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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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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刘朝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一种极大的恐慌席卷了他,他紧紧咬着嘴唇,腮帮疯狂地鼓动着,右手掌心后部用力按压着刘朝的胸腔中心,真正触碰到才发现刘朝几乎瘦得皮包骨,硕大的畸形胸部边上都能看见骨头排列的形状。

他的手抖得越发厉害,躬下腰很用力按压起刘朝的胸膛。

按了三十下又掐着刘朝的下巴往他嘴里渡气,他足足做了五轮人工呼吸了,刘朝还在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力道大得要按碎刘朝的胸骨,嘴唇哆嗦:“妈的,给我醒过来啊!”

在血管里漫延的惊惶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僵硬发麻,眼前伤痕累累的人让他无法抑制地想念起刘朝鲜活的脸。

——傻乎乎笑的,讨好的笑的,那些曾经令他烦躁的、讨厌的笑脸,没有哪个时候比此刻更想看见。

“起来啊!给我惹了这么大麻烦,一声不吭就想要逃跑吗?!”

他都已经接受要去坐几年牢的事实了,怎么刘朝偏偏遇上了这种事?明明都叫刘朝不要再去便利店了,刘朝为什么就是不听话?

现在好了吧?!

这一切全都怪刘朝说什么“奖励”,沦落到这个地步刘朝就是自讨苦吃!!

“你这个傻逼白痴,没钱充什么大方,我需要你的奖励吗?自己都照顾不好干嘛总想着管别人?”

“骂你你也不会生气,捅你的逼也不会生气,说你听话你又那么固执,谁叫你来家长会的、啊?谁叫你继续上班了?我有手有脚这么大个人需要你一个傻子来养活吗?!”

他终于在刘朝面前骂出了郁结已久的话,将所有的愤怒都倾倒而出。

越看刘朝没有生机的平静的脸,刘墓就越发生气,做人工呼吸时越发狠戾地咬着他惨白的嘴唇,捏紧他满是伤的下巴的手臂上盘踞满狰狞的青筋,牙齿将他的嘴角咬出鲜红的血。

嘴里溢满了血的铁锈味,刘墓的声音吼得沙哑:“起来!谁允许你死了!”

刘朝瘫软的躯体在他手下起伏,嘴角的血一点点溢出,干涸的唇缝渗满了刺目的红。

他的手酸得不断发颤,按压刘朝胸膛的动作减缓了些,喘息变得更加急促不稳,热汗从额角疯狂往下淌。

傻逼、白痴、王八蛋!他每按压一次就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一句,把傻子这么多年惹到他的地方都骂了个遍。

但无论他怎么骂,眼前的人依旧静默着,直到他的眼泪因为恐慌疯狂地掉下来,砸在刘朝的胸膛,将他身上的污渍晕开。

风绕进巷子里,凉意将他身上的热火吹散吹灭,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噎住,还要说些什么,却哑口无言了。

“你他妈的给我起来啊”

他的头颓唐地垂下去,指尖掐着刘朝的胸部中心,声音发抖:“刘朝起来吧,起来啊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其实你也不是很讨厌、就是笨了点我也没有很烦你,只是、只是”

只是烦我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对你起反应。

这句话,哪怕刘朝听不见,他也不敢说出口。

他可以摸刘朝的胸,操刘朝的逼,但这种被意识到的、不愿意承认的情感却一辈子不能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一切就真的不一样了。

一直到第七轮要做人工呼吸的时候,他的头凑近刘朝的鼻尖,终于感受到了刘朝微弱的自主呼吸。

极轻的气息呼到了他的脸颊,温热的好像是柔和的抚摸。

他瞬间觉得压在后背的巨石落了下去,被压迫挤扁的胸腔终于挤开一丝喘息的空间,浑身脱力般跪坐在了刘朝的身边,右手肌肉不停的抽搐。

“妈的,我好恨你啊,刘朝”

天空雾蒙蒙地一片,垃圾堆里的酸臭味充斥满鼻腔,他粗重而贪婪地呼吸着令人作呕的空气,明明死里逃生的人是刘朝,却像是他劫后余生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朝的眼皮抽搐般颤了颤,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了背着日光、狼狈不堪的刘墓。

他沾着血迹的睫毛扇动,明明自己浑身都是伤,看向刘墓的眼睛却掩不住的心疼和慌张,声音嘶哑又无措:“弟弟”

“弟弟不痛”

嘴角都裂了口,说话间拉扯着往外渗血,那么怕疼的人却生硬挤出一个惨白的笑:“我不痛别哭”

刘墓盯着他,愣了几秒,才发现自己哭了。

眼泪毫无知觉就顺着眼角滑落,他抬手摸,脸颊已经布满了湿漉漉的泪水,混着卖力奔跑流淌的热汗,嘴角渗进去一滴,是咸的。

然后情绪又一次蓬勃喷发了。

“不痛吗,不痛吗?这样也不痛是吗?!”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猛然站起身,像疯了一样踹在了刘朝身上,只一脚就下不去动作了。

他的眼眶通红,眼角的泪被映得像血一样骇人:“你为什么要去便利店?我那天不是叫你别去了吗?你就这么贱吗,上赶着要去给别人送身体?”

