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掐挤流汁sR咬N/“的时候他亲你吗?嘴都亲烂了吧”(1 / 2)
刘墓把刘朝按在沙发上操,将刘朝挤在沙发靠背和他的身体之间,烧烫的鸡巴自进入那软熟的嫩穴就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抽插的同时因为兴奋还在不断地膨大。
那是一个近乎原始的,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他牢牢掐住刘朝的腰,像个发情了红眼的公狗一样疯狂地顶着胯,不知疲倦地捣弄着身下收缩蠕动吮吸的穴洞。
“啊呜呜、不要、我不要、了”随着捣弄的力道增大,疾速的持续抽插让刘朝越发控制不住呻吟,他狼狈地伏在沙发靠背,惊慌地挣扎着。
他的穴痒得厉害,粗硬的肉刃捅到瘙痒的点上,他整个人就被刺激地一阵哆嗦,身体越发无力,脑子也逐渐不清明了。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撞击的敏感点涌上全身,刘墓的手指用力按压钳制着他的腰窝,他被撞得喘不上气,穴里随着顶撞抽搐不止,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压得更紧,只能无助又饥渴地晃动腰身。
他自孕期过后就不再随意溢出奶水的一双奶子也好像被激活了,双乳紧紧挤在沙发靠背上,随着起伏一次又一次碾压腺体和乳头,没几下奶头就被摩擦得红肿立挺了起来。
软弹的胸像果冻一样被挤扁,一股股奶水在过度的挤压下飙射出了翕张的奶孔,和粘腻的汗不一样,清澈而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他的胸口。
“啊啊呜”刘朝被操得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拼命张大了嘴喘息,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
他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脸前,刘墓每一次深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腰腹就要僵直地往前挺出,肩膀战栗一下,下巴往上昂起,汗湿的发丝就疯狂地前后晃动起来。
快感越发汹涌,像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地席卷,就要将他吞没,他的肉穴绞吸得越来越紧,是要高潮了的征兆。
刘墓显然对他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他的鸡巴被吸得很爽,尤其是龟头,像是被柔软又紧致的嘴吸附着,软肉震动着取悦他的神经。
头皮一阵发麻,刘墓克制着皱起了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捣弄刺激起了刘朝的深处,怼着最为敏感的那几个点拼命地顶撞。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宽敞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是激烈高昂的鼓点,又像是密密麻麻的雨声,越来越昂扬,越来越密集。
“啊呜、不不”刘朝呜咽地更急促了,僵硬抠弄着沙发皮面的手指也都痉挛个不停,腰腹一抽一抽地狂抖,跪坐的双腿疯狂地抖动着,混着汗迹在皮面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刘墓很喜欢他现在的反应,被操得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有逼里高潮不止,满脸淫荡,如同欲擒故纵在呻吟。
他的手压着刘朝身上那褶皱不堪的短袖往上摩挲,本意是想要抱住刘朝的,但却率先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意识到刘朝的大奶溢出来不少奶水后,他的鼻腔也突然充盈满了熟悉的奶味,甜香和肉欲淫靡的气息混杂交织在一起,他用力在刘朝身上嗅了一口,闷闷低笑出声。
“又流奶了,汁多得衣服都浸透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像以前一样淫荡。”
他的胯顶撞个不停,头皮的麻越发刺激神经,促使他失去理智,他的汗也密密麻麻浸了满身,热得低喘了起来。
他精准地揪住了刘朝立挺起来的奶头,调情般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如愿得到了刘朝破音了的呻吟,和整个人无法控制的痉挛。
鸡巴被狠狠吸绞紧了,像是要生生把他绞射出,他本就深陷进刘朝软穴里的肉棒再次用力像深处顶弄开拓,双手环住刘朝肥软的胸揉搓:“只有我最熟悉你的敏感点了,刘朝,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子,还是我操你更舒服吧?”
控制不住要和那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男人比较,刘墓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把刘朝从外到里捅个遍,把刘朝的身体对那男人的记忆点抹去彻底。
他把上身压下去,无视两人滚烫的体温,紧紧将胸膛贴合在刘朝的后背上,脑袋越过刘朝的肩膀,刘朝汗湿的头发就一缕缕胡乱扎在他的脸上。
他的胯还在毫不留情地挺弄着,刘朝的穴里已经流出了不知道多少浓郁的汁液,像是个活泉一样汩汩地涌出水。
他的鸡巴湿透了,挂着蜜汁一次次拔出大半又深捅进去,撞得整个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浓汁,刘朝饱满挺巧的臀荡出层层迭迭的波浪。
刘朝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眼皮耷拉着疯狂地颤动,牵带着那两片羽毛般的睫毛也凌乱地翻舞。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额角的汗疯狂地冒出来,再随着顶撞痉挛不断地往下淌,刘墓的目光落在他微张的红润嘴唇上,嫉妒瞬间就涌了上来。
他幽深的目光锁住刘朝的唇,在穴里将要高潮的吸绞中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恶劣地逼问起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刘朝:“操你的时候他亲你吗?他亲你哪里?嗯?”
