在她就跟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没区别了,伸着舌头流着口水哈着气,脑子只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着,用渴望的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无声的催促他,快呀。

继续蹂躏我。

谁知道他只是冷酷的下命令:“爬到阳台去。”

噫……她心里有意见了,欲求不满的声音更大,扭着身体发情,但是动也不动一下。像条非要扯着项圈跟主人拉扯向背道而驰之地的叛逆大狗。

“呵……”他在笑,抬脚踩上了她翘起来的臀部,语气好恶劣:“非要主人一脚一脚把你踹过去,你才肯爬吗?”

他轻轻的踢了几下她的屁股,却已经让她身体紧绷,意识也清醒了点,忙不迭的开始了爬行,一边爬一边还有空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跟个点头哈腰的狗腿子一样。

家里很多处都铺了柔软的地毯,她一开始还不知道干嘛用的,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爬慢了,就踹她一脚,她被吓得爬快了,就调高跳蛋的震动速度,她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淌下腿心,一直到爬到阳台,被更强烈的室外光线照耀到时,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水都累得流出来了。

“小废物。”他嘲笑了累得不行的她,偏偏又是用最宠溺的语调说出来的。

她娇嗔的瞪他一眼,小脸气鼓鼓的,侧过头拗性似的不看他,他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撒下一片笼罩她的阴影,脸颊被掐着掰正,他掴着她,力度只能算是在调情,下身的跳蛋却被调到了最大档,他就这样一边扇她一边笑着问她:“是不是爸爸的小废物?嗯?是不是?”

“啊……呜呜……是……我是废物……”阳台毕竟算是公共区域,青年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低头对她微笑,极大的冲散了他身上那种萦绕不散的冷意,长长的眼睫毛镀上一层金辉。

她一边在心里没出息的想哥哥这样真好看,一边夹紧小穴,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在阳台夹着跳蛋被扇耳光就算了,她还穿着穿了当没穿的情趣女仆装,还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上……这一切也太羞耻了吧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以为自己最多会被放在沙发上打屁股然后后入什么的……

身体里某一根弦彻底崩断了,欲望如潮水般倾斜而出,她又夹着跳蛋小死了一回。

“又高潮了,好没用啊。”青年状似遗憾的叹气,话语里隐藏着浓浓的恶意:“让主人想想怎么惩罚小狗好呢?”

“这样吧。”他拍拍她的脸颊,这下拍得很重,多少把她浆糊似的脑袋拍匀了一点,她听见了他的吩咐:“转过去,屁股对着外面,把你不中用的小穴掰开晾出来给大家看看。”

“呜……不要……”她声音微弱,负隅顽抗。

“乖一点。”他半是提醒半是胁迫的说:“不要让主人在阳台把你玩到尿出来。”

“不,对不起主人……”她又成功的被恐吓到了,急忙摇摇头,爬着转过身去,像是小狗在追身后的尾巴。

她颤抖着,塌腰翘臀,屁股高高撅起,双手伸至背后,咬着牙,把自己的屄穴一点一点掰开。

跳蛋早就被他按停了,她只是夹在身体里,动作间感觉又挤又滑,不上不下的挠得她心慌。

她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撒在她背后、她的屁股上、她掰开的小屄上,暖洋洋的,却让她心底微微发寒。

看不到的才是最吓人的,她不知道阳台外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隔壁楼正好有人来到了阳台外,隔空看到了她此刻卑贱又淫荡的样子……被窥伺的隐秘欲望难堪的得到了满足,她急促的喘着气。

“怎么这样都要流水啊?贱母狗。”他拉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她,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的羞辱她:“白眼都要翻出来了,给别人看你的贱屄就这么爽啊?他妈的真搞笑,快把你这头母狗爽死了。”

“嗯……哈……主人……好想要……”好想要跳蛋再次在体内震动,她伸出舌头,流着口水像狗一样哈气,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双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奶子全露出来,求我。”

她没有犹豫,把情趣内衣似的裹在胸前的那点布料往下一拉,露出了两个奶子,轻轻晃动,主动捧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求他:“求主人扇一扇贱母狗的奶子,母狗的奶子好痒,欠主人抽了……”

“这么欠抽啊,宝贝。”