他控制不住,他打破了自己上一秒的承诺,愤恨地骂起了刘朝,才能把心底满溢的尖锐刺痛给忽略掉。

他需要发泄,什么方式都可以,否则就要被那种自责和心痛刺激得崩溃。

刘朝痛得蜷缩起来,抖着手指拉着他的裤脚:“呜弟弟、弟弟对不起”

他哪里不知道刘朝为什么要去便利店,他一个好手好脚的人,竟然要靠一个智力不全的傻子出卖身体来养活。

他不是在质问刘朝,事实上每一个问题都像尖刀利刃扎进他的身体,将他刻上懦弱无能的伪君子名号。

“嗬嗬”他背着光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刘朝,怨愤地喘着粗气。

刘朝的手指攥得更紧了些,目光怯懦,像是怕被他丢弃掉:“我错了对、不起弟弟、别生气了”

——你才没有错。

如果不是我去找李剑打架,如果不是我给李剑留了一口气,他根本不会找人来伤害你。

如果不是我要和你闹别扭,如果不是我要找那个女生,把那笔钱塞进那个女生的怀里,你根本就不会答应给李剑摸。

你那么听话,这么多年都安安稳稳过来了,怎么偏偏因为我出了事。

你才没有错,全部都是我的错,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有什么资格骂你?

刘墓有很多很多自责的话,但剖析自己是最困难的事情,在很久的沉默过后,他终于面无表情地开口,通红的眼眶里染着些水光,声音沙哑:“别说了,先去医院。”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粗鲁地扔在刘朝破败的身躯上,裹住刘朝身上沾染的浓郁血腥和骚臭,盖住由他引发的罪行。

可刘朝还在为他、为这个贫穷的家着想。

“我没、事的,弟弟,不用去、医院,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会、去、便利店了我可以、找其它、的工作、赚钱”

他们家没有钱,钱都让刘墓赌气塞给了那个女生,讨要回来还没来得及和刘朝说。

刘朝怕没钱去医院,就说自己没有事,可刘朝这样像没事的样子吗?他明明就差点死掉了。

看着刘朝干净纯粹的眼睛,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鸣,仿佛被抽去了筋骨,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刘朝身上。

刘墓的脊背弯下去,汗湿的头抵在刘朝软绵绵的胸口,根本不敢多看一眼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绝望的哀嚎起来:“呜呜我好恨你啊刘朝你为什么要是个傻子”

那一天,无数次恨不得快点逃离原生家庭的刘墓,第一次主动给远在外地的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他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在床尾看着面无血色的刘朝,刘朝还没有醒,苍白的脸上带着氧气面罩,呼吸很轻,在淡色的面罩上腾起浅浅的白雾。

“我想休学。”他低声说,像是怕吵醒了昏睡的刘朝。

他妈吓得连夜买了火车票赶回了家,刘朝还在医院里治疗,整个人瘦得像一张纸片,窗户外吹来一阵风,就好像能把他带走。

“小墓”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年迈的女人拘谨地握着门把手,风尘仆仆,满头大汗。

刘墓回头,淡漠地看着面容疲惫又焦躁的母亲。

真奇怪,明明躺在床上一身伤的人是刘朝,她那么在意的傻子刘朝,为什么她却只是叫自己。

“妈妈”刘朝抿着嘴傻傻的笑,哑着声音叫了声来人。

他慢吞吞地支起身体,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唯一一颗通红的苹果,递出:“吃、苹果弟弟、买的。”

他妈才把目光落在了刘朝身上,满眼的心疼仿佛要从她眼角的无数皱纹里溢出来,在她的脸上刻上刺骨钻心的伤疤。

她一步步走过去,脚下的泥灰在干净的瓷砖地上留下一个个模糊的黑印,将刘朝的手推回去:“乖孩子,妈不吃,这是你弟弟买给你吃的。”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刘墓,目光是小心翼翼的。

刘墓插着兜,看着他们俩,像个局外人。

他和他妈不亲,从小就不,准确来说他和这个家都有很强烈的疏离感,他总是怨恨出生在了这个贫穷的害,有两个拿不出手的爹妈,还有一个会被人看不起的傻子哥哥。

如果不是因为刘朝总是缠着他,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转,他和刘朝也根本不会亲近。

但如今这个局面,他宁愿他和刘朝永远都不要亲近。

他的生活在刘朝提出的那个所谓“奖励”后彻底乱了套,他不该接过刘朝递过来的那笔钱,就不会有之后的所有事情。

他不应该和李剑打架的,总之刘朝就是个傻子,自己都不会感觉到委屈,他为什么要替刘朝生气,替刘朝去惹麻烦。

——全都怪他。

傍晚刘墓给他们俩买了饭回来,他妈不在,刘朝正坐在床上削那颗苹果。

他脑子笨,手却像摸他鸡巴一样灵活,苹果被他削得圆圆的,一圈一圈的皮连成长长的一条,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半空中晃悠。

刘墓把饭放到床头柜,刘朝已经分好了苹果,先对半切开,再把其中一半分成两份。

“弟弟、吃。”他把最大的二分之一递给了刘墓。

刘墓沉默的看着他,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好烦:“我不吃。”

刘朝的手动了下,依旧举在他面前,他从刘朝的眼睛里窥见了春天。

他的世界在今天荒芜了,他做了错事,他害了刘朝,他就是一片污秽黑暗的沼泽地,他只会残害吞没靠近他的东西——那些善良的、温顺的、生动的东西,无一幸免。

但这家伙到现在也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是自己害了他。

很难形容心底被触动的情绪名为什么,总之他很快错开了眼神,从刘朝手里接过那半颗苹果,随即塞进刘朝微微张开的嘴里。

“你自己吃,”确保刘朝咬住后,他松开手,转而从桌子上拿起另外的小块,“我尝一点就好,明天再给你买。”

记忆里他很少这样平静地和刘朝讲话,因为他总是觉得刘朝烦,呆傻样子很烦,结巴讲话很烦,跟着他黏着他也很烦。

唯一和刘朝温和讲话的时候,大概就是那天骗刘朝给他操。

“很甜,谢谢、弟弟买给我。”被投喂的刘朝似乎很是雀跃,啃下的苹果嚼了两口就迅速吞下,弯起眼睛望着刘墓,迫不及待地夸奖。

即使现在浑身都是伤,他依旧没有任何被欺负了的意识,他的眼里只有刘墓,主动对他示好的弟弟,没有抛弃掉自己的弟弟。

在医院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守在床边的弟弟,他很高兴,高兴得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了医院,而且他刚刚还听说了会让弟弟高兴的事情。

“弟弟,警察说,李叔、他们家、要、搬走了,便利店、会被别人、买下来,欢迎、我继续去、工作,还要、给我、涨工资”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刘墓,“我可以、去吗?”