“啊啊”刘朝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他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肉穴里烂熟的软肉也疯狂震颤蠕动着,因为将要濒临的高潮被突然扼住。
汁水渗满他的每一个狭窄肉缝,伴随着流动带起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他的花唇也开始饥渴难忍地张合起来,紧紧吸附着阴茎粗壮的根部蠕动,留下一道道湿漉的水迹,又像浪潮卷过海滩一样悄无声息把那水迹带走。
刘墓的腹部起伏了几下,克制着埋伏在刘朝体内一动不动了:“当然要亲的吧,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里了,嘴也给你亲烂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说着难听话,事实上眼睛根本就挪不开刘朝的脸半毫,视线在刘朝脸颊的红云、鼻尖的细汗还有嘴上亮晶晶的津液上游荡,恨不得直接抱着刘朝亲咬个不停。
——刘朝,看在现在是我在操你的份上,就撒个不痛不痒的小谎吧。
说你骗我的,说你不爱他,说小葵只是个意外,说你没忘我。
像那些日日夜夜的梦里一样,说你也想我,说你不是不联系我,说你只是找不到我。
他紧盯着刘朝狼狈淫靡的脸,脸色变得越发的低落,目光开始发颤,而刘朝被填满的穴在不得回应的抽搐里已经瘙痒到了极致,甚至哆嗦着手试图自己去摸那肿痛又发麻的阴蒂。
脑子里一片眩晕和空虚,他颤抖着闭紧眼,可怜地呜咽着,从前方蹭着那巨大肉柱的狰狞柱身,用指尖去拔瘙痒得最厉害的蒂口:“好、难受呜、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好痒呜、好、难受”他不得章法地揉着那湿透了的淫穴,找不到刘墓曾经一边操他、一边揉搓让他迅速获得极致快感的地方,只能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胡乱地搓着,越是急躁越痒得受不了。
他难受得又要哭,挺着腰顶着屁股使劲用小穴吸那粗壮坚硬的肉棒,阴蒂蹭过柱身时一阵刺激的酥麻过电一般蹿过,他痉挛着喘了一身,身体直接瘫软了,在一股猛溢的水里流出了舒爽的眼泪。
“啊还要、好、好舒服呜还要”他抖着手臂撑住了沙发靠背,完全像在使用按摩棒一般自己动起了腰身,圆润的屁股抵在刘墓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地磨蹭。
阴蒂被碾压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好像是在他的穴道里炸开了一连串的鞭炮,他的腰振动地越发快了,喘息地越来越厉害,饥渴的呜咽也越发不受控制地泄出。
“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喷了要喷了”刘朝原本低迷的脸色变得烧烫而殷红,随着逼道里一点点累加的快感,还有身体越发的绷紧和痉挛,他的眼神更加空洞失神,泪水和津液不断地渗出滑落。
他的穴洞疯狂地抽搐,汁水也不住地溢出,浇透了刘墓被磨来磨去的粗长阴茎,刘墓终于被他主动而骚浪的姿态彻底勾引,再一次发力疾速顶撞起来。
他把刘朝的上身抱起来了,以一种诡异又别扭的姿势从刘朝的手臂底下钻出了脑袋,扯着刘朝的奶子就张嘴含住。
肉棒疯狂捣插着刘朝湿软糜烂的逼穴,一股股奶水随着丰乳的颤抖和吮吸射进刘墓的嘴里,让他的整个口腔都涌满了甜味。
“啊呜——”刘朝僵硬地抱紧了他的头,将半个奶子压扁挤进了刘墓的嘴里。
他的腿脚都绷直了,逼洞以一种无法抑制又剧烈的速度痉挛了起来,腹部颤个不停,绞着刘墓的鸡巴猛缩了几下,晶莹剔透的汁液就像开闸的水一样从洞穴深处喷流而出。
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他的脸色涨红又情欲密布,嘴唇哆嗦着咬紧了,从难忍的哼声里淌出无法完成吞咽而溢满的几滴津液。
逼水像尿一样喷个不停,刘朝整个人无力地挂在刘墓的身上,奶子还随着他僵硬的抽搐一点点硬塞进刘墓的嘴里,淡白的汁水顺着刘墓的下巴流下来。
疯狂的潮吹停止了,他的逼穴还在无休止地绞吸和抽搐,刘墓又去握他颤巍巍立挺的阴茎,另一只手顺着胯骨往下滑,粗糙的指腹按压住他双瓣软湿之间的圆滑豆子。