作为听话的奖励,跳蛋被他开了一档,他左右开弓扇她的奶子,扇得乳波摇晃,直到雪白的乳房上印满了属于他的红色掌印,他才满意,揉着她的脑袋微笑着赞许她:“真是一条乖狗狗。”

“呜呜,想吃主人的鸡巴……”她感觉更难耐了,扭动着身体,眼神追逐着他的手指讨要奖励。

“不给。”他说。

……什么?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他说他不给?什么意思?祝清柠整个人都呆了,直愣愣的跪着望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生气。

她瞄了一眼他身下,怒气冲冲委屈巴巴:“为什么不呀……明明你都……你都硬了……”

不等他回答,她急不可耐的去蹭他的下身,低声下气的哀求着:“求主人喂母狗吃鸡巴,求主人了……”

头发再次被扯起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主人说不给就是不给,不听话了?”

“呜呜……我听话。”鬼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手段来折磨她,这一句话基本就是她要被惩罚的前兆,她听见了就浑身一激灵,再不敢胡乱造次。

“听话才是一条好狗。”他拍拍她的脑袋,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前只留给她一句:“自己好好晾着。”

不是吧!……她在心底疯狂尔康手,哥哥他他他……他真就这么走了?

自己就这么没有性吸引力吗?他宁愿自己去撸都不碰她?

这几天他都是玩弄她的身体居多,他甚至没有肏她的屄,哪怕一次。

说是做爱,其实还不如说是他在单方面训狗。

“唔……”感受着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她俯下身子,奶子垂地,屁股翘起对着阳台外,双腿大开,艰难的掰着穴晾着屄,感觉快要疯了。

求求了……谁能来操她一下啊……不是哥哥都行……她自暴自弃的想。

本来就是夏天,又被阳光照着,纵使她光溜溜的,也出了一身薄汗,她忍不住小声的喊:“哥哥……唔……哥哥……”

没有回应,她壮着狗胆放开音量又喊了一次,这次脚步声响起,哥哥走过来,无奈的出现在了她面前:“怎么了?”

她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去撸。”

“……”他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冷酷无情:“没有。”

“啊啊啊啊我不信!”她再次偷瞄他身下,好像胯下的帐篷确实有了消下去的趋势,她不可置信,她无理取闹得像个怨妇:“你背着我去干嘛了?!偷偷念大悲咒去了吗?!”

“处理工作上的事。”他说。

“……”好奇怪哦,但是又无法反驳,也许工作就是会使人萎顿吧。

江彧微笑着摸妹妹的脑袋,温柔的安抚她崩溃的情绪。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如果他连几天的时间都忍不住,那他又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主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哥哥,你已经几天都没有肏我了……”她垂下头,吚吚呜呜,蹭着他的手小声抗议:“你是不是不行呀……”

男人最怕说他不行。

她不仅佩服起自己灵机一动使出的这一激将法,洋洋自得起来。

“呵……”他左右掴起她的脸颊,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蛋现在更红了,熟得像一颗可口的苹果,她看见他愉悦的弯了弯眼,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评价道:“贱货。”

“才几天你就等不及了?狗脑子里被鸡巴占据了?这么想被鸡巴捅穿那以后给你每时每刻睡觉都夹着,好不好?”

虽然是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一点都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她被扇得头昏脑涨,脸颊上火辣辣的,接受着他的逼问,本来就崩溃的肉体和心灵再度遭遇重创,直接被他扇哭了,眼泪水巴巴的流,挨着耳光还在痛哭流涕着道歉:“对不起主人,别打我了,母狗再也不馋鸡巴了,对不起,母狗脸要被扇肿了见不了人了,主人别打了……”

身体里夹着的跳蛋陡然的被调到最剧烈的一档,她浑身痉挛起来,掰着屄的手再也坚持不住,胡乱的撑在地上,奶子晃动,脸颊高高肿起,狼狈不堪,就像是被扇耳光扇到了高潮。

高潮持续了好一阵,跳蛋才停止震动,他轻柔的爱抚她的脸颊:“疼吗?”