他知道弟弟不愿意让他去,大概是因为李剑摸了他,但是现在李剑他们家也要搬走了,应该就可以了吧。

他还是想要去工作,为了赚钱,因为这个贫穷的家里还有个要念书的弟弟。

刘墓看着他,眼神颤了颤:“你想去就去吧。”

他们当然得搬走,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们哪有脸在继续住着。

刘墓没有去坐牢,李剑那群人也没有,他妈和他,还有那群人一起在警察局谈了很久,最后达到了一致谅解的结局。

他本来是强烈反对的,李剑他们凭什么被谅解,负罪感让他恨不得立马杀了李剑,赔进去他这一条命也无所谓。

但他妈给他哭,就差跪下求他,求他继续读书,说如果他坐几十年牢出来,如果他以后没出息,如果他们三个到最后都死了,刘朝一个人会很难生活。

刘墓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恨刘朝——他的出生就是为了刘朝这个傻子,为了这个傻子能有人扶持,有人安顿后半生,就像是血包,但他怎么就成了刘朝的吸血鬼了。

以前每次听见他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会像发疯了一样破口大骂,他恨自己被道德绑架,要承担一个傻子的一辈子,但现在他妈说这句话,却一点也激不起他的怨恨了。

这是他欠刘朝的,要用一辈子还。

他没有受到惩罚,李剑也没有,这场闹剧的唯一受害人只有刘朝。

“谢谢、弟弟。”见他允许自己继续去工作了,刘朝又傻乎乎地笑了。

他沉默了很久,目光闪了下,只是将嘴里的苹果块连同核一起嚼烂了吞下,籽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他最后也没回应刘朝的话,只是将饭盒揭开,推到刘朝面前:“别笑了,很难看。”

刘朝灿烂的笑容僵住了,睫毛胡乱翻动了下,尴尬地低下了头,声音很小:“对不起”

看他像被呵斥的狗一样焉了下去,刘墓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明明他也不想这样的。

“吃饭吧。”他不自然地替刘朝拆开了一次性筷子。

好在刘朝见了台阶就傻乎乎下了,瞬间就将他刚才嫌弃的话抛之脑后,接过筷子吃饭了。

看着刘朝乖乖地吃饭,他第一次庆幸刘朝是个傻子,才不会被欺负后患上严重的心理创伤,依旧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算了,他再也不要嫌弃傻子了,傻子也有傻子的好处。

母亲来了一晚就匆匆赶了回去,刘朝恢复好出了院,刘墓每天和刘朝依旧没什么碰面的时间,一周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件事情再没有被提及,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日子平淡的一点点过去了。

刘朝异常的胸乳时不时还会涨奶,傍晚在厕所里用吸奶器吸时被刘墓撞见过好几次。

“刘朝,”又一次推开厕所门就看见刘朝赤裸的身体,刘墓脸上挂起掩盖不住的情绪,准备脱裤子撒尿的手又一次顿在了裤腰。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脱了衣服要记得关门。”

每到涨奶的日子,刘朝本来就硕大的胸部会变得更加丰腴肥硕,乳晕被涨得又红又宽,嫩红的奶头高高耸起来,张开的奶孔越往里越殷红,每次都看得他欲望“噌”一下就上来了。

腹部骤然绷紧,一股热流蹿过,他紧蹙起眉,被刘朝光滑洁白的皮肤刺得眼睛疼。

刘朝听到声音偏过头看他,眼睛憋得通红,泪汪汪的:“对不起弟弟、又、又涨奶了好疼”

因为愧疚和那些不明的情绪,从医院回来后,刘墓对刘朝更加没有以前的排斥了,甚至在某些时候变得体贴起来——比如会帮他挤奶。

“吸不、出来可、不可以、帮帮我”刘朝无意识地呜咽起来,可怜巴巴地握着自己半边硕大的白乳,乳头又红又肿,乳晕周围被吸奶器的硅胶头吸出一圈暗红的痕迹。

他的喉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冷淡地瞥了一眼粉嫩立挺的乳尖,拿过刘朝手上劣质的塑料吸奶器:“这个月第几次了?”

刘朝托着涨痛的胸脯:“不记得、了”

“我记得。”

刘墓阴森森抬眼,细长的手指拨开刘朝的手掌,握住他白嫩的胸,像捏果冻一样把着弹性的软物揉了揉:“第三次了吧,发情的狗都没你勤吧?”

他刻意去说些难听的话,为了掩盖自己每一次看见刘朝毫无遮蔽的诱人肉体时的心悸。

自从之前鬼迷心窍操过刘朝之后,他就越发不能直视刘朝的身体了,哪怕刘朝穿着整齐的衣服,他看见被裹胸布裹平坦的地方,也会莫名幻想底下隐秘的风光,何况是现在直白的看着。

他终于认识到了不可否认的一点,刘朝在他眼里不只是一个傻子了。

——他是个很漂亮的傻子。

每当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冷着脸在心底狠狠唾弃自己——他居然对傻子动心了,傻子还是他的亲哥。

近日和平的相处让刘朝觉得弟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自己了,他不懂刘墓话里带刺的嘲讽,认真思考后傻傻地提问:“我、也不、知道发情的狗、会、涨奶吗?”