“呃啊——”刘墓用指腹猛搓了下那涨红的肿起,老茧蹭过光滑的表皮,戳到穴心潮湿蠕动的肉,刘朝就突然痉挛着蹬直了一条屈跪的腿,整个人歪歪扭扭往一边倒。
“啊不要、不要、了呜呜、我要、走了,我要、去接小葵、了”刘朝哆哆嗦嗦抖个不停,眼泪爽得一个劲儿往外涌,泛红的眼尾蹭多了,被泪浸得微微刺痛。
他蹬直的腿僵硬的伸出了沙发,刘墓就顺着他这奇怪歪倒向一边的姿势又抽插了起来,混乱的碰撞声里,他的热汗一颗颗砸在刘朝被咬吸得肿大的胸部。
“才三点,你想往哪里走?”刘墓的腰动个不停,在他体内九浅一深地规律抽插,迅速操了八九下后径直埋进最深处,像是要射精一样止不住用力往逼洞里挺送。
他的手指也碾着那涨红的豆子拼命地摩擦揉搓,疯狂上下来回撸动着刘朝流水的阴茎,刘朝再一次不断抽搐起来,媚肉绞紧了不断吮吸,一次次冲刺到高潮的边缘。
“啊呜不、不我受、不、了了”刘朝的腹部猛地绷紧了向内凹陷,露出清晰的肋骨和刘墓肉棒抽插显现的形状,逼穴里的抽搐到达了最高点,就要突破极限。
“啊呜呜呜——”硕大的龟头不长眼地横冲直撞,顶进了更为窄小的宫腔,刘朝的肉穴急剧的痉挛起来,整个人都僵直着抽搐,逼穴里的淫水像开闸的河疯狂喷泄而出。
刘墓更加失了智地撞击着那软腔,似是要把整个龟头都塞进那紧环里边,像野兽一样遵循本能在里面成结,强迫刘朝含住所有的精液受孕。
他在刘朝润滑液一般的淫水里继续抽插顶撞,碾刘朝豆豆的动作也越发急促用力,使劲捣弄着肿大的骚豆子圆滑的尖端,掌心拢着敏感流汁的阴茎头部疯狂得搓揉。
刘朝正在抽搐着喷水高潮的穴肉本就被撞得不成样子,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爽得像触了电一样乱颤。
“啊啊不、不行、又要、又要”刘朝的胸部急促地起伏,像半夜漏风的破窗一样发出短促的求饶,上半身艰难的扭着,手臂折过来用力握住刘墓的手臂。
他们畸形又扭曲的相连交缠在一起,随着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深陷更紧。
如同坠入沼泽地,越挣扎,越湮没。
“啊啊呜要尿、要尿了啊啊——”
三重刺激带来的灭顶快感几下又将刘朝送到了高潮,他的头猛地仰起来,后脑紧紧抵着刘墓结实的肩臂发抖,逼里突然再次喷出了一大股浓郁甘美的汁水。
刚射出的阴茎在顶撞下不受控制地激烈喷出一柱岔开几道的尿,径直挺着往他的小腹胸膛上喷。
他无法抑制阴茎的失禁,在花穴喷完了所有淫水后,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射出一股一股骚尿,只能哭叫着承受着着灭顶的快感,双腿脱力地垂在了沙发边缘。
刘墓在他止不住的高潮里将肉棒径直怼入了烂软熟湿的肉穴最深处,粗硬的阴茎撞开了内腔口,将整个龟头控制不住的往里送。
“呃嗯呃”他疾速顶撞的腰僵直地停了下来,掐着刘朝不断战栗的腰,挺身紧紧挤压住刘朝的肥臀,拧紧了眉头,咬死后槽牙。
大量而浓郁的精液射进了红热的穴心,注入滚烫,刘朝刚要缓下来的抽搐就像是再次被刺激到了,猛地加剧了起来,在刘墓身下抖个不停。
“啊呜呜、呜”刘朝深深耷拉着脑袋,整个人脱力般趴在了沙发背上,眼前疾速旋转着密密麻麻的光斑,雪花片一般将他混乱的脑子搅得更浑浊了。
他的双手软在身侧耷拉着,身体还在不自主地战栗着,被汗水完全打湿的头发凌乱的散着,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上顶蹭,一抽一抽地磨着刘墓的鸡巴,褶皱的肉唇每一条缝隙都溢满了粘腻的汁液,含着狰狞的肉根不断翕张着。
两人的整个相贴相连处都是湿润滑腻的一片,灌满精液的淫水顺着挤紧的肉缝一点点涌流出。
刘墓才刚尝到了甜头的鸡巴再一次迅速膨大热挺了起来,就好似没是释放过一样,又狰狞地挤在了刘朝的花穴深处,蛰伏着,试图伺机而动。
刘朝呜咽着艰难别过身,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可怜委屈地求饶:“呜、真的、不行了,我要、走了幼儿园、四点半、放学”
简简单单的背身扭头的动作就把他累得再一次疾喘了起来,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眼皮沉重得越发厉害。
刘墓把他翻面抱了起来,鸡巴黏着无数淫汁深插在他的穴心深处,也不拔出,就恶劣地在里面胀着微微顶动:“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干什么?准备告诉外面那一办公室的人我操你了?”