“疼……”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次挨得狠了,她没有哪一次脸被扇得这么惨的。

“疼就对了,给你长个记性。”

“……”她幽怨的望着他,用眼神控诉他刚才的暴行,和现在的绝情。

“好……”他被逗笑了:“乖,起来吧,让哥哥抱抱……”

她取出体内的跳蛋,揉着跪麻了的膝盖,轻声的“嘶”着气,站起身来,扑到他怀里,撒娇的在他胸前蹭脸,试图把自己的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好疼好疼。”

“等会儿给你涂点消肿的药,然后拿冰敷一下。”他把她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把她放在腿上,用柔软的湿纸巾给她擦脸:“好爱哭啊宝宝……都哭成小花猫了。”

“……哼。”她气鼓鼓。

他擦拭她鼻尖的薄汗,笑着问她:“你是谁家的小花猫啊?哥哥怎么不认识?”

“……是……就是哥哥家的。”她小声的说。

她想了想,气呼呼的补充设定:“不认识我是因为你目高于顶!你眼瞎!我都辛辛苦苦抓老鼠抓了十几年了,你还说你不认识我!”

“啊……那就是哥哥的错了。”青年哄着她:“小猫这么乖,想要主人哥哥奖励你什么呢?”

她眼珠子转了转,说:“我要去一趟医院。”

“不行。”青年的声音冷了下来,周围温度骤降。

她打了个寒颤,识趣的改口说:“那……我要吃鸡巴。”

“贪吃。”他敲了敲她的额头,似是纵容:“刚刚是谁哭着说自己再也不馋鸡巴了……嗯?”

“谁说的?”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虚的回应说:“小狗说的,关我小猫什么事。”

他看着她,笑了。

这种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反而令她越看越心虚,她游移开视线,绞着手指尖,硬邦邦的说:“不、不行就算了……”

呵呵,笑死,谁在乎啊,她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吃。

“可以哦。”他温柔的说:“小猫想用什么吃呢?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

“都可以,啊不……都想吃……”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说。

“自己动手解开。”他鼓励她。

祝清柠浑身来了劲,三两下从哥哥腿上爬下去,趴在沙发上凑过来,手搭着他的腿一侧,给他解开腰带……嘶,好复杂,她手忙脚乱的,但好歹是成功解开了。

碍事的布料全部被她急不可耐的扒拉开,可能是真的太急,哥哥的鸡巴在她扯下内裤时,一下抽在了她的脸颊上。

“……”她呆若木鸡,有种又被鸡巴抽脸了的羞辱感觉。

“好孩子。”他安抚性质的顺着她的后背,引导她:“继续。”

对哦。不说是日思夜想的鸡巴,但至少她也想了好几天了。她浑身一激灵,捧着鸡巴,伸出舌头去舔舐上面的冠状沟,本来想试探着小心舔的,一个激动没忍住,张开嘴深深含了进去。

她好想哭,鸡巴也太好吃了呜呜……

她费力的含吞着鸡巴,屁股还一扭一扭的,像是小狗在摇尾巴示好,他轻轻笑,一下一下的用手抽打着她的屁股,揉摸她刚刚高潮过的屄穴,除了吞吐的水声,她耳边就只听得见“啪啪啪”抽她屁股发出的响声,她被抽得吚吚呜呜的含着鸡巴叫,也不敢造次,用尽全力控制自己收着牙齿。

他的手指伸进了泛滥成灾的穴里,轻轻松松就抠挖出了一摊蜜液,指骨在摩挲她娇嫩的内壁,她的脚趾蜷起,双腿不安分的蹭动,身体里却又添了一根手指,打着旋儿似的抽插起她的小穴。

“唔……”不行,太快了,手指抽插她的同时,手掌也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嘴在这个时候被深喉,一点破碎的音节都发不出来了,鼻腔里塞满了鸡巴的味道,她哆嗦着腿,被哥哥的手指肏喷了。

高潮带来的不仅是屄肉的收缩,还有更急促的呼吸,她的脸埋在他胯下,艰难的用鼻子用力呼吸着,哥哥鸡巴的气味从鼻腔灌入,逐渐占据整个脑子。

好好闻……好喜欢……她意识模糊的在想,以后她会不会变成一条,只要闻到哥哥鸡巴的味道就会发情腿软,甚至直接高潮的母狗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在,总之,哥哥在家办公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祝清柠躺在哥哥脚下,视线被书桌阻隔,只听得见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没有穿胸罩,咬着衣服下摆,两个浑圆小巧的奶子露在外面,下半身完全赤裸着,双腿抱起,屄穴大张。