“啧,”刘墓无语地抿嘴,“傻逼。”

他的手重了些,捏着半只奶头狠狠挤压了下,修长的指节陷进软嫩的肉,被聚起的乳肉从绷紧的虎口溢出来,一小股浓白的奶终于从闭塞已久的乳孔里飙射。

“唔啊”刘朝惊呼出声,背部瞬间蜷起来,两腿战战兢兢的打颤,猛地攥住了他绷起青筋的手腕,眉眼皱成一团,声音发抖,“疼好疼、啊轻一点”

刘墓挑眉睨了他一眼,被他流转水光的眼睛吸住了一瞬间,压了下嘴角:“要求真多。”

他手下的力度不减,拇指和食指压紧,碾着发硬的乳头用力一阵搓揉,涨满的奶水没从翕张的奶孔里渗出来多少,刘朝的眼泪却瞬间被刺激得溢出眼尾。

“呜呜呃”脚趾抓紧了拖鞋底,刘朝的身体止不住哆嗦,水润的唇也颤动着:“好痛、不要弟弟、好痛”

刘墓静默地盯着他——鸡巴硬了。

“不痛怎么通奶?那你自己弄?”他作势就要收回手。

刘朝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紧,上一秒还在呲牙咧嘴的挣扎,下一秒就红着眼睛求饶:“我弄、不出呜弟弟、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一点点、就可以”

碎发发梢湿漉漉地贴在刘朝的额头上,额角和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眼睛里也亮晶晶的。

刘墓的呼吸变得重了些,只觉得内裤有些太紧,绷得他下面痛死了。

“小骚货,”刘墓双手钳在他的胸下,掐着肋骨上缘把他拎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指腹在沾满了白色液体的乳孔上打转:“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体构造吗,你怎么天生就这么会勾引人?”

修剪得平短的指甲盖拨弄着奶孔褶皱里的乳汁,瘙痒从被抠弄的地方传出来,刘朝的胸敏感的抖动起来,膝盖夹紧了刘墓的大腿:“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狐媚子,连你亲弟弟都勾引。”明明刘朝什么也不懂,明明是自己心脏看什么都淫荡,刘墓却掐着他的胸骂他。

刘朝控制不住地挺胸往他手里送,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的神智:“不是、我没有呜、好涨、难受”

刘墓手根并拢捧起他的胸部,把双乳拢在一起,肥嫩雪白的肉堆聚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奶水从被压迫的乳房里缓慢流出来,刘墓的鼻息间萦绕起了香浓的奶味。

他的头低下去些,两只大拇指抠刮开乳孔沾满的奶,将奶头的褶皱剥开,紧紧盯着蔓延到内里近乎闭合的粉肉:“奶头立这么高,骚死了。”

“呜弟弟、好涨要、要爆炸了、帮帮我”刘朝被奶水涨得腰酸背痛,胸口也闷闷的,一副喘不上气的感觉,挺着胸在刘墓的手心里胡乱地挤压着,试图能把涨满的奶水挤出去。

奶孔不断翕张着,奶水却依旧时有时无的出来一点,他越发急躁,声音就染上可怜的哭腔:“好难受疼、好难受”

刘墓的鸡巴在他呜咽的叫声里越发兴奋,兴致勃勃地胀大了一圈,把内裤顶成薄薄的透明一层,马眼收缩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压,把勃起的硬根顶在洗手台坚硬的边缘,重重蹭了两下来缓解勃发的欲望。

束缚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吓人,像一颗的定时炸弹在身下数着倒计时叫嚣,刘墓一边磨着柜子边缘一边唾弃自己——到底谁才是发情的狗啊。

刘朝胸部的胀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点好涨”

龟头被挤压得痛爽,一听到刘朝的哼唧声刘墓的欲望就更上一层,看着刘朝意乱情迷的脸,眼前近在咫尺的丰胸和腿心嫩软的粉花,他的鸡巴就不受控制在裤裆里跳动。

太想操刘朝了。

叫得就像发春一样。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沾着奶汁的手指猛地捂住刘朝水润透红的嘴巴:“妈的,别叫了,给我闭嘴,真当我是在夸你吗?”

刘朝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掌心,在皮肉留下湿漉漉的水雾,他的另一只手粗重地挤压着刘朝涨着奶发硬的乳房,拇指粗糙的茧不断在乳头敏感地带碾磨揉搓,一碾过湿润的乳孔,刘朝就开始哆嗦。

“呜”奶水终于在蹂躏下从疏通的孔道里缓缓流出来,刘朝被捂着嘴,被摸得从尾椎骨攀升上一股股酥痒,难受又叫不出,更加急躁地扭动起身体,发出低弱的呜咽。

“呜呜呜”他睁着亮汪汪的眼睛,半边乳房在刘墓手心粗暴的揉搓下喷出温热的奶水,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发抖,大腿将刘墓的身子夹得更紧了,软弹的内侧腿肉在他胯部难耐地摩擦。

刘墓被他蹭得身子发烫,鸡巴在内裤里动了动,歪向一侧,硕大难耐的龟头正好顶到刘朝柔软的大腿内侧,被刘朝胡乱地隔着裤子磨。

一瞬间欲望被放到最大,柱身盘踞的青筋像是蛰伏的龙蛇一样凸起青紫,刘墓的眉头狠狠猛缩,抿紧了嘴,差点就被刺激出声音。

刘朝的鼻子和嘴都被捂着,喘不上气,就把嘴张开,湿热的舌头不断在刘墓的手心乱动——咸咸的,他想。

然后像狗一样舔得越来越欢。

龟头又湿又烫,捂着刘朝嘴的手心也是,刘墓咬牙切齿地捏紧了刘朝的下巴,一字一句:“别、伸、舌、头、舔、我。”