“操得你气喘不匀,路走不稳,还得去接你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小孩?”
刘朝就那样失神地正眼盯着他,似乎是已经失去了信息接受和思考的能力了,洇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着,随着花心的顶弄,瘫软的身子轻微起伏。
刘墓的身体再一次压下去,将明亮照映在刘朝脸上的光遮挡住,阴影下刘朝脸上的红晕更加淫荡诱人,连混乱的汗泪都散发出勾引的讯号。
“嗯嗯”他顶撞地很轻,几乎算得上是没有的,但刘朝的穴又规律地抽搐起来,低低呻吟着,不稳的气息喷洒在他靠近的脸上。
就在他的鼻尖要碰上刘朝的鼻尖时,刘朝突然仰起了脸,向上缓慢地挺了挺,颤抖的嘴唇触碰上了他的唇。
“才、不是野男、人”
刘墓怔得忘记了动弹,他的眼里带着震惊,惊喜,盯着刘朝失神恍惚的脸,直到听见刘朝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反驳,他才意识到刘朝可能是在迷离里,将他当成了那个男人。
即使被抛弃也要替那个男人反驳吗?刘墓气恼地瞪着眼,却不知道能撒什么气,因为刘朝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固执的人,认定了就会死心塌地。
当初他那么可耻又恶劣,刘朝也一直都顺从着他。
刘朝是傻子,但傻子的爱比任何人都要纯粹,它不掺杂任何利益和私欲,它就是爱本身。
刘朝的身体没有力气,只碰了下刘墓的嘴唇就又躺回了沙发里,盯着刘墓缓慢地眨着眼,像离开了花蕊的蝴蝶,又不肯飞远,就绕着花飞舞勾引。
“操,谁允许你亲我了。”刘墓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猛地埋下了头,舌头穷追不舍地缠了上去,撬开了刘朝微张的嘴唇,与刘朝的舌尖交混在一起。
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粘腻的水声,刘墓的嘴唇缠得急促而密不可分,津液淋漓间,他止不住在喘息里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胯部再一次像马达一样疾速地挺动起来。
他的西装已经肮脏褶皱的不成样子,抖着手把凌乱的领带抽了下来,绑在刘朝的脸上,遮住了刘朝的眼睛,然后一滴滚烫的液体就疾速落在了刘朝的脸颊。
那不是汗,那是刘墓的眼泪。
他不愿意让刘朝看见他哭的狼狈的样子,却在唇齿相缠间彻底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失而复得的惊喜涨潮一样疯涌而至,他清晰地感受到刘朝的呼吸,刘朝的体温,刘朝的战栗。
这不是日复一日的幻梦,这是他真实的爱人。
即使他的心已经归属给别人,他的身体此刻是在自己的怀中,自己能真实地拥抱他触碰他,听他说话听他呜咽。
在刘朝越发难以汲取空气的粗重喘息里,刘墓松了纠缠不止的嘴唇,下巴急躁地蹭在刘朝的脸颊,身体也控制不住激动而颤抖起来。
他的胡茬刮得很干净,却把刘朝蹭得全身发抖,隔着被微微浸湿的领带,他又哆嗦着去吻刘朝的眼睛,同样吻到了咸涩味。
“别哭,刘朝,别害怕。”他知道自己如狼似虎的急躁动作吓到了刘朝,但他真的无法止住那再一次兴奋的肉刃和顶撞不停的腰胯。
“我轻一点,我尽量轻一点”他含糊着抱紧了刘朝,缠得很用力,他们又变成了连根生的藤蔓和花。
热汗淋漓里他们粘腻地拥紧,欲望勃发的阴茎深埋在抽搐的窄穴里,刘墓猛地疾速震动抽插了起来,把那静止了的水渠再一次搅得动荡,混乱里冲撞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呜呜不、不”刘朝又哆哆嗦嗦呜咽了起来,他的手挣扎着要拉开束缚着眼睛的领带,完全陷入了黑暗里,身下被捣弄的感觉就越发刺激,让他止不住想要哭叫逃离。
刘墓握紧了他的手不要他挣扎,又追着他战栗不止的嘴唇吻过去,把人吻得瘫软成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他的浑身又烫又粘腻,却不愿意和身下人分开半分,只一边抱紧了人狂操,一边不知羞耻地提要求:“再给我操一会儿,我等会儿去帮你接小葵。”
——他不要小葵,那我给你养。
刘墓只又射了一回就克制着停下了,因为距离刚才又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马上幼儿园就要放学了。
他把刘朝抱进了办公室深处的小隔间,那里有一张简易的床,他偶尔忙到了深夜会在这里凑合着睡,反正睡在哪里都是一样。
刘朝已经疲倦地睁不开眼睛了,还在含糊地念叨着要去接小葵,刚被他放在被窝里就挣扎着要起身。
刘墓把人按了回去,被子裹住黏糊糊的身体,掖好被角:“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去把小葵接过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刘朝的脑子太昏沉了,他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听到刘墓说要去接小葵后彻底放下了心,低声哼哼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刘墓在床边站了会儿,看着他睡着了,呼吸平稳的起伏,目光柔和着闪烁了下。
他弯下腰,将刘朝微肿的眼皮上、沾着的那缕浸湿的头发拨开,指腹顺着眼窝的弧度轻抚了过去。
刘朝的脸颊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是睡梦里无意识的,但就像是在恋人在撒娇,温情又自然平常。
刘墓收回了手,又垂着头看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刘墓开车到了幼儿园,孩子们正好放学了,校门口围满了家长,刘墓一下车就看见了小葵,背着亮黄色的书包和朋友打闹着出来。
小朋友远远的也看见他了,因为他在一众老头老太太显得格格不入,身上还穿着笔挺又贵气的西装。
但是小葵并没有和他打招呼,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人群里寻觅着爸爸的身影。
刘墓抬腿走了过去,弯下腰,把半路买的一罐巧克力递给小孩,像当年哄骗刘朝一样:“小葵,你还记得叔叔吗?”
