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后院(1 / 2)
更新于221226
内含:正统骨科if线/生贺
姐弟俩生快,他妈说看看能肝出来结果还真他妈一天两天肝完了,牛b。前几天想仿《水泥花园》里的氛围的产物,句子就写长写复杂点了。像倒是没有,不过沾点边感觉还是有的
她si了。si在一个yan光明媚的上午。她的身t瘦弱枯败得几乎要成为骨架,两只眼睛深深凹陷,只留下会扭动的球一样的眼珠。她总是生出男人仍然活着的幻想,她瘫坐在床上,伸出枯枝似的食指指着端了午饭或者晚饭上来的我和我的姐姐,用将si的、快要泄去生气的声音问我们男人去了哪。我的姐姐分外善良,面对nv人日渐消弱的模样,她极容易变得心软了,也就在那样短短的时刻了暂时忘却nv人对她犯下一切罪行。然而我对床上的nv人已经向si亡迈出了半步这件事毫无波动,——我想我应该升起一些别的什么情绪,好b快活,好b解脱,再不济也该为此感到一种即将要变为孤儿的惶惑、绝望与害怕。——可什么也没有。我对nv人的将si,就如同面对洗漱台上爬动的蚂蚁被水流冲走过后的平静。
然后,她在不断的关于男人叨念中,终于si了。就靠坐在床上,闭上了一双刻薄凹陷的眼睛,她的生气总算和躯t相符合地si去了。
我首先发现了她的si。那一天正是我送午餐的日子,我将午餐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起身的瞬间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听见她像往常样微弱的呼x1声。于是我转过头去,全不意外地凝视一具失去温度的尸t。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告诉楼下的人nv人si了这件事。我在门缝就要合上的一刻,无b淡然地看了一眼只剩下半边身t的尸t,接着吱呀一声,我关上了门。那天我下楼之后,用碗装了炖好的牛r0u,摆上面包,折到二楼推开我姐姐的房门,对着浴室新喷洒出来的sh润的水汽和姐姐身上的香味说:「姐姐,可以吃饭了。」
我们面对面坐着,直到她吞下口里最后的r0u汤,这份祥和的沉默才被打破了。「她还好吗?」姐姐问我。我并没有首先回答她的问题。我从椅子上起身,仍旧维持着脸上一贯的笑容,在她跟随我走动而移动的视线所带来的满足里摞起餐盘。我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盯着她的脸说:「她si了。」我补充,「应当是送完早餐不久后。」
「那么」我的姐姐惊愕过后开口询问,「我们该怎么办?」
我实际上完全不想要理会si在房间里的nv人,但我依旧回答她:「我会处理好她的,姐姐。」
对我来说,处理nv人的尸t只不过是耗费多一些的时间和力气罢了。从今往后我不必多做一份饭菜,同样也再没有推开那间紧紧闭上的门。姐姐b我大一岁,这让我得以有足够的空闲去实施我的计划。两个星期后的一个凌晨,我放好院子的铁锹,鞋底踩着满满的泥土,带着浑身的冷气及被晨露打sh的头发与短衫走到姐姐的房间里去了。我脱下肮脏的鞋子和白袜,赤脚钻进她温暖的被窝,鼻间呼出的长时间浸在清晨低温里的凉气落到她的颈间。我的脚放肆地挤入她弯曲起来的双腿,全然不畏惧地迎上她望过来的迷蒙的眼神,像一只狗,或者一头拱着泥巴的猪样缩在她的怀里。
「怎么了?」
「我想睡一会,姐姐。」
「你睡吧。」她说,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一边缓缓盖下了她沉重的眼皮。
我初时xa的启蒙对象是我的姐姐,到现在我握着那玩意sh0uy1ng时想的还是我姐姐模样——高瘦纤细的身t,一头利落的短发,以及男人样平坦,也许可以称之为贫瘠的rufang。我对姐姐一直怀揣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当我未曾推开,或是说意识到世界上有xa的存在之前,我都无法准确地认识描述那一种感觉。第一次的sh0uy1ng是在十四岁的一天,我不经意瞥见姐姐的几根手指轻轻滑过哪个长型的玻璃瓶子,脊椎就生出连续而诡怪的颤栗。我立刻明白这种颤栗向我预示了什么,于是我飞快地回到房间的浴室里,站在反光的小隔间的门板上打量起自己。我望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下t,从上至下地仔细审视过一具年轻漂亮的身t,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和一张几乎就是nv人的脸相冲突的,我那丑陋又不同于往常的x器上。
先前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它得到某些抚慰,我看着我的下t,右手的手指触0上去的那一秒,我的脑子里清晰强烈地浮现出姐姐滑过玻璃瓶子的手指来。几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巧妙弯曲凸起的极具骨感的指节。我就如此突然地开始了第一次的sh0uy1ng。
sh0uy1ng,——极堕落又剧烈的享受。我甚至不用付出什么,只需要想着我的姐姐,手掌包裹住x器上下去动作就可以了。它既不耗费金钱,又不费神费力,但它却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即便快感本身并不是因为sjg的瞬间亦或我的手来回重复的动作,只是我找到了一个能够宣泄我对我姐姐所怀有的感觉的渠道。我终于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它,如何去捕捉它,——用我的x器。