“疼”刘朝终于能说话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委屈地捂住他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掌。

刘墓嫌弃地睨他一眼:“疼也忍着。”

话是这么说,刘墓的动作却放缓了些,没再故意欺负他,专心替他排出了两只乳房涨满的奶水。流出来的浓白奶汁渗过刘墓的指缝,顺着刘朝光洁的皮肤往下滑,滑进他的大腿根。

刘朝的眼睛到处乱看,看见了刘墓腿间抵在台沿也挡不住的凸起。

好奇宝宝的手蠢蠢欲动,顺着结实的胯摸上去:“好大弟弟、也涨着、了吗?”

刘朝想起来那次刘墓把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下面,刚开始痛得要命,后来捅得他越来越舒服,那天之后的那个晚上他还梦见了同样的场景。

他记得刘墓当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弄了他好久才喷出了浓稠的汁水,然后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才缩软下去。

“我帮你、吧”刘朝拽住刘墓的裤腰带。

弟弟帮他通了胀痛的奶子,他也要帮弟弟解决。

刘墓看着刘朝微微分开的腿心里藏着的那个黏糊糊的阴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被揉弄,穴里流出了好多水,都裹在粉嫩的肉唇上,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汪白色的奶水,浑身都散着奶香味。

刘朝的手已经趁他不注意钻进了他的裤腰,软软的手指握住他肿大的龟头,圈着冠状沟的凹陷往下打着转搓,像洗蘑菇一样。

“呃”刘墓的眼皮抽跳了下,腹部骤然收紧,鸡巴不争气的流出来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

鸡巴从被拽下的裤腰里弹出来,紫色的粗壮柱身布满了狰狞青筋,刘朝的脸色有些惶惶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屁股蹭着一台面的奶水往前挪。

粉红湿润的花蕊轻轻碰在坚硬的龟头上,刘墓的呼吸一滞,盯着交碰处的双眼变得赤红。

“刘朝,你在勾引谁呢?”他的声音暗哑,胸膛的起伏颇为剧烈,柱身仿佛在刘朝的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的皮都被撑成透明。

“弟弟、疼、不疼?我帮你、弄出来”刘朝握着粗长可怖的阴茎,声音害怕得发抖,脸上一副英勇赴义的表情,咬牙闭眼就把龟头往自己还没开缝的花穴中心撞。

刘墓看着他怕得皱成一团的五官,突然气笑了。

傻子单纯地要命,根本不懂什么情爱,哪里会勾引人,他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情呢?

他烦躁地拉开刘朝不安分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离开刘朝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软粉的花心中间和紫红的龟头牵扯出一道长长的粘腻液丝,像他混乱的思绪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更烦了。再待下去他可能真会像上次一样发疯,把刘朝按在这里操了。

但是不行,生活好不容易才回归正轨,更何况刘朝是他哥,他不是傻子,怎么能将错就错,有些东西注定要从萌芽阶段扼杀。

刘墓看着傻乎乎的刘朝,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嫌弃:“脏死了,谁要放进去啊。”

这句话在他腿间硬挺着流水的紫红大鸡巴下并没有任何信服力,但刘朝是傻子,他头脑简单发达,刘墓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傻傻地愣住了。

我很脏吗?弟弟果然还是嫌弃我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朝的眼睛一下盈满了仓惶的泪,垂在腿边的手指止不住发抖,只是他从头到尾一直在哭,刘墓根本没有注意到。

“差不多了,洗洗去睡觉吧。”刘墓鸡巴硬得恨不得立马撸出来,粗鲁地把刘朝瘪下去的奶子松开,本来是要上厕所的,这下厕所也不用上,转头就走了。

走到厕所门外刘朝看不见的地方,刘墓的脚步顿下来,他抬起手指递到嘴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将指节上甜香的奶汁舔舐了干净。

“真他妈甜。”他的嘴角压不住往上翘,大步回房间做手活去了。

从那天过后,刘朝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了。

上完夜班回家累得倒头就睡过去,身体变得很沉,然后梦就开始了。

梦一开始是很平常的,他在便利店工作,和刘墓在家吃饭,在大街上走路。

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样了。

他的身体变得怪异的痒,密密麻麻的尖锐的痛从体内涌出来,最疼的地方是他的下体,像是在被无数的蚂蚁啃噬。

他把裤子脱下来,看见白花花的蛆虫在他的腿根蠕动,触感过分真实,真实到他能感觉到蛆虫细密规律行进的脚。

“啊不、不”他在梦里惊恐地扑腾起来,手指抓向自己裹满了数不清肥虫的下体,拼命想把它们赶走。

大把大把的白色扑簌地摔落在地上,卷曲、跳跃、蠕动,他的下体依旧有数不清的虫爬行,往他的穴口爬,试图钻进温热的甬道。

“不、不要不要不要!滚啊、滚啊——”恐惧占领了他的思绪,眼泪无征兆地砸下来,他冲进有水的地方疯狂地冲洗自己的下体,可它们就像嵌进了他的皮肉,毫不减少。

他发了疯似的用指甲抠掐起自己的下体,梦里都会似乎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那些蛆虫被他捣烂了掐断了,破烂残缺的一截一截躯体还在像蚯蚓一样疯狂扭曲得摇动着。

“不、不”他跪在地上,手指不要命得捅进了自己干涩的穴,把已经钻进去的蛆虫掏出来,恶心的气味充斥满他的鼻腔,眼泪流进嘴角的味道都是虫汁令人作呕的苦涩。

周围来了好多人,但他们就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和他说着话。

“啊呜不要、不滚开、滚开”刘朝赤裸着身体,近乎崩溃得嚎啕,却没有任何人帮助他,他驱不开那些蛆虫,被密密麻麻蠕动的触感恶心得干呕起来。

没吐两下他就发现他腿上变得干净了。

什么也没有了,都消失了,还没等他惊喜,怪异的感觉从穴里攀升——全部都在他的穴里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恶心的虫子全部都在他的穴里爬!