小葵盯着他,眼睛乌溜溜的,眨巴了几下,就是不说话,也不伸手接糖。
刘墓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人贩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想要站起身,小葵动了,她把巧克力接过攥到了手心,止不住开心地笑了,又很克制地压下了嘴角,怯怯地看着刘墓:“记得,你是昨天晚上送爸爸回家的帅叔叔。”
刘墓被夸得十分受用,下意识开口:“我比你爸爸帅吗?”
他不是说的刘朝,而是说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但小葵显然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她盯着刘墓看了半分钟,面色变得越发苦恼,拧着眉头小声地说:“我爸爸更帅”
刘墓笑了。
小葵简直和刘朝一模一样,撒谎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人,嘴巴抿紧了。
“确实,你爸爸最好看了。”刘墓附和。
“你爸爸有事情叫我来接你,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虽然可能根本就没人接。
刘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实在太草率,如果小葵不相信他,不和他走,那该怎么办?毕竟他们也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
刘墓还在懊恼,小家伙自己把巧克力罐子拆开了,掏了块出来剥开外壳就往嘴里塞:“不用打电话,我们走吧。”
刘墓傻眼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好骗,万一他真是人贩子,那这孩子不就轻而易举被拐走了?
“你不怕叔叔是坏人吗?”
刘墓不知道这孩子是单纯还是有点笨,如果是刘朝没有教过她,那现在他也一定要和她讲清楚。
“不会呀,爸爸昨天晚上和我说过了,说叔叔很有钱,还很善良,给爸爸找了个不累还钱多的新工作,还要帮奶奶出医药费,爸爸昨天晚上可高兴了。”
刘墓愣了下,抿了抿唇:“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嗯”小葵把咬剩的半块巧克力一起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把巧克力嚼得嘎嘣响:“爸爸说和叔叔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相信叔叔是好人。”
“我从来没吃过巧克力,超市里卖得好贵,叔叔你真好,谢谢叔叔。”
小家伙笑眯眯弯起眼睛,刘墓也只能勉强地挤出一个笑,牵着小家伙的手往车边走。
好吗?
他才不是好人,他不过就是想从小葵这里获取一些好感,让刘朝能重新更喜欢他一点。他用钱买来了刘朝的身体,但他是贪婪的,他还要刘朝的爱。
刘朝没能看出来他的坏心思,他功利的计谋被刘朝说成是善良的帮助,他该高兴的,可他怎么那么失落呢?