嗯,是的,她突发奇想,闹着要在哥哥工作的时候给他当脚垫……

现在她有点后悔。

哥哥漫不经心的踩着她,游移到大腿、阴阜、小腹、乳房、锁骨、脸……主要受照顾的,还是她淌水的屄穴,和两个蓓蕾翘立的奶子,小逼被用力踩紧,两个奶子被他踩扁成奶球,又用脚踹的一晃一晃的,要不是咬着衣摆发不出声音,她都想尖叫了。

太折磨人了,虽然这个py很羞耻,但是他好像存心不想让她高潮似的,她一来感觉想用屄肉蹭他的脚,就被对方无情的踢开。

吊得她不上不下的,心脏倒是突突的跳。

她终于忍不住,吐出衣摆卖娇:“哥哥,我要……”

谁料想,这个时候哥哥来电话了,她瞬间噤声,竖着耳朵偷听着哥哥跟电话那端的人对话。

……还是工作的事情,什么财务什么报表,好无聊,不想听。

哥哥踩在她身上的脚停止了用力,她坏心眼起来,干脆抱着他的腿屄肉夹住他的脚自己蹭,还嫌不够火上浇油似的,一边蹭着自慰一边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周围的空气安静了一下,哥哥沉默了,然后对电话那端的人解释说:“家里的母猫发情了。”

然后他的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她的脸颊,把她的头踩在地上按了几下,脚趾插进了她的口中,她顺从的给他舔起了脚,脚趾缝舔干净,还把每一个脚趾都故意吮吸的渍渍作响,然后果不其然屄也被用力踩紧了。

她双眼迷蒙,抑制不住的在地上扭着腰浪叫出声,哥哥瞬间挂了电话,微笑着低头看她:“觉得很好玩?”

“这么喜欢做哥哥的脚垫啊?”

他的脚往下滑,脚趾一下一下的戳弄她软嫩的穴肉。

“啊……好舒服……要被哥哥的脚趾强奸了,要被哥哥的脚趾头插到高潮了……”她一获得说话的自由,就浪叫起来。

哥哥笑了,说“这才哪到哪呢。”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被哥哥踩着的感觉,尤其是踩屄,总会流出很多水来。

她的屄穴下意识的收缩,去夹哥哥的脚趾,舌头也殷勤的伺候着他的另一只脚,颇有种自甘下贱的快感。

他的脚趾恶意的去夹她的舌头,但舌头太滑了,夹是没夹住,倒弄得她满嘴口水叫得唔唔的。

这次她重新获得说话的自由后,欲求不满的求他:“主人哥哥,小屄好痒,想要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上次她下面的小屄也没有成功吃到鸡巴,这都快成为她的执念了。

青年低声而笑,偏偏就是踩着她的屄玩,也不应她,这下执念都化成怨念了,可是骂他也没用,只会给自己招来过分的惩罚,她学乖了,这次就存心诱惑他。

她故意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软着嗓子唤他:“哥哥……这次进来,让你肏到小狗的子宫口好不好?”

意料之外的,哥哥只是皱了下眉,说:“你那里太窄了,肏开会很痛。”

“呃……”他这么一说,祝清柠也回忆起了那晚她差点被肏到子宫口的恐惧感,打了个哆嗦,心里萌生退意。

口嗨一时爽,做爱火葬场。

“但是我就是很想要嘛……”她跪着扒拉哥哥的腿,哭唧唧:“那哥哥温柔点肏小狗好不好?小狗会一边乖乖挨肏一边努力向主人哥哥摇尾巴的……”

“好好好……”江彧揉着妹妹的脑袋,无奈道:“那等到今天晚上好不好?哥哥工作上还有点事要处理。”

本来听到前半句话,祝清柠还挺高兴的,听完整后,嘴角又耷拉下去了,她垂着头:“……哦。”

脸颊上的软肉被戳了戳,哥哥柔声说:“小狗闹脾气啦?”