“啊啊啊啊——”刘朝终于从梦里惊醒了。

枕头床单都被冷汗湿透了,他的眼睛流出了细细一道眼泪,如同绝处逢生,盯着空白死寂的天花板,半天吹才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

“呜呜啊、呜啊”他从床上扑了起来,腿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

似乎是没能分清楚梦境和现实,他的眼泪像在梦里一般急剧地滚落,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不、不要、不要好脏、好脏”全身急促地战栗着,他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没能成功,抖着手一步步爬进了浴室,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刺骨的冷才好像唤回了一点他的理智。

他紧紧盯着自己干净的下体,指尖发抖。

嘴唇止不住地哆嗦着,他的手指沾带着冰凉的水,触向那平静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不、不,

不对、不对

不不不不不——

他发了疯似的抠弄起自己的穴口,尖锐的痛几乎能把他激得昏过去,可他的手却停不下来,将穴里撕出一道道伤口,鲜红的血被手指牵带出来,越来越多,直到一直冲刷的水都冲不散那抹红。

他看见里面没有异样的白色。

只有浓郁的红,带着刺鼻的血腥味,水一冲就淡去了。

“呜”他盯着流逝的水,眼瞳震颤着。

僵硬了很久,久到皮肤一点温度也不剩了,他慢吞吞地蜷缩起腿,双手抱住了膝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把头深深埋了下去,才终于哭出声音。

“呜呜呜呜好脏、我好脏”

最频繁的时候,那个梦刘朝几乎每一晚都会梦见。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从身体里坏掉了。

也许他和别人真的不一样,他是怪物,他的身体里不是血肉,是密密麻麻的蛆虫,要把他的肚子剖开才能全部清理干净。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几个月,某一天他拎着刀进了浴室。

那把刀是家里切肉专用的,很锋利,砍大棒骨也不在话下。

将要划开自己的下体的时候,他的动作被“嘭嘭”的砸门声打断了。

“开门!刘朝,我没带钥匙。”是刘墓下晚自习回来了。

他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手里锋利的刀,刀刃立起来,快面反着刺眼的光。

“快点,我要上厕所。”刘墓又一次很重地拍打起大门,在门外焦躁地催促。

他放下刀,穿上裤子给刘墓开门去了。

他没来得及穿衣服,也没有穿鞋子,地上一道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大门口,刘墓却完全来不及注意。

门开开一条缝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整个人迅速钻进来,连鞋都来不及换就直冲冲往厕所了跑。

响亮的排水声从厕所里传出来,刘朝慢吞吞跟过去,看见一柱粗壮的尿哗啦啦在坑里浇出淡黄色泡沫。

“呃憋死我了。”

刘墓一边抱怨着一边挺着腰放肆地尿,直到近一分钟过后尿柱减缓变细了,才分出心思招呼刘朝,开口也没什么好话:“洗澡呢?那么磨蹭,差点害我尿门口了。”

刘朝看着他瘪下去的小腹,一天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担忧:“弟弟、平时要、少憋尿,对、身体不好。”

“又不是我想憋。”刘墓尿完了,漫不经心甩甩鸡巴,塞回了裤子。

洗手的时候才看见柜台上放着的菜刀,他挑挑眉,没忘别的地方想,只是随口问了句:“刀怎么拿到这里了?”

“我”刘朝呆滞地站在门口,似乎还没回过神。

刘墓意识到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刘朝居然没有做饭,平时他回来时,菜都摆在桌子上等着他。

“怎么,刀不快了?”磨刀石平时被随手扔在了底下的柜子里,刘墓便自觉以为是他拿过来磨刀,伸手拎起刀柄,手指就往刀刃上试探。

刘朝吓得瞪大了眼睛,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过来,像是温暖的热流,顺着血液汇进了他麻木的心脏循环。

他感觉自己好像稍微活过来了点。

“没有不、不是”说谎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不自然地到处飘,“我、已经、磨好、了。”

刘墓依旧没有注意到他的心虚,因为他的所有视线都被刘朝握住他的手夺去了。

刘朝的手太凉了,也不知道这个澡洗了个啥,洗得浑身都冻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刘朝赤裸的身体,他的呼吸又忍不住开始加重了。

“去穿衣服,这么晚了就别做饭了,我出去随便买点。”

他粗鲁地将洗手台上的衣服一把抓起来,胡乱塞进了刘朝的怀里,挡住刘朝令人脸红心跳的白皙身体,拎着刀就往厕所外边走,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难听话:“弄得一地都是水,等会儿记得收拾了。”

刘朝愣愣地捧着衣服,直到刘墓走到客厅中间了才像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开口:“好。”

“以后磨刀等我回来,你那么蠢,别刀没磨好先把手磨了。”

刘朝眨眨眼睛,没说话。

刘墓已经走进了厨房,把刀插回了灶台的刀架里,出来看见刘朝还傻傻地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也不穿衣服,气得抬高了声音:“站那里不动干什么,快穿衣服。”

他守在门口,眼睛死死锁定着刘朝。

刘朝慢吞吞地展开衣服往头上套,他才放下心,转头出门了,习惯性摔上门,把整条走道震地“哐啷啷”响。

刘朝一边穿衣服一边思考着下一个合适的时间。

弟弟出去了,他现在就可以继续了。

可是万一剖开了肚子他死掉了,就不能给弟弟清理浴室了。

如果浴室全部都是血,还有他的尸体,还有很多很多恶心的蛆虫,那不是给弟弟添麻烦了吗?