——刘朝都不和小葵说他是刘朝的亲弟弟,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却被说成只是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以前他对刘朝躲避不及,巴不得刘朝装作不认识他,如今刘朝真不认他了,他又不乐意了。
也对,哪有亲兄弟几年不联系的,一个在外边飞黄腾达了,一个还在不知名的破巷子里艰难地维持生计。
刘墓把小葵抱上了后座,系上安全带,开车往公司走,一路上小葵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也不说话。
“怎么不吃巧克力了?是不好吃吗?”刘墓问她,那罐巧克力在校门口被拆开吃了一颗,就再没有动过了。
小葵抱紧了巧克力罐,摇摇头:“很好吃的,爸爸也没吃过,我要留给爸爸吃。”
刘墓看着前方将暗的天色,又想起这两天见面时,刘朝局促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好吃就放心吃吧,不用留着,我会给你爸爸也买的。”
算了,刘朝,不把我当弟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
刘朝是被刘墓操醒的,在那间休息室里。
一个小时前才消停的人,出去接了个小孩又欲望勃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硕大粗长的肉棒又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刘墓从后紧紧搂着刘朝,腰胯和大腿也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向上耸动顶撞着,那刚静止不久的肉穴又被迫着蠕动了起来,分泌出诱人的汁水。
刘朝被顶到了敏感点,惺忪的睡眼一下就清明了,随着高频又刺激的抽插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呜啊在、在干什、么怎么又”
“不知道,我忍不住,看见你在床上就又硬了。”
刘墓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忘情地吻着他耳后和脖颈白嫩的皮肤,环在他腰间的手摸索着扣住了他略微挣扎的手,死皮赖脸地顶撞操弄:“以前不是也总这样吗?再给我操一下吧,我控制不住。”
“逼里全都是水,我的鸡巴兴奋得要爆炸了,要不是小葵在车里,我自己就在车上”
“你别说、别说了”刘朝耳根烧烫,本就被下身的顶撞刺激,又被他亲着蹭着,听不了他不知羞耻的荤话了,狠狠拧了把他的手背。
“嘶”刘墓吃痛断了话头,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摩挲,强硬地撑开刘朝的指缝,和人十指相扣了。
“居然敢掐我,”他捏了捏刘朝的指节,“我很小心眼的。”
他拱起了后背,鸡巴缓缓从刘朝的湿穴里滑出来了半截,又奋力地撞了进去,完全把整根粗长都没入深处,庞大的龟头猛地撞上了还没退去红肿的敏感点,怼着那几处就不知疲倦地凶猛冲击起来。
刘朝猛一下被撞得瞬间呜咽了起来,弯曲的双腿在被子底下僵硬地战栗起来,被攥紧的手指屈紧了又绷直,浑身痉挛不止:“嗯、呜嗯啊不、好快、太快、了呜”
他的反应来得很快,被刘墓早就操软操熟了的穴几下就流出了不少的汁液,顺着交合处的抽榨被挤带得涌出来,淌出股沟,流进身下的床单里。
被窝被睡得很暖,身后还有个火热的炉子紧贴着,他赤裸着也无济于事,身上又变得汗津津的,穴里也连带着烧烫了不止一度,痉挛着绞吸包裹着疯狂舂捣的肉棒。
他被快感刺激得又是一阵昏沉,哆哆嗦嗦地喘息着,耸动起伏间才想起来正事:“啊啊小葵、小葵呢?不是去、接、小葵了、吗?”
刘墓被他软烫潮湿的逼穴吸绞得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的时候肉穴都是一阵抽搐振动,他的鸡巴爽得发麻发酸,抱紧了刘朝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狂操不止,把柔软的床垫操得像海水一样起伏晃荡。
“在外面,我让员工带着的。”粗长的肉刃剖开了本就被操得熟烂的穴,在湿热里越发狂妄痴魔地抽插操干,榨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淫液像活泉一样将鸡巴淋了个透彻。
穴里被摩擦地一阵阵生起更加强烈又令人失神的热度,软肉被狠狠碾过,爽痛之后涌上不断翻搅的难忍瘙痒,刘朝的小穴吮吸个不停,嘴上还在理智地拒绝:“不要、了、嗯啊小葵、在等我、停下来”
刘墓汗湿的脸颊鼻尖蹭住他颈侧的皮肤,亲舔吮吸着那光滑白嫩的肉,纠缠着将刘朝抱得更紧。
他的腰部固执地耸动,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腿根撞得通红,淫水淋漓一片,和热汗混腻在一起。
头皮被吸绞得发麻,鸡巴被裹吸的舒爽刺激得他的神经突突乱跳,他越发失去理智,像索要糖果的小孩紧紧黏在了刘朝身上,四肢都蜷卷着将刘朝缠紧。
呼吸里全是肉欲的淫靡和刘朝皮肤上的独特气味,刘墓动情而迅猛地捅插,把十指相扣的手收得更紧,像是怕他跑掉了:“别走,再做一次,我们继续吧?”