我开始弄这东西时就明白,它将会永远地围绕我的生命与生活,在我见到、闻到、听到、想到我姐姐的任何时候都可能出现。它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不受我思想的控制而能够肆意地突袭威胁我。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不无理,也不频繁的出现。我大概猜到影响它的是什么,而它又为什么不频繁地出现。
我随着sh0uy1ng次数日渐的增加而愈发渴望我姐姐的身t,我同时是一位胆大任x又下流的罪人。我的姐姐对男nv之间差异的认知不怎么清楚,这意味着我依然能分享她的气味和身t,显然也为我突破1un1i的卑劣行径提供了便易的条件。我常常在她陷入熟睡时,躲在漆黑安静的夜晚里借着出se的视力解开她的衬衫和k子去偷看,后来便发展成为了当着她静谧的面孔去sh0uy1ng。我会弄到纸巾上,有时候弄到自己的衣服上,但不会在我姐姐身上留下除了可以完美散去的味道以外的任何证据。以至于她从未发现我g的龌龊肮脏的g当。
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兴趣,即便它出现的次数不算得多,可还是令我渐渐不满足于只是sh0uy1ng,或者只是对着我的姐姐sh0uy1ng。就像我十四岁首次生出了那感觉时直白简单的yuwang,我最想要的、最渴求的始终是我姐姐的身t。再形容得下作些,我想要她的下t。
我猥亵她时0过的g燥又温暖的x器,连同凹陷下去的肋骨和腹腔,贫瘠的rufang,都对我有着莫大的x1引力。然而我知道我不能,并非不敢。我长久以来都不想破坏掉我们俩的关系,然则伴随着nv人的si去,我似乎隐约地产生了别的想法。却说不准到底是因为更为贪婪的对x的进一步追求,还是因为对于某种东西的不满。唯一我可以确凿无疑的是,我十分想要把我的x器塞到我姐姐的身t里面。
我的姐姐后来从未问过我究竟如何处理了nv人的尸t,她不知道过程,只知道nv人si了两周后的那个早晨,我弄完了所有东西,带着满身的泥土与露水的味道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觉。我不打算告诉姐姐自己怎样做了,想来她也不怎么愿意听我仔细描述那个过程。我的姐姐在看到nv人衰弱凄惨的骨相时,暂时可以不去计较遭受过的无缘由,几近无理取闹式的痛殴nve待;而与我完全相反。这便使我得知,姐姐虽然不会因为nv人的si就生有了不讲逻辑的感情,但她对nv人si后如何被我对待处置,残忍也好,骇人听闻也罢,同样都是不感兴趣的。我从此免去了要给自己搬出些什么借口去解释我暴行的烦恼,不用时刻担忧会破坏她心目中我那令人怜ai且在道德品x上没有明显缺陷的好好形象。
我的姐姐唯一知道的是我用铁锹挖开了院子里的一块地。仅此而已。
重要的永远不会是一个已经si去的有jg神疾病的nv人,更何况她的si根本与我们无关呢?
nv人si后的第三个星期,我的姐姐问我:「我也来轮着做饭好吗?」
我按住她骨感的肩膀,将人带出了厨房,告诉她我来就好。
「我担心你太累了,万宁。」她转过头看着我。
「不会的,姐姐。」我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后如此说道。
对于包揽了绝大部分家里的活计这事儿,我没有任何的抱怨可言。看着我的姐姐咽下我烹煮的食物,穿上我打理洗净熨g的衣服,其他任何一切经由我而到了她身上的东西,我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甚至这种满足极大地延缓了我对她逐渐高涨的,sh0uy1ng或更为低贱的方式都难以填满的空虚。
当我知道了有如此一条快速而有效的捷径后,不得不承认,我下意识地就会想要偷懒,而走上一条轻松快乐的道路;万幸我是一个自制力相当不错的人,遏制本能躲懒的冲动不仅是我对这具身t仍拥有说得上话的掌控的证明,同样也极大程度地避免了我身t的损坏。由此可以看出sh0uy1ng是一种怎样具有摧毁力的运动,这也证明了随着日子的前进而不断堆积的空虚感对我来说又是一种怎样强大的折磨。我不知道我的姐姐再大一些时是否还会对我敞开她的房门,也许很快她就会在教育或x意识的觉醒里,将我永久地拒绝门外了。
我不希望发生,我害怕畏惧它的到来。我完全无法想象我的姐姐像其他兄弟姐妹的家庭一样,异x的亲属有了多一层的源自于x差异的隔阂。当她不再允许我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不再放心地交给我打理她的衣橱私物,不再愿意我用她的杯子,不再接受我递过去的享用了一半的食物的时候,就象征着我与我的姐姐彻底地,完全地,没有任何回转余地地割裂成两个人了。那样就不能够说「我和我的姐姐」,而是变成「我与万达」了。
有时我会梦见和我所忧虑的事情如出一辙的噩梦,就像那些兄弟回避姐妹,姐妹回避兄弟的人一般。噩梦之后,我负面而不太光彩,甚至可以说是见不得光的危险又恐怖的情绪会达到顶点。我在这时候只能放任我那龌龊的xayuwang,想象我姐姐的身t,幻想她被我像nv人一样对待地去sh0uy1ng。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压抑住我糟糕又叫人恐惧的思想,而不会将噩梦里的她对我的背叛强y地嫁接到我姐姐身上。
姐姐,我姐姐,我的姐姐;她永远都不能是万达。只能是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