刘朝想了很久,穿好了衣服,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张抹布蹲下去擦瓷砖地了。

还是等弟弟不需要我了的时候再说吧。

这个梦成了刘朝的秘密,他是一个被蛆虫灌满的肮脏怪物。

他不能告诉弟弟,他怕被弟弟嫌弃。

弟弟本来就已经很讨厌他了,弟弟还嫌他脏,要是被弟弟知道的话,弟弟会毫不犹豫地丢掉他吧。

刘朝小心翼翼地藏了两年,藏到他自己都习惯了情绪失控无意识淋冷水冲穴的时候,这个秘密被刘墓发现了。

因为作业落在了家里,刘墓在中午回了趟家。

刘朝在浴室里洗澡,厕所门没有关,衣服裤子散落在门口,看得出他进去的着急。

刘墓没想管的,但是路过时听见了刘朝含糊的碎碎念,还是没忍住偏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看得他心惊肉跳。

刘朝坐在溢着薄薄一层水的瓷砖地上,手指胡乱地扣弄着自己已经被抠弄得透红的肉穴,将香皂用力怼着翻开的穴口摩擦,嘴里魔怔了一样叨叨。

刘墓辨认了很久,才终于听清他在念什么。

“呜好脏、好脏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

刘墓愣住了。

几秒钟后,他大步走进去,抓住刘朝的手臂,触到皮肤上刺骨的冰凉,才发觉刘朝用的是冷水。

寒凉像冰碴扎进他的手心,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横起眉大声呵斥着看起来精神恍惚的刘朝:“起来!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度?不要命了是吧?!”

秋已经深了,他的校服外套里是穿了好几年的旧毛衣,风从领口灌进身体激得人能生一身的鸡皮疙瘩,刘朝居然在这种天气下洗冷水澡。

他不知道刘朝已经这样很久了,从一开始会发烧头痛好几天,到现在发完第二天醒来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只知道现在看着刘朝,他心脏痛得要命。

“听见没有?!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灌满了风的塑料袋一样呼出粗重的呼吸,手指用力拧着刘朝手腕的肉,好像要捏碎他细瘦的骨头。

刘朝终于在他暴怒的呵斥声里抬起头,满脸四溢的眼泪,声音颤抖又惊恐:“虫子、虫子好脏呜、我好脏”

刘墓没听懂他在叨叨什么,只是从他恍惚的神色里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神智不清醒。

“你怎么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好脏我好脏”刘朝不住的发抖,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弟弟、说、不能给、别人碰,可是、我没做到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间,刘墓的眼瞳颤了颤,触碰到他颤抖肌肤的指尖,也被牵连着止不住发抖了。

刘朝眼里溢出的悲伤,像是铺天卷地的海浪要将他淹没。

“谁又碰你了?”刘墓的声音蓦然拔高,脸色变得狰狞。

刘朝被他吓得哆嗦,眼神却仍然是迷离恍惚的,失焦般盯着自己被冷得发红的花白躯体,嘴唇颤抖,像是被莫大的恐惧扼住:“好多人、好多人他们在、我的肚子里、灌满了虫子”

“好多好多虫子、在我肚子里、爬”

“我不能、告诉别人,我好脏、我好脏弟弟、也、嫌弃我呜呜呜”

他害怕得大哭起来,机械般地在刘墓的手下挣扎,另一只手攥着香皂扭曲着用力往肉穴里塞。

“他妈的别塞了,我哪里嫌弃你了?”刘墓气急攻心了还抓住了重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皂。

穴口已经糊满了浓白的皂液,依稀能看出嫩肉的红肿,透出些糜烂的血色。

刘墓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心底隐隐生出巨大的不安,抖着手指塞进刘朝肿嫩的穴里。

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他的眼前却好像腾起了热雾,看刘朝哭的样子,他的鼻尖就一阵发颤,涌上酸涩。

“别弄了。”刘墓平淡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战栗。

刘朝还在意识不清地抠弄着。

刺眼的鲜血沾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我叫你别弄了!”

刘墓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刘朝在下体里粗暴抽插的手指拽出来,看见刘朝的指甲缝里都是混着一丝丝血色的黏水,他的瞳孔瑟缩了下。

刘朝还在挣扎,他握着刘朝过分纤细的手腕,微弱的脉搏像零星的火苗在他的指尖跳动:“起来,你感觉不到冷吗?!”