他粘腻地亲吻着刘朝的皮肤,把耳后和脖颈都弄成湿乎乎的一片了,含糊着服软乞求:“求你了刘朝,求你了。”
“小葵很乖的,那些姐姐都很喜欢她,她们会照顾好小葵的。”
“继续吧,嗯?我的鸡巴好胀,再不动动就真的要爆炸了。”
他声音是示弱的,像是在征求意见,身下却是强硬的,不等刘朝做出回应,又径直对着刘朝不断流水的抽搐湿逼疯狂撞击起来。
停歇了那短短的半分钟,他就好像是完全恢复了体力,抽插的速度升了不止一倍,在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捅得越发猖狂又迅猛,榨得交合处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捅插声音钻出了被子,在狭窄的房间里飘荡回响。
于是刘朝的反驳都被遏制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嘶哑呻吟。
“啊呜、啊啊”刘朝被猛烈的冲撞操得快要失去知觉和神志了,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只有逼里在异常活跃地蠕动不止。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浑身疯狂冒着细汗,脸色熟红的厉害,软穴里源源不断地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哈啊、哈啊”他像是要喘不过气一样痉挛了起来,双腿僵直了,身体也绷紧了,眼皮沉重地混乱开合着,半张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津液。
刘墓伸长了手臂,回身在床头柜上摩挲了颗巧克力,剥开薄壳往刘朝的嘴边送:“吃巧克力,小葵给你留的。”
“被我操了这么久都没吃点东西,等会儿又要被我操昏过去了。”他的手指撬开了刘朝湿软的嘴唇,把巧克力往里塞,鸡巴还在底下不断地抽送着。
刘朝上面的嘴在嚼巧克力,下面的嘴也绞着收着咬他的鸡巴,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又迅速抽插了几十下,剧烈晃动中那巧克力糊了刘朝一下巴。
“呜”刘朝的喉咙被黏甜的巧克力腻了起来,瑟缩着别开了头,肩颈随着湿软花穴的收绞而抽动不止。
刘墓又追着缠了上去,掰过刘朝的头,汗津津的手抚着刘朝脸颊的热汗,眼神也变得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粘腻。
他吻住刘朝沾满巧克力的嘴唇,一点点吻过刘朝的下巴,动作越发的急不可耐,鸡巴也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往刘朝被捅得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唔呃,好甜,刘朝,好爽、好爽”他的呼吸也因为情欲而乱得不成样子,生理和心里上的兴奋都让他停不下来,爽得双眼赤红,抱着刘朝边操边啃。
“喜欢你我爱你”他的嘴唇贴在刘朝潮湿的皮肤上,含糊着在刘朝的颈侧喃喃,像是动情至深了,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刘朝我爱你、我爱你”说缠绵情话的时候,他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掉了出来。
想得到回应却得不到回应,他知道不能太心急,于是只能疯狂地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要用滚烫的体温把刘朝融化。
刘朝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是不是刘墓舒服得神志不清了,才说出来这样亲昵的语言,妈妈也对他说过无数次这句话,在他被其他小孩欺负、被嘲讽被嫌弃的时候。
但弟弟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弟弟对他好的时候都没有说过,嫌弃他的时候更不会说。
刘墓说话的时候,濡湿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朵都蒸得潮湿一片,他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奇怪的无力和酸软一点点讲他的身体侵蚀,一阵一阵的电流窜过血管神经,在刺激着他剧烈震动的心脏。
他的小穴吮吸地更紧了,抽搐着去裹绞那兴奋不已的肉棒,浓厚的蜜汁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肆意地涌了出来。
妈妈说爱他的时候总是会哭,哭得很难过很委屈的样子,会把他抱得很紧,就像现在的弟弟一样。
他感觉到了脖子上滚烫的眼泪滑过,弟弟把他抱得很紧很紧,身体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哭,为什么发抖,他只是突然感觉心脏闷闷的,像是要喘不过气,于是他也用力握紧了被扣住的手指,另一种手别到身后去抚摸刘墓在发抖的腰,像一个别扭的拥抱。
他的头艰难地别过去,鼻尖和埋在他颈窝的刘墓的鼻尖碰到了一起,滚烫灼热的呼吸相融。
“怎么、了?别、哭弟弟、别哭”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被操出来的浓郁哭腔,还有中午被操了三四个小时的沙哑。
还要说什么?每到那个时候,他都会回抱住妈妈,说妈妈不要难过,朝朝也爱你。
于是他蹭了蹭刘墓渗满热汗的鼻尖,睁着他那静潭一样清澈的眼睛:“我也、爱你别哭、了”
刘墓发红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幽深的眼眸震颤着。
那眼泪越发汹涌地溢满了整个湿润的眼眶,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吻了上去,在眼泪沸腾涌落的瞬间,截取了刘朝本就要喘不上来的呼吸。
缠绵的水声乱七八糟地响起,被窝在耸动纠缠里变得一片狼藉,刘墓第一次射得这么快,毫无征兆地就泄进了刘朝湿软的穴里。