“……没有,主人正事要紧。”她鼓起脸蛋,语气失落,要是长了双小狗耳朵的话,现在都应该一起耷拉着了。

她才没有欲求不满呢,一点都没有。

“嗯,那小狗先出去吧。”哥哥说。

祝清柠委委屈屈的说是,心里闷得慌,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却听到了青年的叹息声。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问:“小狗一定要现在做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委屈啊?”

“我才没有委屈,我……我等着就好了。”她感觉自己快要哭了,心中又嫌弃这样的自己过于矫情,强忍着泪意眨巴眼睛,赌气一样说。

“是吗?”哥哥轻轻笑了声,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给怀里的小猫顺毛。

“觉得委屈的话,那就哭出来,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告诉哥哥。宝宝,在哥哥心里,没有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

听见这样的话,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一边胡乱擦眼泪一边抽泣着说:“我怕哥哥讨厌我,觉得我不懂事,我、我会懂事的,我会乖乖的……”

“哥哥不需要你懂事,也不需要你听话。”江彧承认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是想训导妹妹,但此刻看见妹妹这个样子,又觉得心疼得不得了,他用湿纸巾给她擦眼泪,哄小孩似的说:“哥哥喜欢你,是想让你能在哥哥这里随心所欲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被迫成为一个懂事的孩子,无能的父母才会要求孩子无底线的去懂事。”

“可、可是……”她依然在抽泣,犹疑着说:“……这不对吧?你又不是我父母。”

“嗯,那好吧,换一句话说,无能的主人才会要求小狗无底线的去听话。”他捏捏她的鼻头,微笑着说:“小狗有什么不开心的,大可以跟主人吵一吵、闹一闹,主人有时候会惩罚小狗,但主人也会永远包容小狗。因为我们都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主人都永远不会跟小狗分开。”

“……真的吗?那如果我一直不听话、闹脾气,是个坏孩子呢?”

“小柠,不管你是坏孩子还是好孩子,你都永远是哥哥的宝贝。”

“……永远能有多远?能一直到死那天吗?”

“永远就是永远,”他笑了,执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哥哥发誓,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听到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她这个人就这点最丢脸,一旦哭起来,别人不安慰还好,如果一来安慰她,她就容易哭个不停。

特别是哥哥还说着这么温柔的话……反而让她更想哭了,她简直哭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手还紧紧攥着哥哥的手,就像回到了最无助的小时候。

很多年之后,她才明白她当时的心情。

原来缺爱多年的小孩突然感觉到幸福,也是会哭个不停的啊。

她趴在哥哥怀里哭了很久,把自己都哭累了,哭声才渐弱起来。

顺她后背的速度也在一点点放缓,哥哥柔声问她:“困了?哥哥抱你去床上。”

她摇摇头,扯住他的衣袖,撒娇似的拽住晃了晃,用哭哑的嗓子细声细气的说:“不睡觉……小狗想现在就要。”

耽误了哥哥的工作,虽然很有负罪感,但看见哥哥放下工作只顾着陪她了,她心里又有点窃喜和愉悦。

反正公司是哥哥自家的,又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开除他,所以……她稍微无理取闹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这么想要啊,宝宝。”哥哥无奈的笑:“你快把哥哥的衣服都扯下来了。”

她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攥他衣服攥得太紧了,领口被她用力往下拉,露出了大片白皙似冷玉的肌肤,她快速的瞄了一眼,眼光扫过精致的锁骨、两个乳点,再到腹肌,最后是下腹的青筋……她的目光被烫到了,这才讪讪的松开手,掩饰性的咳了一声。

哥哥想了想,打横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跟她解释说:“还是去床上,你会躺得舒服点。”

她脸红了,浑身蜷缩在哥哥怀里,直到被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她都还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哥哥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这么喜欢哥哥啊。”

“嗯……喜欢……”她小声回应他。

“有多喜欢?”他轻轻挠她的下巴,鼓励她多说几句。

她被挠得很舒服,简直就要像犬科动物一样眯起眼呼噜呼噜了,一边享受着主人的爱抚,一边不假思索的说:“就是喜欢,想跟主人哥哥融为一体的喜欢……想被主人哥哥干到子宫插到浑身抽搐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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