刘朝迟钝的抬头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灯光在昏暗的眼底落下一抹橘,像落幕将逝的黄昏。

“我好脏、我好脏对不起”他的手指不断的哆嗦,呼吸抽搭,本就结巴的话更加断续。

刘墓看着刘朝,刘朝谨小慎微的眨着眼睛,像被庞大的狼追赶上的兔子,蜷缩在浴室的角落瑟瑟发抖——刘朝是在害怕他。

他直挺挺地站着,胸膛很重的起伏了下,落下一句无奈的叹息:“刘朝”

“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总和我说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

刘朝的眼泪止不住涌落,呼吸一抽一抽,结结巴巴地哭,终于说出了当年想向刘墓解释的话:“我错了、我不该给、别人摸,我不该被、他们抓住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不要、讨厌我,不要丢掉我我可以给、弟弟赚钱”

刘墓的呼吸都好像要被他哭断了。

他突然意识到刘朝好像误会了什么,从那一年一直误会到现在。

他蹲了下去,灼热的指尖贴上刘朝冰冷红肿的肉唇,在柔软的表面温和打着转,压低声音就好像是在抱怨:“脑子本来就不聪明,还一天天瞎想什么。”

“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

这句话大概是刘墓这么多年对刘朝说的最温柔的一句。

刘墓的手指顺着刘朝狭窄的甬道探进去,刘朝疼得瑟缩了下,本能地往后躲,又挺着腰蹭上来,自主往他的手里送。

刘朝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寻常,平时自己也不会疏解欲望,被刘墓的手指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就勾起了情欲。

他耳根变得很红,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嗯嗯弟弟、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好舒服他们弄得我好痛、只有弟弟、摸、舒服”

他低弱的声音就好像尖刀扎进刘墓的心脏,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从没有问过刘朝当时究竟遭遇了什么,他不敢问,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时见到的刘朝。

他没想到再一次提及这件事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很痛吗?很痛吧,当然很痛啊全部都是他害的。

他的手指在刘朝紧涩的穴里缓缓地挪动,指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拧成一条的海绵一阵绞痛。

他没回答刘朝,手指往里探,借着香皂的润滑,在柔软的内壁里轻轻按了几下,敷衍地准备抽离:“好了,我帮你洗干净了。”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了,再和赤身裸体的刘朝待着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他怕自己会发疯。

“不”察觉到刘墓的手装模装样动几下后就准备抽出来,刘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弟弟不要、嫌弃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洗干净的”

他的神态过于惶恐,刘墓试图抽离的手顿住,指尖碾着内壁动了动:“都说了不嫌弃,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刘朝现在的精神状况不正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惶的哭,刘墓只好依顺他。

修长的指节在穴口揉弄着软肉,带动粘腻的汁水发出极浅的声音,刘朝的腰敏感地抖了下,肉臀微微撅起来,穴肉吮着刘墓的手指开始蠕动。

他几乎快要忽视掉刚才的恐惧了,单纯地沉溺在了快感里:“好舒服弟弟、好舒服”

刘墓看见他脸上干涸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烁。

“喜欢吗?还难受吗?”刘墓的手指规律地碾着他的软肉,寻找着敏感点。

“嗯,不难受了哼嗯”刘朝挺起肚子,被刘墓指腹摩挲过的内壁逐渐开始变湿发烫,一阵怪异的舒适窜上了脑门,他的脚趾蜷起来,喘息变得急促。

“啊哈啊、哈啊”

“唔弟弟、等”突然被碾磨过的地方涌上难忍的酥麻,刘朝的眼睛猛地睁大,双腿夹紧了钳制住刘墓的手,一股轻盈的水就从肉壁深处涌了出来。

他的腿屈起来微微晃动,想要夹紧,又碍于刘墓的手分开。

刘墓知道他舒服了。

他的手指的震动频率加快,粗糙的指腹不断上顶着敏感的肉,刘朝的头仰起来,嘴巴张大,大腿根止不住抽搐起来,呻吟声变得悠长诱人:“不、不要等一下、嗯啊啊”

汗液从颈侧滑过,刘墓的喉结滚动了下。

刘朝夹紧了他的手痉挛起来,将他的两节指节完全吮进穴里绞紧,紧闭的眼皮下睫毛胡乱地颤抖,爽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流水的高潮。

“嗯哈啊、哈”好久他才缓过劲儿,脸色已经变得像那颗圆润光滑的红苹果,蒸腾着热气,缓缓探出手摸上了刘墓双腿间掩不住的凸起:“弟弟、这里、变大了”

“嗯。”刘朝的脸,真的太色情了。

刘墓看着他红润的、沾着水光的眼尾,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失去理智了。

没被触碰还不觉得,被摸着他才发觉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他没有动,任由刘朝的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反应的东西上摸着,指尖被肉穴吮吸的一瞬间,马眼的嫩肉被刘朝隔着校裤碾过,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在说悄悄话:“可以操你吗,刘朝?”

刘朝抬眼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他不说话,刘墓也不急,拇指在阴蒂外剥开花瓣,揉了揉穴口上边敏感的软肉:“可以吗?会害怕吗?”

刘朝又哆嗦着抖了起来,哼了声,睫毛垂下去:“不会、很舒服弟弟、不嫌我脏、就好”

刘墓沉沉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抽出来,刘朝内壁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挽留:“别哭了,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自己又要做错事了,刘墓却突然想要再放纵一次。

“过来。”刘墓坐在了刘朝的床边,十八岁的躯体早已是成熟的模样,宽阔的肩膀和胸膛都彰显着力量。

刘朝赤裸着双脚往前走,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傻傻地站在他身前,脚趾被冻得通红。

“叫你过来不是要你傻站着,坐上来。”刘墓盯着他被冻得泛红的皮肤,烦躁地伸手拽他的手腕。

刘朝被他拖拽着跌到了他的腿上。

刘墓将裤链拉开,粗长坚硬的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晃动,包皮被龟头撑开,露出粉红饱满的头部。

他握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把龟头贴在刘朝沾满淫水的肉唇,贴着粉红的花瓣晃了晃,将漂亮的蚌壳撬开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会后悔吗?”

刘朝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俩人碰触在一起的下面,甚至伸手将自己勃起在半空的阴茎摁在腹部,毫不羞耻地看。

“刘朝,我是你亲弟弟。”刘墓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推,龟头顶开肉缝进去了一厘米的距离,肉唇柔软地紧贴在涨红的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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