刘墓不回自己那个房子了,他在刘朝家里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
他妈在医院里做治疗,他爸住在工地的宿舍,刘朝把他们的那间床整理出来给他住。
早上他吃了刘朝亲手做的早餐,先送小葵去幼儿园,然后再去公司上班,他教刘朝打领带,每天早上就装作来不及了的样子,一边穿鞋一边叫刘朝帮他系领带。
刘朝很笨,每次都被他骗到,系完领带又被他抱着亲,亲得乱七八糟了才放人走。
他们像是一对结婚很久的夫妻,住在共同的房子里,过着日复一日平淡的生活。
他们没有争吵,没有厌倦,也没有离别过,就好像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周末刘墓陪着刘朝去逛超市,买了一大车新鲜的蔬菜水果,那天下着不小的雨,车停在了巷子口,刘墓左右手都拎着沉重的食物,刘朝在身边给他撑伞。
刘朝怕他淋到雨,把伞撑得很高,还往他这边倾斜。
他于是拎着东西把刘朝的腰揽住,勾着往自己身上贴挤:“靠近点就都不会淋到了。”
刘朝抬头望着他,眨眨眼睛,没说话,也就任由他搂着继续走。
这个姿势让他的手变得酸痛,但他的心很满足,走着走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朝就又抬头看他。
“看什么,再看就亲你了。”刘墓心里乐得不行,强压住上扬的嘴角,冷着脸沉着声音戏弄刘朝。
他个子高,脸在阴雨绵绵的暗沉天气下映得更加严肃低沉,目光中带着警告,像是刘朝再看着,下一秒他就真的要亲过来。
刘朝慌张的把头转了回去,有些紧张地盯着门外站着的小葵。
小葵从前都在家里等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有些害怕,今天跑到了屋檐下边站着等,远远看见他俩的时候就高兴地打了招呼。
他们做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差亲着一次,但小葵就在门口站着,等他们俩回家,他光是被刘墓这样搂着就感觉很不自在了。
“放心吧,不会亲你的。”
刘墓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进他烧烫的耳朵里:“等小葵看不见了我再亲。”
进了家门,他们才知道小葵为什么守在门口了。
家里的电灯坏了,摁不亮。
“爸爸,家里停电了。”小葵怀里抱着一个白色的、看起来毛茸茸的小东西,像一个小玩偶。
刘朝收了伞,弯腰摸了摸小葵的脑袋:“没、事,爸爸、马上、修好。”
他去柜子里找新的灯泡,和刘墓解释:“下雨天、就、总是、这样,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灯泡,换一个、就、好了。”
他把灯泡找出来,搬了个椅子到桌子上,晃晃悠悠的要爬上去换。
刘墓把人拦住了,麻溜地夺过灯泡站上去:“我来,帮我扶着点儿。”
他几下把旧的灯泡拆下来,又把新的安装上去,在门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里低头看刘朝:“行了吗?去开灯看看?”
刘朝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扶着椅子的手,不放心往墙边走:“你、别摔、下来了。”
“怎么可——”刘墓话还没说完,不知怎么脚下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灯泡“噼里啪啦”顺着地板滚到了墙角,他也摔了个人仰马翻,要不是他的腿往一边侧了下,从桌子上倒下来的椅子还得砸到了他的身上。
“叔叔!”小葵吓得扑到了他身边。
刘朝也是,灯都没开又折返回来,紧张地跪在了他旁边,摸索着他的手臂握住:“怎么、样,你、没事、吧?”
“操”刘墓只觉得屁股摔得痛死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树立的成熟高大的形象也崩塌了,一时间躺在地上不想动,索性装死了。
他一直不动,刘朝吓得声音都在发抖,抓着他的手臂的手也发着颤:“有没、有、摔、到哪里?还站得、站得起、来、吗?”
他怕把刘朝吓坏了,只能反握住刘朝紧张得出了不少汗的手掌,忍着丢脸坐了起来,再反手揉了揉自己摔麻了的腰:“没事,不小心踩滑了”
他看着刘朝身边差点吓哭出来的小葵,又乐了,捏住小家伙通红的鼻子:“别哭啊,叔叔一点事儿也没有。”
刘墓刚拆了那铺满灰尘的旧灯泡,手又黑又脏,捏得小葵的鼻子直接黑了一坨。
他看见了那突兀又脏兮兮的颜色,心虚地去看刘朝,却发现刘朝根本没在意。
注意到他的视线,刘朝的目光又从小葵身上挪过来,眼睛有点红,像也是差点吓哭了。
刘墓又收紧了握住刘朝的手,捏着刘朝的手指给予安抚,刘朝手心濡湿的热汗和他手里的灰尘浸在一起,混成了黑灰的泥水,糊满了他俩的手掌心。
“别哭。”刘墓无声做了个口型,看见暗色里刘朝的睫毛急促地扑朔了几下。
——吓坏了。
如果不是小葵还在这里,他一定把刘朝紧紧抱住,在刘朝后背印上两个黢黑的手印,就像小狗撒尿标记领地一样,给人做上自己的标记。
“叔叔好笨,白长这么大的个子呜、还没有爸爸厉害”
小葵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声哽咽着,睫毛颤个不停,眼泪最终还是掉出来了,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都在为刘墓担心,刘墓却很不厚道地笑了——果然是刘朝亲生的,和刘朝一样爱哭。
“你这小孩儿,”刘墓又用脏手去给她擦眼泪,这下彻底把人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脏得像只小花猫,“心疼我就直说,还非得踩我两句,跟谁学的。”
他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脚腕一阵钻心的痛,又一屁股坐回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朝:“刘朝,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丢脸只是一时的,刘墓发现扭到了脚给他带来了更多可以和刘朝亲密接触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